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日後,起棺遷葬!
第10章三日後,起棺遷葬!
轉眼間,便是三日後。
這一日,任婷婷起得很早,今天不但是老太爺遷葬的日子,也是他能見到斐羅的日子。
只是這一日,任家來了個不速之客。
今日任婷婷穿著傳統的藍色長衫,頭髮紮起,像極了鄰家姐姐。
剛一到樓下,任婷婷就撞見了一個人,一個令她極為厭惡的人。
「喲,表妹又漂亮了,啥時候來的怎麼不通知表哥,表哥去接你。」阿威梳著中分,帶著一副圓坨坨眼睛,穿著黃色的西裝,雙手插兜像極了該溜子。
聽到這猥瑣的聲音,任婷婷不悅道,「我什麼時候回來與你何干?你管得著嗎?」
「瞧表妹你這話說的.」阿威一臉猥瑣笑容,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框,剛要說話就看到了下樓而來的任老爺。
「表姨夫,今天這麼早是要去幹嘛啊?」阿威見到任婷婷的父親,還是不敢過多放肆的。
「今天我家起棺遷葬,阿威今天可沒人招待你啊。」任老爺看了眼阿威,不自覺又想起了斐羅,跟斐羅比起來,這阿威簡直就是陀屎。
要不是沾親帶故,任老爺真不想搭理他。
不過阿威是巡捕房的,不管如何任老爺這種老人精表面上還是很會做工夫的,也從未表現出過對其有厭惡的舉動,這也讓阿威一度以為自己能癩蛤蟆吃天鵝肉。
「哎呀呀,表姨夫你這種事情怎麼能不通知我呢?我這就給你找幾個青壯去」
「不用了,人馬我們早都備好了,不需要你幫忙。」任婷婷直接打斷了阿威的話,不悅道。
「婷婷,不可對錶哥無禮。」任老爺立即出聲,「阿威啊,我三天前就已經準備好一切了,你就別操心了。」
「不不,那我還是要去,這種動土的大事我作為子侄怎麼能不幫忙呢.」
耐不住阿威的厚臉皮,任婷婷礙於父親的臉色,只能任由阿威跟在身後。
不多時,十餘名早已等候的青壯帶著繩索與準備好的木架隨任老爺一家來到了南山山腰上。
就在任老爺到的同時,九叔帶著斐羅,秋生,文才,三人自遠處而來,倒是與約定好的時辰分毫未差。
秋生與文才背著行囊,上前快速準備著法器與做法的檯子。
任婷婷看到九叔與斐羅,立即化作香風跑了過去,「九叔,斐羅,你們來得可真準時。」
旋即,任婷婷直接跑到了斐羅身邊,當著眾人的面與斐羅聊了起來。
任老爺對此好像視若不見,上前向著九叔問好。
阿威在人群中,看到身邊的表妹跟一個俊俏青年站在一起,心中不由一酸,他看向了任老爺,「表姨夫,這些人是幹嘛的?」
聞言,任老爺呵呵一笑,「阿威啊,東土遷葬乃是大事,這是九叔,那是他幾個弟子,是我請來做法事的。」
阿威一句話都沒聽進去,直勾勾盯著與任婷婷聊天的斐羅。
呵呵,一個中九流的學徒,還敢跟我阿威搶女人?
或許是對於斐羅的嫉妒,或許是看不慣任婷婷一臉笑容對待斐羅的樣子,阿威心中不爽到了極點,踱步向著斐羅與任婷婷所在走去。
斐羅今天一大早就起床了,沒辦法,今天開始他的獎勵就越來越近了,斐羅能不熱心嗎?
只是此刻,斐羅突然感到一股敵意。
成為築基修士后,冥冥中斐羅可以感受到對自己不善的意念。
抬頭一看向自己走來鼻孔朝天的阿威,斐羅頓時樂了。
他知道這小子是個猥瑣男,也知道他此刻要做些什麼。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阿威雙手插在褲兜,鼻口朝天,看著斐羅。
「阿威,他是我朋友,你想幹什麼?」任婷婷見阿威語氣不悅,頓時站在斐羅身前,挺胸看著阿威。
「呵呵。」阿威冷冷一笑,「朋友?表妹你就交這種朋友嗎?躲在女人屁股後面算什麼本事?」
「你」任婷婷頓時惱怒,指著阿威就要懟回去,斐羅是她朋友,她不允許這個猥瑣的表哥詆毀她的朋友。
就在此時,斐羅縴手伸出,拍了拍任婷婷的肩膀,示意她退後。
「任小姐,沒事的,他只是叫喚幾句,咬人的狗一般都不會叫喚。」斐羅面帶微笑,給任婷婷遞去一個暖心的笑容,看也不看阿威,就向著九叔那邊走去。
「你!你說誰是狗?」阿威看到斐羅不但侮辱自己還無視自己,頓時怒了,指著斐羅說道。
「嗯?」斐羅回首,看了眼四周,「這裡有狗嗎?」
「哈哈哈~」
這面的動靜,讓那些隨行的青壯們都注意到了,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阿威是個傻比!
「笑?再笑老子將你們統統抓了!」阿威面紅耳赤,惱羞成怒,頓時摸向了腰間的王八殼子。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悄聲不語,不過眾人眼中的神色明顯都能看得出來充滿了嘲諷之意。
「小羅,你看出什麼異樣沒有?」九叔看著斐羅,帶有詢問之意,亦有考察之意。
前日斐羅瞬間領悟了上清大洞真經,這裡面可是有諸多關於風水吉凶的知識。
見狀,任老爺亦是看向了斐羅。
就連那個鼻孔朝天的阿威也想看看斐羅到底能說出個什麼123來。
「任老爺,你這穴位確實不錯,乃蜻蜓點水穴,穴長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闊一丈三隻有三尺可用,所以任老太爺不能平葬,定數法葬,是也不是?」
斐羅看了看不斷出土的墓穴,隨口一說,就讓一旁的任老爺豎起了大拇指。
「了不起,不愧是九叔的弟子啊。」任老爺滿目讚賞之意,表示這話與當年風水先生說得一模一樣。
「斐羅,啥是法葬啊?」文才撓了撓頭,不解道,「難道是學法國人下葬?」
「你少多嘴!聽斐羅的,都怪你平時不多讀書,就知道出醜!」九叔頓時無語,他實在搞不清楚,同樣是自己的弟子,為何差距這麼大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