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話──六位女孩的決斷
第十二話──六位女孩的決斷
在這隻有塌塌米和紙們的日式房間內，雪莉亞、翡櫻、菈雅、紅羽、冰心、伊芙等六個人正在地上思考著事情。冰@火!中文
從雷克斯口中得知了夜神是個殺人犯的事實。
這雖然很震驚，不過一定是有什麽樣的理由，否則按照夜神的性格，不應該會犯那種錯誤。
對神奇寶貝而言，殺傷人類或者同伴這種事情，通常也都有著各種理由。
那麽夜神究竟是以什麽樣的理由是去殺人的呢？
不，在那之前為什麽雷克斯要告訴她們夜神是殺人犯的事情呢？
在說到殺人犯之前，話題應該都在夜神封閉心靈的話題上。那麽說，這兩個話題是應該串聯在一起的嗎？
因為殺過人，所以產生了恐懼。因為恐懼使著自己害怕。因為害怕所以逃避。因為想逃避，所以封閉了心靈。
……
不知為何，好像稍微理解了夜神當時的心情似的。
菈雅默默的繼續思考。
按照雷克斯當時所說的話，封閉心靈的夜神始終還是害怕著對她們下狠手。
封閉心靈……簡單的說就是封印感情，讓自己變成機器一般的狀態。接到命令就一定會徹底執行到底的狀態。
那麽當時在森林中跟夜神的戰鬥，當時的夜神可以說是對自己下達了某種命令。
用武力強制讓她們放棄跟隨的想法。
沒錯，這應該就是當時的命令。
並不是痛下殺手的驅趕，而是讓對方耗盡全身力量的武力。
從這種相當費力迂迴的方法就可以知道，夜神是真的無法發揮全部的力量對付這些跟他相當親近的女孩們，不，說不定不管親不親近，他都不會傷害任何生物。
而這情況從紅羽跟夜神最初的戰鬥時就可以知道。
最初的那場戰鬥，那一戰中，夜神是可以一下以木刀刺穿紅羽的心臟。但是夜神卻停了下來，收手了。
他不想奪取任何生物的生命，可以的話，就是盡量不去做殺害生命的事情。
溫柔的他無法痛下殺手，所以就只能採用迂迴的費力方式。
吶，大家，我已經想好對付哥哥的方法了。要不要現在回去試試看呢？
想了清楚，菈雅站了起來對房間內的眾人問道。
方法？
翡櫻歪頭疑問著。
恩，沒錯！我們只要站著就可以了！
……
這是要我們站著打嗎？
翡櫻再次問著。
雖然意思相近，不過卻是相反。
相反，意思也就是被打。連串起來就是站著被打。
……
可能是太過震驚，也有可能是無法理解。站著被打不還擊，這不管怎麽說都不可能戰勝對方。
但是……
有什麽根據？
雪莉亞代替大家說了出來。
因為哥哥的個性。
簡單又模糊的答案，但是……卻也是相當讓人確信的答覆。
夜神的性格，大家都非常熟悉，畢竟都一起生活了有長久的一年以上了。
搞怪與怪癖，夜神的各種行動都是為了大家的歡笑而做出來的，雖然其中也有幾個有點過火的玩笑。但是這種喜怒哀樂都有的生活，不就是世界上任何生物都嚮往的美好生活嗎？
拿一個世界來說。
如果只是單純的喜的話，那麽生活就只會順順利利。這看起來很美滿，但是卻很不真實。那會不知道痛苦為何物，那會不知道重要之物在心中的正確地位。
如果只是單純的怒的話，那麽生活只會充滿殺氣。搶奪、殺人、發泄、欺騙等等事情將會上演。因為你只會生氣，會氣到無法正確的思考對錯。只會知道自己要生存在這世界上就必須犧牲他人。而這個迎來的結果，就只是孤獨與空虛。因為沒人能陪伴你分享你，因為大家都成為你的犧牲品。
如果只是單純的哀的話，那麽生活只會哭泣。不管發生什麽，你就只會悲傷的哭泣。悲傷悲哀，這些都是代表著自己無力的證明。然而最現實的部份就是無力去改變自己。因為無法改變自己，所以無法改變任何事。因此只能哭泣。
如果只是單純的樂的話，那麽生活中可以說是非常開心非常幸福，這可以說是大家最嚮往的事情。但是只有體驗到快樂的話，那麽人們會失去恐懼心。不會害怕任何事，做事一直都是勇往直前。這看起來像勇者，但是卻會因為失去了恐懼心，而容易被突然的恐慌陷入混亂。擁有恐懼心，才是可以讓人冷靜分析什麽方法才是最有效的。
所以，對於一個生物來說。擁有喜怒哀樂的生活才是最好的，因為這樣，大家才能夠學習到很多重要的東西。這也就是夜神一直以來的教育方針。
不認知自己的錯誤，是無法做出正確的事情。
這句話一直都是夜神在說的座右銘。
所以夜神所做出來的怪異行為，通常都包含著這些意思。
因為知道這些意思，女孩們才能夠在夜神身邊活的多彩多姿，這才是真正的人生。
因此這些女孩們與夜神的羈絆才能夠如此的深刻。比家人更加親密，比情人更加相愛。
因為這樣的關係，所以在跟夜神為對手的戰鬥中，女孩們才沒辦法完全使出全力。畢竟在眼前的是自己所喜愛的人，跟平常與不認識的神奇寶貝的戰鬥是不一樣的。英雄難過美人關，也一定是這個意思。
可是主人他……
知道自己的狀況，伊芙稍微開口低語了下。
那個雷克斯不是也說了嗎？哥哥的弱點也是我們，因為他害怕著把我們打成重傷，所以才封閉自己的心靈。
先把現實的狀況說了下，菈雅緊接著說出自己的推論。
但是呢！如果我們一直不還手處在被打的狀態下，那麽就算是封閉自己心靈的哥哥也一定會忍無可忍的停下手。
為什麽會這樣呢？那是因為我們的情感是一樣的！我們與哥哥之間的羈絆並不是那麽簡單就能切斷的！這就跟你們明知道危險，也要來找我的道理也是一樣的！
所以……用我們的身體！用我們的行動！用我們的心意來表達出我們對哥哥的……對夜神的喜愛！
既然我們喜愛著他到無法使出全力向他攻擊，那我們就站著讓他打！不管被打倒幾次，我們都要站起來！我們要讓他看到我們的決心以及愛意！我們必須告訴他你是我們最重要的人！我們不能沒有你！因為我們愛著你！！
就好像在演講似的，菈雅在這看起來有點大但卻又很小的房間內大聲說著。
她的聲音，她的心情，她的想法，都深刻的傳達進女孩們的心中。
她們要做的事情已經非常明顯。她們的攻略法早就從和夜神相遇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慢慢培養出來。接下來，就只是看她們的決心。
然而她們的決心非常明顯，既然方法已經出來了，那麽接下來就只需要去執行了！
只是站著被打嗎……？感覺挺痛的，不過……
一邊說著，雪莉亞緩緩的站了起來。
我同意這個方法！我也不想和最喜歡的夜君戰鬥，平常的對戰練習就已經讓我很不願意了。
我也一樣！我也不想和主人戰鬥！因為我也最喜歡主人了！
聽著雪莉亞的話，翡櫻也立刻站了起來，接著其他人也跟著有了反應。
我也是，不管他的力量多強大，我也……紅羽說著，忽然想到自己對夜神的感情。想到自己的感情，雖然很害羞，但是她還是要大聲地說著。……我也喜歡著他！以全力跟他戰鬥什麽的，我根本就做不來！
哦？可是紅羽醬跟哥哥最初見面的時候，是全力戰鬥的吧？
那、那個時候還沒喜歡上嘛！！！
唉～～那麽可以告訴我是什麽時候喜歡上的嗎？
？！這…這……這個………
不知為何，本來鼓起勇氣站起發表自己的感情的紅羽，被菈雅的問題一口氣害羞的臉紅了起來。
想想自己什麽時候喜歡上的……那只有可能是不知不覺中就喜歡上。
不…不……不知……
唉～？說什麽？我聽不到～～～？
就好像真的聽不到似的，菈雅把手放在耳朵上，擺出像要仔細聽細小聲音的模樣。
不知……不知……不………不知不覺就……
什麽什麽～？再大聲點～～
不知不…覺…就喜……喜歡……
不行哦～紅羽醬～這麽小聲，我可感受不到你的心意哦～
嗚……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紅羽感覺到菈雅是個惡魔，彷佛她的身上好像真的長出了惡魔的角和翅膀以及尾巴……
（搖搖尾巴～拍拍翅膀）
不知為何，好像真的看見那些東西在菈雅身上，而且那些還會動。
稍微用手揉了揉雙眼，紅羽再次仔細地看著菈雅。
（搖搖尾巴～拍拍翅膀）
這次真的沒看錯，菈雅的身上確實有那些東西。
菈雅……你身上的那些是什麽？
紅羽稍微問了下。
這些？這些是哥哥某天無聊時幫我做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動，不過哥哥有跟我說過有時我的性格很像個惡魔。既然有點像惡魔，那麽就裝個惡魔的裝備在身上，這樣會給人更加深刻的印象。
菈雅指了指自己的惡魔裝扮然後回答著。
聽到菈雅的話，確實這時的她很適合這裝扮。不過是什麽時候穿上去的呢？
好啦，先別管我的裝扮啦。快說！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哥哥的呢～？
忽然被拉回正題，紅羽好不容易恢復的臉再次變成蕃茄紅。
雖然忽然的問題讓她害羞的無法回答，不過前面兩人都已經表達出自己的愛意了，那麽可以說是情敵的自己，怎麽也不能在這裡退縮。
所以……少女！她鼓起了她一生的勇氣！她要一口氣把自己的愛意大聲說出來！
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大聲的宣示！！！
不知不覺！！！我是不知不覺喜歡上的！！！一開始是很討厭，但是一直觀察他之後，我就不知不覺喜歡上了！！！
大聲的，非常大聲的說著。這個聲音感覺上連在對面房間的博麗也能聽到，不，搞不好包圍這裡的洋館和中庭也能清楚聽到。
……
然而不知為何，房間內一片死寂。
該說是尷尬呢？還說是大家都太過驚訝而呆愣呢？
喔齁，糟糕，紅羽醬好可愛。這樣連我都被攻略了。而且這麽大聲，在遠處的哥哥應該也聽到了這段告白了吧。
忽然，菈雅擺出一副非常讓人想痛打一頓的嘴臉。
聽到菈雅的話，大聲的宣示自己愛意的紅羽，在意識到自己的傻勁後，她的臉紅立刻紅到連身體都開始變紅了起來。
咖啦！砰！
瞬間兩個聲音，擺放行李的壁櫥的拉門立刻打開，然後紅羽就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躲了進去，然後關上拉門。
紅羽躲進壁櫥後，房間內寧靜了下來，不過卻還可以依絲聽得到紅羽像咒語般的低語正從壁櫥里傳來。
唉嘿～?好像做的太過火了。
啪！
可我適可而止。
在菈雅賣萌的瞬間，雪莉亞也抽出不知放在哪裡的紙扇，惡狠狠地往菈雅的後腦門打去。
好啦，總之紅羽醬也是同意這計畫。那麽剩下的兩位小姐呢？
任由頭上長出的包傳來的刺痛，菈雅詢問冰心和伊芙。
而冰心站了起來回答道。
我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主人有所愛意，不過我確實很喜歡主人！因為他是我的幸福！
雖然不明白自己的情感是不是愛意，但是喜歡的心情是真的。
跟夜神在一起的時光可以說是非常快樂，想要以後也要繼續待在對方身邊的想法並不是虛假。
最開始，以想要變強的心情去跟隨對方。然後這心情背叛了自己而傷害了自己最重要的主人。本來差點被自己奪走性命的主人卻沒有責備自己，反而是接受自己的一切，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想要為主人做任何事。但是主人在知道自己的想法後，卻說出了他的願望，他想要自己獲得幸福。
雖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獲得幸福，不過跟主人夜神在一起的時光，冰心真的覺得很快樂。如果說快樂就是一種幸福的話，那麽在夜神身邊就一定是自己的幸福。今後也一定會持續下去。
看著冰心堅定地站了起來，伊芙不知為何低下了頭……
然而此時大家的視線又聚集在伊芙身上。
我…我……我………
雖然自己也想要站起來大聲的喊出自己喜愛之情，但是……
伊芙知道了自己真實的性格。
貪玩……這是她的性格，但卻只是之一。
既貪玩又膽小而且還害怕受傷。這個才是自己真實的性格。
一直以來，自己可能是裝做不知道，所以才從原本的地方游到人煙稀少的河流小道。
在河流中，本來應該沒人的地方，卻看見一個少年一個小女孩一個神奇寶貝在友好的一起釣魚。
在水中看著除了少年外，其他人都釣到一些魚，就只有少年一條都沒釣到。
不知為什麽，就只有少年沒有什麽收穫。就好像魚兒們都故意遠離少年一樣。
看著這樣可憐的少年，不知為什麽，當時還是笨笨魚的伊芙卻好像想起人類稱呼過自己為丑魚的言語。
因為水中沒有鏡子，所以當時的伊芙也無法確認自己的樣子。也許自己真的很醜……
但是……就算如此醜陋的自己也能讓眼前這被討厭的少年給重振起來的話，自己願意做任何事。所以就咬上少年的魚鉤。然後最後……最出乎意料的被少年給一拳打暈收服回去了。
然後被收服後，原本只是以為自己只是貪玩的伊芙，卻在跟少年一起生活之後，慢慢的理解到自己最真實的性格。
進化成美納斯後，在關東的火系道館中和九尾一戰，自己只是因為對方強大的技能威力而被打到害怕。
在那個時候，自己就發現了戰鬥的可怕。戰鬥會受傷，伊芙她討厭受傷討厭疼痛。
所以從那個時候自己就成為沒用的神奇寶貝……以為會被拋棄，但是夜神卻還是每天都會來陪她一起吃飯一起玩耍。
看到這樣溫柔對待自己的夜神，伊芙可以確信自己很喜歡很感激這樣的夜神。然而為了這樣的夜神，伊芙曾經也自己嘗試過克服恐懼，但是……恐懼卻造成她膽小的性格。
一想到要戰鬥，身體就一定會害怕的無法動彈。
雖然隨著時間而慢慢的治療，也因為一場可以說是惡意的事件刺激下，自己曾經一度克服了這種情況。
但是……
在與夜神那場森林的離別戰鬥下，夜神壓倒性強大的力量下，伊芙體內的恐懼再次復甦。
當時的夜神非常的可怕，眼神中沒有憐憫，每一次木刀打在自己身上，他的眼神也沒有任何變化。
虛無……那可以說是虛無的可怕。
這是伊芙第一次嘗到，原來自己的主人這麽可怕，難怪魚群都故意遠離他。
想起當時夜神的眼神，伊芙再次害怕，身體在發抖，呼吸開始急促，好像喉嚨被掐住似的痛苦。
不行！好可怕！想逃！想離開這裡！
這樣的想法在伊芙的腦海中不斷的發生警訊，但是身體卻已經害怕到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
女孩們看著伊芙出現如此怪異的狀態，大家開始覺得奇怪。
從外表上，伊芙只是低喃了幾句我之後，然後身體就開始發抖。伊芙的銀色長發在她低頭的時候就已經遮住她的表情，所以女孩們不知道她現在那滿臉的害怕以及瞳孔的收縮。
雖然自己也很喜歡夜神，不過現在對夜神的恐懼心卻比喜歡還要佔的更多。
通常喜歡又害怕的感情，是害怕著喜歡的人不接受自己。
但是夜神已經成為能夠無情傷害她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喜歡一個對自己沒有感覺，卻傷害自己的人。
看著伊芙不斷的抖著，女孩們開始猜想伊芙這樣表現的意思。
抖動，有著兩種意思，一個是害怕的發抖一個是興奮的顫抖。
大家都認為伊芙實在不可能害怕夜神才對，但是說是興奮也很奇怪，畢竟是站的被打啊！除非是個被虐狂抖m！否則不應該會興奮！
那麽伊芙為什麽會發抖呢？
咖啦～
這時房間的拉門被挪開，看起來是有人要進來了，但是卻沒人理會那個人。因為……
不要害怕，我們都會陪著你。不想戰鬥的話就不要戰鬥了，我們會保護你。因為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是姐妹，無論發生什麽都會保護你。所以別怕了。
雪莉亞抱著伊芙說道。
雖然不知道雪莉亞為什麽會知道伊芙是在害怕，但是雪莉亞的話語卻讓伊芙緩緩的安定了下來。
稍微從雪莉亞的懷中抬起頭看著她的臉，雪莉亞那溫柔的臉出現在她眼前。稍微探出頭來，看向大家。每個人都看著伊芙而露出笑容點了點頭，就連還在害羞的紅羽也站在壁櫥前面，也這樣回應自己。
原來，自己並不是只有一個人。原來自己，已經成為大家最重要的妹妹。
我……我…我…
看著大家，看著姐姐們的臉，伊芙再次開口。
我既沒用……又貪玩……又怕痛……我……我………
想要說我不想戰鬥。，但是好像知道自己說出來之後的結果，伊芙害怕著因此被夜神丟棄，然後自己跟姐姐們關係就因此破裂。
別擔心，不管怎麽樣，我們都會保護你。因為你是我們的妹妹。家庭是不能失去任何一個人，才能是完整的家庭。所以我們會讓你永遠跟我們在一起的。
恩！沒錯，大家是一家人，家人就是要在一起！
庫庫庫，放心好了，要是哥哥想要拋棄你，我一定會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來說服的。就算要拿出我珍藏的哥哥觀察日記中的全部證據來威脅也一定會。
雖然我頭腦不怎麽好，不過我也會儘力的！就算要行使武力！
雖然我想主人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但是如果主人真的要做的話，我一定會把他立刻冰凍起來反省。
像是看穿似的，雪莉亞再次開口安慰，而其他人，翡櫻、菈雅、紅羽、冰心也一一的開口。
大家都在庇護著自己，這讓伊芙很感動，身體的發抖也因此停了下來，內心也安心了一點。
但是……
冷靜過後，伊芙想了想，最後戰鬥的一定是姐姐們五人對抗夜神。
雖然夜神只有一個人，不過夜神的力量可以說是異常的強大。
因為自己親身體驗過，所以知道，只單靠姐姐們五人的合作也不一定打贏夜神。不，計畫中也沒說要打贏夜神，但是這也意味著自己要眼睜睜看著姐姐們站著被夜神那股強大的力量給痛打。這種事情……
這種眼睜睜看著的事情……讓伊芙內心有了一股抗拒。
自己不能只是在後面享受被保護，姐姐們為了自己而挺身而出，自己……自己也要站出來！
我……我…我也要……
冷靜，現在要一言一語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也要跟姐姐們一起跟主人對抗！
明知自己怕痛，伊芙也決定要鼓起勇氣站出來。一起受苦，一起受到責難，一起度過痛苦的時間。家人家族的意義就是這樣。
聽到伊芙的話，女孩們露出笑容來回應伊芙的決心。不用再說些什麽，因為這是伊芙自己的決定，她自己的選擇。
在門口，拉開房門準備安慰害怕的伊芙的博麗在看著這麽溫馨的場景也決定不多說些什麽。
默默地把房門關起來，博麗被靠著門，抬頭望著天花板。
果然有其主人必有其……妻子？我應該這麽說嗎？
稍微抓了抓自己的頭，博麗決定不去再想這些女孩跟夜神的關係。
算了，不管你們接不接受，那傢伙的黑歷史可不只這樣。不知道在你們知道他的黑歷史之後，還能不能冷靜的接受他呢。而且……
說著，博麗拉開自己的房門，這時腳步再次停住。
家人這個詞，對那傢伙來說是最為痛苦的辭彙。
說著莫名奇妙的怪話，博麗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走廊，房間，整個神社都陷入安靜，沒人聽到這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