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是說打殘了嗎?!
李陽在前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商業巨子,怎能為了些許銅錢就失去了常性。
之所以打造鐵器和製作棉袍,完全都是為了應付接下來的危機!
張財主做事情沒有任何底線,明明有的是錢,卻不通過正常的商業競爭來達到目的。
反而雇凶傷人,這可是個極其危險的信號!
一般來說,出現這種情況有兩個可能性。
第一,大周王朝時局混亂,基層的治安早已經崩潰,平民百姓完全就是生活在叢林法則中,誰拳頭大就是爸爸!
第二,時局尚且穩定,但是張財主這人卻是一個為非作歹的出身,只不過現在轉入正行,但做事依舊是原來的風格。
李陽在前世也是從草根階層成長起來的,見過不少這種靠好勇鬥狠出人頭地的土老闆。
張財主這種做事風格和那些人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必須早做提防。
張財主派出牛二來堵自己,估計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所以這幾個行兇的人都是赤手空拳。
可是吃了這次虧,張財主如果再派人來必定會手持兇器,挨上一下那可不得了!
李陽在前世有的是錢,特別喜歡冷兵器格鬥,其中也包括全甲格鬥這種有國際比賽的項目。
可是大周王朝律法森嚴,私自持有甲胄最少也得判個流放。
要說李陽讓鐵匠打造一身鎖子甲之類的也不是難事,可卻沒辦法堂而皇之地穿出來,只能另闢蹊徑。
這種棉袍壓實,外面再襯著銅釘,是一種非常初級的棉甲,按理說布裡面應該襯著鐵片,可那樣就犯忌諱了。
雖然只是一個初級的棉布甲,但是防禦力卻相當了得,只要不是鋒利的軍用器械,市井無賴用的砍刀匕首都能扛得過。
要是拿些棍棒之類的,那更是猶如瘙痒痒一般。
大周王朝雖然法律規定得極為嚴格,可對於甲胄有著明確的定義。
只有硬化過的皮革和金屬製品製成的防護服裝,才能稱之為甲胄,這種棉袍自然是不會犯忌。
現在自己的財力人脈都無法和對頭相提並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體能和勇氣!
李陽將製作工藝詳詳細細地和李婆姨說了好幾遍,也是付了定錢,吩咐千萬不能偷工減料。
看到這麼多的銅錢,李婆姨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李陽出手實在是太大方了,成貫的銅錢就這麼花出去,一般老百姓哪見過這種世面!
「李秀才,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定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我一定盡心儘力替你把這棉袍做好!」
「我連夜就把做同樣活計的老姐妹召集起來,晝夜不停地趕工,最多三天就給您送到府上去!」
聽了這話,李陽不由得啞然失笑,自己那個小院兒也成李府了,能看得出來,有了錢,別人的態度都完全不同了。
↑返回頂部↑等回到家,林初雪居然一直沒有睡,睜著眼睛等丈夫回來。
越是這樣,李陽心裏面越是有點忐忑,這不中用的身子骨真是耽誤事啊!
眼瞅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躺在床上,卻只能被迫坐懷不亂,這可以說是最大的煎熬了!
用不了多久,自己要讓妻子看看,什麼才是一夜七次郎!
到了次日清晨,李陽先是把那根雙截棍揣在懷裡,然後帶著妻子剛一出門,就看到牛二帶了七八個人就站在街口。
看到門開了,這幫人趕緊走上前來,一齊躬身施禮。
齊聲說道:「見過秀才爺,今日有何安排請儘管吩咐!」
還別說,這幾個人說話的時候異口同聲,看起來平時相交莫逆,頗有些心意相通的意思。
還沒等開口,牛二就點頭哈腰地說道:「秀才爺,我把其他不相干的人都遣散了,這八個弟兄是最過命的!」
「在城西我們有個名號,叫做托塔天王,八大金剛,說的就是我們九個人。」
話說到這裡,牛二露出了尷尬的神色:「這隻不過是閑人給我們起的綽號,實在是擔不起這個名頭。」
「如果李秀才覺得名不副實,那隨便稱呼也就是了,就是草頭神加八個小鬼也行啊。」
李陽笑了,說道:「這個名頭好,能唬住人。你們昨天沒把事辦成,張財主必然讓黃三前來責問。」
「到時候你只需要說我願意製冰秘方相贈,只求三日平安,過了這三天把債還上之後,就把秘方告知你等。」
牛二聽了之後,立刻答道:「是,我等都記住了!」
「還有,以後你們不許為非作歹,每天到我這裡打煞氣力,順便跟我練習武藝,有你們出人頭地的時候!」
牛二和他那八個手下連連點頭,那真叫一個畢恭畢敬,半點也不敢怠慢。
其實昨天牛二和那兩個傢伙回到城西,那些同夥都嚇傻了,誰不知道自己這個頭有多能打,怎麼鬧成這樣?!
這牛二被打了個滿頭包,左掌骨也有點骨裂,為了遮掩,更是把李陽形容得猶如武學大宗師一般。
只有這樣,自己挨打的事情才顯得更加合理。
那些手下自然是信之不疑,這八個人和牛二都是過命的兄弟,生死不離,所以就都一起來了。
李陽來到廟會,按照昨天的路子照樣賣冰,還是僅限於三百份,只不過價格從百枚漲到了一百二十枚銅錢。
還放出話來,明天要漲到一百五十個銅子,即便這樣,前來買冰雪甜品的富人把店鋪的櫃檯都快擠倒了。
而與此同時,張財主已經得到了消息,氣得暴跳如雷!
「黃三,不是說昨天就把李秀才打殘了嗎?事情怎麼辦成這樣?馬上去問牛二是怎麼回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