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桌子下面的小動作
董媚兒如坐針氈,心亂如麻,她敏銳地察覺出秦昊的這番安排絕非簡單,顯然是別有用心。
然而,她又不敢公然拒絕,只能無奈地忍耐,心中默默祈禱,但願自己多慮了,又期盼表哥能守住底線,暗中不要對她有任何不軌之舉。
酒過三巡,氣氛逐漸熱烈,眾人微醺。
在秦昊的巧妙操控下,王有容等女子輪番向秦風敬酒。
秦風心情大好,尤其是在見到心儀已久的表妹后,更是與董媚兒頻頻舉杯暢飲,似乎有些忘乎所以。
片刻之後,秦昊以出恭為借口,悄然離席。
酒壯熊人膽,秦風見大哥離去,心中便湧起一股勇氣。他趁著王有容四女交談之際,偷偷地將右手藏在桌下,悄悄地向董媚兒的玉腿靠近。
董媚兒忽然感覺大腿傳來一股異樣的觸感,一隻大膽的手在她玉腿間穿梭,不用想也明白她日思夜念的表哥對她做了什麼。
她心中一緊,幾乎本能地抬起頭,望向對面的王有容四女。見她們正沉浸在低語中,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她這才鬆了口氣。
眉宇間微皺,董媚兒輕輕轉過頭,看向秦風。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驚訝也有無奈。
同時,她的心中居然產生了一種別想的感覺,既緊張又刺激。
秦風彷彿並未察覺到自己行為的不妥,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偷偷看向董媚兒,見她沒有拒絕,彷彿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大手更加放肆了起來,緩緩向上遊走,向中間靠攏,試圖侵犯那一窪乾涸已久的良田美地。
董媚兒心頭猛地一驚,雙腿本能地收緊,如鉗子一般夾住了秦風那隻不安分的大手,試圖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犯。
她微微側身,一雙美眸瞪向秦風,那意思分明是讓他適可而止。
然而,她顯然低估了秦風心中的決心。
被酒精麻痹的秦風,早已被心中的邪念所侵蝕,董媚兒的美眸在他的眼中似乎是一種勾引,令他想入非非,沉迷不已。
只見他的左手輕描淡寫輕輕地一揮,筷子便如落葉般飄然落地。他迅速蹲在地上,做出一副要撿起地上筷子的舉動。
董媚兒看到這情形,心中一緊,預感到事情不妙。她急忙收回玉腿,然而,她這一舉動卻無形中為秦風提供了可乘之機……
就在秦風剛剛蹲下,正準備進一步行動之際,秦昊的聲音卻意外地響起,帶著幾分驚詫:「咦,二弟呢?他已經走了嗎?」
董媚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臉色蒼白,緊張得不敢出聲。
秦風心頭一沉,無奈地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手中還舉著那根無辜的筷子,尷尬地解釋道:「大哥,剛才筷子不小心掉了,我正在撿呢。」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這番說辭天衣無縫,豈不知一切早已落在秦昊精心設計好的圈套之中。
而秦昊之所以這麼做的目的,全因心中那抹難以名狀的猜想,若非如此,他又怎會在關鍵時刻如此及時地現身?
再者,秦風的這種陳詞濫調,在前世的影視作品中早已泛濫成災,秦昊也早已司空見慣,他又豈會被秦風的虛假言辭所蒙蔽?
這一刻,他的內心雖然已經驗證了自己的猜想,但卻缺乏確鑿的證據,因此他不敢貿然讓兩人繼續發展下去。
萬一他們在他面前做出更加挑逗、惹火的舉動,即使他有一百種方法懲罰兩人,最終吃虧的不還是他自己嗎?
經歷了前世女友和好友的雙重背叛,秦昊的心境早已變得沉穩,不再會做出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愚蠢舉動。
他深知,在這個充滿變數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強大了,才是王道,才能將這些人踩在腳下。而逞一時之勇,只能讓自己更加被動。
若非他此刻心思全部集中在蘇家之上,恐怕早已怒不可遏,直接將桌面掀翻,讓這對無恥的男女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但現實所迫,他不能輕舉妄動。若因此觸怒了這對狗男女,董家勢必會出手干涉。如今的他,尚未具備同時對抗蘇家和董家的實力。萬一兩家聯手,那後果絕非他所能夠承受。
因此,他只能暫且忍氣吞聲,讓這對狗男女先再得意幾天。
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秦昊終於想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心中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隨即也釋然了。
他走上前去,語氣輕鬆,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大笑著說道:「二弟,筷子掉了就讓它去吧,何必再去撿起,多臟啊!」
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嚴肅,繼續道:「對了,二弟,大哥也奉勸你一句,那些已經髒了的東西,即便它再好,也不能留戀。否則,你與那些撿破爛的乞丐又有何異?別忘了,你是我大夏皇室的皇子,身份尊貴,不能自降身價,更不能撿一些別人玩過的爛貨。否則,大哥不介意替父皇和姨娘教訓你一下……」
他的話語雖然嚴厲,但卻充滿了對秦風的關愛和期望,他希望秦風能夠明白他的用心,不要因為一時的貪慾而誤入歧途,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董媚兒敏銳地捕捉到了秦昊話語中的隱晦含義,心中不禁燃起一股惱怒。她暗想:「秦昊,你這是在拐彎抹角地罵我是髒東西、殘破不堪的爛貨嗎?行,真有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她對秦昊的厭惡之情愈發強烈,彷彿一堵高牆,將兩人的世界徹底隔開。
此刻的秦風,酒意已清醒了大半,他尷尬地站在那裡,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他隨手將筷子扔在地上,低頭恭敬地回答道:「大哥的教誨,小弟銘記在心。日後定當潔身自好,絕不再碰這些髒東西。」
董媚兒的目光在秦風身上掠過,心中的怒火如狂風中的火焰,愈發旺盛。同時,她對秦昊的怨恨也如同滾雪球般越積越多。
她心裡暗自咒罵:「天上的烏鴉一般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表哥他難道是豬腦子嗎?連罵人的話都聽不出來,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