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幼稚啊
江延最後悔的事情恐怕就是他自己看走眼了。舒愨鵡琻
以為實力不如他的庄灝泓竟然同樣到達了高級武師的等級,甚至比他年輕不知道多少倍。
這樣戰力提升的速度,讓他望塵莫及。
最最失算的,恐怕就是孟芸煊。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讓他耗盡無數精力才弄來的四品藥劑,怎麼在孟芸煊的手裡就這麼容易拿到呢?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江延已經沒有了退路,硬著頭皮與庄灝泓交手。
只是,庄灝泓那紅階武技,讓他的戰力如海浪一般層層疊加的砸過來。再加上庄灝泓那源源不斷的戰力,沒有枯竭的意思,讓江延很快就招架不住。
大口的鮮血從嘴裡噴出來,意識越來越混沌,只是憑著本能的催動戰力。
感覺到經脈之中,因為戰力消耗過度,產生了撕裂般的疼痛。
身體卻依舊被強悍的戰力攻擊著,痛得他身上的骨頭都好像要碎裂似的。
嘭的一下,身體一輕,隨即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江延這才意識到,他剛才是被庄灝泓給打飛了。
甩了甩頭,江延努力的看向庄灝泓。
眼前已經模糊一片,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在向他走來。
江延聽到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笑聲,這才意識到,這古怪的笑聲是他發出來的。
「我錯就錯在小瞧你了。」江延後悔的說道。
庄灝泓看著一身血污的江延搖頭說道:「你錯的不是小瞧了我,而是從一開始你的選擇就錯了。」
江延扯出一個笑容,感覺到胸口一陣悶痛,再也沒有辦法呼吸。
生命徹底的結束了。
庄灝泓收回手,看著江延突然揚聲說了一句:「我不會追究。」
隨後聽到了老大低沉的聲音:「多謝。」
說罷,老大帶著目瞪口呆的老五快速的離開。
這下他們算是安全了,不會被人追殺,只是要換個地方生活了。
孟芸煊看著沉穩的庄灝泓,突然的有一種欣慰的感覺,他、是真的成熟長大了啊。
對付江延的時候,就算她還沒有出現,遠遠的都可以看到庄灝泓鎮定自若,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
處變不驚,讓庄灝泓有一種成熟的風采。
果然,還是經歷過風浪之後,人才會成熟。
「煊兒,我厲害吧?」
孟芸煊剛剛在心裡表揚過的某隻成熟的傢伙,一轉頭,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張開雙臂就撲了過去。
孟芸煊一頭黑線,抬起手來,一巴掌拍在了庄灝泓的腦門上:「你有病吧?」
她現在十分的確定,庄灝泓這丫的就是人格分裂。
「嗯,相思病!」庄灝泓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孟芸煊唇角抽搐了兩下:「你的臉皮還能再厚點嗎?」
「能。」庄灝泓認真的點頭,「煊兒,我剛才受傷了,親一下,親一下就不疼了。」
孟芸煊額頭青筋暴起,咬牙怒叱道:「庄灝泓,你想死吧?」
大敵當前,他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耍無賴!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如今的情況有多嚴重啊?
庄灝泓輕輕的笑著,摟住了孟芸煊,長臂一圈,將她鎖在了自己的懷抱中。
用臉頰輕輕的蹭著孟芸煊細嫩的小臉,庄灝泓喃喃低語道:「這麼長時間,你終於回來了。」
一聲喟嘆,聽得孟芸煊心裡發酸。
她感覺到抱著她的庄灝泓在微微的發顫,讓他擔心了。
「我回來了,一點事情都沒有。」孟芸煊伸手,輕輕的回抱著庄灝泓。
碰到庄灝泓的精瘦的身體之後,有些膽怯的微微一縮。
沒有跟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有點不太適應。
一察覺到孟芸煊的退縮,庄灝泓伸出大手,一下子將孟芸煊的胳膊給按住,讓她抱住他。
「我沒事。」孟芸煊安慰道。
明明是庄灝泓在抱著她,孟芸煊反倒有一種,他才是那個急需要安慰的人。
「我知道。」庄灝泓悶聲悶氣的嘟噥了一句,「煊兒,現在回去嗎?」
「當然。」孟芸煊說道,「再不回去,你就變成臨陣脫逃的城主了。恐怕你的名聲會被傳得更臭。」
庄灝泓譏笑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無所謂,反正事實怎樣,也不是靠著他們說兩句就能改變的。」
庄灝泓終於是鬆開了孟芸煊,只不過,手卻一直拉著孟芸煊的手,左右看了看,問道:「那頭鹿呢?」
「它呀,去忙別的事情了。」孟芸煊笑道,「回去吧。」
「好。」庄灝泓也沒有深究,拉著孟芸煊往營地走去,走了一會兒笑著說道,「你說,我突然的回去,會怎麼樣?」
「嚇到一群人吧。」孟芸煊說完,看了庄灝泓一眼,「你什麼時候想通的?」
「在想到我的修鍊密室的時候。」庄灝泓說道,「你也早想到了,沒有打算告訴我嗎?」
「我想我能幫你解決,這種事情要是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的好。」孟芸煊看了一眼庄灝泓,她真怕他受到打擊。
「我怎麼能總讓你保護?我才是男人。」庄灝泓說道,同時握緊了孟芸煊的手,「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孟芸煊微微一笑,一邊跟庄灝泓往營地走,一邊說出了她的計劃:「他們不就是打算把你弄成鳳陽城所有人的公敵嗎?我就要當中揭穿他們的真面目。」
「揭穿?你哪裡來的證據?」庄灝泓驚訝的問道,隨後沒有等孟芸煊說話,庄灝泓就想到了,「那頭鹿嗎?它還有這個能力?」
「也不算是,其實是……」孟芸煊剛要說明,突然的發現前方有塵土飛揚。
庄灝泓看了一眼說道:「是來找我的。」
看來江延是早就吩咐了他的人了,讓他們按著固定的時間過來。
要是此時他被江延殺了,恐怕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栽贓到青鎮鎮長的頭上。
「那就回去吧。」孟芸煊說道,見到庄灝泓沒有絲毫遲疑,笑道,「你現在想事情跟當初可是完全不同。」
「煊兒,我也不是笨蛋好不好?」被孟芸煊看扁,讓庄灝泓相當的不爽,他在孟芸煊的眼裡就這麼的無能嗎?
為了避嫌,江延怎麼會只讓他的人過來,肯定是有很多正常的將士。
只是,江延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他會失敗。
那行人很快的看到了庄灝泓,立刻迎了上來,見過了庄灝泓跟孟芸煊之後,快速的回到營地。
「城主……夫人也來了?」汪芮迎出帳篷,見到孟芸煊分外的驚訝。
孟芸煊微微的點頭,並沒有說話。
她身為城主夫人,沒有必要跟一個屬下去解釋。
汪芮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急忙讓孟芸煊跟庄灝泓進帳篷。
進去之後,汪芮才問道:「城主,可曾見到江延?」
「江延?他去做什麼了?」庄灝泓茫然的問道。
「江延去找城主了,沒有見到嗎?」顧九雷皺眉說道,「城主,你自己跑去青鎮刺探軍情也應該跟我們說一聲吧?讓整個營地的將士全都擔心你,整日惶惶不安,要是被青鎮的人偷襲了,可怎麼辦?」
庄灝泓看了一眼顧九雷,冷笑的問道:「鳳陽城的城主好像是我庄灝泓吧?顧將軍是不是應該守一守自己的本分,作為屬下,這麼說話是否合適?」
「你……」顧九雷驚怒的盯著庄灝泓,什麼時候有人跟他這麼說話?
「我顧九雷就是這麼個急
脾氣,城主要是覺得不痛快,大不了卸了我的職。」顧九雷老神在在的說道。
鳳陽城的大軍一向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料到庄灝泓不敢怎麼樣他。
哪裡想到,在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庄灝泓竟然點了點頭:「既然顧將軍不想帶兵平息青鎮的混亂,那麼你交出兵權即可。」
庄灝泓說完之後,顧九雷愣是半天沒有反應上來,剛才他聽見什麼了?庄灝泓竟然要他的兵權?
「你要收了我的兵權?」顧九雷震驚的跳了起來,怒瞪著庄灝泓。
庄灝泓冷笑的問道:「你的兵權?鳳陽城的兵權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了?」
顧九雷一下子被問得啞口無言。
「顧將軍,還不趕快給城主賠罪!」汪芮怒叱一聲。
顧九雷囁嚅著,就是不大聲說話。
「別。」庄灝泓手一擺,阻止了顧九雷的話,冷聲道,「如今是平復青鎮謀反的時候,顧將軍真是好將軍,為了自己的權力,可以不顧整個鳳陽城的安危。」
「我倒是不知道了,整個鳳陽城百姓的安危,比不上顧將軍手中所謂的權勢嗎?若是顧將軍覺得你自己可以蕩平青鎮,那麼,好,我讓位,你來做這個鳳陽城的城主。只要鳳陽城可以平安,不被戰火蔓延便可!」庄灝泓說的是擲地有聲,聲音透過帳篷,讓帳篷附近的將士聽得清清楚楚。
本來帳篷也不是什麼隔音的東西,庄灝泓的話被將士們聽到,有其他好奇的士兵也慢慢的湊了過來,在帳篷外面安靜的聽著。
這裡是有顧九雷一直培養的將士,但是也有唐林培養的勢力。最最重要的是,不管是哪方勢力,他們都是鳳陽城的百姓。
他們都有家人在鳳陽城,鳳陽城若是大亂,被戰火蔓延,他們的家人必然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庄灝泓的話讓他們對這個平日里只知道修鍊的城主改觀,為了鳳陽城的百姓,他竟然不惜讓出城主的位置。
這才是真正為他們考慮的好城主吧。
反倒是顧九雷,平日里對著庄灝泓大喊大叫,就算是在軍營之中依舊是不把庄灝泓放在眼裡。
為了自己的權威不受到侵犯,竟然無視大敵當前,還要跟城主耍性子。
那些不是顧九雷手下的將士,對顧九雷的負面看法直線上升。
就連顧九雷手下的將士在心裡都有些微微的動容,他們也是有家人的人。他們要的不過是家人平安,若是顧九雷不管不顧,他們的家人怎麼辦?
顧九雷從來都不知道庄灝泓說話會這麼的厲害,一時被庄灝泓弄得張口結舌,不知道如何回答。
汪芮開口打圓場:「好了,顧將軍,城主面前怎可如此說話?就算你是擔心鳳陽城的安危,也不能急成這個模樣。城主,顧將軍他這人一向在軍隊了,粗魯慣了。若是有冒犯還請城主見諒。」
「哼。」庄灝泓冷哼了一聲,看著顧九雷,「我不知道顧將軍是不是這個意思。」
汪芮看向顧九雷,對著他使眼色。
顧九雷怏怏的瞅著庄灝泓,說了一句:「城主,剛才是我魯莽了。」
庄灝泓自然不會跟顧九雷計較,微微一笑,大方的說道:「大家都是為了鳳陽城安危。」
帳篷外的將士一聽,對庄灝泓這個人改觀不少。原來城主不是只知道修鍊,還是一個如此大度之人。
不僅如此,還處處為鳳陽城考慮。
「派人去找找江延,他也不知道找我找哪裡去了。」庄灝泓就跟沒事人一樣的說道。
孟芸煊看到庄灝泓這樣,心裡忍不住暗笑。
江延的屍體早就被庄灝泓給扔到了山下,能在短期內找到就是個問題。就算是真的找到了,也可以推脫給青鎮鎮長。
正常的人不會想到是庄灝泓出手殺了江延,而江延的手下,但凡有點腦子的,就不會跳出來指證庄灝泓。
指證庄灝泓,必然要牽扯到一個問題。
庄灝泓為什麼平白無故的去殺江延?
>然後,扯來扯去,江延要對庄灝泓出手的問題就被暴露出來,最後倒霉的還是江延。
所以,江延的死就是白死了。
誰讓他自己走上了這麼一條路,結局是註定的,不成功便成仁。
汪芮點頭,立刻指派了人出去尋找。
當然,派出去的人並不是很多,他們來這裡是來打仗的,並不是來找人的。
「既然城主回來了,明日我便出征攻打青鎮!」顧九雷急脾氣的說道。
「等一下。」汪芮攔住了顧九雷,問道,「城主,您去調查青鎮,可有什麼消息?」
庄灝泓還沒有說話,孟芸煊在一旁慢條斯理的說道:「青鎮鎮長已經不在青鎮內了。」
「什麼?」顧九雷一聽就驚了,錯愕的瞅著孟芸煊,「真的假的?」
「城主親自去調查的消息,還能有假?」孟芸煊笑著說道。
「那要是青鎮鎮長不在青鎮,咱們還要攻打青鎮嗎?」汪芮皺眉說道,「青鎮里的將士一直在嚴陣以待,似乎並不知道青鎮鎮長不在青鎮之內。」
「是啊。」顧九雷也犯了難。
這幾天他一直在派人打探青鎮的情況,無論是從守著青鎮的士兵還是森嚴的防備來看,青鎮都是要跟他們大戰一場似的。
「看來要從長計議了。」汪芮為難的說道。
「我們當然是希望從長計議了,但是,不知道青鎮鎮長是不是在離開之前留下了命令。要是他們突然的攻擊怎麼辦?」庄灝泓問道。
「那就狠狠的打回去!」顧九雷肯定的說道,「我們這麼多將士在這裡,難不成害怕他一個區區的青鎮?」
「如此也好,讓將士們做好準備,小心晚上被他們偷襲。」庄灝泓說完,擺擺手,示意顧九雷他們出去準備。
等到眾人全都離開,庄灝泓才帶著孟芸煊去了他休息的帳篷。
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庄灝泓才問道:「你去青鎮了?」
「嗯。」孟芸煊點頭,突然的感覺到腰身一緊,低頭一看,某人的胳膊又得寸進尺的圈在她腰上了。
孟芸煊挑了挑眉,庄灝泓這個傢伙,好像有點佔便宜占習慣了啊。
「小心外面有人聽到。」庄灝泓湊到了孟芸煊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淡淡的熱氣呼出,讓孟芸煊的耳朵有些癢,忍不住抓了抓,也沒有掙開。
誰讓外面的情況對他們不利,這樣也是為了保密,只是……為什麼他臉上的笑容,讓她看了這麼礙眼呢?
想一巴掌拍過去!
「你怎麼發現的?有沒有遇到危險?」庄灝泓直接忽略掉孟芸煊眼中一閃而過的氣惱。
嗯,他家的煊兒有些害羞,沒事,他會再接再勵的,會早點讓煊兒習慣的。
「不是我,是白鹿。」孟芸煊暫時不跟庄灝泓計較,反正這件事情她記下,以後再跟庄灝泓好好的算算。
「它?這麼厲害?沒有被發現?」庄灝泓驚訝的問道。
畢竟一頭白色的鹿跑到青鎮裡面去,是不是有點太顯眼了?
「它可是有本事呢。」提到白色的小鹿,孟芸煊眼中有了笑意。
這一段時間出去找藥材,她可是收穫頗豐。
正想著,耳朵突然的微微一痛,孟芸煊下意識的反手一巴掌就打了出去,嘭的一下,庄灝泓直接被打到了地上。
孟芸煊捂著耳朵,怒瞪著庄灝泓:「你幹什麼?」
咬她耳朵,這個傢伙……他、他……實在是……
孟芸煊臉頰滾燙滾燙的,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狠狠的瞪著庄灝泓,不知道該怎麼辦。
「煊兒,疼……」庄灝泓哀呼著捂著額頭,孟芸煊這一巴掌還真是狠啊。
「你……你幹什麼咬我?」孟芸煊開頭的聲音還挺大,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的
兩個字幾乎跟蚊子哼哼似的。
這麼羞人的話讓她怎麼說出來。
「你跟它這麼親密,還表揚它,你都沒有表揚我。」庄灝泓委屈的辯解道。
「你跟一頭玄獸爭寵嗎?」孟芸煊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在她還是有些理智殘留的,沒有直接大聲吼出來,而是咬牙低聲怒叱道。
「我不管!」庄灝泓賭氣的說道,「它是公的。」
孟芸煊一陣陣的頭疼,她就不明白了,庄灝泓為什麼要把他降低到「公」的這個行列?
難道他變貓變成了習慣,已經忘記他是男人這個事實?
對於這種沒有理智的人,孟芸煊決定還是要冷處理一下。
對著庄灝泓招了招手,庄灝泓立刻從地上起來,撲到孟芸煊面前。
孟芸煊一頭黑線的瞅著庄灝泓,她怎麼有一種見到了大型動物的錯覺?
猛地甩了甩頭,把這個荒謬的想法給甩出去。
「跟你說正經事。」孟芸煊湊到庄灝泓的耳邊對著他輕聲說道,「要是去跟青鎮打仗的話,記住一件事情,千萬不要用火。」
「兩軍打仗為什麼要用到火?」庄灝泓不解的問道。
他是沒有這種帶兵打仗的經歷,但是……用火,豈不是很奇怪。
「你是說火攻嗎?」庄灝泓想了想說道,「可是青鎮這邊並不適合火攻。」
青鎮也是有城牆的,用火去燒城牆的磚石豈不是腦子有毛病?
「明天你就知道了,而且,還能知道身邊是不是還有其他對你不利的人。」孟芸煊說道,「反正記住了,千萬不要用火攻,而且,我還有安排。」
「還有安排?」庄灝泓驚喜的看著孟芸煊,「是什麼?」
「是讓你的名聲徹底轉變的安排。」孟芸煊笑道,「到時你就知道了。」
「還賣關子。」庄灝泓笑道。
「怎麼不行嗎?」孟芸煊挑眉問道。
庄灝泓笑了,滿眼的寵溺,無盡的包容:「行,只要是煊兒做的,什麼都行。」
庄灝泓的話,讓孟芸煊的唇角忍不住上揚。
心裡甜甜的,相當的舒服。她也不能免俗喜歡聽甜言蜜語,尤其是某人說的,聽起來感覺相當的好。
「但是,有一樣不行。」庄灝泓突然沉聲說道,無比的認真,「絕對絕對不能離開我。要是離開我,我、我就……」
「你就怎麼樣?」孟芸煊忍不住逗著庄灝泓,想看他的反應。
「我就天天粘著你,讓你甩都甩不掉。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寸步不離!」庄灝泓無賴的說法,換來了孟芸煊的輕笑。
忍不住伸手,揪了揪庄灝泓的耳朵,孟芸煊笑道:「你這個傢伙,真的而是比團團還要無賴。團團都沒有你這麼粘人。」
「那當然不一樣。」庄灝泓悶聲悶氣的說道,任由孟芸煊揪著他的耳朵。
團團又不是男人,他要以一個男人一個夫君的身份站在孟芸煊身邊。
煊兒是他的,誰都搶不走!
所以,無論怎麼快速成長起來的某人,在某些方面的行為上,還是相當的……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