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陸北梟,你好狠!

第97章 陸北梟,你好狠!

第97章陸北梟,你好狠!

陸北梟冷漠道:「你踩到我的底線,夏語桐,這是你自找的。」

夏語桐眉目冰冷,浮現幾縷倔強,「如果我不答應呢?就算你把證據交給警方,我爸交遊廣泛,一定可以為我媽脫罪。」

「你大可試試。」

「你這麼做,無非是要保護貝拉拉。我可以答應你,不再追究她害我一事,也不再為難她。其他的,我不能答應。」

「要麼答應我提出的三個條件,要麼我把證據交給警方,選吧。」陸北梟的眸色變得冷酷無比,好似面對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你想撇開我,不可能!」夏語桐歇斯底里地怒吼,「大不了我不管我媽,我爸自然會動用一切力量保住我媽。」

貝拉拉凝眉搖頭,這女人真是瘋了。

北梟這麼做,是因為前兩天她差點丟了命,才改變了主意?

這麼說,他還是喜歡她的?

陸北梟似笑非笑地勾唇,「我有幾張照片,你應該很有興趣看看。」

夏語桐疑惑,看見他遞過來的手機照片里好像是方喬。

對,是方喬!

她的心猛地揪緊,但面上不動聲色,「看不清楚,沒興趣。」

「你和方喬共舞多年,不可能認不出他。」他娓娓道來,「事發前幾天,有人親眼看見方喬在事發現場待了一兩個小時,還拍了幾張照片。」

「是嗎?」夏語桐無動於衷地轉頭,心開始慌亂。

「方喬在事發現場幹什麼?」貝拉拉接連看了幾張,「他好像拿著一個很大的人形玩偶,這張他把玩偶扔下去了……他為什麼這麼做?」

「一位美術系學生到事發現場附近採風,看見方喬古怪的行為,就拍下照片。」陸北梟說道,「這位目擊者說,方喬一遍遍地把人形玩偶扔下陡坡,不厭其煩。我猜,他應該是為了某個人做測試,從上面摔下去,是斷手斷腳,還是會喪命。」

「方喬做了測試,確定不會有生命危險,夏語桐才決定放手一搏,故意摔下去,誣陷我推她。」貝拉拉恍然大悟,夏語桐以傷害自己為籌碼,換得陸北梟被迫對自己提出分手,心機太可怕了。

「方喬做這件事,是你指使他的,因為他喜歡你很多年。」

「他做過什麼事,我不知道,也跟我無關。」夏語桐又悲憤又哀傷,抽泣道,「北梟,你認定我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嗎?你怎麼可以這麼看我?」

「你知道從那裡摔下去不會死,謀划好一切,先去療養院看望我爸,刺激我爸,我爸氣著了,急切地要見拉拉。當然,你一定會在拉拉到達之前離開,不讓我爸起疑心。」陸北梟把事發經過的前後說出來,「你在療養院等,等到拉拉跟我爸談話結束后出來,裝出跟她巧合偶遇的樣子。然後,你順理成章地送她回市區。」

貝拉拉接著說,把那天夏語桐忽然頭暈,炎炎夏日想去外面走走,等等都說了,「夏語桐,你真是處心積慮,計劃堪稱完美。我對你沒有半分防備,你很容易得逞。」

他冰冷地眨眸,「也不算完美,她沒料到方喬測試的時候被人拍照,留下證據。」

夏語桐心尖發抖,恐懼從心底噴發,在四肢百骸瀰漫,「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我捨得犧牲這條腿,捨得放棄我的舞蹈?舞蹈是我的生命……」

「你粉碎性骨折,應該是意外。如果方喬測試出你會骨折,一定會千方百計地阻止你。」陸北梟的眼裡寒意森森,「你這是咎由自取,怪不了任何人。」

「北梟,不是這樣的……我沒有,真的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方喬去過事發現場……」她淚流滿面,伸手想要抓他的手,可是根本夠不著,「我根本不可能犧牲我這條腿,你相信我……」

「反正你已經退役了,餘生不能跳舞,卻能得到摯愛的男人,也挺划算的。」貝拉拉譏諷道。

「閉嘴!」夏語桐厲聲喝道,轉而哀痛地哭求,「北梟,你相信我,我沒有,是她推我的……」

陸北梟無動於衷,冷漠得沒有半點憐憫。

貝拉拉的腦子裡電光火石,好像知道了某個真相。

他什麼時候拿到方喬那幾張照片的?

難道他一直暗中調查那件事?

「夏語桐,你當然會犧牲你的腿,犧牲你的舞蹈。」

一道沉朗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三人望過去,容凌川走進來,眉宇冷冷。

貝拉拉不解地問:「容少,你為什麼這麼說?」

容凌川的俊臉綻放迷人的微笑,「當時我給她做接骨手術,雖然粉碎性骨折比較嚴重,但是我發現她的腳踝有舊傷,應該是骨折過。不過,當時我不能確定。」

夏語桐目色微變,極力否認:「我的腿沒有骨折過。」

「聖海各大醫院沒有你的就醫記錄,我轉念一想,這半年你大多數在美國,於是我請朋友幫忙,在美國查了你的就醫記錄。」他面上的微笑瞬間消失無蹤,「幾天前,我收到朋友發來的郵件,他查到,大約四五個月前,你在國外不慎摔倒,造成左腿腳踝骨折。骨折的具體情形我不清楚,但應該會影響跳舞。你回國沒多久就決定退役,因為你不能再跳舞。」

「容凌川,你竟敢查我!」她不敢置信地瞪圓眼睛,憤怒不已,「你瘋了嗎?」

「瘋了的人是你!你知道再也不能跳舞,所以寧願犧牲這條腿,也要誣陷拉拉,讓她百口莫辯。」容凌川的眼神陡然變得狠戾,殺氣騰騰,「你還指使你媽綁架拉拉,意圖謀殺,你就是個瘋子!」

「我沒有!我沒有指使我媽綁架貝拉拉!」夏語桐歇斯底里地否認,淚雨紛飛。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他唇角的輕笑蝕骨的冷。

貝拉拉全明白了,夏語桐的心機太可怕了。

陸北梟淡漠道:「把這些證據交給警方,看看警方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拉拉。」

夏語桐瀕臨崩潰的邊緣,使勁地搖頭,「我沒有……北梟,你相信我,我沒有……」

淚水從蒼白的臉龐滑落,此時她就像一個瘋癲的重症患者,讓人無法同情。

容凌川的眼眸閃過一絲陰沉的警告,「認罪吧,反正是你自己摔下去的,沒人會告你。你沒有任何損失。」

陸北梟走過去,握著貝拉拉的小手,溫柔輕笑,「沒事了。」

她愣愣地看他,他笑得真好看,迷死人了。

他是人間絕色,而她是花痴。

這時,兩個警官帶著方喬進來,「夏語桐,我們有事要問你。」

夏語桐看見方喬,冷靜下來,眼裡帶了幾分警告。

方喬說道:「語桐,警方已經查出來了,瞞不住了,你還是承認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冷冷道。

「夏語桐,我們查到,事發前幾天,一個住在附近的農戶親眼看見你的舞伴方喬在事發現場一次次地扔大型玩偶。」一個警官說道,「方喬已經承認,他把大型玩偶扔下陡坡是做測試,測試會不會死,會不會斷手斷腳,他這麼做,是你授意的。」

「我不知道,方喬做過什麼事,跟我無關。」夏語桐聲嘶力竭地吼道。

「警官同志,前兩天,貝拉拉遭遇綁架……」陸北梟沉緩道,胸有成竹。

「警官同志,我承認,是我讓方喬去事發現場測試的。」看見他堅定地握著貝拉拉的手,夏語桐幽恨地瞪她一眼,幻滅感鋪天蓋地地湧來,巨浪似的淹沒了她,「貝拉拉沒有推過我,是我故意摔下去的……」

貝拉拉終於洗脫冤屈,心花怒放,頓時輕鬆了不少。

警方帶走了方喬,此案很快會結案。

容凌川也走了,病房裡只剩下三個人。

夏語桐擦了眼淚,保持著昔日的驕傲,「北梟,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陸北梟揉揉貝拉拉的後腦,格外的憐柔,「你在外面等我,很快。」

她點點頭,出去了。

「你從來不會對我這麼溫柔。」夏語桐自嘲地苦笑,「這幾年,你看我的眼神,跟看其他人一樣,沒有半分溫度,更別說溫柔了。」

「方喬看你的眼神熾熱得要把你融化,你珍惜過嗎?」他淡淡道,「他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你考慮過他的感受嗎?」

「我根本不喜歡他,為什麼要考慮他的感受?」

「我不喜歡你,為什麼要考慮你的感受?」

夏語桐笑起來,凄涼,苦澀,心痛……

笑夠了,她優雅地拭去淚水,「其實,從一開始,你就不相信我,你相信貝拉拉,是不是?」

陸北梟冷漠道:「是。」

她又問:「你和她分手,對她冷漠無情,是演戲,是為了安撫我,讓我放鬆警惕,你就可以暗中調查,是不是?」

「是。」

「你同意貝拉拉來照顧我,只是權宜之計?」夏語桐的心裡空蕩蕩的,絕望佔據了她的心。

「是。」

「陸北梟,你好狠!」

「我說過,你踩了我的底線,我可以比這更狠。」

陸北梟的臉龐瀰漫著縷縷清寒,冷酷得讓人心驚肉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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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寵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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