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2章 這是我們的過去
李世民眼紅、嫉妒得很。
林深眯著眼沒理會他,揮動著自己從麒麟身上拔下來的一縷長毛,逗著醜醜,看著她發出來一陣咿呀咿呀含糊不清的聲音。
李世民也沒覺得尷尬,跟著林深一起逗著醜醜,只是他那張臉一伸過來,醜醜的臉色就擰巴起來,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哭了一樣。
這讓他連忙把腦袋給縮了回去,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是自己太丑了?
林深瞥了一眼,好言安慰了一句:「可能是你殺氣太重了,嚇著醜醜了。」
李世民看著林深,心情有些複雜,自己殺氣太重?自己殺氣還能有林深重,他雖然出身沙場,可串糖葫蘆這種事,他是從沒做過的。
不過這麼安慰一番,讓他心裡好過了不少。
看到醜醜笑了起來,李世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林深又問了一句:「最近你怎麼常往我家跑?」
「我這不是來看看孫女的。」李世民義正言辭地回道。
林深抬起頭,挑了挑眉毛:「看孫女?看孫女是你這樣,來我家之後,第一時間不是往書房跑就是和貓打架?」
和貓打架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即便李世民不去找貓,貓也會主動過來找李世民。
至於跑去書房那就是蹭遊戲機的。
不過十次去,九次都不能蹭到,長樂現在還在養身體呢,生過孩子之後,她就有更多的理由去摸魚偷懶了。
李世民重重咳嗽了兩聲。
「你又不是沒買遊戲機,何必來我家。」林深搖了搖頭,徹底沒給李世民留面子了。
李世民頓時垮起了一張臉:「觀音婢她嫌棄我玩遊戲的水平超級馬立這種還好,可要是格鬥遊戲,她說還不如和遊戲機玩。」
「所以你就來我這找樂子了?」林深捏著長毛,在醜醜的鼻子上掃了一下,逗得她發出一陣咯咯得笑聲。
李世民笑了笑,嘆了口氣:「如意遊戲什麼時候才能出一個適合兩個人遊玩,對我這種不怎麼擅長遊戲的人友好一些的卡帶」
林深輕聲說道:「你同我說有什麼用,你去找城陽,現在如意遊戲里的遊戲,基本上都是出自她手。」
李世民笑的有些尷尬:「這事,這事是能去找她的嗎,我這個做父親的還要不要面子了。」
和自己女兒說,你設計的遊戲太難啦,我一點都玩不好,能不能給我這個當父親的,量身打造一款簡單一些的遊戲。
說出這一番話來,當父親的還有什麼顏面和威嚴。
「你還有面子?」林深手上動作一頓,醜醜一把攥住毛髮,得勝了似的,又發出一陣咿呀歡快地叫聲。
李世民把臉一板:「我怎麼就沒面子了!」
林深呵笑一聲:「連只貓都打不過,你還敢說自己有面子?」
李世民臉色一僵,支支吾吾好一會,才繼續開口:「我那是打不過它嗎?我那是不想欺負一隻貓!」
「這要是說出來,我打贏了一隻貓,這,這,能好聽嘛。」
林深又笑了一聲:「呵,沒打贏就好聽了?」
醜醜咿呀咿呀的,跟著林深學了一聲,發出一陣笑聲。
李世民扭過頭去不再說著這個話題。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林深過得就比之前充實的多了,每天就在家裡帶著醜醜,小傢伙是個精力旺盛,很鬧騰的孩子。
照拂著孩子的那幾個侍女,被醜醜鬧騰得精神不振,也多虧了是林深,還能夠依舊還能有滿滿的精神。
蘭陵也終於清閑了下來,手裡的幾個劇本全都拍完,剩下的一些劇目,培養出來的人也能夠負責了起來。
他們的婚禮,是在晚春的一個黃道吉日舉辦的。
這一天是獨屬於蘭陵的一天。
醜醜在別院里,咿呀地要了一天的爸爸,最後長樂是把小白的尾巴交給醜醜去啃,才把醜醜安撫下來。
就是委屈了小白,醜醜下嘴狠了一些,它就只能憋屈地嗷嗚一聲,甚至連尾巴都不敢甩一下的。
這個小混世魔王是這個家裡地位最高的一個人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醜醜就一腦袋拱進了林深懷裡,咿咿呀呀地叫著,手裡還攥著一縷短毛,這都是從小白身上薅下來的。她這是在和林深邀功。
城陽則是在和蘭陵小聲地討論,她很驚訝,蘭陵竟然和幾個姐姐一樣,一晚上下來竟然是一點事都沒有。
吃過飯之後,蘭陵去屋裡睡覺,其他幾個人陸陸續續地去上班。
林深在書房裡帶著醜醜,不多一會,李世民就又來了。
見書房裡沒人,他眼裡放著光,正準備打開遊戲機,向林深炫耀一下他的遊戲技術,林深抬頭看了他一眼:「今天隋唐演義好像要播了,你不看看?」
李世民抄起手柄的動作微微一頓。
「看看吧。」
他有些複雜地點了點頭。
打開電視后,等新聞節目播完,接下來放得就是隋唐演義,片頭曲是在皇城裡實地拍攝的,曲子和詞也都是大家寫的。
第一集自然是沒李世民出場的,拍得是前隋的事。
楊廣的選角,是那些曾在前隋做官的人選出來的,沒有美化,也沒有醜化。把楊廣暴虐的一面很好的飾演了出來,可也把楊廣的壯志手段演了出來。
這讓李世民看得是一陣唏噓。
不得不說,這部拍得比三國演義還久的電視劇,幾乎是在細節上還原了一切,哪怕是楊廣長相的小細節,也都精準的描繪了出來。
與其說是從話本小說里改編來的,不如說就是把一部歷史給完完整整地拍了出來。
這也成了幾乎所有官員都要看的節目。
對有些人來說,學的是歷史經驗,有些人來說,則是重溫那一段的歲月。
可對大唐普通百姓們而言,這部電視劇就稍微有那麼一些驚世駭聞的意味。
三國演義他們都還只是看個熱鬧,畢竟那段歷史距他們太遠。
可隋唐演義,只是第一集、第二集的播放,就讓他們心情沉重地很,這只是二十多年前的事.
現在還有大把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