第10章 羞羞(1)
「草!」陳斌偉罵出一個字,他這枚純**絲,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爆炸了,那不聽話的地方使勁的發威,時刻都在提醒他,即將暴漲的地方將要衝破極限,引發岩漿噴發才有的爆炸感覺。
「李鄉長,你還傻在那邊幹嘛呢?」右手依舊撐在床面上,柳荷花的左手騰出來,從自己的左邊腰際一直滑翔臀瓣,然後順著臀瓣轉向了左大腿的曲線上。
「我……我來也!」陳斌偉實在是受不了,這番場景讓他想要馬上正法掉那個使勁用身體說話的騷女人。騰的一下,陳斌偉從茶几邊站起身,一個箭步,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小床上挑逗自己的少婦撲了過去。
「嘩啦……」一聲巨大的聲響傳來的同時,柳荷花的『啊呀』尖叫聲也刺穿了屋頂。
「砰咚!」因為陳斌偉惡狗撲食般的撲至,重力加速度引發了一場巨大的地震,那是他一百多斤的身子砸中小床之後,還來不及用手抓住柳荷花那想入非非的臀部,小床咔吱聲中活生生的斷裂開來,而把慾火攻心的**絲男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不!嚴格意義上,是陳斌偉的五腳朝天才是。
此刻,小床的突然斷裂,使得亢奮中躍上床的陳斌偉背部著地,兩隻腳搭在斷開的床鋪上,雙手撐著地面,挺著一驕傲,傻傻的看著急速在床崩塌那一下子之後成功逃離被摔命運的柳荷花。
「柳主任……你……你這是給我玩的哪一齣戲啊?」陳斌偉欲哭無淚的綳著臉,就在以為大手即將抓住柳荷花豐滿臀部帶倒對方於床的時候,他的耳邊響起嘩啦聲,緊跟著墜落在地,那種感覺,好像從騰雲駕霧的雲顛跌入了地獄。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忘記了我這床前幾天出現了裂縫,平常我一個睡,只要床下面用棍子頂著,也不會出事的。」柳荷花很不好意思的靠近跌地之後沒有爬起來的陳斌偉,伸出手來拉扯對方起身。
「哎唷……被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覺得什麼東西頂著我了……」陳斌偉的屁股往上一撅動,正好!就這麼巧,他的第五隻還沒有焉達的腿,被柳荷花伸出來拯救他起身的柔夷一把給抓得牢牢實實!
「喺……」這一把被抓住,陳斌偉的腦門子那是一陣轟鳴,柳荷花的那隻手帶來的爽適簡直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那種滋味,怎麼形容呢?像忽然在冰天雪地里,自己那張被凍得泛紅的臉蛋上,被一張溫暖的柔巾給裹住的感覺。
緊緊的、熱乎乎的、綿綿的……
「李鄉長,天哪,你這個好恐怖……」柳荷花捏住那一瞬間,竟然大叫起來。
「喺……別拉扯啊,鬆開鬆開!」剛爽了不到一秒鐘,陳斌偉痛苦的擺著手,示意緊捏自己第五腿的少婦放手。
「怎麼啦?」柳荷花哪裡捨得放開,現在她抓住的可是省廳長兒子的命根子,這種難得感受什麼是巨大的感覺,怎麼會輕易的放棄。只要使用得當這第五腿,她柳荷花說不準就能醜小鴨一飛衝天,從這窮山僻壤的鄉里直接躥升到省城!
省城!有多少的巨大誘惑在對著柳荷花召喚,就有多大的堅定信心抓住第五腿不能放手。柳荷花捏住了,抓牢了!這才能逮住李智淵大公子!
「哎呀,鬆手啊,我的菊花……菊花啊……」陳斌偉的眼淚都疼出來了,因為自己不聽話的第五腿伸直做著伸展運動而被柳荷花抓住,那種子美感的滋味使得他把屁股再往上聳動。
這一聳!得,開始壓住屁股下的那根斜斜斷裂的棍子,正好彈起來,此時此刻,那叫一個危險重重,那根折段的棍子,有一半頂住了陳斌偉的菊門。
那種痛,豈是文字所能形容,而偏偏,柳荷花捨不得鬆開,看樣子還要帶著第五腿讓陳斌偉起身。那麼,那根斷裂的棍子,將會毫不猶豫的刺穿陳斌偉的菊花,直達深處……
「菊花?!」被陳斌偉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弄得一愣,柳荷花終於是鬆開了緊捏住的第五腿,很是不解的望著喺喺負痛聲不斷的陳斌偉。
「李鄉長,你沒事吧?」柳荷花哪裡知道此刻的陳斌偉菊門已經很是危機重重,用開始抓過第五腿的手在大腿上一抹,那股子巨大的感覺似乎在穿透她的靈魂。
那傢伙,一旦殺奔而來,會是啥滋味?柳荷花的心,沉淪下去,而她的身體火熱度,卻在往上攀升。
「我……我的菊花啊……」陳斌偉雙腳著地,雙手反撐著身體,來了一個武學裡面正宗的鐵板橋。沒有辦法,現在那根斷裂的棍子,肯定已經威逼到了菊花,他連緊一下菊門的心思都不敢有。
「呀!」渾身在開始燥熱的柳荷花發出一聲驚叫,借著燭光終於看到了那根邪惡的棍子夾在李大鄉長的臀瓣間,立刻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那根棍子,可是她用來支撐床不塌下去的物事!
「快……柳主任……幫我把棍子拿掉……喺……」此時此刻,陳斌偉第五腿早已經是焉達下去,可是依舊有一條腿捨不得離開他的身體。只能苦苦支撐著身子,不敢翻動的情況下,鐵板橋拉得那叫一個兢兢業業。
「來啦!」看到陳斌偉臉上的苦色,柳荷花疾步躥到了李大鄉長的身邊蹲下,剛要伸出手去把那邪惡的棍子拿開,卻聽到了陳斌偉的告誡聲。
「注意別捅進去,慢點往外退出去,慢,一定要慢啊……」陳斌偉不停的提醒道,他忽然腦子裡閃出一個奇特的場景,那是和表舅張麗勇看藝術片的時候,日本島國那些女人,這個地方被日本那些齷齪的男人強佔的片段。
為什麼?那些日本女人臉上浮現出來的,會是帶著爽適的表情呢?而自己,卻是這麼的痛徹心扉!?
「啵……」一聲響,把陳斌偉的思緒拉回到現實,緊跟著嘴裡發出哎唷一聲,整個身子無力的又倒在了地上。那根棍子,在柳荷花一把抓住快捷的扯動下,終於發出一聲響之後,從自己的身體里解脫出來。
「李鄉長,好點了嗎?」柳荷花手中拿著斷裂的棍子,不由得吐吐舌頭,這棍子,很威猛,直達李大鄉長患處至少有一公分吧?
「呼呼……痛啊……」陳斌偉平生第一次失去了菊門,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失去,頓覺心中一陣子難過和憋屈。
「要不,我給你擦點葯?」柳荷花把棍子丟棄掉,關心的問道。
「不要了……這事,我自己來。哎哎……」陳斌偉雙腳分開,臀部微微傾斜,這才慢慢的憑藉手上的力氣站直了身。
「那我能幫你什麼忙嗎?」柳荷花有些失望,本來小床要是不斷裂的話,此時此刻估計應該和李大鄉長在啪啪啪了。但是現實卻是,李大鄉長臉上的痛苦之色溢於言表,估計這個時候,男人也沒有了咔嚓自己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