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玩壞了

要被玩壞了

九淺一深,彷彿真正在浸入她的身體一般。

那迷離的小嘴,在每一次進出中,都在經歷一種無法言喻的折磨與生疼……

而韓棟樑似乎也被這一幕的媚態刺激到了,倏然停下動作,惹得身上女人不悅的瞪視,嘴角輕勾起一抹邪氣笑容。

「別急,小乖乖,馬上讓你好看……」

當韓棟樑壞心眼的伸出一根手指,一起穿透她的身體時,秦桑幾乎猛然叫出聲來。

一個不小心,咬住了口腔里自由油走的巨物,惹得狐狸揚手就是一巴掌,那瀲灧小嘴,泛著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韓棟樑似乎少了三分酒醉,看著水床上的女人,眉眼間,似乎真的和秦桑長得有三分相像,不過,女人化妝前後差別那麼大,可能只是單純有點像而已。

像秦桑那樣高貴的女子,又怎麼會淪落風塵。

認定水床上的女人不是秦桑,韓棟樑放進一根手指還不夠,繼續增加了一根手指!

秦桑幾乎要被撐壞了!

「不要……要被玩壞了……」

撞擊的力道,讓秦桑感覺到了疼痛。

而狐狸大手輕輕收緊,下一刻,五指幾乎將那兩顆小小的莓果擠壓到一塊,伸出舌同時品嘗。

夾雜著痛苦的快樂,將秦桑的身體襲卷……

有愛,有包容……

痛並著快樂……

秦桑從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感覺。

體內的瘋狂因子,幾乎在叫囂,聲嘶力竭。

室內,香氣越發濃重,秦桑越發瘋狂地索取,承受……

四個人幾乎都無法自撥。

蝴蝶最先承受不住地迅速加快動作,如電動小馬達一般迅速擺動著,最後就在秦桑的嘴裡,完全沒有任何抽離的意識,直接釋放。

那一口的白灼,讓秦桑微愣,沒有經驗的她,不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承受的是什麼,卻在韓棟樑的放肆動作下,無法承受的閉緊雙眼,一個哽咽,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地將那一口白灼吞下!

眼底的震驚,讓秦桑越發緊繃著小腹,當承受著最快速的那一股衝擊時,韓棟樑猛然抽出手指,迅速抽動著,下一刻,繳械投降。

那沒有任何塑料阻擋的熱流,完完全全地衝擊著秦桑,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震憾。

整個人彷彿被重新拆了一遍,等待重裝,渾身虛軟無力。

可是狼和狐狸對視一笑,邪惡的眼底帶著一抹輕鄙。

狼依舊堅持著,而狐狸則被秦桑的小手玩得發出陣陣類似小受般的享受樂聲!

狐狸輕輕挪開秦桑的小手,看著幾乎虛脫的女人,低頭,在她耳邊輕輕you惑:「女王陛下,現在,輪到你好好愛愛騎士最誠摯的愛意了!一定會讓你在痛苦中,感受到極致快樂!」

秦桑無力地癱軟在狐狸懷中。

藍白色的公主,一向經過極其嚴格的訓練,可是像她這樣的處,是不會有任何內部員工敢碰的,那會留給最尊貴的客人。

只要客人有要不,不管是全套,還是s|m,公主必須在提出接受價碼后,完全無條件地接受!

否則,如果客人發生不滿意的投訴,她的提成不僅會減少,甚至會讓她的整夜付出分文不值!

可是,除非是客人要求,公主是不能在客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

來藍白色的客人非富即貴,說白了,裡面的公主和少爺,就是一群富人圈養的玩物,玩膩了就丟掉。

沒有男人會愚蠢到在自己身上留下什麼痕迹,讓自家老婆吵著鬧著要離婚,分走他一半家產!

而這裡的客人,也是風月場上的高手,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可疑的麻煩記號。

秦桑的身體雖然累極了,可是聽到狐狸的話,依舊不由自主的睜開雙眼,甚至,開始隱隱期待著什麼……

除了開始那一瞬間的疼痛,秦桑得到了異常的滿足,可是體內不斷吞噬著她的酥麻,似乎在渴望著得到更多,想像著更多的快樂在體內堆積,綻放,蔓延……

韓棟樑和狐狸得到了滿足,此時,狐狸輕輕靠在韓棟樑懷裡,幾乎是當著秦桑的面,開始挑豆著狐狸……

那雙剛剛經過秦桑小手撫摸過的炙熱,現在被蝴蝶自己握著,蝴蝶細細碎碎地吻,落在韓棟樑身體上……

而狐狸也開始了手中的動作,當韓棟樑的手輕輕撫過蝴蝶那耷拉著頭的疲軟時,狐狸的長指,輕輕挑上那春意盎然的那一點紅……

細細的絲縫,沁出處子的鮮血,當秦桑身體顫抖不已時,倏然將手指停下。

秦桑目光微愣,下一刻,對狐狸投向一抹不解目光。

狐狸淺淺一笑,出聲安慰:「別急……」

長指微微向下,下一刻,落在她在的褶皺處。

秦桑整個人的身體倏然愣住!

此時靠在狐狸懷裡,可是床邊,站著的就是蝴蝶和韓棟樑互相安撫的動作。

此時僅僅只是簡單的動作,卻像是一對對外界宣誓主權的情侶,絲毫不避諱,當著秦桑的面,狐狸輕輕嘟著唇,看著秦桑的眼底,多了一抹莫名挑|逗……

韓棟樑也是一幅邪氣模樣,瞅了一眼秦桑,然後輕輕貼住狐狸的背。

將剛剛還在她體內的東西,輕輕向前,頂住那道細細的褶皺處。

乾澀,讓韓棟樑根本進入不了,狐狸也有些著急,從面前的一堆東西中,掏出一樣東西,韓棟樑迅速將東西塗滿,下一刻,將那兩瓣扳到極致,當成秦桑的面,猛然一個融入!

秦桑猛然吞下口水,雖然在藍白色的客人中,聽過這種服務,可是她沒有想到,現在,她竟然看到了客人之間真實的一幕!

明明是兩個男人,可是他們激烈的動作,絲毫沒有任何羞愧和壓抑,反倒是帶著無盡的you惑和勾引,讓她幾乎無法反選,越發的深入,將她體內好不容易才熄滅的火苗迅速撩燃。

鼻息間的香氣似乎越發濃厚,根本就沒有辦法壓住。

在狐狸懷中,輕輕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那被完全釋放的壓抑,幾乎將她逼瘋!

那輕輕搖擺的身體,似乎在抗議狐狸的動作太慢了。

狼帶著單純欣賞目光落在膠纏的狐狸和男人身上。

「女王,我來了!」

狼輕輕推開秦桑的渾圓,下一刻,鈄秦桑的身體扳過來,如同站立的男人一般,將她的后縫完全顯露在空氣中!

可狼並沒有用剛才狐狸用的東西,而是直接伸手,將秦桑自己的……

來回在那抹沒有經過任何人開肯的褶皺上來回的旋轉著,然後,輕輕扣住秦桑的腰際……

「啊……」

倏然被人進入的那一瞬間,那沒有有人到訪的地方,此刻,在經歷如初次般的撕痛,彷彿被人生生地將身體分開!

尖叫出聲的那刻,耳邊同時響起狐狸和韓棟樑之間的粗喘低吟,而韓棟樑的動作幾乎是迅速加快,如同發狂野獸一般,將狐狸撞在床頭,幾乎是苦苦求饒,卻又一手輕輕握著自己,想要得到更多快樂!

強烈的感官視覺,讓秦桑的身體幾乎忘記了那抹生疼!

看著懷中那個早就軟成水的秦桑,狼不再有任何一絲溫柔,當進入一半都還極其困難時,狼猛然全部一個全部進入!

越發深切的痛,幾乎讓秦桑的指甲將身下的水床剜出一個洞來!

咬緊牙根,卻依舊止不住那隱隱的倒抽冷氣的痛聲,聽到兩男人同時發出那聲低吼聲,秦桑只覺得腦海中有半秒鐘的空白。

接著,那一道白灼猛然迸向水床上!

水床的角落裡,迅速多了一抹萌發著曖昧氣息的男人香……

第一波后,緊接著落下那剩下的白灼……

秦桑看著這糜爛的一幕,從韓棟樑嘴角輕輕勾起的那抹不正經的邪笑,倏然想起什麼來……

這個沒有戴面具的男人……好像在小姨的就診室里見過的……

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可容不得秦桑多想,那激狂的移動,似乎在怪女人不夠專心,迅速進攻進來。

此時不甘心被冷落的狐狸也送上自己的東西,用力扳開秦桑瀲灧小嘴,下一刻,猛然頂入。

幾乎被深深頂到喉頭的嘔吐感,讓秦桑有些反感,可是那纏繞包裹的舌,卻是出賣了她骨子裡的渴望!

緊接著,上下的兩個男人抽動了幾百下后,上下倏然交換位置,狼迅速沖插著,抖動著。

單調的動作,讓他有些乏味,狼輕輕扭動著,以那點中心為圓心,開始徐徐畫出一個又一個的大圓和小圓。

那徐徐的慢動作,惹得秦桑身體一陣又一陣的輕顫現在,狐狸夾緊她的渾圓,一邊衝刺著,一邊伸手從她小嘴中掏出那漫溢的水。

伸手輕輕一個用力,將她的頭顱輕輕抬起,強迫她在他插入的那一刻張開小嘴,舔弄著他的頂端!

那一瞬間……

秦桑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沉迷在這種感受中,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不知道現在要做什麼。

她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制止他的動作,可是雙手虛軟無力,完全使不上勁,伸手的那一刻,不小心滑過他的碩大,卻是惹得狐狸低聲悶哼!

沉淪……

無法自撥……

不知道這樣單調而麻木的動作究竟進行了多久,她甚至不清楚那個伏在她身上律動了多少下的男人,到底是誰,還是每人都有份。

眼前一片迷茫,她看不清,腦海中那天是小姨科室遇到的那個看男科的病人的臉似乎慢慢變得清晰,可是當下一刻時,被身下男人猛然衝擊下,早就魂飛魄散。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當身體傳來一陣驚鸞時,口腔中頓時被一股沖刷時,秦桑只覺得骨子裡一陣滾燙炙熱。

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那被堵住的硬實,依舊讓人說不出話來,儘管隔著一層塑料,秦桑卻依舊感受到那抹炙熱,無法自拔。

這一次,她小心翼翼地沒有用牙齒磕到口中的物件,那抹相似的氣息,讓她渾身虛軟無力地癱軟在水床里,整個人幾乎塌陷下去。

在接下來時間裡,秦桑完全不知道韓韓棟樑和其他三個男人的體力為什麼會這麼好,當她完全沒有任何力氣的時候,三個男人幾乎是換著方式折磨著她。

那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在那快樂與掙扎的空隙中,秦桑終於找到了那一片極樂世界,尋到一個安穩。

韓梁棟幾乎像是瘋了一樣地要她,那被壓抑的三個月之久的渴望,幾乎在這一刻完全被釋放!

那幾個小時的瘋狂,幾乎彌補了她成年以後的空白和空虛。

完全不似她以前的安分守己。

那些她以前沒有做過的,可是現在,那些她從來不敢想的,不敢嘗試的現在都做了。

彷彿有無言的默契一般,男人之間的格外配合,帶給韓棟樑最極致的享受!

當狐狸、狼、蝴蝶都沒有力氣的時候,韓棟樑卻始終停留在她體內,始終不肯離開,用力衝刺著,帶給她最極致的享受。

當四個男人完全沒有了力氣,那偌大水床上的景象,早已凌亂不堪。

偌大的房間內,鏡子裡面,倒影出五道赤條身影,癱軟無力,每個人臉上都是饜足神情。

室內充溢著讓人暈眩的香氣,夾雜著濃重的歡愛氣息。

沒有任何衣物的遮蔽……

這樣的淋漓盡致,是秦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那些不曾到達過的快樂,讓她身處在頂峰之端時,幾乎完全深深的擁有了一個男人,而不是像對祁愷威的暗戀一般。

被徹底滿足后,秦桑臉上,全是被滿足過的慵懶的嬌羞。

那如同被滋潤過的嬌艷玫瑰,泛著點點盈光,如一朵美麗梅花,讓人完全沉醉其中,每時每刻,秦桑的身體都是覺醒。

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幾乎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迹,秦桑倏然間覺得,這些年,為了那份暗戀成真,她究竟都錯過了什麼?

她這般地壓抑,到底是為了誰!

見到祁愷威的每一天,她幾乎都強忍著對他的渴望,從不敢主動坦露自己的心境,反而是祈求著祁愷威偶爾一個不經意地回眸。

那麼,後來,祁愷威有了盛夏之後,就連看都不曾正眼看她一眼,更別說來滿足她身體的**。

卻因為一個愛字,她卻努力隱忍著。

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她自己都不清楚。

這樣的快樂,幾乎讓她無法把持。

如果可以過讓自己快樂的生活,又何必緊揪著痛苦的日子不放!

想要做|愛,不想再強求什麼!

她頂著清高的光環,享受得眾們高級士官的側目,那已經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可是,身體被滿足,並不代表著她不愛祁愷威。

相反,她依然很愛很愛祁愷威,愛得無法自撥。

可這並不意味著,她一定要守身如玉。

身體得到了滿足,她的心情,也就好了。

她不要把祁愷威讓給別人!

她堅持的這些年裡,一直都在等待著祁愷威回頭,看到她依舊站在原地,不離不棄地等著他。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在為一個男人付出了青春,卻得不到任何回報!

既然祁愷威和盛夏能分手,那麼他也能和他的未婚妻分手!

盛夏爭不過她,他的未婚妻,聽說年紀小,肯定爭不過她!

祁愷威是她的……

祁愷威永遠都不會離開她的,等她賺夠了足夠的錢保釋爸爸,她還是原來的那個不可一世的高傲公主!

那些遺失的青春時光,是祁愷威欠她的,只要她不說祁愷威和盛夏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那麼這個秘密就會永遠被埋藏!

沒有人會知道!

就算是那個憑空冒出來的未婚妻,也絕不可能!

當渾濁的氣息慢慢平復后,秦桑才緩緩從床塌上起身,而四個男人也緩緩從水床上坐起。

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激情過後的痕迹,秦桑赤腳著地,迅速撿起之前散落一地的零碎衣物,細細地一件一件往身上套,目光,落在那個沒有戴熊貓面具的短個子,目光倏然一黯。

果然是韓棟樑。

她恭敬地為身後的三個客人著衣,說:「不知道今天的服務,各位是否滿意?」

「呵,妞不錯,有沒有興趣多陪我幾天?」

「陪我,明天我帶你出場。」

隨後其中一個男人隨意將腰際的浴巾打了個結,隨後將一張支票大方地塞進秦桑的胸口處。

「謝謝各位少爺!」秦桑指了指沖涼的房間,淺笑:「我進去了。」

當秦桑一臉輕鬆的出來時,那三個男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秦桑與領班匯合,拿到五十萬的支票,轉身離開。

作為秦桑替補的小美,也剛剛接了活,那泛著粉色的臉頰,幾乎帶著三分嘲諷地看著秦桑,點燃手中的煙,看到秦桑走過來,「怎麼樣?讓你很爽吧!」

秦桑看了眼明顯也被滋潤過的女人,輕輕點頭,也不避諱,輕輕轉動著微酸的脖頸,「早知道你們接客這麼賺錢,我應該早點下海的!早該聽你們的話,也不用過著這麼壓抑和辛苦!」

兩人對視一笑,互換一個曖昧眼神。

……

翌日清晨,姑蘇家早餐桌上。

「祁哥哥,你在想什麼?」譚天天注意到祁哥哥又在自己面前走神了。

心底雖然有些炸毛,帶著不甘心和惱火,可說出的話,依舊是一幅無害撒嬌的模樣。

「當然是想他的老婆了。」姑蘇子墨淡淡瞥了眼祁愷威,犀利的話語,幾乎讓祁愷威眉頭緊蹙。

「沒什麼……天天,你別任性,只是想要工作上的事而已。」說完,祁愷威起身準備上班,離開前,輕輕拍了拍譚天天那微微蒼白的面孔,轉身離開。

當祁愷威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天天的視線中時,她臉上那抹嬌俏可人的笑意,幾乎在一瞬間消散,取代的,卻是一種埋怨,記恨的嘴臉!

如果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走神,她還會真的相信,他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可是每次提到盛夏,他都是這樣一幅要死不活的表情,讓人很不爽!

自從她回到他身邊后,他連正眼都很少看她!

甚至,有時候,她對他講話,他都聽不見一個字!

該死的盛夏,就算她走了,卻依舊將影子深深地烙在祁愷威心底,讓她也不好過。

可她譚天天是怎樣的狠角色,又怎麼會讓一個小三打擾她和祁哥哥的幸福生活!

不可能!

她既然可以找人做了盛夏,那麼,她就可以第二次徹底廢掉那個礙眼的她!

顧不上只吃了幾口的早餐,譚天天的胃口,跟著祁愷威離開的腳步,也消失得差不多了,轉身上樓,推開衣櫃的門,從櫃底拿出那枚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領帶扣。

細細在手中婆娑著,感受到微涼的觸感,眼底的眸光倏然一閃。

這枚領帶扣,是她在整理祁愷威的衣服時發現的,甚至在她不注意的瞬間,死死地拽在手裡,卻又不忍親手戴上。

她想,既然是祁愷威留下來的東西,絕對和那個女人脫不了干係!

難道,這個領帶扣是盛夏送給他的?

該死的賭物思人!

哼!盛夏,我譚天天絕對不會給你任何一個機會,讓你可以重新走入祁哥哥的生活!

抽出一旁抽屜里的尖銳剪刀,猛然狠狠剪著那個原本注脆弱的領帶扣!

用力剪了幾下,可領帶扣沒有任何損害,反倒是傷到了譚天天的手,譚天天一個生氣,打開窗戶,猛然將領帶扣從窗戶邊上扔了下去。

正在窗邊散步的子墨只覺得腦門似乎被什麼幼小物件砸到了,低頭一看,從草坪中,拾起那泛著淡淡光芒的領帶扣,幾乎一眼就看出,那是祁愷威曾經戴過的!

難道……是夏天送給祁愷威的?

看著那傷痕纍纍的領帶扣,姑蘇子墨將它緊緊攥在手心,望著天上一輪紅日,心底默默呼喚著:「夏天,你到底在哪裡,我一直在等著你,我好想你,你聽得到嗎?」

卧室里的天天像是發瘋一般,除了將祁愷威的卧室打量一翻,看著那完全與祁哥哥風格不搭的粉色桃子狸掛件,猛然向地上砸去!

她要將盛夏曾經出現在祁哥哥生活里的印記全部抹去!

祁哥哥的世界里,只有她譚天天一個女人就夠了!

只能有她一個女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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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強歡,甜妻太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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