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小羽兒流鼻血了
花驚羽一聽南宮凌天願意割愛,自然高興,因為她是真的想要五色毒蓮,雖說赫連軒也可以找到五色毒蓮,可是沒道理這裡有一株現成的五色毒蓮不要,反而去找,而且這五色毒蓮並不是真的那麼容易找到的,所以還是不要費那個事了。
「謝北幽王了。」花驚羽道謝,也不談欠南宮凌天人情的事情了,因為她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再說什麼他日來報此情什麼的就顯得矯情了,因為她報都報不完,人家北幽王能有什麼地方需要到她啊。
「好說,走吧,隨本王一同前往王府,」南宮凌天轉身往大門前走去,偉岸挺拔的風姿,如高天之上俯衝而下的金色巨龍,舉手投足有一種混然天成的霸氣。
花驚羽面容微暗,想了想五色毒蓮,跟上了南宮凌天的腳步,身後的赫連軒,因為不放心花驚羽,所以跟上她的腳步,準備陪著她一起前往北幽王府。
不想南宮凌天停住了腳步,回首望來,唇角是略顯挪諭的冷諷笑意:「赫連皇子,本王似乎沒有邀你前往北幽王府吧。」
「我陪羽兒一起前往北幽王府,」不知道為何他不想讓羽兒和南宮凌天單獨在一起,總覺得心頭不安,似乎有什麼東西會失去似的,總之,他想陪在羽兒的身邊。
不過他的話落,南宮凌天哈哈笑了起來,眉梢帶著幽冷的寒芒,一字一頓的開口:「赫連皇子,請你認清自已的身份,這裡是燕雲國,花驚羽乃是太子未來的太子妃,她和本王乃是一家人,赫連皇子這又算什麼呢?」
南宮凌天的黑瞳陡的摒射出嗜血的煞氣,鋪天蓋地的往赫連軒的身上壓來。
赫連軒並不懼怕,臉上神容淡然而優雅,面對著南宮凌天對他的施壓,他始終保持著得體的笑容,那笑使得本就出色的他,越發的俊美溫雅,瀲瀲動人。
四周不少人看呆了眼,不過一看到南宮凌天,這些傢伙又趕緊的做自個的事情,雖然赫連皇子個性比較溫雅,但是這位北幽王可不是好說話的人,若是招惹了他,不死也要扒一層皮,所以他們還是小心些為好。
南宮凌天和赫連軒二人正在對恃,耳邊聽到一道淡然的聲音響起來:「赫連,你先帶人回書院吧,我回頭自會回去的。」
這說話的人自然是花驚羽,花驚羽看著南宮凌天和赫連軒一再的針鋒相對,生怕他們這樣下去,仇恨越大,雖然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過節,但很顯然的這兩人中間有些無法化解的結,所以還是分開的好。
她一開口,赫連軒收斂了那凌厲的氣勢,不過想到要讓花驚羽一個人前往北幽王府,十分的不放心,遲疑的開口:「羽兒,我不放心你。」
「沒事的,」花驚羽安撫赫連軒,赫連軒想了一下點頭,最起碼現在羽兒還頂著太子妃的身份時,南宮凌天不會輕舉妄動,所以說他用不著太過擔心。
最後赫連軒望了望南宮凌天,總算不堅持了,望向花驚羽叮嚀道:「你早點回來,我在書院里等你。」
赫連軒說完領著手下離開了,身後的花驚羽目送著赫連軒離去,慢慢的轉身往前走去,南宮凌天一直沒有動,等到她走過來,他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花驚羽,你別忘了自個的身份,你現在可是頂著燕雲國東宮太子妃的身份呢,與其他男人這般舉止,可是不當的,希望你以後注意點影響。」
他說完看也不看花驚羽,轉身大踏步的離去,花驚羽跟在他的身後一路離開交易所,心裡微惱,不滿的跟在南宮凌天的身後辯解:「北幽王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和赫連只不過是朋友,朋友之間相互關心有什麼不對的嗎?」
她是真的把赫連軒當成了朋友的,這一陣子她在玉凰學院里,多虧赫連軒的幫忙。
南宮凌天在前面大踏步的走著,花驚羽一路小跑跟上他,就在她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前面的身影忽然的停住了,後面的花驚羽直直的撞進了南宮凌天的胸膛,只撞得頭昏腦漲,外帶鼻子差點撞歪了。
這無意間的動作,倒是使得南宮凌天眉幾不可見的蹙了起來,望著眼面前黑乎乎使命揉著鼻子,惱怒望著他的丫頭,心頭閃過一抹奇異的感覺,不過這感覺很快消逝了,所以他沒有太在意,只是認真的望著花驚羽:「身為皇室的成員,總是受到很多人的注視,也許你是單純的當他是朋友了,可是別人會怎麼想呢,這傳來傳去的,只怕什麼難聽的話都有,所以本王才會提醒你。」
花驚羽皺起細眉,南宮凌天的話倒也是個理,不過讓她為了一棵歪脖子樹,而遠離自個的朋友,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著她淡淡的開口:「以後我會注意著點的。」
她說完,南宮凌天眼神暗了一下,轉身往交易所前面的街道邊走去,那裡停靠著一輛豪華的馬車,正是北幽王府的馬車。
藥材交易所里,南宮凌天和花驚羽一行人剛離開,身後便響起嗡嗡的說話聲。
不少人在議論花驚羽,先是和赫連皇子扯上了關係,后又與北幽王爺扯上了關係,這黑丫頭還真是讓人嫉妒啊。
不過對於這些議論,花驚羽一點也不知道,她跟著南宮凌天上了北幽王府的馬車,顏冰和小白坐了後面的一輛馬車。
前面的馬車上,南宮凌天眸光深邃幽冷的盯著一側的花驚羽,想著先前赫連軒護花使者的樣子,不由得心中攏上了怒火,眼神不知不覺的跳躍起火焰,涼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此刻的他雖然俊美異常,卻透著嗜血的寒氣,馬車之中隱有冷寒的氣流涌動,花驚羽心中奇怪,不知道這位爺又怎麼了?忍不住開口詢問:「王爺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要把五色毒蓮給她了,所以心疼了,臉色才會如此難看嗎?
「王爺不會是心疼了吧,如若真讓王爺心疼了,我就不要王爺的五色毒蓮了。」
省得他一臉幽寒,連骨子都透著滲人的寒意,讓她看了不忍心,她可是欠了南宮凌天很多人情了,今日他就算不給她五色毒蓮,她也不會生他的氣的。
不過她一開口,南宮凌天便笑了起來,一笑滿車的溫融,光華琉璃,那瀲灧的神采,好似明珠瀲輝,說不出的明媚動人,花驚羽看呆了眼,滿臉的不解,這男人抽什麼風,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笑的。
南宮凌天暗磁的聲音懶懶的響起:「你以為本王是言而無信的人不成,何況區區一株五色毒蓮,本王還沒有放在眼裡呢?。」
南宮凌天話落,如玉的手輕撫上案幾之上的一隻青竹筆筒,慢條斯理的開口:「你和那西陵皇子真的是朋友嗎?」
他一開口,花驚羽微微的挑眉盯著他,然後猜測著,這傢伙為什麼問這種事啊,難道是懷疑她和赫連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不成,所以先前他的臉色才難看,是這樣嗎?
想著花驚羽飛快的開口:「王爺不會是想多了吧,我和赫連皇子可僅僅是朋友,再沒有別的什麼關係了,你可別多想什麼密探啊姦細啥的。」
南宮凌天的臉色越發的毓秀雋美,好似最上等的美玉,光滑潤澤,柔和瑩亮,深邃暗沉的眸眸也微微的清亮起來,眸中好似盛開了兩朵白色的清蓮,說不出的高雅清澄。
「本王不是懷疑你和他的關係,而是提醒你,以後和赫連軒別走得近,他是西陵國的皇子,而你是燕雲國的大將軍的女兒,這種事往小了說是朋友,往大了說,會落入別有用心的人口中,生出千變萬化的事情來。」
南宮凌天說完不再說話,花驚羽微微的蹙起眉,認真的想南宮凌天的話,確實有這種可能,她現在頂著大將軍女兒的身份,若是和西陵的皇子走得近了,只怕會落人口舌,不過那又怎麼樣?如若把赫連軒和將軍府放在一起,她寧願親近赫連軒也不樂意親近將軍府,所以她是不會為了所謂的將軍府,而和赫連軒斷絕關係的,但是現在她不想多說什麼。
花驚羽轉移話題,問南宮凌天:「北幽王府真的有五色毒蓮嗎?」
「難道本王還騙你不成。」
南宮凌天微微蹙眉,看來這丫頭並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也不樂意和赫連軒斷絕關係,南宮凌天臉上冷寒,不過很快收斂了不快的氣息,不動聲色的溫聲開口:「聽說赫連軒有一位指腹為婚的未婚妻,是西陵吳蒙大將軍的女兒吳思雨,也許等到他和本王的賭約結束。他便要回西陵去完婚了。」
南宮凌天說完淡淡的望向花驚羽,事實上他早就得到消息,赫連軒前來西陵為質子時,自動解除了和吳蒙大將軍的女兒吳思雨的婚約,只不過吳家並沒有同意,所以這樁婚事並沒有對外宣布,不過現在正是拿來用一下的時候。
馬車裡,花驚羽倒是驚訝了一回,沒想到赫連軒竟然有個未婚妻,不過也僅僅是驚訝而已,並沒有多說什麼。
南宮凌天看她雖然驚訝,既沒有激動也沒有傷心,心一瞬間落了地,歸了位,舒暢得多了,望向花驚羽:「對了,你要五色毒蓮做什麼?」
「我有用,」花驚羽並沒有提到先天毒體的事情,她不想把師姐的事情說出去,南宮凌天也沒有糾纏這個話題,馬車內一時間沒人說話。
兩輛馬車,再加上幾名侍衛,一先一后的前往北幽王府而去,車行到僻靜的街道時,忽地從天而降的能量波動,其中隱有凌厲嗜血的煞氣。
兩輛馬車停了下來,外面的侍衛飛快的上前稟報:「王爺,有人在此處設下了大陣,封閉了整條街道,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裡面的人出不去。」
「看來是有人在算計本王啊?」北幽王南宮凌天慵懶的聲音響起來,並沒有似毫的緊張,他優雅的歪靠在榻上,像一隻蓄意待發,隨時準備吞噬獵物的豹子,高貴優雅,霸氣十足。
馬車一先一后的停了下來,四周陡的有陰寒之氣籠罩了過來,只聽得一道從天而降的雷霆之喝響了起來:「南宮凌天,你竟然派人血洗了我們雲家,今日老夫舍了這條命,也要把你送進地獄之中去。」
花驚羽一聽外面的喝聲,下意識的伸手掀了車簾往外張望,只見街道前面有一行人阻止了他們的去路。
這一行人裡面,為首的一人竟然是雲家老祖雲常,此刻的雲家老祖雲常,瞳眸嗜血,殺機重重,他緊握著手,手上青筋遍布,周身上下滔天的怒火,咬著一嘴白森森的牙,似乎要吞食了南宮凌天。
花驚羽飛快的放下車簾,望向馬車裡,優雅動了一下的南宮凌天,沉穩的開口問道:「難道說雲家的人真是你命人殺死的。」
這個男人當真是狠辣異常,殺戳全憑一念之間,人命在他的眼裡如同草介一般,不過對於雲家遭受的種種,她並不同情,能教出雲泱泱那樣的人,想必雲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這雲家老祖。
馬車裡,南宮凌天沒有說話,伸手輕掀車簾望向對面的雲常等人,唇角是優美的弧度,只是那點點笑意一點溫度也沒有,充斥了陰驁的殺氣:「雲常,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走進來,看來本王還是太仁慈了啊。」
花驚羽聽了南宮凌天的話后,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男人當真是讓人無語啊,都殺人全家了,還說對人家太仁慈了。
若不是他殺了雲常全家,想必雲常也不敢對堂堂的北幽王殿下出手,不過他的這種行事風格,該死的對她的味口啊。
南宮凌天的話一落,對面的雲常嘴角已經勾出了死亡的冷笑,狠狠的握手發著誓:「南宮凌天,你欺人太甚了,今日老夫定然要取你性命,現在這整條街道都被老夫用大陣封閉了,就算老夫殺了你們一干人,也沒有人會知道的。」
雲常早就布置這一切了,要不然他也不敢對南宮凌天動手腳,必竟南宮凌天的身份可是燕雲國的皇子啊。
雲常話落,南宮凌天倒沒有說什麼,但是花驚羽的臉色卻難看極了,她只不過好好的想跟著南宮凌天回北幽王府取一下五色毒蓮,難道要把命搭在這兒不成,要知道這雲家老祖的實力可是極強的,聽說他現在已經八重的內力修為啊,南宮凌天有把握殺得了他嗎?今日不是他死,便是他們死了。
花驚羽望向南宮凌天,無力的問道:「南宮凌天,你有把握殺掉雲常嗎?」
南宮凌天緩緩的掉頭望了花驚羽一眼,然後好整似暇的開口:「沒把握。」
「啊,」花驚羽眼睛睜大了,盯著南宮凌天俊美絕倫的臉,想看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一點破綻也沒有看到,。花驚羽不由得冷瞪了這男人一眼。
既然沒把握殺得了雲常,當初為什麼把人家全家都殺了,少殺兩個也不至於被雲常阻在這裡,最重要的一點是既然沒把握殺掉此人,還不好好的想主意,還一副無關緊要的態度做什麼。
「難道今日我們統統要死在這裡呢?」花驚羽不理會馬車裡的南宮凌天,再次的掀簾往外看去,對面的雲常並沒有更近一步的行動,而是大聲的叫囂:「南宮凌天,出來一戰吧,今日不是你死,便是老夫死。」
馬車裡的南宮凌天懶懶的動了一下,波光瀲灧的瞳眸輕煙迷濛,風情萬種的望著花驚羽:「若是今日我們兩個人死在這裡,豈不是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了,這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花驚羽沒說話,望著這傢伙,肆狂傲然,一點也沒有擔憂和不安,反而是坦然,這讓她的心也安定了下來,淡然的開口:「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你救的,今日能陪你一起死,也算了了我的宿命,果然是人情債最欠不得啊。」
南宮凌天哈哈一笑,眉眼妖治狂放,傲然的說道:「本王可不會讓你死。」
他一言落,掉首望向窗外:「雲常,你這老貨找死,本王又如何不成全你呢?」
他話落,一道銀芒快如星矢的疾射了出去,快到極致,只看到一抹華麗逶迤的黑色流光,鋪陣而開,一道淡淡的紫色勁氣籠罩著他,閃了出去。
他一現身,對面的雲家老祖便看出了他的內力修為,陰森森的冷笑起來「:原來你已八重內力了,難怪如此的狂妄,不過即便你厲害,老夫今日也不會放過你的。」
雲家老祖說完猙獰陰森的盯著對面的南宮凌天,就好像看一個垂死掙扎的死人一般:「南宮凌天,受死吧。」
雲家老祖一言落,身形狂暴疾射而來,挾風帶雨,強大的勁氣,鋪天蓋地的飛撲而來,直往南宮凌天的身上撲來。
南宮凌天手中內力一凝迎了上去,對著那狂暴的力量狠狠的撞擊過去,。碰碰碰,內氣對撞之下,幾道力量爆破開來,兩個人同時被能量波動給彈飛了。
只不過相較於雲家老祖的退後兩三步,南宮凌天卻足足退後了好幾米,而且他的臉色瞬間一片蒼白,明顯的受到了大能量的撞擊,內里已是受了傷。
兩個人一交手,便看出高手對高手殺斗的威力,那能量波動連不遠處的馬車都涉及到了,強大的能量波使得花驚羽胸中氣緒交錯,十分的難受,同時的感嘆,這強者和強者的交手,果然是厲害啊。
南宮凌天先前露一手,她已經看出來,這傢伙確實是挺厲害的,可是看起來依然不是雲家老祖的對手啊,難道今兒個她們真的要死在這裡不成。
後面的馬車上,顏冰抱著小白閃身上了花驚羽的馬車:「小姐,怎麼辦?現在我們要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靜觀其變吧,小心些,」花驚羽說完望向對面的南宮凌天,發現這傢伙並不恐懼,也不懼怕,似乎胸有成竹一般,說不定這傢伙還真有後手和底牌。
「南宮凌天不會有事的,一定會殺了雲常的。」
她就是有這種自信,顏冰有些不相信:「怎麼可能,北幽王剛才和雲家老祖一交手,敗像便現了。」
「我們只能指望他了,」花驚羽說完望向外面的侍衛:「馬車往後退,待會兒交手能量波動一定會很大,說不定會受到衝擊。」
「是,花小姐,」侍衛應聲領命,飛快的把馬車往後退,兩輛馬車一直待到街道邊,只到無法再退為止。
遠遠的紫色的能量波動再次的涌動起來,南宮凌天周身充斥著強大的紫氣,同時的一雙拳頭上竟然布滿了血絲,那雙拳頭竟然好似巨拳一般,龐大無比,兩個拳頭轟隆隆的對著雲家老祖捶了過去。
雲家老祖一看南宮凌天施展了血煞噬靈拳,他也施展了功法,迎了上去:「大日破滅指。」
轟隆隆,強大的勁氣鋪天蓋地的瀰漫開來,街道上青磚巨石被砸出很深的大洞來,天地能量似乎都受到了撕扯,兩道身影一撞過後,一道黑色的挾著陰氣的火焰槍飛快的射了出來,同時的夾雜著南宮凌天霸氣嗜血的叫聲:「地蓮幽冥槍,殺。」
南宮凌天一拳過後,不間隔的立刻使上了自已的兵器,地蓮幽冥槍,此槍不是尋常的兵器,乃是跟隨了南宮凌天多年的利器,傳聞當年南宮凌天便是用此槍一夜殺敵萬人,所以這槍身上帶了濃濃的煞氣,一般人碰上,嚇便嚇壞了,更別提交手了。
看到這來勢兇猛的黑色兵器,仿似黑色的巨龍俯衝而下,雲家老祖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厲害,雖然內力略低他一些,可是這出手的招式,以及手裡的寶貝,卻層出不窮,他稍不留意,只怕便要被他殺了。
雲家老祖一言落,立刻大喝一聲:「銀漿錘,殺。」
沙沙,噗噗,兵器交手,火花四射,兩道身影包裹著兩道紫色的勁氣在空中飛過,兩個人的虎口都被震得麻木不仁的。
南宮凌天神色陰驁,不等雲家老祖有似毫的反彈,便搶先一步有所動作:「子母流星鏢。」
兩道銀芒劃破天際,飛駛而下,直奔雲家老祖的前胸而來,雲常一看臉色陡變,急速的後退,但是身前的地蓮幽冥槍好似一道黑色的巨龍般的纏上了他,他根本化不開身,這雲常本來也有一種暗器金輪,卻被雲泱泱給索要了去,所以現在他根本分不出身來,只能閃躲,可惜子母流星鏢是一對,前面的能躲開,後面的卻躲不開。
噗的一聲,飛鏢沒入**,雲常身形一晃,臉色難看起來,不遠處雲家的人一看這情形,不由得臉色大變的叫起來:「老祖。」
千鈞一髮的空檔,南宮凌天的身形狂猛的撲過去,強大的內勁直拍向雲常的前胸,子母飛鏢直接從前胸穿過,從后胸飛了出來,雲常的身子不穩,搖晃了幾下,睜大一雙不甘心的眼睛望著不遠處的一道身影,仿似修羅,更似地獄的魔煞,他怎麼就招惹上了這魔頭了,他怎麼會招惹上他了呢?最後雲常的眼睛一閉,撲倒一聲向後倒去。
雲家的幾個人失去了主心骨,撕心裂肺的叫起來:「老祖。」
南宮凌天緩緩的落地,嗜血的命令街道邊的幾名手下:「殺,一個也不留。」
北幽王府的手下也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再加上雲家的人已經完全的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所以最後被北幽王府的人盡數斬殺了。
北幽王府的馬車裡,花驚羽和顏冰二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北幽王南宮凌天果然如傳聞的一般心狠手辣啊,這手段當真是令人害怕啊,想到先前的一幕,花驚羽不由得重新認識了一遍這個男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臨場反應特別的快,絕不給對手留一點兒的空隙。
花驚羽忽地想到自已幾次和北幽王南宮凌天交手的事,不由得驚出一身的冷汗,看來自已以前是僥倖了,若是這男人一個不高興,只怕她便會生不如死了。
花驚羽懷中的小白也在心裡默念,這貨太狠了,以後千萬千萬不要招惹他了,看到他絕對要饒道走啊。
馬車外面,南宮凌天望了一眼血腥的街道,冷冽的命令手下:「墨竹,立刻命人去官府通知府衙一聲,就說這些人刺殺本王,已經被本王殺掉了,讓他們處理一下。」
「是,王爺,」墨竹吩咐人去辦,南宮凌天一閃身躍進馬車,顏冰和小白兩貨早知覺的離開了,最後只留下花驚羽獨自面對著南宮凌天,不由得暗罵那兩個背主的貨,竟然扔下她不管了。
南宮凌天一抬首看到花驚羽的臉色有些白,不由得關心的詢問:「你受傷了?」
花驚羽有些無語,受傷的人好像是他吧,她好好的受什麼傷啊:「受傷的那個人好像是王爺吧。」
「本王是受了些傷,不過你的臉色那麼白,本王以為受傷的人是你呢,還是說,你在心疼本王,」最後一句話,驚悚了花驚羽,這句話絕對比面對這魔頭還讓人害怕。
北幽王府豪華馬車裡,曖昧的氣息涌動著,花驚羽一瞬間腦袋有些空白,不過很快恢復了過來,沒想到堂堂北幽王殿下竟然會開玩笑,真是讓人驚悚啊,嘿嘿的笑聲響起:「原來王爺還會開玩笑,這說明王爺所受的傷不重。」
「如果本王說本王沒有開玩笑呢,」南宮凌天俊美的面容上竟然擺出一個本王說的是認真的,花驚羽這次是抖了一下,然後飛快的轉移話題,再繼續這樣的話題,她非崩潰了不可。
「王爺,你受傷了,還是趕緊服藥吧。」
她相信以南宮凌天的身份,身上肯定有不少上好的葯,受了這麼點傷,只要服一枚療傷葯便不會有事的。
南宮凌天挑起狹長的鳳眉,性感的唇角似笑非笑,倒是沒有再為難花驚羽,收斂神色取了葯服下,然後又取了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出來,滿臉為難的望著自已手臂上,花驚羽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方便,不由得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本王的右臂以及後背被雲常的銀漿錘給掃到了,所以受了傷,現在要上藥。」
南宮凌天慵懶的開口,即便是受了傷,也輕描淡寫的不失優雅,花驚羽聽了他的話,以為是自已在馬車裡讓他為難了,立刻開口:「那我坐後面一輛馬車好了,你讓手下進來幫助你上藥吧。」
南宮凌天氤氳的眸光點點迷霧,神秘莫測,他的唇角似笑非笑:「本王以為以你和本王的交情會說,我幫你,看來是本王想錯了。」
深沉流連的語氣,好似花驚羽是個不近人情之人,南宮凌天救了她多少回了,這點小事竟然不願意出手相幫,花驚羽在他的語氣里,十分的理虧,立刻介面說道:「既然王爺不嫌棄,那我幫王爺上藥吧。」
她話一落,歪靠在軟榻之上的男人子。狹長的鳳眸耀過光芒,唇角是點點邪魅的笑意,修長如玉的手輕輕的解身上的長衫,一舉一動都是盎惑,花驚羽看他動手解衣衫,不由得得臉色通紅,不過她現在臉黑,所以沒人看得出來,可是她覺得整個身子都有些燒燙了,忍不住伸出一隻手按著南宮凌天解衣服的手,一臉義正言辭的開口。
「北幽王殿下你做什麼?」
她雖然嘴裡如此說,可是一雙明眸亮瞳時不時的掃一下那錦衫之下的身子,真的很好奇,這位傳說中的北幽王殿下的身材是不是超級好,不過很快她就暗罵自已一聲,然後一臉嚴厲的盯著南宮凌天。
南宮凌天挑高狹長的黑眉,滿臉不解的開口:「花小姐不是說替我上藥嗎?我後背受了傷,不解外衫如何上藥啊?」
他一開口花驚羽的臉色抽搐了兩下,然後有些無力的開口:「既然這樣,那還是讓你的侍衛進來上藥吧。」
「你不是一直說欠本王的人情嗎?難道這點小事都讓你為難了?」南宮凌天暗磁的聲音有些沉,似乎很不滿意花驚羽言而無信的態度,花驚羽直接頭疼了,這不是小事不小事的,而是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的給他上藥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啊,再一個男女共處一室,男子還脫衣解袍的是不是不應該啊。
「既然花小姐不樂意,這事算了吧,本王還是讓手下進來給本王上藥吧,以後花小姐也不要再說什麼要還本王人情的話了,這話說出來沒的可笑。」
最後一句話完全冷沉著臉說出來的,馬車之中一瞬間充斥著冷氣流,花驚羽望著對面的男人,俊美的面容之上籠罩著冷霜,看他的神色沒有似毫多想的樣子,再想想他斷袖之事,看來真是自已想多了,人家是一個斷袖,能對她做出什麼事啊,只不過是上個葯而已,想著花驚書收回手,一臉視死如歸的開口。
「脫吧脫吧,不就是上個葯嗎?」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南宮凌天周身的冷氣散去,黑瞳攏上瑩亮的幽光,唇角隱有笑意,眼神更是氤氳一片,看來他是找到制這丫頭的辦法了,不能和她硬著來,只能軟著來。
南宮凌天一邊想一邊優雅的脫掉了外衫,只露出裡面的中衣,一襲白色的中衣,墨發傾瀉而下,那美奐俊淪的臉越發的溫潤如玉,恍若謫仙,他懶懶的拉高了衣袖,等待著,眼看著花驚羽一動沒動,便幽暗的催促。
「快點,」花驚羽只得拿了案几上的精緻瓷瓶,輕輕的打開來,一縷清幽的葯香之味瀰漫開來,她倒出來一些,然後抬首望向南宮凌天的手臂,這一抬頭便有些驚心,只見手臂的上方,竟然一片青腫淤痕,另外還有兩三處的擦傷,血跡斑斑的,這條手臂可算是受了不輕的傷的,但看這個男人,先前竟然一臉無事的樣子,還有精神與自已慢條斯理的說話,花驚羽不由得黑著一張臉冷聲。
「這麼重的傷怎麼不早早的上藥,竟然還有空和我磨噌。」
「本王倒想不磨噌來的,可是這麼點小事,你都不樂意做,一再的推搪,你說本王有什麼辦法?」
花驚羽的心果然有些愧疚了,明明該是這傢伙的事情,為什麼最後竟然變成她的錯了,而且還讓她心裡愧疚,看來這男人不但是嗜血無情,心狠手辣,他還有另外一個本事,那就是黑心,輕易的幾句話,便能顛倒黑白。
花驚羽想到這個,不由得來氣,手下力道便有些重,直接的朝南宮凌天的手臂上擦去,這一擦下去,只見南宮凌天的聲音忽地響起來。
「嗯,嗚。」
明明是吃疼的聲音,偏偏從他的嘴裡叫出來,**蝕骨,別說外面的人怎麼想,光是花驚羽自個聽了都要想入非非了,不由得火大的瞪視著對面的男人,果然看到這男人唇齒間邪魅的笑意,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受了這麼重的傷,沒看到他叫一聲,這會子上藥倒叫得像叫一床似的,難道不是故意的嗎?
花驚羽黑著臉小聲的嘀咕:「別叫了。」
「你下手若是溫柔一點,本王會這麼疼嗎?」南宮凌天一本正經的開口,長眉輕挑,一臉不是本王的錯,是你的錯的。
花驚羽嘆口氣,她是倒了什麼霉啊,要和這傢伙攪和到一起啊,手下的力道減輕,輕輕的塗抹著,一邊抹一邊說:「我輕點,你別叫了,好嗎?」
她都覺得自已快沒臉見人了,南宮凌天因為她溫柔的動作,竟然難得的住了嘴,不過臉上顯示出他極享受,微微瞼上眼目,靠在廂壁上,此刻的他說不出的誘人,墨黑的長發滑落而下,遮住了他的半邊臉,露出的另外一邊臉,精緻恰到好處,配上此刻懶懶的神情,當真是誘人犯罪啊。
不過雖然此刻的他一副人畜無害的誘人色相,花驚羽卻不敢大意,這一刻的溫融如水,不代表他永遠的溫潤如水,也有可能下一刻他便變成嗜血殺人不眨眼的閻王了。
馬車裡一時無聲,蕩漾著各種曖昧的氣流,手臂上的葯很快塗好了,花驚羽望向南宮凌天有些犯難,手臂上的葯還好一些,這後背,是不是有些過了。
她正想著,本來歪靠在廂壁上的男人,竟然掉轉了個身,趴到了軟榻之上,低磁微潮的聲音懶懶的呼起:「輕點啊。」
花驚羽望著趴在榻上的男子,把後背直接的露給她了,這時候若她是敵人,只怕輕易可重傷他,這男人是真的不再懷疑她了嗎?這一想心裡倒底還是愉悅的,坐到了軟榻邊,伸手去拉中衣,露出南宮凌天精緻雪白如玉的背,背上確實有一大片被銀漿錘所傷的瘀痕,若是不上藥,只怕明天就要腫起來了。
「後背果然傷了解一大片,沒想到你竟然忍得住。」
「這點小傷算什麼。」南宮凌天輕悅的聲音響起,心情十分的不錯,閉著眼睛趴在床上,感受著先前溫軟小手輕滑過手臂的觸感,帶著一些暖流,帶著一些柔滑,令他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不想再動一下,整個人好像融入了暖融融的驕陽中一般。
若說以往對花驚羽只是有一些興趣的話,這一刻他算是確認了自已的心意,這還多虧了赫連軒的和他的對恃,讓他察覺了自已的心意,那就是他不樂意別人惦記著她,既然是他在意的人,她就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不過眼下她頭上還頂著燕雲國太子妃的身份,他不能流露出什麼,或者說她還沒有準備好接受他,若是一下子表現出來,只怕會驚到她,從而反感他,南宮凌天唇角是誓在必得,眼神是幽光澄亮。
馬車裡一片春光旋旎,南宮凌天趴在軟榻之上,中衣微退,露出優美好似白天鵝似的脖頸,那柔滑雪白好似上等雪鍛的背上雖然有一段觸目驚心的淤青,可是卻似毫不影響他姿容,光是一個背便讓人想入非非了,花驚羽眸光有些幽暗,呼吸微微的灼熱,手指上塗了葯,一時間竟然伸不出手來,遲疑的望著那背,若說先前她可以坦然的替他的手臂上藥,這會子遲疑了,只覺得自已心跳特別的快,頭腦也有些缺氧,偏偏男性的體香混合著龍涎之香包裹著她整個人,這使得從來沒有過多接觸別的男人的花驚羽頭更是昏昏然然的,手足有些無措了,趴在床上的人懶懶的開口:「怎麼了?」
花驚羽總算回過神來,飛快的把手往南宮凌天的後背上抹去,這一次拿捏的力道有些重了,所以手一按上南宮凌天的背,他便吃疼的輕呼了一聲,隨之掉首望過來,那漆黑好似琉璃的瞳眸迷霧重重,氳氳一片,淡粉的唇微微的撇了起來,說不出的誘惑妖嬈,花驚羽只覺得鼻子一熱,然後腦袋嗡的一聲響,眼前一黑,便直接的往南宮凌天的身上栽去了。
南宮凌天身形一動,長臂一攬便抱住了她,翻了個身抱好了花驚羽,只見她眼睛緊閉,鼻血流出來,真是令人又好笑又心疼,這個傢伙不是一隻像個小老虎一樣殺氣騰騰的嗎?這會子竟然給他上個葯竟然流鼻血外加昏了過去,她這是禁不住誘惑了嗎?南宮凌天唇角瀲灧的笑意,馬車安靜的一路前往北幽王府。
行了一段路程后,花驚羽悠悠的醒了過來,抬首望著頭頂上晃動的車壁,慢慢的清醒一些,然後想到自已先前流鼻血和昏迷過去的事情,不由得大窘,飛快的抬首掃去,便看到斜依在一側優雅看書的南宮凌天,此刻的北幽王殿下已經穿好了衣衫,正溫融尊貴歪靠著看書呢,花驚羽看到他衣衫完整,總算鬆了一口氣。
她的動靜,南宮凌天早發現了,慵懶的抬眸望著她:「沒想到幫本王上個葯,你竟然流鼻血了,還昏了過去。是本王太可怕了嗎?」
懶洋洋的話,外加隨意的神態,很顯然的他並沒有生氣,花驚羽動了一下坐起來,晃了晃腦袋,笑著說道:「我最近有些上火,又有些累了,所以才會昏過去。」
「喔,原來是這樣啊,本王還以為你是因為不樂意替本王上藥所以才會昏迷去的,既然是因為上火又勞累的,那本王就放心了。」
南宮凌天神容翩然,唇角的笑意有些曖昧不明的氣息,花驚羽看著總覺得這傢伙的樣子實在是太刺眼了,而且也暗罵自已沒出息,不就是看一個男人祼個背嗎?至於流鼻血外加昏過去嗎,真是沒用。
不過現在還是沒提這茬了,花驚羽轉移話題:「北幽王府還沒有到嗎?」
「快了,」南宮凌天把手上的書放到了一邊,抬眸邪魁不羈的望著花驚羽:「對了,你打算如何退掉太子的婚事,需要本王幫助你嗎?」
「別,若是你摻合進去,只怕這事有些麻煩,」本來只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若是扯上南宮凌天只怕便要扯進皇子爭鬥之中,她可不想自已平白的卷進皇家的紛爭之中。
「這件事我自有打算。」
「嗯?」南宮凌天抬首,擺明了想知道她是如何退太子的婚事的,花驚羽只得緩緩的開口:「再過不久便到了武魁之爭,我要拿到今年的魁首之位,聽說魁首之位可以向皇上提一個要求,我可以請皇上同意廢掉我和太子之間的婚事。」
「好志氣,」南宮凌天讚賞了一句,伸手輕拍了兩下,瞳眸中滿是神彩。
忽然,噠的一聲,馬車停了下來,一道恭敬的聲音從馬車外面響起來:「王爺,北幽王府到了。」
「嗯,」南宮凌天應了一聲,命令:「進府吧。」
馬車並沒有停下來,直接的從側門駛進了北幽王府,順利的停靠在北幽王府的一角,北幽王南宮凌天緩緩的從馬車上躍了下來,身姿優雅,翩然若仙,此時的他一掃往常的狠戾殺戳,倒是一個華貴優雅的絕色美男。
花驚羽的心情也徹底的輕鬆,先前的不自在一掃而光,跟著南宮凌天的身後下了馬車,馬車外面的顏冰,飛快的伸手扶了她一下:「小姐,到了。」
顏冰一邊說,一邊用眼睛飛快的打量著北幽王府。傳聞這北幽王不喜待客,所以北幽王府是燕雲國京都最神秘的地方,平時很少有人能隨意的進北幽王府,而她們兩個人竟然意外的進入了這座神秘的府邸,所以自然要好好的看看。
北幽王府,繁花似錦,翠石碧亭,一處處的美不勝收,遠遠望去,只覺得憑欄玉柱的像九天之上的瑤池仙宮。
花驚羽和顏冰二人看得目瞪口呆,北幽王府竟然一點也不比皇宮差,而且從整體來說,竟然比皇宮還奢華,只見王府的各處,隨處可見的名貴玉石,搭建著一座座玲瓏剔透的玉亭,亭外栽滿了詫紫千紅的花草,輕風搖曳,花香撲鼻。
花驚羽和顏冰二人忍不住同時的開口:「真美啊。」
前面的身影並沒有停留,只是吩咐了身側的手下:「青竹,讓人侍候好花小姐,命管家把五色毒蓮取來給她。」
「是的,王爺,」青竹領命,恭敬的送南宮凌天離開,等到南宮凌天離開了,青竹走過來,溫和的開口:「花小姐,請進小亭子稍息一會兒,我吩咐管家讓人去取五色毒蓮。」
「好的,你去忙吧,我們便在這裡等,」花驚羽隨意的走進一座八角寶亭坐了下來,青竹喚了一個小丫鬟進亭子斟茶奉點心,自已陪在旁邊,同時的吩咐人去通知管家,把五色毒蓮取了過來。
小亭中,小丫鬟倒了茶后便退了出去,不時的悄悄打量著花驚羽,要知道這王府里,一般人根本進不來,這位小姐怎麼能進北幽王府了,她是誰啊?
亭中,瀰漫著淡雅的幽香,好似天山雪蓮的香味,好聞極了,花驚羽不由得挑眉,溫聲詢問青竹:「這是雪山銀毫嗎?」
上次她可是在南宮瑾的手裡得了一些,當時南宮瑾心疼得跟什麼似的,沒想到這裡隨手招待人的便是這種雪山銀毫,這北幽王府可真是有錢的主子啊。
「花小姐果然是見多識廣,竟也知道雪山銀毫。這乃是我們爺從封地得來的東西,長於極寒的雪山之上,數量極少,一年四季也就夠用而已。」
青竹話落,顏冰睜大眼睛,好半天合不擾,聽說這種茶一百兩才是一杯,北幽王府竟然一年四季喝這種茶,這是有多敗家啊。花驚羽早端了茶喝起來,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她瞄了一眼身側的顏冰和小白,兩傢伙都有點唾涎欲滴的樣子,不由得好笑的取了兩個茶盎,倒了兩杯,示意顏冰坐下來。
「難得的來一趟北幽王府,竟遇上這等好茶,也是我們大家的福氣,一起嘗一杯。」
「小姐,」顏冰雖然很想嘗嘗一百兩一杯的好茶水,不過卻不敢隨便坐下來,一雙水眸望向了青竹,青竹倒也沒有阻攔:「沒事,坐下嘗嘗吧。這點茶我們北幽王府還是有的。」
顏冰一聽,立刻高興的坐下來,端了茶杯喝起來,她不像花驚羽喝茶就是牛飲,她是一小口一小口的輕抿著喝,倒十足的淑女樣子。
一側的小白雖然不喜歡喝茶,可是難得的遇到這種的事情,也想嘗嘗現,便就著花驚羽的手喝了一口,然後一臉心滿意足的樣子。
亭中,主僕三人正忙著喝茶,亭外一道優雅的身影懶散的走了進來,這人一走進來,便給人強大的壓抑感,花驚羽飛快的望去,發現走進亭中的乃是南宮凌天,此刻的他換了一套白色的錦袍,行走間袍帶飄逸如風,如明珠瀲輝,光華內斂,唇齒間淺笑盈盈,好似一株盛開的瓊花玉樹,翩翩立於風中,一身高雅的風骨。
花驚羽心中低低嘆息一聲,這傢伙可真是天生的妖孽啊。
南宮凌天懶懶的開口:「看來花小姐很喜歡我北幽王府的茶。」
他一言落又命令一側的青竹:「回頭讓人送一罐雪山銀毫過去給花小姐。」
「是的,王爺,」青竹滿臉的詫異,爺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看來對這花家的小姐真的與別人不一樣啊,王爺的很多第一次都因為她而破例了,第一次讓女人近身,第一次讓女人坐他的馬車,第一次讓人進北幽王府,第一次送人東西。
------題外話------
小羽兒這妹紙太純了,看個美男的背也流背血了,還昏迷了,可憐的娃紙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