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死局
?才說完,孟芸煊覺得自己的腿一重,低頭一看,滿頭的黑線,咬牙怒叱道:「你幹什麼?」
孟芸煊腿上的小黑貓抬起了頭,怏怏的說道:「我需要安全感。舒愨鵡琻」
需要安全感就要變成貓嗎?
這是什麼理論?
孟芸煊拎著小黑貓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看著小黑貓四隻爪子在半空中划拉了幾下,沒找沒落的,最後四隻爪子可憐兮兮的耷拉下來,兩隻琥珀色的眼睛哀怨的瞅著孟芸煊。
那眼神看的人真的是沒法硬起心腸來。
孟芸煊無奈的將庄灝泓放到了桌子上,與他大眼瞪小眼:「我說,你能變成人來說話嗎?」
小黑貓沒有說話,只是張嘴,軟軟的喵嗚了一聲。
孟芸煊抓狂。
這是個什麼情況?
明明在談著正經的事情,庄灝泓這是鬧哪一出啊?
「你變成貓有什麼美的?」孟芸煊氣惱的質問道。
「它湊你這麼近,我都沒有機會。」小黑貓的耳朵耷拉下來,蔫頭耷腦的小聲嘟噥著。
孟芸煊真的是沒脾氣了,對著庄灝泓,她好歹還能生個氣發個火,但是,面對著團團,她真的是沒法生氣。
畢竟,跟團團的感情不同,讓她一直將團團當做弱小的需要她保護的小貓咪來看待。
「現在在說正事,你就不能恢復過來?」孟芸煊問道。
小黑貓傲嬌的將臉扭過去,用行動表明,他不爽。
相當的不爽。
「行了,大不了以後先忙你這邊的事情,跟它少接觸總行了吧?」孟芸煊只能是服了庄灝泓,他到底多大了?
「你說的。」小黑貓立刻扭過來,雙眼爍爍放光的瞅著孟芸煊,「你保證。」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孟芸煊看著庄灝泓。
小黑貓笑了,直接的變回人形,給了孟芸煊一個大大的擁抱:「煊兒最好了。」
孟芸煊一頭黑線,直接一把推了過去,掙脫了庄灝泓的懷抱,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給我正經點!」
到底誰才是鳳陽城的城主啊?
怎麼唐林忙,她在擔憂,偏偏庄灝泓一點都不在意。
「煊兒,你忘記了我們現在有最大的優勢。」庄灝泓對著孟芸煊眨眼,笑道。
「什麼?」孟芸煊奇怪的問道,她怎麼覺得鳳陽城的形勢對他們相當不利呢?
庄灝泓笑道:「你忘了我們剛剛修鍊回來,我們的實力對方可不清楚,以為我們還是當初的實力。這就是他們算漏的地方,利用這個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
孟芸煊這才想起來,他們進入的那個神秘的修鍊空間,時間流逝比外界要慢很多。
「也是,是我忘記了。」孟芸煊點頭說道。
她到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還是不太適應這個世界的力量方法。
「你覺得最近會多久開戰?」孟芸煊問道。
「不太清楚,不過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庄灝泓想了想說道,「他們總是要準備,要是貿然開戰的話,恐怕那個幕後黑手也是沒有辦法準備好的。」
「畢竟城主戰死,對於鳳陽城來說,也不是一件小事。他總要好好的計劃一番,把鳳陽城裡的問題全都控制住了,才能讓我戰死。」庄灝泓倒是考慮的很周全。
看了一樣孟芸煊之後,庄灝泓問道:「怎麼了,煊兒,你有什麼計劃嗎?」
「我想要是時間富裕的話,我想去附近找幾種藥材。」孟芸煊說道,「要是把藥材全都聚集齊了,可以煉製一些藥劑,也許會用得上。」
「帶點人過去吧。」庄灝泓不放心的說道,「我怕你出什麼意外。」
「我帶著白鹿過去就行了,你放心吧。」孟芸煊說道。
這樣他更不?放心了!
不是才說少跟那頭蠢鹿接觸嗎?
「它的力量……我還是不放心……」庄灝泓搖頭,遲疑的說道。
「沒事的,現在鳳陽城還沒有亂,也許半個月我就會回來了。」孟芸煊也知道如今事情緊迫,要抓緊一切的時間趕回來,不然的話,可就晚了,再有什麼藥劑也沒有用了。
庄灝泓沉吟片刻,不放心的說道:「那你小心一點,千萬要小心。」
「放心吧,我沒有那麼弱。」孟芸煊笑道,「我在鳳陽城不引人注意,就算是離開也沒有人會想什麼的。」
「我這段時間會讓他們以為我是在教給你修鍊,不會讓他們在外面埋伏攻擊你。」庄灝泓說道。
「好。」孟芸煊點頭,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庄灝泓的話。
她相信他是可以做到的。
現在他們人手不足,一定要讓每個人全都發揮最大的作用。
「那你什麼時候走?」庄灝泓問道。
「今天晚上?」孟芸煊想都沒想的說道。
「今天晚上?」庄灝泓一愣,隨即點頭,「也好,晚上出城比較方便。」
他就算是再不捨得也沒有用,事情總是要去做的。
他能做的就是讓孟芸煊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鳳陽城,還有就是讓鳳陽城裡那些敵對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不能讓他們注意到孟芸煊的行蹤。
所以,剩下的時間,庄灝泓並沒有纏著孟芸煊,而是讓孟芸煊好好的休息,為晚上的離開養足精神。
他則是跑去準備。
等到入夜,大家都進入夢鄉的時候,庄灝泓變身為黑色的豹子,對著孟芸煊說道:「走吧。」
「白鹿呢?」孟芸煊問道。
「我讓它自己去城外等著你呢。晚上的話,它的目標太明顯。」庄灝泓一點都不擔心白鹿,好歹那也是一頭玄獸,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肯定是輕而易舉。
孟芸煊騎在黑豹的身上,黑色的豹子縱身一躍,快速的奔跑著。
孟芸煊身體伏低,緊緊的貼在了豹子的身上,感覺到周圍的房屋在快速的後退。
一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任何一個人,很快的黑色的豹子從城牆跑出了鳳陽城。
出了鳳陽城之後,黑色的豹子並沒有停留,依舊快速的奔跑。
一直跑到了樹林里,白色的小鹿從樹林里迎了出來,黑色的豹子,這才站住。
孟芸煊下來,摸了摸黑豹的頭,說道:「你自己小心一點。」
「嗯。」黑豹點頭,變成了豹子,庄灝泓就不好意思那麼總是撒嬌耍賴。
「我會儘快回來的。」孟芸煊又說了一句。
「嗯。」黑豹還是簡單明了的應著,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說道,「走吧,時間不早了。」
孟芸煊摸了摸黑豹的頭,小手有些遲疑,然後輕輕的捏了一下黑豹的耳朵:「等我。」
說完,孟芸煊轉身便走了。
黑豹一直看著孟芸煊的身影被夜色吞噬,再也看不到,才收回了目光。抖了抖自己的耳朵,咧嘴無聲的笑著,最後那一下,是煊兒不放心他嗎?
嗯,一定是的。
想到這裡,黑豹反身快速的回去。
孟芸煊出去找藥材,他也不能閑著不是嗎?
對外做出在修鍊的樣子,其實一直在準備最後跟青鎮打仗的事情。
十天之後,城主府前院突然的鬧了起來,有下人匆匆的趕來稟告:「城主,顧將軍闖進來了。」
庄灝泓起身,冷哼一聲,大步的走了出去。
「顧將軍,何事如此焦急,往城主府里闖。」庄灝泓出現在前院,看著被眾多侍衛攔住的顧九雷,冷聲質問道。
顧九雷都差點要動手,見到庄灝泓出來這才停住。
不然的話,他闖的可就不僅僅是城主府的前院,而是內院了。
「城主,我有事情跟你說。」顧九雷沉聲說道,語氣里一點都沒有半分客氣。
庄灝泓也不在意顧九雷的態度,點頭說道:「跟我來。」
說著到了前院的大廳里,庄灝泓坐下,吩咐道:「上茶。」
「不用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顧九雷一下子就阻止了城主府的下人,「城主,我過來不是來喝茶的,我是想問問到底什麼時候出兵去攻打青鎮?」
「攻打青鎮?」庄灝泓皺眉,「這件事情,你跟汪芮江延都商量好了?」
「跟他們商量個什麼?一個是藥劑師,一個是管城裡閑雜事物的。打仗還是要靠大軍!」顧九雷說的這話真的是相當的不客氣,有一種一家獨大的感覺。
庄灝泓搖頭:「那可不行,這是鳳陽城的事情,他們怎麼能不知道?」
說完,也不等顧九雷反對,直接吩咐道:「去把江延汪芮請來,說有要事相商。」
「是。」下人趕忙的去找人。
顧九雷氣得臉色難看,就這樣還不滿的嘟噥著:「城主,你好歹也有點主意。不就是打個仗嗎?直接出兵,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多好。有跟他們商量的工夫,我都趟平了青鎮回來了。」
「這是也不好這麼做。」庄灝泓說道,「我也沒有怎麼管鳳陽城裡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們三位來管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要三位一起來商量。有了一致的決定之後,才好出手。」
「真是麻煩。」顧九雷煩躁的扒了扒自己的頭髮。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庄灝泓也知道顧九雷的意思。
就他這樣的人也配當鳳陽城的城主嗎?
看來,很多人都是不滿意他當這個城主啊。
若是以前的他想明白這裡的關鍵,他肯定是會不爽,不滿。只是如今的他,可不會那麼的衝動。
顧九雷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假裝聽不懂就可以了。
很快的,江延跟汪芮就過來了。
「顧將軍,你怎麼又跑到城主這邊來了?」江延胖乎乎的臉上可是沒有了什麼笑容,似乎十分不滿顧九雷的舉動。
「在不跟城主說,難道我們就被動的挨打嗎?青鎮鎮長算個什麼東西?以為他們霸佔個青鎮,青鎮就是他的了嗎?」顧九雷氣呼呼的說道,「我的大軍早就準備好了,只要城主一聲令下,馬上就可以出征。」
「城主還沒有發話呢,你怎麼就自作主張?」江延皺眉說道。
「我自作主張什麼了?」顧九雷冷哼著,「我不過是整合了大軍,平日里大軍也是要整頓的。出兵不出兵還全都是等著城主的決定,我可沒有讓大軍出征。」
「你這樣的舉動跟讓大軍出兵有什麼區別?不就是逼著城主讓你出征嗎?」江延越聽顧九雷的話越是聽不下去。
顧九雷的膽子真的是太大了。
「我可沒有這麼說,你別給我亂按罪名。」顧九雷冷叱著,死不承認。
「你……」江延氣得臉上的肥肉都在發顫。
「住口,你們兩個,在城主面前成何體統?」汪芮再也聽不下去,呵斥道。
「是他過來指責我。」顧九雷憤憤不平的說道。
「閉嘴!」汪芮狠狠的瞪了一眼,顧九雷跟江延倒是都不繼續吵了。
汪芮長嘆一聲,拱手道:「城主,此事顧將軍說的也對。」
「出兵?」庄灝泓皺眉說道,「鳳陽城一直都沒有戰事,現在突然的起兵,讓百姓怎麼辦?」
「戰亂一起,百姓必然不得安寧。」庄灝泓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城主的意思還是不出兵?」汪芮問道。
「現在青鎮鎮長不是也沒有動靜嗎?」庄灝泓說道。
「等到他們有動靜就晚了!」顧九雷氣惱的說道,瞪著庄?灝泓。
要不是礙於庄灝泓的身份,恐怕顧九雷早就上手去揍人了。
他真沒有見過這麼這樣膽小怕事的城主,一點都沒有擔當。平日里不管鳳陽城的事物也就罷了,現在明明就看到了隱患,還無動於衷,不知道去儘快處理。
這樣的人,也配當鳳陽城的城主嗎?
「城主考慮的是,顧將軍,你只想著出兵,你知道不知道,大軍一動,糧草錢財,這些都是需要準備好的。」江延眯縫起本就不大的眼睛說道,「沒有準備好,貿然出兵,根本就是給自己找事。」
「什麼叫給自己找事?」江延這麼說,顧九雷當然是不服氣,「青鎮鎮長都要謀反了,難道還不應該過去鎮壓他?」
「他現在做什麼了?你有什麼證據?」江延質問道。
「你……」顧九雷瞪大了眼睛,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你根本就是膽小怕事!」
「我這都是從大局考慮!」江延不甘示弱的站起來反駁道。
「你們兩個,都閉嘴!」汪芮皺眉怒叱,「能不能讓城主說兩句,你們吵什麼?成何體統?」
「城主,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出兵?」顧九雷轉頭問著庄灝泓,那意思,大有庄灝泓要是不同意,他就直接發飈。
「顧九雷,你什麼態度?」江延呵斥道。
「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出兵為好。」庄灝泓想了一下,遲疑的說道,「畢竟我們現在都不知道青鎮的實力,要是先調查清楚的話,倒是可以考慮出兵。總不能讓我們的人打無準備之仗,讓將士平白的犧牲。」
「身為將士,怎麼會害怕犧牲?」顧九雷滿不在乎的說道。
「他們都是有血有肉,有親人的,怎麼可以不在乎?」庄灝泓擺手,「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至少大致調查出青鎮的情況來。」
說完,庄灝泓起身:「沒有青鎮的兵力情況,鳳陽城就不出兵!」
「城主這是什麼意思?」顧九雷氣得跳腳,可惜,庄灝泓已經離開,他也沒法繼續說什麼。
更何況,就算是他追過去又有什麼用?
庄灝泓心意已決,他肯定是不會改變初衷的。
「不就是調查嗎?現在我就去查,你們兩個也去。鳳陽城絕對不能陷入被動。」顧九雷說完,拂袖大步離開。
江延與汪芮互看了一眼,同時的搖頭。
後院書房內,下人稟報了庄灝泓離開之後,顧九雷三人的情況,稟報完,下人退了出去。
「現在倒是還看不出來是誰想要害你。」唐林嘆息著,現在真是頭痛,他們手裡的消息遠遠的不夠。
「誰都不重要了,馬上就要開戰了,到時,誰是那個幕後黑手,就一目了然了。」庄灝泓不甚在意的說道。
「今天的情況,你看出來了嗎?」庄灝泓問著唐林。
唐林點頭:「他們是想逼你啊。」
「逼我主動的出兵。如今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青鎮鎮長有謀反的意思。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猜測,要是我這樣貿然出征的話,當仗打起來,無論是輸贏,都不會有任何好話說我。」庄灝泓冷笑道。
「他們會說是我最先挑起戰亂的,就算是戰死在沙場也是活該,誰讓我沒事出兵,攻打青鎮的?」
「要是沒有戰死的話,用經歷過戰亂的整個鳳陽城領地內的百姓來罵死我。」庄灝泓眼中泛起冰冷寒意,「我想只要這場仗打起來,他們就會將戰火蔓延到整個鳳陽城的領地之內。」
無論是怎樣決定,最後背黑鍋的那個人一定會是他。
「現在更是沒有辦法確定這三個人中是誰在推動著。」唐林也是為難。
如今這三個人,除了幕後黑手是主動的挑撥之外,還有可能用其他的陰謀計策鼓動其他的人。
反正只要達到幕後黑手的目的就可以了。
他的目的就是要除掉庄灝泓,不管是用什麼方法。
最好是弄壞了庄灝泓的名聲。
誠如庄灝泓剛才所說的那樣,這個屎盆子都要扣到庄灝泓的頭上。
他不戰死的話,讓鳳陽城所有領地內的百姓罵也罵死庄灝泓。
總之,庄灝泓就是沒有任何的好結果。
「夠狠啊。」唐林無奈的輕嘆。
「想我死了這麼多年,他也忍得夠久了。怎麼可能不狠呢?」庄灝泓倒是為對方說話,「我要是想殺對方的話,這麼多年還沒有成功,我也會越做越狠的。」
「可能是我真的擋了某些人的路。」庄灝泓輕嘆一聲。
唐林冷哼道:「什麼擋路不擋路,既然他們有要殺你的本事,幹什麼不自己搶回城主的位置?」
「就算是無法搶回鳳陽城城主的位置,還有其他的城。只要實力夠了的話,也是有能者具之的。」唐林根本就不同情幕後黑手的遭遇,「有什麼不滿,擺在明面上,背後偷偷摸摸的下黑手,根本就不是英雄所為。」
「唐林,人家都隱在幕後了,怎麼可能想當英雄?」庄灝泓好笑的問道,「得了,看這次的結果吧。」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你讓他們調查青鎮的兵力問題?」唐林可不笨,立刻想明白庄灝泓的意思。
「沒錯。」庄灝泓笑道,「我倒要看看,他們調查出來的東西,是不是真實的。是大致一樣,還是相差很多。也許可以分辨出來一些東西。」
唐林點頭,他們就等著顧九雷等人調查青鎮兵力的消息。
時間倒是不長,三天的時間,三個人就將他們調查出來的結果交給了庄灝泓。
庄灝泓看了看,之後,轉手交給了唐林。
唐林看完之後,忍不住笑了出來:「三個人倒是出奇的一致啊。」
對於兵力的多少,還有青鎮鎮長的實力等等,都是相差無幾。
這些都是從表面上可以調查出來的東西,這樣的消息唐林也是可以調查出來的。
「看來那個人相當的謹慎啊。一點多餘的消息都沒有透露出來。」庄灝泓搖頭說道。
「你的意思呢?」唐林問道,「出兵還是不出兵?」
「當然是……不出。」庄灝泓冷笑道,「我又沒有任何的證據,如今出兵只會落入他們的陷阱。」
「那這場戰亂也無法避免吧?他們也許還會誣陷其他的罪名給你。」唐林比較擔心這個。
「當然了。」庄灝泓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青鎮鎮長出兵,他們也會怪到我的頭上。話,正著說反著說都是可以成立的,他們要做的不過就是控制百姓的憤怒。」
「對我的憤怒。」一個引起了公憤的城主,不死在戰場,也會被百姓的怒意殺死。
看來,那個幕後的人是為他布了一個死局。
他跳與不跳都是一個結果,沒有任何的區別。
「現在你想怎麼做?」唐林問道。
「等。」庄灝泓說道。
「等什麼?」唐林詫異,再這麼下去,形勢會對他們越來越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