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章 計算機?不,是遊戲機
漢語一個字所攜帶的信息量的確是太大了一些。
研究所那邊嘗試了半個多月,始終都是沒能研究出來一套目前能用、好用的編程語言出來。
聽到研究員的話,林深微微皺起眉頭。
研究所則是繼續說了下去:「所以我們從工尺樂譜中找到了一些靈感,我們以它為基礎,編寫了一套字元用的編程語言。」
「研究所那邊將這個編程語言,命名為工尺語言。」
林深眉頭鬆開,點了點頭。
「那這個工尺語言的使用方法,你帶來了嗎?」林深開口問道。
研究員點點頭,拉開計算機上的一個抽屜,取出來一本書。
抽屜拉開
林深向後仰了仰腦袋,有些沒意想到。不過想想也挺正常的,研究所的那群人都是讀書人出身,他們學習理工,但依舊還是有文科的思維。
這就導致了,永遠都想不到這群人的腦子裡,究竟還有什麼樣的奇思妙想。
林深接過書,打開翻看了幾眼。
編程語言的內里邏輯都差不多,只需要弄懂被研究所創造出來的這些工尺符號代表了什麼意思,那基本就可以上心。
難度並不是很大。
林深看了幾眼之後,又把它合起來,拿在了手裡。他對這個東西的興趣並沒那麼大,不過城陽一直嚷嚷著想要這個東西。
在鹹魚了這麼久之後,這個頹廢少女披著少女面容的少婦,終於要開始施展拳腳,完成抱負了。
「關於接下來怎麼走,有想法了嗎?」林深看了看這部大塊頭,關切地問了一句。
研究員點點頭:「嗯,殿下,當然是有的,我們項目組接下來準備嘗試通過用製作集成電路的方式,看看能不能將電腦生產出來。」
林深很欣慰,這是正確的路。
集成電路其實很早就出現了,現在大唐的廣播、電視里都用到了這個技術。
「很好。」林深誇獎了一句,而後頓了一下,輕聲說道,「現在你們項目組應該沒有之前那麼忙碌了吧?」
研究員回了一聲是。他們項目組的確是沒之前那麼忙碌了,集成電路已經被研發出來,光刻技術也早就琢磨了出來。
現在他們只需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把路給走下去就好了。
「那抽調幾個人出來。」林深吩咐著說道,「再成立一個項目組,城陽那邊接下來可能要做一些事。」
研究員應了下來:「是,殿下。」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餐桌上,林深眯著眼,看著城陽,關切地問道:「身體好點了?」
城陽點點頭:「嗯,好多了。」
「最近工作都挺輕鬆的?」林深又問道。
城陽打了個哆嗦,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好哥哥,你想說什麼,你直接就是了,你這樣,我有點慌.」
林深點點頭,取出來那本教學,放在了桌子上:「有沒有興趣打算學一點東西?」
城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學習這種事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雖然說最後學到了一些東西,多巴胺分泌的時候,的確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愉悅。
但打打遊戲,和武姐姐一起欺負好哥哥,同樣也能夠體會到一種別樣的愉悅。
幹嘛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不過城陽沒立刻拒絕,她是清楚自己好哥哥的性子的,向來不會無緣無故要求一個人去做什麼事,是一個很尊重自己的人。
「要學什麼東西?」思考了一小會之後,城陽脆生生地開口問道。
林深沒說話,只是把這本教材遞交了過去。
城陽有些不情不願地接過來,打開來一看,臉上神情變化得很快,從一開始的不情願、而後漸漸收斂起來,最終爆發出如花一樣的驚喜。
「計算機已經做出來了?」城陽看了眼目錄,嘩啦啦地翻動到正式介紹工尺語言的那幾頁,看了幾眼之後,抬起頭驚呼了出來。
林深點點頭:「沒錯,所以準備學習嗎?」
城陽小腦袋一敲,啪得一聲把書合上:「學,當然要學了!」
然後她頓了一下,向著林深討好地笑了起來,撒嬌著說道:「好哥哥,那個,我想」
林深抬手,摸著她的腦袋:「都給你準備好了,如意遊戲這個商號一年多前就註冊好了,研究所那邊我也叫了幾個人過來幫你。」
「你就好好做遊戲就好了。」
城陽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啾得一口,就啄在了林深的臉上。
工尺語言的學習,對城陽來說並不算一件太過困難的事,在她熱情如火山一般地高漲起來的時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基本就差不多掌握了這門語言。
可以用計算機實現一些簡單的程序出來,比如說城陽就做出來一個計算程序,這幾天一直都在炫耀這個這個東西。
幾個小程序她都沒了什麼問題。
城陽的膽子就漸漸大了起來,她打算開始製作遊戲了,第一款遊戲,她猶豫再三,還是沒選擇用自己的想法。
而是準備先把紅帽子叔叔給搬運過來。
紅帽子的水管工,是一款極其優秀的遊戲,雖然和她們平時玩的那些遊戲相比,體量小了很多,但它的遊戲理念,在這些遊戲里,卻都是最頂尖的那一批。
這款遊戲最難的,反而並不是程序的構寫。
最難的,是如何在有限的存儲空間里,把這款遊戲出色的做出來,至少在城陽第一次抄寫的時候,僅僅只是第一關,就把所有的存儲空間給用完了。
一個人物該有多少像素點、又有多少素材是可以重複利用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城陽才終於明白,為什麼遊戲里的敵人都是那樣的一種形態了素材可以摺疊使用,省空間啊!
等到漸入隆冬,大雪漫了整個長安城。
宅了好幾個月的城陽,才終於出關,把這款遊戲給做了出來,也多虧了長樂每天都會督促城陽和她一起鍛煉。
不然的話,城陽恐怕就已經熬壞了自己的身子。
遊戲做了出來,研究所那邊的遊戲機已經獨守空窗,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