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身為邪祟,帶個手機不過分吧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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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我身為邪祟,帶個手機不過分吧【求打賞】

深山,老林,鬼氣衝天!

且不說范安為了扮演好厲鬼的形象,故意將陰氣鬼氣催發出來,行走間陰風陣陣,鬼哭狼嚎,遮天閉月,若有誰說他不是厲鬼,范安自己第一個不相信。

而走在前排身穿黑白壽衣的那對男女,明明是活人之身,可身體里的陰氣鬼氣,卻近乎於陰鬼殭屍,一身打扮比范安還像邪祟一些,但又始終保持著一絲生機不滅。

似乎玄機就出在這一身壽衣之上,看來他們那所謂的紙紮門,到也有些門道。

但也不過是一些下九流的歪門邪道的門道。

此時范安一邊跟著兩人,一邊卻在琢磨著另一些事情。

如果把范安成為陰差之後,所遇到的邪祟實力排個名次,從強到弱,應該依次是白衣女鬼,鬼獒王,這對男女,黃毛惡靈,敲門老鬼,野狗群。

其中這對黑白壽衣男女,同那鬼獒王,應該在伯仲之間。

唯獨那穿越第一夜,害死自己的白衣女鬼,范安始終有些摸不準深淺,畢竟等范安獲得陰差模板之後,那白衣女鬼已經不見了蹤跡,沒有對比。

而在之前兩人的談話中,有兩個名詞,也吸引了范安的注意。

山君大人,仙姑娘娘。

山君這個稱呼,可就有點意思,一方面可以指『山神』,一方面,又可以指山虎,老虎精。

自己進階的條件,會不會就落到這個山君身上?

這個聞香教的仙姑娘娘,又會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點化鬼靈,飼養妖獸,萬惡做盡,范安倒想會上她一會.

而且范安隱隱發現,斬殺邪祟獲取陰德的多少,似乎同邪祟的本身實力,並沒有直接的關係.

「上仙,上仙?」

突然一陣呼喊聲把范安從沉思中驚醒,范安微微抬頭,掃視四周,發現還是深山老林,不由得眉頭一皺:「何事?」

魔音滾滾,直把開口的壽衣女子給嚇了一跳。

「上仙,那個,弟子想詢問下您,要不要上轎歇息一二?」

帶著諂笑,那女子微微指向跟在不遠處的花轎,那一群紙紮人抬著先前的轎子,不緊不慢的跟著三人,倒也沒拉下多少。

范安頓時無語,這壽衣女子是不是真的陰氣入腦,有些不怎麼聰明的亞子。

你范爺我這麼猛的模樣,厲鬼降世,你不弄匹高頭大馬,讓爺爺去坐花轎?

如果不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范安現在就要立馬出手滅了這個壽衣女子,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不!用!」

范安橫了一眼這沒什麼眼力勁的壽衣女子,沉聲喝道:「帶好你們的路就可以」

可下一秒,陡然間,卻有一道怎麼也想不到的意外,打斷了范安的講話!

「蒼茫的天涯是我滴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唱起來~)

被陡然打斷的范安猛地一愣,隨即勃然大怒:「是誰!」

現在是恐怖片的氛圍好不好,突然來首最炫民族風,很齣戲的好不好!

可不僅是范安,就連那兩個壽衣男女,也一下子懵了,不知所措。

范安眼中寒光一閃,正要再罵,可卻突然發現,那一對壽衣男女,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偷偷的瞄向自己的腰間。

在那裡,某樣東西透過鬼氣,一閃一閃的,正唱到最後一句:「最開懷,嘿!」

范安臉皮一僵,那心中的一股怒火卻尷尬到不知道往哪發泄,只能伸出有些顫抖的指點,摸索著在腰間點了一下。

暢快的魔性音樂,戛然而止。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可只要范安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只能是別人。

「兩位,這.」

范安正要開口解釋一下,可腰間沒有關機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蒼茫的天涯是我滴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在安靜到靜謐的夜晚山間,孤魂野鬼聽到這首歌,估計都要一起奏樂,一起舞。

范安剛醞釀好的氛圍,再次被一掃而空,內心真的是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誰啊,你能不能尊重下孤魂野鬼?

這麼久都沒人打過一通的電話,竟然在這個時候被人打通了,坑爹啊!

范安緩緩吐出一口鬼氣,也不去管這手機鈴聲了,眼神飄忽,似乎並不在意,淡然的說道:「哦,我身為邪祟,隨身帶個手機,應該是很正常的吧?」

無人接話,自然也無人反駁。

范安看了眼臉色本就蒼白陰森,不似活人的兩人,此時臉色已經近乎於沒有任何顏色,身軀也蹦的緊直,隨時都可能做出過激反應。

哎,人與鬼之間的信任,就這樣的蕩然無存。

范安的微微低頭,居高臨下俯視兩人,眼中慢慢升起一股寒意,冰冷的吐出最後一句話:「那你們為什麼,還不跑呢?」

「跑,分開跑!」

最先行動的,是那黑色壽衣男子,只見其大喝一聲,身形猛地爆退,同時手往腰間一抹,七八張森森紙人被他丟了出來,迎風一吹,個個膨脹宛如常人,竟然是一群身披盔甲,手持利刃的紙紮人兵卒,為首的一個,身寬體胖,手持宣花斧,猛地一眼竟給人一種戰場殺將的感覺。

那白色壽衣女子,慢了一拍,但瀕臨死亡,竟然更加決絕,猛地一拍胸口,噴出一大口精血,渾身人氣更淡了一分,恐怕過了今夜真的要去做鬼了。

一對紙紮的金童玉女,被精血一沾,直接活了過來,「咯咯咯」笑著朝著范安撲來,似乎想要好好玩耍一下。

「呵!」

一絲不屑的鼻音,范安手一抖,手臂上的拘魂索揮出,擊打在迎面襲來的一群紙紮人上,漆黑鎖鏈劃過之處,伴隨著陣陣慘叫,所有紙紮人盡皆煙消雲散,但就這麼一下,范安的攻擊終究是緩了一下,止住了勢頭。

那黑色壽衣男子,和白色壽衣女子,個個氣息都有些萎靡,但速度卻不減分毫,一個人往深山老林竄去,一個人卻是掙扎著往鬼轎而去,顯然還有著什麼後手。

不過可惜,在范安出手的瞬間,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宛如劇本,安排的明明白白。

「噗嗤!」

骨骼爆裂聲響起。

范安一拳擊出,經過陰丹強化之後,威力之大,差點將那黑色壽衣男子打的四分五裂,掛在樹上好不凄慘,就宛如迎面撞上了一輛泥頭車的車禍現場。

【系統提示】:獲得陰德二十點。

聰明人,總得死的快一點,否則終究是個麻煩。

而另一邊的白色壽衣女子,見到自家師兄頃刻間生死難知,凶多吉少,真的是恨自己只有兩隻腳,臉色猙獰的朝著紙紮花轎而去。

這兩輛花轎上,鐫刻了陰馬夜行遁術,夜行八百里不在話下,還能短暫的化為陰風,躲避大敵。

只要那麼一下,自己就能活下去!

「轟!」

眼看這花轎近在咫尺,白色壽衣女子臉上的表情還沒有化成希望,一股難以抵擋的轟然巨力,就已經擊打在她的背心,助她一臂之力,連滾帶爬的衝進鬼轎之中。

「嘔!走!」

吐出一大口污血,跟斷氣無異的女子,趴在紙紮花轎里,艱難的吐出一個字,便近乎失去了意識,動彈不得,但終究沒有身死道消。

范安失手了?還是他手軟了?

非也。

既然假裝邪祟跟著一起去黑手老巢的方案失敗了,那傷獸歸巢,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只不過這條魚兒,需要稍微那麼沒腦子一點。

范安淡然看著那抬著花轎的四個紙紮人掛著詭異的微笑,隨著陰風一顫一顫,瞬間遠去,速度頗快,也不慌張,摸了摸下巴,飄然跟了上去。

線已經放出去了,就看這魚兒回不回窩了。

不過沒多久,范安的臉色再次變了一下,怎麼前面鬼轎的逃竄方向,竟然是朝著東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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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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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成為詭差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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