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一致對抗陳柏銘

第211章 一致對抗陳柏銘

1l陳柏銘被喬沅夕陰陽,只是淡淡的一笑,沒說什麼。他知道,她這是替米悠出氣呢。

「吃吧。」陳柏銘拿起筷子,說了一句,開始吃飯。

容上歌放下筷子,說:「我吃好了。」

喬沅夕看著陳柏銘說:「銘哥,你陪米悠慢慢吃。我們在隔壁等你。」

陳柏銘也沒問在隔壁等什麼,笑著說了聲「好」。

三人離開后,陳柏銘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米悠,語氣帶著戲謔,「怎麼?叫你兩個好閨蜜來要說服我?」

米悠從容地回道:「我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們過來幫幫我,也沒毛病。」

「你以為有小十五和江遇給你做後盾,再有個容大律師幫你爭取權益,你就不會把孩子給我了?」陳柏銘笑呵呵地說,但明顯已經感覺出他的不快了。

米悠勇敢地直視他:「銘哥,這是我的孩子,我為什麼要給你和別的女人撫養?你想要孩子,你可以和沈嫿去生啊,幹嘛要搶我的孩子?」

陳柏銘冷著臉看她,「我說過,我要給我的孩子高質量的生活,但是你不行!」

「我哪裡不行了?」米悠聽他說這話就來氣,「我也可以有能力給孩子高質量的生活!」

陳柏銘沒好氣地問:「就你那仨瓜倆棗的,你怎麼給?」

米悠想了想,生氣地說:「我給孩子找個有錢,有實力的后爸,就照樣能給!」

她也是急中生智,口無遮攔說了出來,心裡還真沒這樣想過。

陳柏銘一聽,「啪」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厲聲沖米悠喊道:「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米悠被他吼的嚇了一跳,但也不畏他的怒氣,梗著脖子回道:「就是說一百遍又怎麼樣?我寧可給寶寶找后爸,也不會給你和沈嫿養的!」

「你一口一個后爸的,怎麼的?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陳柏銘壓下怒氣,冷聲的問。

米悠說:「這個跟你沒關係。」讓她說,她還真一時想不出要說誰,總不能說他身邊那些拿得出手的人啊。

陳柏銘看她倔強的小臉,又再次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起飯來,試探的說:「還不說,想保護他啊?」

米悠沉著氣,也繼續吃飯,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強調一句:「銘哥,我懷孕呢,不能生氣。」

陳柏銘聞言,看了她一眼,見她眼尾泛紅,他夾了塊醬牛肉放在了她碗里,低聲說:「先吃吧,吃完再說。」

隨後,兩人沉默著,誰都沒再說什麼,繼續吃飯,直到吃完。

陳柏銘擦著嘴,問她說:「我去隔壁,你要一起聽聽嗎?」

米悠想了想,說:「我不了,我跟著一起,怕生氣動怒,對寶寶不好。」

陳柏銘起身,「那你休息去吧,我會會你那兩個閨蜜。」

他去了隔壁包間,喬沅夕和容上歌,外加一個江遇,三人磕著瓜子,聊著天,熱鬧的很。

看到陳柏銘進來,喬沅夕和容上歌不自覺的進入到作戰狀態,把手裡的瓜子嘩啦一下扔回塑料口袋裡,齊齊看向陳柏銘,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

陳柏銘被兩人給逗笑,坐在對面,抓了一把瓜子,對喬沅夕說:「小十五,你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沖我發火吧?」

喬沅夕抱著胳膊,身子往後坐在了沙發里,翹著二郎腿,一臉不高興的對他說:「銘哥,因為你這次做得太過分了!悠悠畢竟跟了你一場,你就這麼對她?」

陳柏銘彎著腰,雙臂撐在雙腿上,一邊嗑瓜子,一邊對她說:「所以,你們倆是批判我來了?」

容上歌說:「錯!我們是為悠悠來爭取利益來了!你想要去母留子,這不可能!」

「哦?怎麼不可能?展開說說。」陳柏銘頭不抬眼不掙的磕著瓜子,問道。

容上歌嚴肅的開始給他被相應的法規法條,細說他做得不對種種。

陳柏銘一臉認真的虛心模樣聽著,時不時的點一下頭,再從嘴裡吐出瓜子皮兒來,兩不耽誤。

容上歌長篇大論說完,但看陳柏銘,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她也沒生氣,這種人她見得多了,早已習慣。

「陳總,」她又開口說,「我知道,這些個道德上的條條框框,也框不住你什麼,不在意也正常。」

她停頓一下,話鋒一轉,繼續說:「可你名下的產業,暗裡的勾當,經濟上的賬目,要是說的話,那咱可就三天三夜說不完吧?」

陳柏銘嗑瓜子的手一頓,隨即又繼續磕著,全然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兒的樣子。

江遇坐在一旁在打王者,聽完容上歌的話以後,也挑起眼皮朝她看了一眼,帶著隱晦。

容上歌知道自己的話對陳柏銘起了作用,看他沒說話,也沒催他,靜等他開口。

陳柏銘一個個的把手裡的瓜子磕完后,拍了拍手掌,這才抬頭看向容上歌,帶著讚許的語氣說道:「我非常佩服容律師的膽識,如果你想和我聊我的產業經濟,我非常樂意奉陪!」

容上歌挑了一下眉毛,「那陳先生我們在哪聊?」

「東郊那裡有我一處廠房,我可以叫上我的秘書帶你去那裡聊。」陳柏銘說著話的,臉陰沉了下來。

容上歌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但面對陳柏銘突然黑臉,也是被震懾了一下,故作強硬的問:「陳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柏銘沒搭理她,轉看喬沅夕,對她說:「小十五,拋開江遇不說,我是把你當朋友的,我和米悠的事,那是我們私人的事,我不希望有外人來摻和,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喬沅夕說:「銘哥,我也一直把你當成朋友,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和上歌是米悠的娘家人,怎麼就和我們沒關係了?你這麼做就是在欺負人,我不會讓你欺負米悠的。」

陳柏銘看向江遇,「你不管管?」

江遇打遊戲很投入的樣子,沒說話。

陳柏銘只好繼續和喬沅夕說:「你是親的娘家人嗎?就算米悠的媽和弟弟來,也不會說個『不』字的。十五,你什麼不懂,別在這件事上傷了和氣。」

喬沅夕冷笑,「銘哥,你為什麼非要要米悠的孩子?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其實這邊也舍不下米悠?還想跟她藕斷絲連?然後那邊還想牽著沈嫿,因為那是你的白月光。我看你,是哪兒頭都不想舍,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最愛的是誰?」

先不管喬沅夕這話說得對不對,但總是叫陳柏銘沒了面子,他惱羞成怒,語氣凌厲地說:「十五,我的事,不用你在這亂分析!」

「急了啊?」喬沅夕冷笑,「被我說中了唄。銘哥,如果你真在這兩人之間難以取捨的話,你難道不應該選擇被你搞大肚子的米悠嗎?她懷了你的孩子,你理應娶她。或者,孩子打掉,你們一拍兩散!」

「對!」容上歌接著說,「而不是缺德的去母留子!」

喬沅夕又接過話,問:「你和沈嫿說,她就同意了?養個不是自己孩子的孩子,她是有病吧?」

陳柏銘「嘖」了一聲,不悅地說:「十五,說什麼呢?

喬沅夕說:「從正常人的角度來看,沒有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地去撫養自己老公的私生女。結婚後的另說,但你們在結婚前,她就願意?你相信?反正我是不相信!她就不是那樣的人!」

喬沅夕說完,像是不過癮似的,又碰了碰身邊的江遇,「老公,你信嗎?」

江遇從手機里抬起頭,很理智的說:「我也不信。況且,沈嫿她不是那種寬容大度的女人,她沒有那個胸襟。」

「你看,連你兄弟都這麼說了!」喬沅夕做了個手勢,對陳柏銘又語重心長地說,「銘哥,難道你希望你的孩子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里,想灰姑娘一樣受著後母的虐待嗎?你想嗎?米悠給你生下的孩子,就是讓沈嫿來虐待的?」

「夠了!」陳柏銘聽不下去了,厲聲喝道:「十五,你了解沈嫿嗎?你就這麼說這些話詆毀她?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而且,有我在,我是絕不會讓我的孩子受到傷害的,沒有人能這麼做!」

江遇安撫的摟過喬沅夕,朝陳柏銘皺了一下眉。

喬沅夕並沒害怕,依舊秉持著自己的觀點,說道:「銘哥,你不用喊,有理不在聲高。就你這事,出去說說,網上問問,但凡有一個說你做得對的,我立即消失,不在你面前多說一個字。你敢嗎?」

「去去去,別煩我了。」陳柏銘被說得心煩意亂,揮著手攆著她說,「我和沈嫿也好,和米悠也好,怎麼安排這個孩子,這都是我們仨的決定,跟你們外人沒關係。聽懂了嗎?」

「我們不是外人!」喬沅夕硬氣地重複著,「陳柏銘,如果你要繼續堅持你的做法,那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

「廢話我不多說,現在我就帶米悠走!」她說完,轉頭對容上歌說,「不談了,談也談不出什麼來,咱倆帶米悠走。」

兩人起身就要離開,陳柏銘就要跟上去,卻被江遇給攔下了。

「你幹什麼?」陳柏銘生氣的問,「你就慣著她吧。」

江遇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了,說:「我慣什麼了?你那麼對人家朋友,還不讓說了?」

陳柏銘長出了一口氣,不解的說:「我就說,跟她們倆有什麼關係?」

江遇說:「她們三個從上學的時候就開始在一起了,這十多年的友情你以為就只是說說的呢?我老婆說是娘家人,一點都不為過。你這麼欺負米悠,她們當然不幹了!」

「再說,」江遇有些鄙夷地說,「你這做法確實挺噁心人的啊,那是個小生命啊,被米悠生出來,親媽一眼沒看到呢,你就給抱走,送給不會看孩子,絲毫沒有母愛的沈嫿那裡,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陳柏銘「嘶」了一聲,「我也是想讓我的孩子得到最好的生活和教育。」

「就有你這樣的爹,什麼條件都是最好的,你也教不出好孩子來。」江遇看他要急眼,又連忙抬手阻止道,「你聽我說完,教育就是言傳身教,你這當爹的都沒德行呢,能教出什麼來?」

陳柏銘撓撓額頭,「你就損我吧。」

江遇哼笑了一聲,沒說話。

陳柏銘嘬著腮幫子,又抓了一把瓜子,一臉煩躁的樣子磕著,說:「我心裡有沈嫿,這你們都知道,現在我好不容易把她追到手了,就讓我舍掉,去娶米悠?這對沈嫿公平嗎?」

「可這對米悠也不公平啊。」江遇也抓了瓜子來磕,說。

陳柏銘說:「我那麼做,也是為了米悠好,她單身,和帶著個拖油瓶,那性質能一樣嗎?她以後要是再找,也不能有個拖累呀。」

「人家用你想以後了嗎?人家跟你說離開你要找了?你怎麼這麼自以為是呢?」江遇嗤笑的說,「你從沒問過米悠的想法,就給人家這麼安排,那麼安排的,還自我感動。」

「你呀,這件事做得不對,你要想和沈嫿好,就別搶人家孩子,那是人家生的,你要想要,你跟沈嫿生唄。米悠是孩子親媽,能虧了自己的孩子嗎?肯定都是把最好的給孩子。」

陳柏銘冷聲譏笑,「你不要給她臉上貼金了,你知道她剛才跟我說什麼?」

「什麼?」江遇饒有興趣地問。

陳柏銘哼哼:「人家說了,要給孩子找后爸,過優渥的生活。」

「找也是人家的自由。柏銘,你不能既要又要。」江遇像婦女之友,還是站在米悠那邊。

陳柏銘真是服氣了,扔掉瓜子,說:「江遇,我知道你寵老婆,可我沒想到你能寵成這樣,變成了老婆奴不說,連最好的兄弟都比不上你老婆的閨蜜了!你讓我心裡怎麼想?我很不平衡!」

江遇被調侃,不以為然,卻還是很認真地說:「柏銘,這件事你做得不對,就要及時止損。沅沅要帶米悠走,你也別攔著了,讓米悠靜幾天,跟你在一起,凈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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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禁慾大佬閃婚後,每晚都被他親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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