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心聲 成不了唯一(1)

第38章 心聲 成不了唯一(1)

第38章心聲成不了唯一(1)

大理寺密室,都靈對著慕容尉遲全身發抖,喉頭咯咯作響不能言語。比起之前要他性命的蕭遠兮,這個男人笑的慵懶,漫不經心瞧他幾眼,不見絲毫狠戾氣息,卻生生令他從心底害怕。

「朕晚了一步,你被人弄的不能言語,手筋腳筋被挑斷,這讓朕怎麼辦才好?」他似是煩憂,走到都靈面前上下仔細一番打量。

「齊北堯與你兄弟,怎就長的不一樣?若你變成另外一副模樣,不知他能否認出?」

都靈懼怕的用力搖頭,痛楚爬滿面龐,燒紅鐵鏈穿過他手腕、肩胛、大腿、腳踝,活生生將全身癱瘓的他站直固定,再用上好的金瘡葯與生肌散加速傷口癒合,鐵鏈就這樣長在癒合的傷口處,牽動鐵鏈可不單單撕裂的疼,簡直是剜肉。

就為了那個十五歲的小丫頭,慕容尉遲燒毀整座山林不遺餘力追殺他與蕭遠兮,慕容氏的男人瘋狂到極點,與自己的侄女亂/倫!

「就這麼疼?」慕容尉遲淡淡覷他眼,手掌用力一拽,鐵鏈硬被他拉動,在皮肉中來回滑動,鮮血汩汩湧出。

都靈慘叫,渾身抽搐,從漫長痛楚中稍微清醒,都靈眼珠血紅瞪著慕容尉遲,口不能言鮮血紛紛滴落。

巨大痛楚中他清晰聽見慕容尉遲寒意徹骨的聲音。

「你敢動朕的女人,朕讓你痛到極致看著自己慢慢死!」

宗霆與慕容淮秀在外等候慕容尉遲出刑房。

「千刀萬剮,要活的。」他輕啟薄唇說的清淡漫不經心。

對都靈,這次慕容尉遲還有點仁慈心,另外都靈的同黨若落入他手中下場可慘過都靈千百倍。

「千刀萬剮?宗霆你想的新酷刑?」慕容淮秀品著這四個字血腥味甚重。

宗霆為人溫和脾氣甚好,卻執掌大理寺所有刑罰,他研發的酷刑令每一個入大理寺的囚犯心生畏懼。

宗霆白衣無塵儒雅清雋輕笑回應道,「這次不是微臣想的,是皇上。」

「那是?」慕容淮秀似是好奇。

宗霆依舊好脾氣笑著解釋道,「三千三百刀對穿剜肉,剩餘三千三百刀剔骨,最後一刀天靈蓋剝下,三天完成,犯人最後留口氣不死。」

饒得慕容淮秀見多識廣,也不由對慕容尉遲設想的刑罰心中小小生寒,苦笑道,「那皇兄要我來做什麼?難道醫治好一具骨架?我下毒熔了毀屍滅跡倒是可以。」為了小侄女差點受辱,皇兄不惜挑起與齊國戰端,這屍首真要毀滅了倒也算個秘而不宣的好辦法。

宗霆想到慕容尉遲吩咐的那些話,收斂笑意,從未見過皇上如此震怒一心想令都靈生死皆痛。

「在犯人死前,將其放在山林引誘猛獸撕咬吞噬而死,屍骨無存。」

一點一點看著自己邁入死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恐懼慢慢磨瘋一個人。

慕容尉遲身在黑暗,不屑於救贖,連映瞳是他僅有的那抹光亮,若誰敢奪走傷害她絲毫,他定會讓其深深嘗試一次最慘無人道的地獄滋味,直到生命終結也痛苦不堪!

初秋,夕陽西沉,天邊層層紅霞點綴雲彩邊緣,燃燒綻放最後妖嬈的姿態。

慕容尉遲遠遠瞧見小小身影抱膝坐在台階,仰頭望向天邊。

餘暉的那點溫暖彷彿在她身上鍍了一層淡淡金色,勾勒出姣好纖細的側影,黑色綢緞般長發似流水柔柔垂下,偶然幾縷迎風飛揚,貼著細膩肌膚,黑白相襯說不出的一絲妖嬈。

惹得人忍不住想抱緊她。

連映瞳揚起頭微微闔了眼帘,享受陽光餘溫暖和的熨著肌膚的舒服感覺。

身後驀的似有黑影遮住她臉頰上方那方小天地,張開眼瞬間,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慕容尉遲修長手指攫住她小小下頜,趁著她吃驚還來不及反應的瞬間,他低頭微涼的唇覆在連映瞳微張的紅唇,不費力舌尖鑽入她齒縫。

慕容尉遲視線直接觸及到連映瞳未有扣緊敞開的衣襟,胸線畢露。

慕容尉遲眸子驟然一沉。

凌空抱她,手臂蹭著她光裸潔白的小腿,慕容尉遲幽黑深邃的雙眸急速變幻,繃緊了臉。連映瞳柔軟依偎他懷裡,手臂環住他肩頭,馥郁幽雅的清香繚繞他鼻端,輕易勾起他體內燃起的大火變的熱烈。

快步走回寢室,下一刻他兇狠地壓住她,連映瞳後背緊緊貼合牆邊,衣袍被他粗暴扯開的瞬間,酸澀熱淚無聲溢出眼眶。

後背是冰冷牆壁,隔著單薄衣袍寒涼肆意侵入。

「我剛洗完澡,所以就……」唇溢出言語微顫如她的身體。

「所以裡面什麼都不穿?」慕容尉遲一番狂野的動作,控制著不在她身體留下任何愛痕,她裹著他的外袍,裡面不著寸縷。

他生氣她這麼大膽的穿著,心頭卻還有一絲激動。

「我不想穿。」她淚眼張開淚光閃動。

慕容尉遲喉頭艱難吞咽,她的話令他心中泛起一絲喜悅激動,從最初不肯跨出半步,到現在她對他有感情,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哪怕只有一點點!

「那就不穿。」他啞了聲音。

身體不騙人,她有感覺。

那清晰被異物侵入的感覺,連映瞳小貓似的叫了一聲,她手臂更緊地抱住他。

十五歲未嫁,她身體外表乾淨如初,卻早已貞潔不再。

連映瞳聽見娘親最後如釋重負的鬆口氣,在娘親心中她還是當初天真無暇的好女兒。

在娘親苦口婆心教導下,她內心不是沒有掙扎。

她與慕容尉遲的關係隱在黑暗中見不得光,罪孽深重不得救贖,沒有希望與結果。

她曾經極力拒絕他,恪守最後一道倫常的防線,她只想要平凡的幸福,而不是永遠活在罪惡與負罪感中。

然而她還是被拉入地獄,與親生舅父亂倫。

她水眸瀲灧,極力看清面前的慕容尉遲,她曾驚艷世間為什麼會有如此魅惑的男子,她的舅父,她與他之間有血腥的家族仇恨,還有濃到化不開的血緣,他救她免於被人凌辱,卻又在那種情況下佔有了她。

那次雨夜,他就那樣孤寂挺立在雨中靜靜守著懼怕黑暗、懼怕雨夜的她。也許是習慣、也許是感動,也許還有別的什麼吧,連映瞳心中再也不能忽視被她一再逃避的感覺。

她狠狠推開玄之,她要不起他的愛,他給予的幸福。

這世間,曾經十五年來,真的只有慕容尉遲一個人是對她最好的。

連映瞳咬唇皺眉承受身體被強勢撐開最初的那點痛,隨著慕容尉遲重重衝進來貫穿她的身體,衝撞的力道一下快似一下。

身體不再痛,被一波一波快感刺激的她,連映瞳對情愛茫然無措,慕容尉遲帶給她那麼快而強烈的衝擊幾乎每一次撞在她敏感點,眼淚濕透眼眶,她顫抖不止。後背牆壁冰冷,壓住她的慕容尉遲暖燙著她,冰火兩重天的歡愛。

陌生歡愛的姿勢她沒有力氣撐太久,纖細柔軟的身子朝下滑動,慕容尉遲托著她的臀,扣緊她腰身。

他連連抽氣送入,她呻吟啜泣抱著他,求著他輕點,那聲音綿軟帶著沙啞失控的媚態,她不自知這樣的求饒根本不亞於引誘。

「小乖……親我……」幾乎癲狂的愉悅,他快要失控。

意識根本被慕容尉遲牽引,難奈情慾的的折磨她蹭著慕容尉遲面頰,尋著他的唇輕輕吻上,舌尖不由自主探入他口內交纏他的舌。

她身體扭動,一條腿快要纏不住他的腰身,連映瞳發出含糊的聲音,「阿麟哥哥、阿麟哥哥……」潛意識中,她每次這麼喊慕容尉遲,他就肯對她輕一點,甚至很快放過她。

他緩緩朝外退出,突然兇狠的再次搗入進來。

她主動吻他,勾纏他的舌尖,連聲喊他阿麟哥哥,這些小動作簡直令慕容尉遲驚喜,她太小太稚嫩,情慾歡愛中他根本想吞她入腹,哪裡會輕易放她。

慕容尉遲突如其來的衝撞將連映瞳徹底送入慾望的頂峰,她全身痙攣,不能自控的尖叫著一口深咬在他肩頭。

渾身被汗水打濕,淋漓盡致的一場男歡女愛,她再無力氣,癱軟在慕容尉遲懷中,兩條細長白皙的腿懸在他臂彎無助的來回輕盪,身體被撩撥的還有感覺,她渾身酸痛到不行。

被壓在床榻時她哭著發抖,從慕容尉遲眸中她看見仍舊有令她心悸的深深慾望。

「不行,我好累……」

他撫開她額頭被汗水打濕的髮絲,低頭吻她的唇、臉頰,細密溫柔的吻與方才那麼兇狠要她的姿態判若兩人。

連映瞳累到不行,在他的吻中漸漸困頓。

「小乖,你愛我嗎?」她好像聽見慕容尉遲沙啞迷人的聲音帶著無限的希冀在她耳邊輕柔問道。

愛嗎?連映瞳此時沒有辦法思考,這個字對她來說太重,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來說更是太重。

他說的愛,是像她曾經像喜歡玄之那樣嗎?

沒有,對慕容尉遲的感情,永遠不會像對玄之那樣深深想念吧。

所以,是不愛吧……

最多,只能是……

慕容尉遲熠熠生輝的眸子暗了暗,他不是突然問她這個問題,他清楚對連映瞳是怎樣的感情。

他察覺到她方才的動情,慕容尉遲欣喜興奮。她心裡還存在對這份感情的罪惡感,他懂她走到這一步經歷怎樣的掙扎。

愛情是自私的,看著那夜前來見他的連映瞳,到底是個孩子,不能很好隱藏情緒,可那番話令慕容尉遲動容。

他用了手段令連映瞳主動來求他,他可以放慕容碧霄一馬,可他要她做出承諾。他等待好久,等待她給予他的承諾。

哪怕很短暫,哪怕她將來還是要後悔,慕容尉遲必須要這個承諾。

絕望的人一旦發現希冀就不會再放手,既然她已經對他有了那麼一點感情,慕容尉遲的個性必然在絕望中求得生機。

可是今夜,他貪心了。

「小乖,我愛你。」第二次對她說,明知得不到回應,艱難無奈卻堅定。

她睡醒,屋裡點了蠟燭,窗外漆黑。

被慕容尉遲壓住,她小小不滿哼了聲,驚覺嗓音沙啞都不是自己的聲音了。

慕容尉遲察覺身下的人動了動,「醒了。」

聽到他輕笑溫暖的聲音,連映瞳臉燒紅埋入床褥。

「喝水嗎?」他再度出聲。

她的確口渴厲害,慢慢轉過酸痛的身子,慕容尉遲扶著餵了她一些水。

「沒力氣起來的話,我抱你去沐浴。」他眸光流轉,帶著一抹笑意。

她別過臉賭氣似撐著床邊幾次,晃晃悠悠站起扯過衣袍遮住身子,朝前走一步像踩在棉花堆上站不穩。

還是被他抱去放入盛滿熱水的呂風中,好在慕容尉遲沒有堅持幫她沐浴,連映瞳泡入熱水中身體得到舒緩。

因為太過舒服,她闔了眼帘,再度張開眼眸,她看見慕容尉遲無比寵溺的望著她。

一時心彷彿被什麼輕柔觸摸,連映瞳眼眶騰起水霧。

「慕容尉遲。」莫名的她脫口而出心中默念著的他的名字,聲音有些發顫。

「嗯?」慕容尉遲斂起眸中對她的渴望靠近。

他很想抬手摸摸淚眼朦朧的她,然而連映瞳望著他迷茫的眼神,慕容尉遲最終還是忍住心頭那股衝動。

「初秋涼了,不準泡太久,別再睡著了,我不負責撈你的。」慕容尉遲說話語氣如常淡然眉宇間卻滿是關切,拿了乾淨的換洗衣服放在她手邊,接著轉身徑自出去。

慕容尉遲站在光影中,炫目魅惑的身影透著那麼一絲落寞。

他大了她十二歲,平素對她很嚴厲,她一惹事想到他生氣的模樣就想躲開。

他說過不再逼她,真的沒有再逼她,他眼神那麼渴望她,卻硬生生忍住,他怕她會再躲避。

「我娘親最近幾天不會來。」

她輕聲細氣說了句話,過於輕柔的語氣一下子撩動慕容尉遲最脆弱的一根神經,他腳步一頓。

聽到水聲,他側轉回頭,她全身埋入熱水中,呂風邊緣露出一雙瀲灧清澈的眸子蒙了霧氣悄悄凝向他。

見慕容尉遲轉頭看她,連映瞳臉頰淺紅,幸而泡在水中他看不分明。

他聽見了吧……

這句話說完,她自己也覺得過於曖昧,也許慕容尉遲落寞身影令她覺得有點心疼,其實他有時很孩子氣,她來御書房見他那次,清晨醒來起身離開,慕容尉遲從后抱著她有點涼涼的鼻翼蹭著她後背什麼不說,姿勢卻透著依戀。

慕容尉遲應該很寂寞吧,她突然這麼覺得。

有時他的熱情大膽令她膽戰心驚,有時卻很內斂深沉,一個凝視她的眼神,一個無聲親昵依賴的動作,連映瞳不由自主被吸引,這是一個漫長滲入的過程,一點一點浸入她的身體與靈魂。

她尚未完全自知,卻已經有所察覺。

看到她眸子半渴望又有點躲閃,慕容尉遲心中一動:「我不走,陪著你。」

他忍著不逼她,比起從前她肯主動開口暗示想他留下,這總是好的。

午夜,連映瞳迷迷糊糊翻身,初秋天已有涼意她怎麼睡都不暖和習慣性想抱著身邊暖暖身軀,結果撲了空。

她一下子驚醒揉著眼睛,爬起來光著腳,「舅父?」透著焦急的聲音微抖散在關雎宮,一股冷風吹開尚未關嚴的寢室房門,她不禁打個寒顫遍體生涼。

在關雎宮她不死心足足轉了幾圈,手腳冰冷,心逐漸涼了。

慕容尉遲走了,說好留下來陪她,結果他卻一聲不響的走了…

…怔忪間,身體被抱起騰空,慕容尉遲低沉冷冽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再光腳凍的像個冰塊,我絕對不抱你。」

只出去一會兒,就見連映瞳垂頭抱膝坐在地上,似抹蒼白的魂魄,慕容尉遲總覺得她隨時會從自己身邊消失,令他患得患失。

「我以為你走了。」見到慕容尉遲回來她茫然眼神漸漸變的清明,「舅父,你要連夜看奏摺嗎?」

慕容尉遲放在書案幾本奏摺,連映瞳認得加了火漆的封印屬於軍事八百里加急,南溟多年少有戰事發生,需要慕容尉遲連夜處理,一定非常緊急。

「要看一會兒,你乖乖先睡。」抱她走回床榻放下,他握著連映瞳冰冷的小手皺了皺眉,「先喝了這個,你之前咳嗽。」一盅清甜暖燙的梨子川貝。

連映瞳眼眶一熱,她不過輕咳幾下自己都沒在意,慕容尉遲卻記住。

她縮在被褥中露出個腦袋怔怔望著書案邊的他,認真時的慕容尉遲她看的目不轉睛,不得不承受他無處從哪個角度看都非常漂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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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媚:養女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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