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不要被他的表象迷惑
第113章不要被他的表象迷惑
「才不是。」秘密被揭破,陸冰瑤惱羞成怒地捏他的手臂。
「你跟五年前一樣,沒半點長進,白吃那麼多米飯。」葉卓宇揶揄道,低沉的笑格外的性感。
「那是因為,那些男人的顏值不夠,身材也不夠好……老娘沒興趣……」
「也對,你只對我有興趣。」他暗黑的眼眸好似藏著千言萬語,輕吻她的唇角。
她驚駭地推他,「我有話說……拉拉被人污衊抄襲,那家蕊葉珠寶,你應該知道吧。」
葉卓宇摟著她,輕蔑道:「蕊葉在聖海珠寶界可算前三,在我家集團旗下的商場都有專櫃,還行吧。」
「阮佳佳這個人,你聽說過嗎?」
「你以為我每天閑著沒事幹?」
「你是大總裁,行了吧。」陸冰瑤生氣地翻白眼。
「你想調查阮佳佳?」葉卓宇的暗眸冷冽地眯起來。
「這個阮佳佳一定看過拉拉的設計作品,抄襲后,先發制人。」
「你這麼相信你閨蜜?」
「當然,拉拉在珠寶設計方面是很認真的,絕不會抄襲。」陸冰瑤生氣了,「你這麼說是幾個意思?」
「算我說錯話,你想幫貝拉拉?」葉卓宇勾起她的下巴。
「我當然要幫她,你的人脈這麼廣,一定查得到阮佳佳的底細,最好查到阮佳佳干過什麼齷齪的勾當。」
「你不用操這份閑心。貝拉拉的男朋友,你小叔陸北梟會幫她的。」
「我小叔這麼正經、嚴謹的一個人,一門心思搞醫學科研,哪像你們這種商人,腸子彎彎繞繞,心黑。」
「你太不了解陸北梟,不要被他的表象迷惑。」葉卓宇的眼眸閃爍著犀利的星芒,「為了自己的女人,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你幾個意思?我小叔……」陸冰瑤疑惑不解。
「你不用操心他們。」
他沉下去,狂野地吻她,風雲再起。
兩個小時后,她憤恨地叫:「葉卓宇,不要鬧了,我要睡覺!」
清晨六點半,陸冰瑤欲哭無淚,一臉的生無可戀。
老腰斷了,腿腳殘了,一動就散了架。
這樣怎麼離開酒店?
她發誓,今天之後,她一定要躲得遠遠的。
貝拉拉猶豫了兩天,終究決定約阮佳佳見面。
咖啡廳里,阮佳佳姍姍來遲。她身穿米白色職業套裝,幹練里有幾分甜美。
「我是原告,你是被告,不應該見面的。」她吊高了身份,鄙夷地挑眉,「你想說什麼,開門見山吧。」
「阮小姐,我和你沒有交集,自問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這麼害我?」貝拉拉清冷地問,剋制著怒火。
「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阮佳佳譏笑,「像你這樣的設計師,回國沒多久,急於做出一番成績,也是可以理解,但你走了一條邪路,抄襲我的設計,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到底是誰抄誰,你我心知肚明。」貝拉拉的明眸掠過一絲冷芒,「你非要起訴,我奉陪到底。我相信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到時候你鬧的這些事傳揚出去,在珠寶界無法立足,受害的是你。」
「這些話你應該體會比我深,我等著你身敗名裂的那一天。」
阮佳佳拿著包站起來,高昂著頭,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離去。
貝拉拉揚聲道:「阮佳佳,如果你背後有人,我奉勸你,不要助紂為虐,否則最後受傷的只會是你。」
阮佳佳停了一下,然後妖嬈地走了。
貝拉拉看一下手機,想起容凌川的定製。
她撥打他的手機,「容少,我畫好設計稿了,你哪天有空,來我公司……」
「拉拉,我在墓地。」容凌川聲音低啞,浸染了哀痛。
「墓地?」她錯愕。
「今天是雪初出事的日子,我來看看她。」
「我不打擾你了,改天再約。」貝拉拉明白了,難怪他這麼傷心。
「拉拉,如果你方便,可以過來一趟嗎?我想把你的兩款設計給她看看,讓她選。」容凌川悲傷地哀求。
她忽然覺得周身冷颼颼的,「我拍照發給你。」
他低低道:「我想請你過來一趟,說說設計理念,雪初才能做出選擇。」
貝拉拉越發的毛骨悚然,「容少,你真的沒事嗎?」
「你以為我有精神或心理方面的疾病嗎?」容凌川失笑,「你想多了,我真的沒事。」
「那我們改天再約吧。」
「拉拉,我想找個人說說話,你可以陪陪我嗎?」
「公司還有事,只怕不行。」
「拉拉,你不想知道你和雪初長得有多像嗎?」容凌川低啞的聲音哽咽了。
「容少,我是我,你不要混淆。」貝拉拉冷冷道,「你早點回家。」
「拉拉,就當我求你,你就把我當作一個被情傷困擾多年的人,陪陪我,好不好?」他再一次哀求。
她猶豫了十秒,終究心軟,「你在哪裡?」
打車來到墓地,貝拉拉找到他,他坐在那兒,靠著墓碑,鬍子拉雜,神色哀傷,比平時的溫潤乾淨多了幾分頹廢。
「容少,你這又是何必呢?」她站在他面前,無聲地嘆氣。
「你不懂我對她的感情。」容凌川抬眼看她,眼裡的情緒越發複雜,「拉拉,謝謝你來陪我。」
「不早了,我馬上要走。」
貝拉拉的目光轉向墓碑上那張小小的照片,眼眸一跳。
照片里的女孩,真的跟她有幾分像。
世界上竟有這麼像的兩個人。
容凌川調整了坐姿,不再那麼頹廢,苦笑道:「是不是很像?」
她雙手合十,拜了拜,「她在天有靈,會看見你對她的感情,會感動。可是我相信,她不希望你過了這麼多年依然無法走出這段情傷。她真心愛你,會希望你開心快樂,有自己的生活,結婚生子,把她這一份也一起活得精彩。」
「我明白你的意思,拉拉,我已經儘力了。」他的聲音飽含無窮無盡的悲傷「我嘗試過接受另一個女人,開始另一段感情,可是,根本不行,我沒法愛上其他人。」
「也許,你還沒遇到那個讓你心動的女孩,隨緣吧。」貝拉拉暗暗尋思,必須把他勸回去,「只要你心裡有她,在家裡也可以悼念她。」
「陸北梟有沒有跟你說過雪初那場車禍?」容凌川的臉龐瀰漫著懊悔與痛苦。
「他也不太清楚。」
「坐這兒吧。」他拍拍身邊的位置,娓娓道來,「雪初比我低一屆,我第一次見她是在迎新晚會,她跳芭蕾舞,就像一隻驕傲、優雅、美麗的白天鵝,我對她印象深刻。也許從那時開始,我就對她深深地著迷。她很美,開學沒多久就成為當之無愧的系花。」
「你追了多久才追到她?」貝拉拉問道。
「我設計了無數次偶遇,順理成章地跟她成為朋友。雖然她看著清冷,不好相處,不過熟悉了之後,她待人熱誠。我追她一個學期,她都沒有答應當我的女朋友。」
「為什麼?難道你大學時很胖?」
「不是,雖然我不是系草,但也是風雲人物,追我的女生沒有二十個,也有十八個。」
「她有男朋友了?或者她喜歡別人?」貝拉拉猜測。
容凌川點頭,「你猜對了,她喜歡比我們高几屆的學長,把他當作偶像,以他為榜樣,學長是她報考醫學的動力與精神支柱。」
她明白了,「她對那位學長表白過嗎?」
校園裡的戀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可能沒有,我不清楚。」
「你沒有放棄?」
「拉拉,你知道嗎?我是禽獸!我禽獸!」容凌川忽然激動起來,攥著她的手腕,自責,悔恨……
「發生了什麼事?」貝拉拉追問。
「她告訴我,她喜歡那個學長,不會喜歡別人……我妒忌得發瘋,我忍受不了她的心被別的男人佔據了……」他的眼眸爬滿了赤紅的血絲,淚光閃爍,「有一天夜裡,我把她騙到我住的公寓,強硬地要求她忘了那個學長……她非但不答應,反而罵我、打我,甚至羞辱我……我氣瘋了,對她做出不可饒恕的事……」
「你對她做了什麼?」她吃了一驚,把手掙脫出來。
「她要走,我不讓她走……她的衣服破了,我看見她的身體……當時我頭昏腦熱,不知道怎麼的,就對她用強,奪了她的第一次……」容凌川的眼眸紅彤彤的,好似血水橫流,格外的可怖。
貝拉拉震驚不小,他竟然對雪初做出禽獸之事。
他擦去悔恨的淚水,接著道:「她很激動,揚言要殺了我,還要逃走……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是囚禁在公寓……如果她告訴家人,她的家人一定不會放過我,而且我不能失去她……當時,我的確瘋了,被她的反抗激瘋了,把她鎖在公寓半個月……」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她感到錐心的痛,憤怒充斥在心間。
當年的容凌川,簡直是喪心病狂。
雪初失去了最美好的自己,還被囚禁半個月之久,一定是備受折磨。
那種不見天日的絕望,年紀輕輕的女孩如何承受?
貝拉拉好像看見雪初悲痛地哭泣,嘶啞地吶喊,絕望地哀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