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第(341)章 他還要一個她。
第339章第(341)章他還要一個她。
(341)
差不多大半年未見了,他當初在戰場上因為受太子的制約和強壓之下,便一直以自己身子不適需要靜養為由,全程讓太子作戰指揮。
這太子一直以來都是跟阿勒部採取斡旋持久戰術,即不強攻,也不後退。
兩方就這般不痛不癢的交戰了大半年的光景,這阿勒部當初猖狂奪走的兩座城池也沒有順利的歸還。
居然還要挾太子獅子大開口再割讓兩座城池便以此休戰,絕不來犯。
起初太子不同意,可後來見這阿勒部來勢兇猛,打算速戰速決,不吃他這一套長久的戰術。
這太子跟首領哈喇秘密交涉失敗,眼看自己的軍隊佔了下風,被逼迫退卻了三舍之外。
太子本欲想著就這樣假意的跟阿勒部首領斡旋一陣子后,若是久攻不下他便撤兵回了京都跟父皇復命。
並藉此在邊塞徹底除掉了蕭王這個障礙,他本以為這蕭王早就因為慢性毒藥纏繞侵蝕了五臟六腑。
每日去看望他也是臉色蒼白一片,苟延殘喘的只留下了一口氣在,可沒想到這阿勒部突然來犯。
又加之這阿勒部強悍威猛,又擅長騎射之術,打了太子一個措手不及,差點全軍覆沒。
太子自然憂心不已,暗自思量良久后,他便想著重蹈覆轍暗中答應阿勒部的請求。
然後藉此將這一切都栽贓陷害到蕭王身上,到那時惹得皇上大怒,必定會滅了蕭王的滿門。
太子本以為計劃的天衣無縫,本是答應主動割讓城池,這阿勒部方才答應退兵。
可沒想到這蕭王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連夜帶領一隊精悍的部隊襲擊了阿勒部首領哈喇的帳篷。
那時候這哈喇還跟著底下部隊的各個首領舉辦歡慶宴,直接生擒住了這哈喇首領,所謂這擒賊先擒王,這首領被抓了。
底下的各部也就跟著慌亂一片,頓時六神無主了,蕭王便趁熱打鐵一舉攻進了阿勒部的大營。
以迅雷不掩盜鈴之勢搶佔了之前被這些亂臣賊寇佔領的兩座城池從而大獲全勝。
當初他便事先設想過了,此番征戰討伐這阿勒部不能像以前那般太過造謠張揚,又加之有太子做主帥。
到時候必定會處處打壓他,他犯不著跟以前一般盛氣凌人的跟他爭論不休,唯獨只有示弱方才能讓他們放鬆戒備,再徐徐圖之。
當年這蕭王的威名早就如雷貫耳,這哈喇當年也跟蕭王交戰過,在他手上吃了不少的啞巴虧。
這蕭王用兵向來詭異迅捷不按常理出牌,當初若不是這太子暗自秘密給他遞送消息,當年說不定他早就成了他的階下囚了。
因此當初聽聞這蕭王親自領兵作戰的時候,這哈喇一時間便慌了神,時刻保持著警惕,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之處。
可沒想到這蕭王才來邊塞沒多久便病的奄奄一息了,哈喇自然心裡一塊大石終於落地了,便暗自找人秘密跟太子協商割讓城池之事。
可太子也是個狡猾奸詐之徒,既不拒絕他也不同意,態度上模稜兩可,太子本打算跟他斡旋了大半年的時間,便撤兵回去復命。
況且這阿勒部向來太過刁鑽強悍,就算久攻不下,想必父皇也不會說什麼。
畢竟這阿勒部來犯也不是頭一次了,就連當初的戰神蕭王也被他給戰敗了。
之後這晉王連續圍剿兩次也並未討到半點便宜,太子打算就這般跟他打迂迴持續戰術,等時間差不多了,他便好回去交差了。
既沒有徹底的得罪了這哈喇,又能讓蕭王死在這邊塞之地,一石二鳥之計何樂而不為。
這太子心裡的打著如意算盤響亮。
可這哈喇也不是吃醋,見太子好似無意割讓城池,一直敷衍他,心裡自然惱羞成怒,便用計率兵攻打了太子一個措手不及,損傷慘重。
太子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他的請求,然後繼續如當年一般讓蕭王背鍋,可沒想到這一直養在床榻上的病怏怏的蕭王會突然反撲的厲害。
這哈喇自然會想到這一切是太子和蕭王共同的計謀,這太子表面上答允了跟他議和,其實背地裡早就跟蕭王聯合一氣設計坑害他。
一直以來都是他故意對他虛以為蛇罷了。
這哈喇豈會吃這啞巴虧,到那時必定會惱羞成怒的道出當年之事,狠狠地咬太子一口。
這大半年鳳琅夜跟太子和哈喇斡旋作戰早就筋疲力盡,有好幾次都在生死之線徘徊著。
為了讓太子和哈喇信服,他還主動吃了毒藥,就是為了瞞天過海。
如今好不容易的回到了王府,能朝思暮想的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本想著能聽到她一些軟語密意。
可沒想到在她的眼裡永遠只有一板一眼的跟他談論所謂的公務事。
她如此的關心公事,可曾關心過他在邊塞之地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
她確實是個賢良淑德的女子。
可在她的眼裡也許她永遠只會把他當作一個王爺,需要她盡心儘力輔助伺候的夫君,卻不是跟她交心的心儀之人。
她所在乎他的安危生死甚至利益權威,無非是擔憂因為他的失勢從而會損壞烏拉族和她的利益罷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奢求太多,找到一個跟他並肩作戰的有遠見和格局的賢內助已然是上天賜給他的莫大的恩賜了。
當時他確實也是這般想的,起初也是被她驚艷的才華和見識所吸引。
可不知後來怎麼就不知不覺的丟失了自己的心,開始在意她的心思,在意她這個人。
甚至在意她的心裡是否同樣的在意他。
他希望他們不只是面子上的相敬如賓,而是真真切切的相濡以沫彼此相依相偎的夫妻,他們這一路走來的真的太不容易了。
他一直處心積慮的步步籌謀的便是這天下,可如今他還要一個她。
此刻,男子有些面色蒼涼而頹廢的忽地下了床榻,心煩意燥的直接穿著布鞋。
純白色的寢衣的帶子就這般懶懶散散的系著,露出了大片的肌-膚。
他就這般不管不顧的直接穿著布鞋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