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帽子
趙春麗心中不禁想到,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於是咬了咬牙,將自己的唇輕輕的貼住了他的嘴唇,頓時一種鹹鹹的感覺襲進了趙春麗的嘴裡,不過聲音卻嘎然而止。
趙春麗就這樣緊緊的貼住他的嘴,心裡狂狂的亂跳,這可是她的初吻,就這樣獻了出來。
大約一會兒,那伙人見沒有什麼動靜於是就撤了。
趙春麗見他們一走,趕緊將嘴收了回來,呸呸的罵了幾聲:「臭死了,什麼男人嗎」
這時,天已經微微發亮發白,一個熟悉聲音從遠處飄:「春麗,春麗,你在哪裡」
她聽到這個聲音了,仔細的聽了一下,是自己的哥哥的聲音:「哥,哥」趙春麗趕緊向遠處小路上的人影揮舞著手。
她趕緊將田華拉了出,放到了馬路上。
這個地方是張立的情人告訴張立轉達給到強子的,為了妹妹的安危,強子一個人獨自就趕了地。遠遠的看到自己的妹妹在向自己揮著手,強子頓時淚水奪眶而出。跑了過去,將自己的妹妹抱在懷裡,他的母親已經離他遠去,不能再失去自己的妹妹了。
看到自己的哥哥緊緊的抱著自己,還為她流了那麼多的淚水,趙春麗委屈的淚水都算不了什麼,因為在她心裡,強子一直是一個高大威猛的軍人,誰也摧倒不了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強子看了看趙春麗那亂七八糟的衣服,低頭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狠狠的看了看地上躺著一個大漢,於是走向前去,準備再想去揍人家一頓時,被趙春麗牢牢的抱住了:「哥,人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強子吐,然後看了看趙春麗,趙春麗就將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強子。
「嗯,看得出是一條漢子,他的雙眼中了石灰,快點送到醫院落去,只能用油擦拭」強子翻看了一下田華的眼皮,發現了好多的石灰子。
送到醫院后,強子他們等到田華睜開了眼睛才拱手告辭。
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了,趙春麗沒有什麼事,讓家裡的人都安了一個心。
胡靜流產的事,強子一直沒有去關注什麼,只是跟生意上支打交道,完全忘了這個三姑,況且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強子受沈歡她們兩姐妹之託,讓強子過問問那個姦夫是誰?說不定她會跟強子說,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她好像特別相信強子似的。
強子悄悄的到胡靜的床前,由於身子人流后非常虛弱,胡靜睡著了。
強子盯著胡靜看,突然不知為什麼,眼前有一個女人在他身上瘋狂扭動的畫面時隱時現,根本就不到這個女人的臉蛋。
正當強子還在想這個事情時,胡靜的眼睛睜開了,她看到了日思月想的那張面孔,想想流掉的孩子,她眼淚搭搭的掉了下。心裡狠狠的罵道:「你個負心漢,總算看我了」
聽到細細的哭聲,強子從影像中回過神,看到了淚水模糊的胡靜。
「你怎麼了呀,你能跟我說說話嗎?」強子從旁邊的桌子上扯了些紙巾幫她慢慢的擦拭起眼角的淚水。
胡靜突然感覺到一股甜甜的幸福,可是她也知道這種幸福只是曇花一現,強子還是強子,因為他不知道這個流掉的孩子是他自己的。
「這個孩子是無辜的,是不是你男朋友的呀,能不能跟我講講你男朋友的事呀?」強子拿起一個蘋果,幫她削了起。
聽到這句話,胡靜頓時臉就鐵青了起,心想,你個沒良心的,這個骨肉可是你的,你卻以為我不檢點在外有了男人,你怎麼會這麼想了。越想越氣的她重重甩了他一個耳光。
蘋果落地了,強子驚呆了,為什麼自己說一下就被他打了一巴掌,看這個女人真是太奇怪了。
強子出去了,胡靜看得出,他很不高興,很委屈的樣子。
這時,強子的電話響了。
「大哥,我是劉歡呀,你快一下,一夥黑社會發現了我們的製藥廠,說是必須要交20萬的場子費,我們不交,他們就把我的弟兄給打了」電話那頭傳劉歡的急燥的聲音。
強子掛掉電話,於是想都沒有想,然後轉了兩三道坎,確定後面沒有人跟蹤時,才閃過了小區地下室。
推門進去,就見到製藥廠機器都停在那裡,所有的工人都坐到一旁邊的地上,有的手上綁關繃帶,有的臉上,手上都瘀傷,青一塊紫一塊的。
見到強子了,劉歡迎了上。「強哥,他們說我們如果不交,明天還會」。
「豈有此理,有沒有打清楚是哪一路乾的呀」看著弟兄們一個一個的搖頭,強子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做好生意,有官做後台固然重要,但是想要有更穩固的發展,才能上下都能順利通過,這些黑社會也是要拉拉關係的。
「你們今天都先回去休息,劉歡,從賬戶里記得抽點錢帶慰勞慰勞」劉歡也知道藥廠已經退,強子卻還要拿錢讓大家去享受,不禁一個個心裡暖流襲過,心中對強子是萬分的感謝和誓死的效忠。
強子想好了,自己一定要看看這批黑社會有如何的強大,先見個面再說,稍後再想其它辦法解決。
看到自己的藥廠現在已經處於停產狀態,強子心裡像打翻了個五味瓶一樣,難受極了。好不容易這個藥廠能夠私底下賺點資金,作為以後東山再起的資本≈在突然插出個黑社會,擾亂了強子的一切計劃,本可以藉助陸芳的幫助,東山再起指日可待。可是現在藥廠受到黑社會的危脅,而自己背後現在雖然有一個不太情願的張立,但是在黑社會這一塊還是一個空白,怎麼樣才能夠彌補這個空白是強子當前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可是眼前強子還真沒有好的辦法去解決目前這個棘手的問題。只能先與這些人談判一下,否則這個藥廠就可以會毀於一旦。
這天晚上,強子沒有回去,躺在劉歡為他準備好的床上,直到天亮他都沒有合上眼。
而晚歸的劉歡剛剛入睡沒有多久,就被強子的拉了起,嚴重以待的等著他們所謂的登門造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強子和劉歡兩個人都睡著了,大約十點鐘的樣子,突然門被人一踹了一腳。
劉歡和強子被聲音震醒了,強子睜開眼睛,知道敵人已經了,於是打起精神,沿陣以待。
領頭的都一群黑色衣服黑社會成員,手裡拿著管制刀具,敲打著那扇門□歡過去把門打開,然後就被他們踹了幾腳重重滑到了強子的面前。
頓時強子就知道頭不小,對方的身手也不賴。強子站了起,扶起劉歡,盯著那大約七八個一襲黑衣服的人。
領頭的嘴裡叨著一根煙,將冒子從頭上輕輕的取了下,然後抬看了看強子。
「錢準備好了沒」領頭的黑衣男搭搭的抽著煙,然後吹了一口煙,瞪著強子看了看。見到強子沒有說話,他身邊的一個小混混狠狠的嚷嚷道:「我們豐哥問你話呢?你聾了呀,還是啞了呀」
強子還是沒有說話,還好自己的忍耐性是很好的,要不然自己的當初剛從部隊回是那個樣子,估計自己早就衝上去教訓這小子了。
這個自稱豐哥的人摘下眼鏡看了看強子,然後再次瞪著強子看:「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兄弟們給他的顏色瞧瞧」
聽到豐哥的號令,下面那六個打手就將強子團團圍住,向他進攻。強子想不到這麼快這個叫豐哥的就想教訓自己,看到那幾個衝上的人,強子於是不斷的躲閃,嘴裡開口道:「有話好好說,不要打了,我們可以談談呀」
豐哥哪聽強子的話,可能看不慣強子,不理會他,而那些打手卻逼的強子越越緊,強子實在沒有辦法了,於是奮力反擊,短短三分鐘,那六個人就躺在地上起不了了。豐哥見此情況,於是吐掉煙頭,踩了兩下,沖了上去,與強子打了起,強子血氣方剛,又是從部隊出,兩三個回,豐哥就被打扒在地。
豐哥見勢不妙,於是帶著那些受傷的弟兄就逃走了。
「強哥,這些人惹不起呀,等一下他們還會的」劉歡捂著肚子,明顯有點替強子捏了把汗,不禁為接下的事犯愁起。
強子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聽劉歡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行為卻是有點頭腦發熱,有點太過於衝動了。
強子冷靜的想了想,這樣一,他們的老大很定會趕過,然後有兩條路可以走,一,這個藥廠被砸,從此無法開辦起,元氣大傷,自己的這個制紗機器從此就消失掉。二是自己每一個月從那些利潤里拿出20萬給他們,從此就要養著這個大爺≮情於理,兩者都沒有強子的出路,所以這才是讓強子特別糾心的事。
真的像劉歡說的一樣,不大一會兒,外面就響起了管制工具拍打牆壁的聲音,這一次明顯的要剛才要多人一樣。
「裡面那個小子,我們大哥說了,讓你出」聲音自1樓,想必他們人多,不好下。
強子想了一下,然後就準備走出去,劉歡拉住強了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人多,你還是不要去了,出去就必死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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