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激情一吻

第059章 激情一吻

房間里,花驚羽換了一套黑色的衣服,頭上戴了一頂斗篷,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因為背後給皇後下毒的人,恐怕也不是尋常人,為免招惹是非,她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宮門口,侍衛守候著,不放任何人進宮,只有皇上的口諭才可以進宮,花千尋只得讓侍衛進宮去稟報皇上,就說他找到了一個精通毒術的人,可以查出皇后所中的是何種毒。

雖然不知道羽兒對毒究竟怎麼樣,但是他相信羽兒,羽兒既然這樣說,必然有些把握的。

侍衛進祟佳宮稟報,老皇帝一聽,立刻派身邊侍候自已的太監總管福海前來接花千尋等人。

福海領著幾名太監和侍衛火速的趕到宮門口,看到花千尋身側頭戴斗篷的花驚羽,心急的開口:「花少將軍,這人就是精通毒術之人嗎?他是何人?」

皇后可是一宮之主,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宮的。

「是的,福公公,這位正是本將找到的精通毒術的朋友,煩請福公公領路,此刻事不宜遲。」

福海望了花千尋一眼,想想眼下躺在宮中的皇後娘娘,總算不說話了,請了花千尋和花驚羽二人進宮。

一行人一路進了祟佳宮的寢宮,此時的寢宮內外鴉雀無聲,站滿了人,除了老皇帝南宮凜坐著外,其他人全都站著,宮中的大大小小的人全都來了,幾位得寵的后妃,還有皇子公主齊齊的湊齊了,連太子南宮元徽也在,往日風光無限的太子南宮元徽此時滿臉的心痛,一瞬間似乎蒼老了幾歲似的,深受打擊。

「母后,。」

寢宮之中,太子傷心不已,老皇帝也心痛莫名,寢宮之中的人個個都一臉的心痛,至於是不是真心痛,就沒有人知道了,只是各人自已心中的事情了。

花千尋和花驚羽從寢宮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寢宮內的所有人都望著他們兩個,老皇帝蹙起了眉,望著花千尋,森冷的開口:「這就是那精通毒術之人?」

花千尋恭敬的開口:「是的,皇上。」

南宮凜蹙眉盯著身穿黑衣頭戴斗篷的花驚羽,不悅的命令:「為什麼戴著頭篷,立刻摘掉。」

他倒要看看眼前的究竟是何人,竟然膽敢在見他的時候還戴著斗篷,真是膽大。

老皇帝怒,花千尋一驚,飛快的開口:「皇上請息怒,這是我的朋友,本來她是不想進宮的,是為臣求了她進宮的,她一向有怪僻,不喜在人前露面,請皇上成全。」

花千尋話一落,北幽王南宮凌天慵懶暗磁的聲音響起來:「父皇,眼下還是不要糾結此人的怪僻了,還是讓她查一下皇後娘娘究竟中了什麼毒引,皇後娘娘可耽擱不起了。」

南宮凌天瞳眸浮起幽光,盯著瘦弱纖長的黑衣人,狹長的鳳眸微微的眯起,唇角是一抹隱暗的笑意,據他所知,花千尋身側懂毒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她。

老皇帝一聽,想起了床上的皇后,總算不再惱火,沉聲的命令:「去給皇后查一下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若是查出皇后所中何種毒引,朕重重有賞。」

「謝皇上。」

花驚羽粗嘎著嗓子開口,緩緩上前走到皇後娘娘的床前。皇后安靜的躺在寢宮的大床上,往日那白晰的面容此刻布滿了黑紫的顏色,一看便是中毒的,花驚羽走過去,床前的太子南宮元徽讓開了一些,他的一雙眼睛盯著身著黑衣的花驚羽,眼神中隱有悲痛。不過花驚羽看也沒有看這個男人,一個想要她命的男人,她看一眼只怕髒了自已的眼,至於她替皇后檢查,乃是她欠皇后的,今日還於皇后,日後再不欠她分毫。

花驚羽坐在床邊,伸手執了皇后的手,仔細的檢查著,寢宮裡面一片安靜。

花驚羽微瞼眼目,隨著手指的輕探,她的聲音也緩緩的響起來。

「皇后所中的乃是四色劇毒之物煉成的毒藥,青色赤練蛇,黑色毒蜘蛛,藍冠蠍子,紫色千足蜴。」

花驚羽的話一落,寢宮裡所有人都受驚的抬首,因為花驚羽所說的東西確實與葯老所說的一字不差,而且葯老檢查的時候,費了足足一個多時辰,這人只是一下子便查出來了,看來他真的精通毒術啊。

這一下子寢宮之中不少人激動了起來,老皇帝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人:「那你再查查,這其中究竟加了什麼毒引子,正因為這毒引子查不出來,所以才沒辦法解這毒。」

寢宮一側的葯老一點也沒有因為花驚羽的表現而嫉妒,他反而很想知道花驚羽能不能查出皇后所中的毒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他愣是查不出來,只要查出來便有辦法解了,正因為他查不出來,所以不敢隨便亂用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皇后躺在這裡。

太子南宮元徽聽了花驚羽的話,激動的一把伸手拽住花驚羽:「你再查,看看母后究竟中了什麼毒引子,拜託你了,一定要查出來。」

太子南宮元徽的舉動,使得寢宮裡的北幽王南宮凌天的臉色冷寒了下來,同時臉色難看的還有花驚羽,她的眼神陰驁,幽暗的聲音響起來:「殿下自重些。」

南宮元徽一怔,飛快的望向自已的手,發現一件事,自已抓著的皓腕竟然十分的纖細,這手臂分明是女子的手臂,她是誰?飛快的抬首盯著黑色斗篷下的人,隱約可見內里冰冷如霜的視線,南宮元徽一愣,緩緩的鬆開手,慢慢的思索起來,她是誰?忽地受驚了似的抬頭望著花驚羽,她是花驚羽嗎?

花驚羽收回眼神,又望向床上的皇後娘娘,仔細的檢查著,然後她望向葯老開口:「給我一枚銀針。」

「是,」葯老動作俐落的取了一枚銀針遞到花驚羽的手上,從來沒有過的配合。

這葯老身為身為宮廷首席御醫,一向心高氣傲,但是對於花驚羽,他卻一點不自傲。

花驚羽取了銀針,刺了皇后的中指,放了一些血出來,仔細的聞了聞,又輕輕的看了看,分辯了一下血色,最後她心中湧起了震憾,真是老天助她啊,皇后所中的毒引,竟然是先天之毒,她之所以能如此快的認出這先天之毒,便是因為她見過真正擁有先天之毒體的人,那便是師姐楊紫兒,她為了給師姐配製先天毒體的解藥,可是看過師姐的血液的,。

沒錯,皇后所中的毒引,是先天之毒,一種先天毒體所凝成的毒,混合在四種劇毒之物里,一般人根本認不識這先天毒體的毒,所以要想解毒根本不可能,而且若沒有這先天之毒,只怕憑這四種毒藥,要對皇後下毒是不可能的事情,聽說皇后的內力極高,一般的毒根本近不了她的身,唯有先天之毒才是最厲害的,這種生於人體之內的毒,是天下最不易察覺的毒。

「怎麼樣,可查出來了?」

老皇帝心急的問道,一旁的葯老也緊張的望著她。

寢宮之中,不少人盯著花驚羽,當然其中有些人卻是期盼花驚羽什麼都查不出來的,這樣他們的心意便答成了。不過她們失望了,花驚羽緩緩的放開皇后的手,恭敬的起身回話。

「回皇上的話,在下確實識得此種毒引。」

「什麼,你查出來皇后所中的毒引了。」

「這是真的嗎?真的太好了,」太子南宮元徽高興的開口,葯老也很高興,還有難以置信,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查出皇后所中的毒引了。

「皇后倒底中了什麼毒引?」老皇帝心急的問道,花驚羽緩緩的開口:「先天之毒,一種先天毒體煉製出來的毒引,此毒體乃是天下間最讓人難以防備的毒,當然並不是沒有克制之物,只是這先天毒體太罕見了,一般人根本沒有見過,所以查不出來。」

「先天之毒,先天毒體所煉製出來的毒引。」

葯老激動的在寢宮之中來回的走動著,他怎麼沒有想到呢,竟然是先天毒體之毒,這背後對皇後下毒手的人,真是好算謀啊,若不是這個傢伙識得此毒,皇后必死無疑啊。

「葯老,這下你可有辦法解。」

老皇帝問葯老,葯老立刻激動的說道:「老朽有辦法解,有辦法解,只要在解藥中加入五色毒蓮便可。」

葯老說完,花驚羽淡淡的勾唇而笑,看來這葯老也不是浪得虛名,確實是個有能力的傢伙,既然他們知道了皇后中的是先天之毒,想必皇后不會再有事了。

至於五色毒蓮,宮中的寶庫里定然有這種東西。

花驚羽想著望向皇上,恭敬的開口:「皇上,這裡應該沒有在下什麼事了,在下先告退了。」

「好,准了,等到皇后沒事了,朕一定會重重有賞的。」

「謝皇上。」花驚羽謝恩過後,和花千尋二人一起走出了寢宮,身後的寢宮裡,響起了歡呼聲,不過在這歡呼聲中,有人眼如蛇瞳一般陰狠的瞪著離去的花驚羽,暗自猜測此人究竟是誰,竟然膽敢壞他們的好事。

花府的馬車上,花驚羽一抬手摘掉了頭上的黑色斗篷,露出一張臉,花千尋滿臉的驚嘆,雖然羽兒先前說了她懂毒術,拜了毒術高人做師傅。可是他多少還有些不相信,可是經過了先前,他知道這個妹妹對毒術何止懂啊,根本是精通毒術啊。

「羽兒,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竟然真的精通毒術,你是怎麼做到的,」花驚羽唇角勾出笑意:「其實我喜歡毒,再加上拜了師傅,師傅教了我天下毒綱。」

花驚羽眸光幽暗,心中默念,皇後娘娘,這一次我可是還了你的人情了,日後你我兩不相欠,我們早晚有一天會對上的,花驚羽想了,轉換話題:「千尋哥,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明日一早我想離開花府,前往黑森林山脈,你能悄悄的送我離京嗎?」

她現在需要儘快的練功,只有自已強大了,才不怕別人,要不然處處的受制於人,實在是太憋屈了花驚羽想到的,花千尋如何會想不到,所以想了一下,說道:「好,天沒亮的時候,我們離開花府,前往黑森林山脈,我送你進去后再回來,等你決定什麼時候回來了,我再去接你。」

「行,那就這樣說定了。」

兄妹二個說定了這件事,回花府後各自回自已的院子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沒有亮,花千尋悄悄的領著手下來輕羽閣和花驚羽會合,簡單的說了幾句話,輕手輕腳的出了輕羽閣,離開了花府,這一次離開,花驚羽連身邊侍候的丫鬟溫柔都沒有帶,只帶了小白,一人一寵前往黑森林山脈。

簡約的馬車離開后,花府的輕羽閣里恢復了一片安靜。

只是他們前腳剛離開,後腳便有兩道身影飄然從輕羽閣的高牆之外閃了進來,眨眼的功夫落在了輕羽閣,花驚羽的房間外面,兩個人一現身,便發現輕羽閣里有些不對勁,先前守在外面的幾個護衛竟然不見了,四周一個人也沒有,顯得分外的安靜,墨竹忍不住問自家的主子。

「爺,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次不要他說,南宮凌天也知道這地方有些過於安靜了,俊美霸氣的臉蛋上籠上了冷嗜,深邃的瞳眸閃爍著幽芒,他身形一動閃身進了花驚羽的房間,後面的墨竹也隨著他的身後進了房間。

對於主子不進自家的王府而跑來花府的事情,墨竹相當的無語,主子是徹底的淪陷了,沒想到他家驕傲霸氣的主子竟然也能如此牽腸掛肚一個人,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房間里空無一人,北幽王南宮凌天眉宇攏上了戾氣,修長如玉的手指緩緩的握了起來,輕聲的低喃:「好,好,真是太好了,這小黑丫頭就這麼走了,也不和本王打聲招呼。」

他的話里隱有不悅,濃重的煞氣遍染在周身,冷意源源不斷的泄出來,整個房間都布滿著陰寒之氣,墨竹一句話也不敢說,心裡嘀咕著,爺,你是人家的什麼人啊,人家又不知道你喜歡她,至於離開還要向你打聲招呼嗎?

不過他可不想找死,一言也不吭,規矩的立在一邊候著,直到南宮凌天的命令下來:「悄悄去輕羽閣里找個人打聽一下,看看這小黑丫頭去哪了?」

他現在特想掐住她的小脖子問她,膽子是不是太肥了,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了,也不和他打聲招呼,害得他白跑了一趟,要知道他可是從宮中一出來便趕來看望她的,想看看她身子是不是完全的好了,沒想到她竟然給他跑了。

「是,爺,」墨竹閃身走了出去,很快打探了清楚走了進來。

「爺,我找到了一個叫溫柔的丫鬟,她說了花小姐和花少將軍有事離開了,至於他們去做什麼的,她也不知道,他們沒有告訴她。」

花千尋和花驚羽確實沒有告訴溫柔去哪裡,只說了離開一段時間,出去有事,所以溫柔並不知道他們兄妹兩個離開做什麼。

房間里,北幽王狹長的鳳眸中,寒光四濺,宛若美玉的面容上,徐徐花開,卻是極致的煞氣,他轉身便走,墨竹可不敢說半句話,跟著主子離開了。

對於北幽王南宮凌天的突然造訪,花驚羽和花千尋並不知道,他們坐馬車日夜兼程的趕路前往黑森林山脈,

一路上花驚羽都沒有閑著,拚命的練內力,一刻也不停,花千尋看得心疼不已,前不久她差點丟了一條命,這會子這麼拚命做什麼。

「羽兒,你別這樣,會累挎的。」

「千尋哥我沒事,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的渴望強大,上一次所吃的虧我不希望再吃第二次。」

就因為她的能力太弱了,所以才會害得她和顏冰受了重傷,而且幸虧她手裡有兩枚火雲彈,若不是有火雲彈,只怕她們兩個人不但傷不了那雲霞宮的人,還會被活活的打死,現在她特別的渴望強大,只有強大起來,才不會被人欺凌。

「可你也要注意自已的身體啊。」

花千尋還是心疼著,花驚羽笑著搖頭:「你放心,我自已心中有數,不會有事的。」

花千尋雖然心疼卻拿她沒有辦法,十日的功夫,馬車駛到了黑森林,花千尋領著幾名手下把花驚羽送進了黑森林山脈中,直到花驚羽師傅所住的外圍,他才領著人離開,臨走時和花驚羽相約了下一次來接她的時間。

下一次的時間,正是玉凰學院的選拔時間,花驚羽要參加書院的選拔,自然不可能錯過時間。

黑森林一處的陣法外,花驚羽放開了小白:「小白,我們回來了,去找師傅和師姐她們了。」

小白立刻歡快的撒開了小蹄子往前奔去,花驚羽跟著小白的身後穿過陣法,一路往裡走去,若沒有小白在她還真不知道如何進去。

一寵一人七拐八彎的穿過了陣法,進了陣心,只見不遠處林立著一座青竹小屋的院子,溫馨親切,花驚羽和小白一看到小院便高興了起來,小白是因為好久沒有回來了,所以想這裡的人了,花驚羽也很想念師傅和師姐她們了。

雖然她和師傅以及師姐她們相處的時間不長,只有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但是卻是師傅給了她力量,若沒有師傅,她真不敢相信現在的她是如何被人欺凌的。

「師傅,師兄師姐我回來了,」花驚羽叫起來,可惜小院內並沒有師傅和師兄師姐的身影,花驚羽不由得心驚,不安的推開了小院的竹門,閃身奔了進去,小白也緊隨著她的身後,往裡奔去。

一人一寵還沒有奔到竹屋門前,便隱約聽到竹屋裡傳來撕心裂肺的低叫聲,這叫聲痛苦至極,花驚羽一聽便知道師姐的先天毒體發作了,所以才會如此的痛苦,師傅和師兄一定在陪著她。

花驚羽臉色一變,飛快的閃身直奔師姐所住的竹屋裡,同時的叫了起來:「師姐。」

她的話一響起,竹屋裡的玉傾城和舒安二人同時的望過來,看到花驚羽出現,兩個人不由得高興的招呼:「羽兒。」

「小師妹,你回來了。」

花驚羽點了一下頭,飛奔到床前,看到床上的師姐臉色煞白,冷汗漣漣,她的牙齒都咬破了下嘴唇,痛苦至極,花驚羽一眼看出師姐的先天之毒已經十分嚴重了,可以說她的毒體已經走到最後期了,若是再不求治,只怕沒命了,。

「師姐,」花驚羽飛快的動手取了解藥出來,塞進了楊紫兒的嘴裡。

玉傾城和舒安二人一起盯著床上的楊紫兒,只見楊紫兒服下了花驚羽的解藥后,臉色好看了一些,再過了一會兒,竟然痛楚減輕了,最後身上完全感覺不到痛了。

玉傾城和舒安不由得高興起來:「真的有用,她不疼了,她不疼了。」

兩個人都非常的高興,要知道楊紫兒先天毒體發作的時候,痛不欲生,他們身為她的親人,每次都陪著她死去活來一次,現在看到她竟然不疼了,她們自然很高興。

「羽兒,果然沒事了,」玉傾城高興的伸手抓著花驚羽的手,楊紫兒也虛弱的抬頭望過來,柔弱的說道:「師妹,謝謝你。」

「嗯,你別說話了,我這裡有壓制先天毒體的解藥,雖然不能完全的解先天毒體,但是以後不會那麼疼了。」

花驚羽說完,楊紫兒伸出手用力的握著花驚羽的手,柔柔的說道:「師妹,謝謝你。」

「你休息吧,」花驚羽伸手把楊紫兒的手放進薄被裡,叮嚀她好好的休息,楊紫兒確實也累了,很快就睡著了。

玉傾城和舒安還有花驚羽等人都退出了楊紫兒的房間,一行人進了竹屋中間的一間小客廳。

「羽兒,你怎麼回來了?」玉傾城招手讓花驚羽坐在自已的身側,伸手拉著她,溫和的問道,她的臉上滿是慈愛,看到花驚羽,她的心情不由自主的就變好,雖然她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這心境變好卻是真正實實的。

「我決定在這裡待兩個月時間,師傅不會不歡迎吧?」花驚羽俏皮的笑起來,玉傾城伸手輕點了她的腦門一下,啐了她一口:「調皮,師傅巴不得你一直住在這裡呢。」

接下來玉傾城關心的詢問花驚羽最近在外面的情況,花驚羽凈挑了好聽的話說了,並沒有說到自已差點被人殺掉的事情,另外玉傾城又詢問了花驚羽關於天下毒綱上的一些問題,花驚羽回答得一點都不錯,玉傾城越發的高興了。

花驚羽陪著玉傾城說了一會兒話,忽地想到了一件事,望向師兄舒安:「師兄,你過來,我要送你一件禮物。」

上次師兄送了她禮物,可是她都沒有東西回禮,這一次她特別的給師兄準備了禮物。

「你給我送什麼禮物啊,」舒安笑了起來,沒想到小師妹還記著他,他自然是高興的,這世上舒安最掛心的便是兩個女人,師傅和紫兒師妹,現在又多了一個小師妹,看小師妹記著他,他是最高興的了。

「要的啊,你過來,」花驚羽見舒安沒動,叫了起來,舒安起身走了過來,花驚羽掏出一個瓷瓶,遞到舒安的手裡,笑眯眯的說道。

「這是我特別替你配製出來的解臉上胎痣的雪膚膏,你只要每天塗抹一些臉上,相信不出十天,臉上這紅色的胎痣便可以去掉了。」

花驚羽話一落,舒安滿臉的驚奇,手指下意識的握緊了瓷瓶,雖說他不介意臉上的紅胎痣,可是能去掉肯定是讓人高興的事情啊:「謝謝師妹了。」

「不客氣,」花驚羽揮了揮手,玉傾城望著她,眼裡的笑意更深,看來自已沒收錯徒弟,這小弟子啊,只要人對她好,她就會對人好,可是個心善的丫頭啊。

房間里一片笑聲,地上的小白拚命的跳著,以示自已的存在,玉傾城和舒安總算注意到這傢伙了,舒安伸手抱起它,親昵的問道:「小白有沒有想我們?」

小白拚命的點著頭,表示自已有多麼想念他們,一下子逗笑了幾個人。接下來的日子,花驚羽全心的投入到練功當中,任何人都沒有打擾她。

大家都當她寶貝一樣的寵著,在這小小的天地里,她就是大家的心肝寶貝。

她的生活起居一應有師姐楊紫兒給包了,師傅專門陪她練功煉毒,師兄成了專門替她跑腿的人,總之這裡個個都樂意替她做事,她就是這方小天地里的公主。

楊紫兒的先天毒體因為花驚羽的解藥,所以再發作的時候,不像以前那麼痛苦了,這是讓她最開心的事情了,這麼多年的惡夢總算解除了。

舒安臉上醜陋的紅胎痣真的除掉了,現在的他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玉樹臨風的佳公子。

玉傾城看著大家的變化,心裡說不出的欣慰,臉上的笑容比以往多得多。

花驚羽的內力再次的提升了,這除了因為她是先天靈脈之體外,也和她的努力離不開關係,為了儘快的變強,她是沒日沒夜的練功,再加上這裡有玉傾城給她配製各種藥丸,讓她的功力進展得更快。

除了修鍊功力外,她還開始練習功法金龍裂天爪,千佛手,還有飲血三式,其中赫連軒送她的靈影步,被她練得嫻熟練無比,雖然依舊不能踏雪無痕水上飄,但是現在的她可以熟練的運用靈影步在林間飄蕩,速度奇快無比。

日子在這樣緊張又忙碌的時間裡過去。

兩個月的時間,花驚羽的內力達到了七重,功法也十分的精通,現在的她是個厲害的高手,雖然不是第一流的,卻也是相當的不弱,同時她的毒術更進一步了,天下毒綱里的毒,有不少她可以配製了。

眼看著離開的時間要到了,玉傾城和楊紫兒還有舒安很是不舍,不過該走的終究還是要走的,花驚羽把解先天毒體的解藥交給揚紫兒,讓她毒發了便服一顆,至於真正解先天毒體的藥材,她會想辦法的。

不過玉傾城最後卻下令楊紫兒和舒安二人出黑森林山脈,去找所缺的解先天毒體的藥材,花驚羽把其中所差的藥材告訴了他們兩個人,不過一想到他們都走了,這裡便只剩下師傅一個人了,三個人心裡都有些不好受。

「師傅,我們都走了,你一個人怎麼辦?」

「哼,你們都走了,我樂得輕閑,你們一個個可沒少讓我操心,走吧,走吧,讓我清靜一些時候。」

玉傾城揮手,轉身朝里走去,似乎真的很高興自已能獨處似的,其實楊紫兒和舒安豈會不知道,師傅是最害怕孤獨寂寞的了,所以當初才會把他們兩個人撿回來,但是她不說,他們也不想點破。

楊紫兒和舒安轉身望向花驚羽:「師妹,我們走吧。」

花驚羽點了一下頭,向走遠了的玉傾城道別:「師傅,你保重,我們走了。」

她說完抱著小白跟著楊紫兒和舒安二人一起離開了大陣,身後,那一直背對著他們的人,此時緩緩的轉身望過來,眼裡有明亮光芒。小鳥們,你們長大了,總歸要出去歷練的,師傅不能阻攔著你們的腳步,但願你們累了,回來看看,師傅一直在這裡等你們。

一行幾人走出了大陣,在陣門前站立著,花驚羽望向楊紫兒和舒安二人:「師兄,師姐,你們兩個人現在打算去哪裡?」

楊紫兒望了舒安一眼,說道:「我們兩個想在這黑森林山脈中找找看,看是否能找到其中的一些藥材,若是找不到,再到別處去。」「好,那我們便在這裡分別了。」

花驚羽向楊紫兒和舒安道別,對於他們兩個人進黑森林山脈的事情,她並不擔心,師兄眼下是七重內力高手,師姐現在也是七重的內力高手,他們兩個人別說在黑森林山脈之中,不管走到哪裡,都不是那麼容易遇到危險的。

「我在燕雲國的京都等你們兩個,」

「好,」楊紫兒和舒安二人對花驚羽揮手道別,花驚羽目送著他們兩個離開,兩個月的相處,他們感情更深厚了,她還真有些戀戀不捨,花驚羽摟緊了懷裡的小白,幸好有小白陪著她:「小白,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離開了,千尋哥應該來了,我們該回燕雲國了,學院的選拔很快就要開始了,我可不想錯過這時間。」

一人一寵歡快的轉身往山林口走來,剛走不遠,便聽到密林中,傳來接二連三震天的怒吼聲,吼,吼,同時的大地都顫抖了,整個樹林都搖晃了起來,花驚羽和小白相互看一眼,不由得滿臉的詫異:「這是什麼情況?地震嗎?」

隨著她的的話落地,大地再次的晃動了起來,隨之虎嘯獅吼之聲越來越接近,似乎就在耳邊似的,強大的浪潮一般的氣息從遠到近的奔涌過來,花驚羽飛快的抬首望去,只見不遠處塵土飛揚,樹木連根被拔起,無數頭狂猛的野獸奔涌而來,那些弱小的奔跑不及的野獸便被踐踏在強大野獸的的腳下,密林之間一片血腥。

小白最先感受到了不安,嗚嗚的叫起來,花驚羽臉色也十分的難看,無語的抽氣,獸潮,她們竟然碰上了獸潮,這些野獸加起來恐怕能趕得上一支強大的軍隊了,他們的利爪踐踏之下,死傷一地,豈有活口,她媽的她們怎麼這麼倒霉啊,怎麼好死不死的遇到了獸潮呢?

花驚羽腳下一惦,身形飛快,趕緊的轉換了一個方向,直往密林的另一邊縱去,懷中緊抱著小白,一刻也不敢耽擱,身後先前她們所站的地方,眨眼間被野獸給踐踏了,掩沒在利爪之下,樹木成片的倒下來,狂獸們卻沒有一刻的停留,血紅著眼睛只顧往前面奔去,。

花驚羽施展了靈影步,在林間迅速的飄過,可惜身後成群的野獸卻一刻也不停息,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現在怎麼辦?花驚羽飛快的轉動腦子,身形一動,朝密林側首閃了過去,獸潮似乎是朝一個方向奔涌而來的,看看換一個方向能不能避開這些野獸。

不過她飄出去不遠,便聽到前面密林之中有人說話:「爺,不好了,前面發生了獸潮,我們繞道走吧,別碰上這些野獸了,這些野獸現在正狂性大發呢?」

花驚羽一聽這聲音有些熟悉,趕緊的想想是誰,南宮凌天的手下墨竹,她剛想到,前方兩道身影陡的疾射過來,同時的冷喝聲響起:「什麼人?」

兩道身影快疾如風的閃到了花驚羽的身側,抬手一掌便拍向了花驚羽。花驚羽也不言語,內力剛練到第七重,正想找個人試試,一言不發,抬手便是一道勁風,手指一動,閃著金色光芒的五指像金鉤一般對著眼前的身影狠狠的抓去,同時一腳旋風般的踢向另外一個人。

兩道身影同時的退避開來,而在這退避之間,兩個人已經發現了花驚羽,同時的叫了起來:「花小姐。」

此時南宮凌天領著數人已經走了過來,眸光深沉如海,隱有光芒耀起,唇角是柔美的弧度,他微蹙眉望著花驚羽,花驚羽飛快的望向南宮凌天,又望向她身後的數名手下,不由得錯愕,隨之耳邊隱約聽到不遠處似乎有些動靜,這是怎麼回事,這裡似乎正發生些什麼事,南宮凌天是在這裡操練兵馬嗎,還是別的什麼?

花驚羽一想到這個,臉色微變,抬眸望向南宮凌天。

「南宮凌天,好巧。」

南宮凌天揮手讓身側的數名手下退了下去。

「是,王爺,」數名手下閃身離去,臨走時還不忘回身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竟然膽敢喚他們家王爺的名字啊,好大的膽子啊。

南宮凌天華麗逶迤的長袍飄然而過,好似鋪陣而開槐麗無比的華錦,一路在林間飄過,往花驚羽的身邊飄去,很快落到花驚羽的身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花驚羽:「你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你沒聽到獸潮的聲音嗎?我為了躲避獸潮無意間撞進了這裡,似乎還看了不該看到的事情,王爺是不是打算殺人滅口?」

花驚羽俏眉一蹙,唇角是清淺悠然的笑,似毫不懼,即便皮膚黑,也阻擋不了她那慵懶隨意的魅力。

南宮凌天俯身,吐氣如蘭的氣息輕拂過花驚羽的臉頰,低沉暗磁的聲音響起:「我怎麼捨得殺我家的小羽兒滅口呢,就算你知道這裡有一座地下兵器廠又怎麼樣,這是我們燕雲的地下兵器廠,本王相信你不會說出去的。」

地下兵器廠,難怪她上次看到南宮凌天在這裡出現,原來這裡有一座地下兵器廠,利用黑森林來掩蓋地下兵器廠,確實是很好的主意,只是為什麼沒有人防守呢,連她進來了都不知道,。

「怎麼沒有人防守呢?」

「往常是不會有人輕易進入這片範圍的,今日有獸潮經過,暗衛們為了避開獸潮,很可能出現了漏洞,才會讓你順利的闖了進來。」

「原來是這樣,」花驚羽點頭,兩個人正說著話,忽地聽到不遠處的獸潮再次引來了震動,隱有靠近的勢頭,南宮凌天和花驚羽的臉色不由得幽暗,不遠處的兩道身影急奔而來,飛快的開口:「王爺,不好,獸潮朝這邊涌動過來了。」

「走,」南宮凌天修長的大手一伸抓住了花驚羽的手,身姿一轉,長袍逶麗如花開,旋旎成波,揩著花驚羽的手閃身換了一個方向,兩個人的身影在林間飄忽如密林之間的兩道精靈,一刻也不停息,很快便把那獸潮遠遠的甩到了後面,數道身影在林中飄然而過。

一會兒后,花驚羽回首望去,密林深處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十分的安靜,她的一顆心總算放鬆了下來。花驚羽抬頭望向身側的南宮凌天,妖孽,槐麗,好似明珠一般瀲灧,就是女子都自嘆不如了,可是偏偏這是個男人。

花驚羽打量旁邊的南宮凌天,南宮凌天自然感受到了,慵懶邪孽的聲音響起:「是不是被本王迷住了,本王又救了你幾次,要不要以身相許?」

花驚羽一驚,手指下意識的一抽,腳下一動便想後退,卻忘了兩個人此時正在半空呢,所以她華麗麗的從半空直往地上墜去,眼看著自已要狠狠的砸到地上,花驚羽身形一動,便想借物變換一下身姿,誰知道南宮凌天看她墜地,臉色變了,袍袖一擺,身子如流星一般,伸手欲攬花驚羽的腰,偏偏花驚羽正打算借物縱身,一隻腳正好踹上南宮凌天的身子,兩個人好死不死的狠狠的相撞了一下,然後同時的失去平衡,往地上墜去。

眼看著馬上就要落地了,已容不得再有其他的動作,南宮凌天心裡唯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小丫頭受傷,長臂一伸攬了花驚羽的腰,兩個人身子一翻,同時重重墜落到地上,女上男下的姿勢,而且好巧不巧因為衝力的原因。花驚羽的唇狠狠壓到了北幽王南宮凌天的唇上。

一瞬間,天雷動地火,兩個人都呆了,石化了,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使得兩個人只覺得酥酥脆麻麻的氣息漫步在周身,電閃雷鳴,天地皆無,天地萬物化為烏有,這一刻只覺得腦子發懵,完全沒有思想了。

不遠處被花驚羽事先拋了下來的小白呆了,遠處南宮凌天的幾名手下呆住了,四周一片死寂,誰也說不了話,全都啞了。

南宮凌天最先反應過來,瞳眸一瞬間暗沉無邊,唯有熾熱的火花在其中跳躍著,這麼好的機會送上門,不要的是傻子啊,想著雙臂一伸摟住了花驚羽,加深了唇上的吻,柔軟潤滑的唇,帶著一股電流狠狠的撞擊著他的心臟,讓他深深的明白,他是喜歡這個吻的,雖然這丫頭長得黑,可是她就是對了他的胃口,既然認定了,他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不過南宮凌天一加深這個吻,花驚羽清醒了,陡的一用力推開了南宮凌天,然後坐直了身子狠狠的一拳頭砸了下去,直砸南宮凌天的胸膛,南宮凌天不由疼得悶哼起來,不過俊美絕倫的五官滿是偷腥得逞的笑容,花驚羽則氣憤的冷哼:「南宮凌天,你竟然膽敢這樣對我,看我不揍死你。」

她珍藏了兩世的初吻啊,便毀在這個男人的手裡了,偏偏他還是個斷袖,想想她便覺得嘔得要死,有一種狂吐血的感覺,花驚羽越想越惱火,火大的瞪視著南宮凌天。

「南宮凌天,你太過份了。」

南宮凌天躺在地上,瞳眸閃著熾熱的暗潮,神情卻是一抹幽暗冷肆,慵懶的提醒花驚羽:「小羽兒,難道你要忘了要幫助本王了?」

他一開口,花驚驀然的想到一件事,她說了要幫助南宮凌天治斷袖的事情,不過不會連吻也算上吧,想著盯著南宮凌天:「難道幫你還包括這個?」

「你說呢?」南宮凌天微瞼瞳眸,一抹懾人的幽光浮起,神情說不出的認真,花驚羽的頭皮發麻,她完全沒想到幫助他,竟然還包括親吻啊,這事她不幹。

「不行,這事我不幹,你還是找別人吧,我實在做不來這個。」

花驚羽拒絕,南宮凌天好看的鳳眸眯了起來,因為她的一句找別人而攏上了危險的氣息,周身陰驁的戾氣,包裹著花驚羽:「本王倒是沒想到你是個沒心的。」

花驚羽理虧極了,自已說過幫助他的,欠了他那麼多的人情,最後竟然不幹了,也難怪他生氣了。

「要不下次不帶這樣的,我就幫你。」

南宮凌天看她一臉理虧,滿心不安的樣子,面色總算溫融了一些,唇角勾出的笑意也明媚起來:「好,本王盡量啊。」

什麼叫本王盡量啊,花驚羽還想反駁,抬首望過去想抗議,便看到南宮凌天妖魅懶散的躺在地上,墨發好似華麗的墨色錦鍛鋪陣而開,而他躺在墨色之中,就像一朵精緻妖嬈的花兒,此刻的神情,眸含媚,臉生艷,唇角是邪魅勾魂的笑意,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花驚羽立刻忘了自已抗議的事情了,只冷哼一句,妖孽。

「哼,」

「本王記得某人曾說過為了報恩,原意粉身碎骨的以報本王的恩,難道連這點小事都不肯了?」

南宮凌天滿臉好心的提醒著花驚羽,花驚羽立刻想到自已曾說過的話,這男人可是幫了她好幾次了,所以說相較於救命之恩什麼的,一個吻真的不算什麼了,最後總算釋懷了,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下。

花驚羽安慰自已,若是北幽王殿下知道她的想法,非要吐血不可。

密林中,兩個人依舊保持著一上一下的姿勢,花驚羽跨坐在南宮凌天的腰上,一隻手拽著南宮凌天的衣襟,怎麼看怎麼讓人想入非非。

遠處的幾名手下,看著眼前有的一切,懷疑自已的眼睛有毛病了,等到確認了,幾個人全都抱頭站到一邊去呻吟了,爺啊,你又是玩的哪一出啊,就算淪陷了,也不要這麼重口味啊,讓俺們這些單身的漢子怎麼活啊。

想想主子的口味,真正是怪,那江家大小姐多好的一個人啊,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而且還一心愛著爺,可是他不要,偏偏找個小黑丫頭,好像還和他做對,原來男人都是賤的啊。

這裡幾位手下正在自怨自嘆的,那裡花驚羽依舊坐在南宮凌天的身上說著話,這女人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一個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是多麼的危險,南宮凌天邪魅的容貌,這一刻荼緋生艷,如彼岸花開,妖氣十足,他狹長的鳳眸之中,跳躍著兩小簇的火花,嗓音也因為這份騷動,而顯得越發的暗磁迷離。

「好了,你別總糾住救我的事情,我答應幫你了成嗎?只是能不能不要搞這麼刺激的,咱們能平和一點嗎?」

花大小姐一臉誠懇的說著,卻不知道身下的男人壓抑得有多辛苦,面對自已喜歡的女人,還以這種撩人的姿勢坐在自已的身上,他現在有一種狂熱的念頭,直接的把這女人壓倒在這密林中給辦了,可恨這丫頭一點知覺都沒有。

南宮凌天沙啞暗磁的聲音徐徐的響起:「小羽兒,你不認為我們換一個姿勢說話比較好?」

再這樣坐下去磨來磨去的,他就要化身為林中的野獸了,生吞活吃了她,花驚羽聽了他的話,一驚飛快的低頭,看到自已跨坐在南宮凌天的身上,一隻手還抓著人家的衣襟,不遠處的小白伸出兩隻爪子捂住自已的臉,表示羞死人了,不能看啊不能看。

花驚羽總算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已的行為是多麼的不當了,腦袋轟的一聲響,動作俐落的爬了起來,再不敢看南宮凌天,掉頭望向別處,手腳都沒地方放了。

她是真的臉紅了,雖然因為皮膚黑看不清楚,但是再不敢看北幽王南宮凌天一眼,轉身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北幽王,北幽王南宮凌天一臉的春光明媚,瀲瀲生輝,一點也沒有往日的戾氣嗜血,風華瀲灧。

「怎麼了?舌頭被咬了。」

淡淡的挪諭響起來,使得花驚羽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轉身跑去抱了小白便走,身後的南宮凌天唇角邪魅的笑意,並沒有喚住花驚羽,因為這黑森林中,若是沒有人帶領根本走不出去,不管往哪裡走都是一樣的,他之所以能在黑森林中穿梭是因為對這裡太熟悉了,所以才會行動自如。

果然一會兒的功夫,花驚羽又回來了,不滿的開口:「帶我去先前的地方,我要回頭去找千尋哥,只怕他要著急了。」

這一次南宮凌天沒有為難她,伸手拉了她的手施展了輕功,迅速的飄過林間,往先前的地方飄去,花驚羽掙扎了一下,想說自已也會輕功,她可以過去,不想她一動,南宮凌天掉頭,別有用意的開口:「別動,再動又要掉下去了,你不會想再來一下吧。」

她一說,花驚羽便想起先前兩個人的吻,那個吻對她來說太震憾了,她現在還能感受到自已的唇碰上南宮凌天的唇地那種觸電的感覺,還有周身的酥麻,似乎還有些流連,不過她可沒忘了南宮凌天可是個斷袖,同時的他這樣的天之驕子,與她可沒有什麼關係,如此一番心理作用,果然平靜了下來,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安靜的任由南宮凌天帶著她在林間穿過。

不知道為何,南宮凌天這個在外人眼中心狠手辣,嗜血無情的人,在她眼裡卻格外的安全,就好比現在他們在林間穿梭,跟在他的身後,他只覺得安全,心情很平靜,一點不擔心會遇到什麼危險。

身後,南宮凌天的手下,一看到主子帶了花驚羽回原來的地方,他們也閃身跟了上去,一眾人往先前發生獸潮的地方閃去,獸潮已經過去了,但是那血腥的場面依舊存在,越發的令人作嘔,很多弱小的野獸被踐踏死了,那些大的野獸便吞噬它們的屍體,只見林間血腥味遍布,動物的屍體遍布其中。

花驚羽忽然想到了千尋哥,臉色飛快的變了,千尋哥一定擔心死她了:「南宮凌天,快點,千尋哥只怕要著急了。」

「好,」南宮凌天一聲應,身形加快,兩個人在林間快速的飄過,風從面頰呼呼的吹過,帶來輕微的刺痛感,卻並沒有大礙,兩個人還沒有到和花千尋約定的地點,便聽到山林間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羽兒,羽兒,你在哪裡啊?羽兒,」

花驚羽一聽這聲音,便聽出是花千尋的聲音,千尋哥果然急了,半空中,花驚羽飛快的開口:「千尋哥。」

前方不遠處,十幾個人正瘋了似的翻找著動物七零八落的屍體,時不時的還和虎豹打起來,這些人正是花千尋和她的手下,他按照約定的時間過來接小羽兒,卻發現這裡剛好經歷了獸潮,一看到滿地的屍體,他心急如焚,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到小羽兒,他的心裡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不亂想了,所以瘋了似的領著手下在林間翻找屍體,越找越瘋狂,若是花驚羽再不出現,估計花千尋就要瘋了。

花驚羽的聲音一響起,花千尋呆住了,懷疑自已聽錯了,問身後的手下:「花淵,你們聽到小姐的叫聲沒有?」

「少將軍,聽到了,聽到了。」花淵和花錦也很高興,小姐可就是少將軍的寶貝啊,若是小姐真的出了什麼事,少將軍說不定能自盡,所以他們可不希望她出事啊,現在一聽到花驚羽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高興了。

南宮凌天和花驚羽正好從半空落了下來,花千尋一看到她,便激動的撲了過來,一把拉著花驚羽的手捶了她兩下,不過下手的份量卻是極輕的。

「你個死丫頭,你真是嚇死我了,千尋哥會被你嚇死的。」

花驚羽看出來,花千尋似乎真的被她嚇到了,趕緊的道歉:「千尋哥,對不起,害你擔心了,先前遇到了獸潮,不過沒事,不過幸虧遇到了北幽王殿下,要不然我恐怕找不到這裡了?」

花驚羽說了事情的經過,花千尋立刻恭敬的望向南宮凌天,沉穩的開口:「謝北幽王殿下了,日後用得著我花某的地方,請北幽王吩咐。」

花千尋因為花驚羽的關係,倒是和北幽王南宮凌天近了一些,南宮凌天唇角勾出清淺的笑意:「好說。」

此時天色已不早了,花千尋望了一眼花驚羽,溫聲說道:「羽兒,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出山林吧。」

「好,」花驚羽點頭,然後回頭向北幽王南宮凌天道別:「北幽王殿下,我們在此拜別了,」經過先前兩個人親吻的事件,直到現在花驚羽才能坦然的面對南宮凌天,可是看到南宮凌天深邃幽暗的瞳眸,還是有些不敢面對。

「好說,」南宮凌天微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花驚羽難得的看這傢伙如此好說話,也不多停留,轉身往山外走去,花千尋領著手下跟著她的身後一起出山洞。

南宮凌天等人也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花千尋和花驚羽倒是不以為意,也許北幽王殿下正好回京,所以什麼都沒有說,一眾人不停的趕路,傍晚的時候出了黑森林。

山脈口,兩隊車仗正候著,其中一隊是北幽王南宮凌天的人,另外一部分人正是花千尋的手下,兩幫人看到他們出來,同時的迎了出來,紛紛的圍繞著自家的主子。

花驚羽和南宮凌天招呼了一聲,準備上自家的馬車,不想南宮凌天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大刺刺的走過來,邪魅萬千的開口:「花少將軍,不如大家坐一輛馬車一起回京,熱鬧一些?」

「這個?」花千尋有些錯愕,倒是沒想到北幽王殿下竟然邀他們共坐馬車,花驚羽卻有些不大樂意,想起先前發生的事情,她渾身不自在,再和這傢伙坐在一起,這一路上只怕她都不會自在了。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反對,花千尋卻熱情的答應了:「既然北幽王殿下盛情邀請,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花千尋不知道南宮凌天和花驚羽之間發生的事情,只想到北幽王以前出手救過羽兒,這一次又把羽兒帶出了黑森林,他想謝他都來不及,現在人家邀請他們共坐一輛馬車,一路熱鬧些,有什麼不可以的。要說花千尋此人也不是那種喜歡與別人親近的人,但因為北幽王曾救過花驚羽,所以他對北幽王倒是親近了不少。

「好,上馬車吧,」南宮凌天優雅的轉身,黑色的錦袍劃開,妖艷如花,花千尋伸手拉著不甘願的花驚羽,兄妹二人上了北幽王南宮凌天的馬車,馬車一路前往燕雲國的梟京而去,花家的馬車便在後面尾隨著。

北幽王府的豪華馬車上,花驚羽和南宮凌天二人分別歪靠在馬車內的軟榻上,一人佔了一角的位置,花千尋則是坐在一張凳子上,看軟榻上的兩個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花千尋忍不住開口問道:「羽兒,你怎麼了?」

按照道理北幽王曾救過羽兒的性命,羽兒應該很感激他才是啊,可是為什麼兩個人現在的氣場十分的不對勁呢,不過花千尋一問完,花驚羽和南宮凌天倒是異口同聲的開了口:「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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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票票投過來,慶祝一下小羽兒和王爺的激情一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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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絕寵:蛇蠍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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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激情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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