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5章驚不驚喜?5
「五皇子,惠妃娘娘,不好了,不好了,皇上,皇上他、、、」卻恰恰在此時,一個太監急急的跑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地喊道。
「怎麼了?皇上怎麼了?」惠妃快速的向前,一臉著急的問道。
皇浦拓剛欲離開的腳步也不由的頓住,快速的轉眸,望向那個太監,神情間也多了幾分緊張。
「皇上,皇上他、、、」那信太監可能是因為剛剛跑的太緊了,有些順不過氣來,所以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
「拓兒,快,快去看看,看看你父皇到底怎麼了?」惠妃卻是急了,沒有再理會那個太監,而是轉向皇浦拓,急急的喊道。
皇浦拓這個時候,哪還敢猶豫,連連的便向著書房的方向直奔而去。
惠妃也隨即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面,只是她那微垂的眸子中卻是慢慢的隱過了一絲冷笑。
夜無絕帶著孟千尋快速的回到了將軍府中,原本是想直接的去二夫人的院子的,但是卻恰恰在此時,管家帶著一個大夫急急的走了了進來,正好經過他們身邊。
「大夫,你快點,快點,二夫人跟老夫人都在等著呢,快點。」管家的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幾分著急。
而看到孟千尋時,便停了下來,微愣了一下,然後急聲說道,「五小姐,你怎麼站在這兒呀,剛剛二夫人去給老夫人請安時,突然暈倒了,老夫人因為承受不住也暈倒了,現在都在老夫人那邊呢,五小姐要不要過去看看。」
這管家跟先前宮中的那個侍衛說的極為上吻合。
只是,孟千尋沒有想到,二夫人會在老夫人那邊。
那初月呢?將軍府中發生這樣的事情,連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初月不可能不知道,為何還要去請外面的大夫呢?
孟千尋隱隱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不過,她卻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異樣,只是說道,「好,我馬上就去。」
只是,她卻示意夜無絕帶著她先去二夫人的院子,她要先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現在人已經到了將軍府,也不差那麼一點時間了。
若是初月還在二夫人的院子,還不知道二夫人暈倒的事情,她反而可以帶初月過去救二夫人。
夜無絕明白她的心思,隨即帶著她,快速的去了二夫人的院子。
管家看到原本還站在他的面前,卻突然一下子不見了人影,一時間,完全的呆住,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夜無絕與孟千尋趕回二夫人的院子時,卻發現,整個院子里,沒有一個人,二夫人不在,初月也不在,孟冰與北尊大帝也不在。
孟千尋愣了愣,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呀?
她離開的時候,明明說好了,讓他們在二夫人這兒等她跟夜無絕的消息的?
就算二夫人去給老夫人請安,那麼其它的人呢?
難道說,他們都去老夫人那邊看二夫人了?
「走吧,先去老夫人那邊看看。」現在,這邊一個人都沒有,也只能先去老夫人那邊了,只是,孟千尋的神情間卻多了幾分沉重,總是感覺到這件事情有些怪異、。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要先找到二夫人,確認二夫人的安全。
夜無絕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凝重,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帶著她,快速的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進了老夫人的院子,院子里,此刻的丫頭,護衛都是一臉的著急,都在慌亂的忙著。
夢嘯天也在,不過,他並沒有進房間,而是站在外面的。
夢浩遠也站在外面。
而恰恰在此時,管家帶來的先前孟千尋遇到的那個大夫剛好走了出來
「大夫,怎麼樣了,到底怎麼樣了,老夫人跟二夫人有沒有事呀?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突然的,兩個人就都暈倒了。」夢嘯天的臉上一臉的著急。
那個大夫微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搖了搖頭,「老夫人她畢竟年紀大了,這突然的暈倒,就算能醒過來,只怕也會留下很多的隱患,而至於二夫人,因為她的身體本就十分的虛弱,所以,這一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孟千尋聽到那大夫人的話,身子猛然的一僵,心也猛然的揪起,這,這怎麼可能,先前,二夫人的身體明明恢復了一些,為何會突然的暈倒了呢。
「大夫,老夫人跟二夫人為何會突然暈倒?」孟千尋突然的向前,望向大夫,沉聲問道,她覺的這件事情有些奇怪,怎麼可能兩個人一起暈倒了呢?
「是呀,大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夢嘯天也一在邊急聲問道。
「這、、」大夫愣了愣,似乎有些猶豫,不過微微停頓了下,沉聲說道,「我剛剛進房間,為老夫人跟二夫人檢查時,發現老夫人與二夫人的身體中,似乎帶著些許的十分微弱的毒,這種毒對一般的人倒是沒什麼影響,但是對身體虛弱的人,卻是、、、、」大夫人慾言又止,但是那話語中的意思,卻是十分的明顯。
「是誰,是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給老夫人下毒,是誰,到底是誰?」夢嘯天頓時怒聲吼道。
「那現在他們是什麼情況?」孟千尋的眸子卻是猛然的一眯,心中擔心著二夫人的身體。
「老夫人雖然年經大些,但是比二夫人的身體還好些,所以,應該能夠醒過來,但是二夫人只怕就醒不過來了。」那個大夫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沉重。
孟千尋的身子再次的一僵,心也猛然的一沉,因為心中擔心著二夫人,此刻也顧不了太多了,便快速的向著房間走去。
夜無絕微愣了一下,這是老夫人的房間,此刻老夫人跟二夫人都在裡面昏迷著,他自然不適合進去,不過,他此刻就站在外面,若是真的有什麼事,他也能夠聽到。
孟千尋快速的走進了房間,直接的進了老夫人的寢室,果然看到老夫人跟二夫人一個躺在床上,而另一個躺在老夫人平時用來午休的軟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