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三章 此路是我開
「家主,觀臨城外,今天來了三個奇怪仙人。」
「很明顯都是飛升仙人,但是手持太乙金仙劍。」
「我判斷,是在域外,得到了一個秘境。」
「那名少年,年紀非常小,就達到了太乙金仙境。」
「但是,他的修為非常虛浮。」
「他救下了族裡懲罰示眾的女仙,和我們的人,出現了衝突。」
「那小子依仗太乙金仙劍,直接攻擊了城牆的陣法。」
司馬英簡要說明了一下情況,當聽到太乙真仙級別的傀儡時,他目光一緊。
可是,當聽說不僅十具,出現了五十具的時候,他皺起了眉頭。
這太恐怖了,也太多了。
五十具太乙真仙境的傀儡,這也太恐怖了。
太乙真仙境的傀儡,製作起來,相當麻煩。
在仙界,倒也不是買不到。
只不過,任何一具,那都是天價。
更不要說,他一下子拿出了五十具。
這傢伙,是修鍊了傀儡大道嗎?
要不然,怎麼能一下子弄出來這麼多?
可是,就算他修鍊了傀儡大道,就算他會煉製傀儡。
但是,煉製傀儡需要海量的材料。
更不要說,煉製太乙真仙級的傀儡,需要的很多材料,都極為稀少昂貴。
可以說,任何一具太乙金仙境的傀儡,都是行走的仙晶礦脈。
何況,催動傀儡,還需要許多仙晶。
越是高級的傀儡,需要用的仙晶,就要越好。
這太乙真仙境的傀儡,必須極品仙晶才能催動。
每一次的消耗,都極為恐怖。
除非是家族背景無比雄厚,否則,光是煉製傀儡的材料,估計弄不齊。
就說司馬家,若是傾盡家底,弄一兩具太乙金仙境的傀儡,到也可以。
甚至,咬咬牙,五具也弄的出來。
可,一但如此,整個司馬家的底蘊,就要被掏空。
如此一來,就是極為不划算的事情。
整個司馬家的底蘊,若是培養飛升仙人,培養出二三十名太乙金仙,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傀儡固然不懼痛苦,但是和真人,畢竟還是有很大差距。
於是乎,幾乎沒有人,會花那麼大代價,去弄那麼多太乙金仙境的傀儡。
不要說司馬家,就算是再大一些的家族,也不會如此。
太不划算了!
「你確定,對方真的是飛升仙人?」司馬翔微微皺眉,開口問道。
「家主,應該是飛升仙人。要不然,那此人的身份背景,必然是仙帝一族。」
「仙帝一族?」司馬翔想了想,說道:「這不可能。」
「若真是恆帝和青帝的人,就算不知會,也很亮明白身份。」
「若是其他仙帝家族的人,來這片區域,更是會亮明身份,斷然不會如此,直接開打。」
「若是有家族之間的戰爭,也不至於就三個人前來。」
「難道說,對方真的是運氣逆天,得到了一個秘境的幸運兒。」
「而且,這個秘境,還是修鍊傀儡大道的仙人?還要是大家族的弟子,這才可能啊?」
司馬翔有點懵。
因為,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說,都極為不合理。
若是個幸運兒,如此秘境,怎麼就會被他得到?
若是仙帝家族的來人,怎麼會不表明身份。
任何一個家族的人,自報身份,減少衝突,這都是最基本的常識。
百思不得其解!
「走,去看看。」司馬翔說道:「啟陣,備戰。」
下一刻,司馬翔身軀一閃,就消失不見。
「轟…」
「轟…」
大地微微震顫,一個個巨大身影,緩緩而行。
看著很慢,實際上速度並不慢。
關載譽走在最前面。
「老大,前面就是司馬家了。」
關載譽滿臉激動。
曾幾何時,他竟然能到司馬家的面前,耀武揚威。
這一次,他要好好報仇。
當年,初入仙界,就因為沒有讓路,自己的一條腿,就被硬生生打斷了。
「砰!」
突然,一聲悶響。
關載譽還沒反應,身軀就倒飛而出。
「轟…」
重重摔在姜無涯的面前,渾身浴血,已然生死不知。
剎那間,姜無涯愣住了。
這是誰?
竟然如此大膽?
「拿一枚真仙丹來,快。」夏宇連忙說道。
他看的清楚,這關載譽受傷極重。
若不抓緊時間救治,必死無疑。
「我沒有。」姜無涯說道。
「什麼?你怎麼可能連真仙丹都沒有?你出門的時候,你娘給你準備的丹藥呢?」
夏宇有點懵。
「哦,那最低都是太乙金仙丹,沒有真仙丹。」姜無涯解釋了一句。
下一刻,光華一閃,一個玉瓶,就出現在夏宇面前。
此刻,夏宇也沒管那麼多,直接送進了關載譽的口中。
太乙金仙丹,對於一名真仙境來說,那可是大補。
而且,是大補中的大補。
幾乎是呼吸之間,關載譽身上的好,就完全復原了。
不僅如此,他身上的氣息,還在升騰不已。
「轟…」
轉眼間,天空中,劫雲匯聚。
這傢伙,在一枚太乙金仙級仙丹的助力下,竟然突破了。
把關載譽打飛的司馬翔,都懵比了。
這…
敢情,我這一掌,還送了他一個機緣哪。
要知道,正常情況下,一名真仙境,要想邁入大羅真仙境,需要修鍊數千年。
姜無涯也是有些驚訝。
只不過,他到是沒有擔憂。
關於渡劫,他自然不陌生。
甚至,渡劫這件事,他也經歷了不少次。
不就是那麼回事,打打雷,給點好處,就滾蛋了。
於是乎,他完全沒有把這件事,當做一回事。
而是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司馬翔。
這個人是誰?
姜無涯一指司馬翔,說道:「呔…此路是我開,此山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來人何人,報上名來?」
「本…本…本大王手下,不殺無名之人。」
夏宇一臉無奈。
不過,經過了幾次,他到是有點習慣了。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樣。
隨他去吧。
只有努力讓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一個強大的精神世界,也不是壞事。
可是,對面的司馬翔,直接就傻眼了。
這是什麼鬼?
他在說什麼?
這傢伙的話,怎麼聽起來,感覺如此奇怪。
突然,他腦海一閃,一個無比久遠的記憶,被他想了起來。
那一年,他才十歲。
那一年,他爹帶著他,擋在山道上。
好像,他爹就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