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黑影驚現
「呼,終於離開梅花坳了!」烏雲飛拍了拍胸脯,回頭望著越來越遠的梅花坳,心中著實是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我走不出來了呢!」
想起在梅花坳消失掉的馬車和人員,趙旺心中有些感慨:「沒想到在安全期內都會死掉那麼多人!」
「那些魔獸撕毀了梅花坳條約,難道我們就這樣坐視不理嗎?」駕著馬車,葉孤風總覺得自己心中有些愧疚,想要替死去的商旅們找回公道。
「哈哈!這種事情我們就不要管了,條約是死的,魔獸是活的,像這種撕毀條約之事雖然不多見,但也是有過許多先例的,基本都是以我們人類敗訴而告終。」烏雲飛用手肘頂了下葉孤風的肩膀,讓他不要太過在意這些。
「我們……」葉孤風沉思了一會兒,接著便是一嘆:「唉,那就算了吧!魔獸本來就很強勢,和他們找公道只能是送口糧。」
「嘿嘿,這就對了!有正義感是好事,但正義感爆棚的話就不見得是好事了!」
於是乎,一行人安全地離開了梅花坳。
豆芽村。
「老爸,那是什麼,好奇怪的大鳥啊!」一名留著兩搓馬尾辮的小男孩,緊緊抓著一名年輕男子的衣角指著天上大叫了起來。
這名年輕男子順著兒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發現了一群黑色的影子正從遠處飛了過來,而目標似乎就是自己這裡。
「什麼東西,好大隻!」這些黑影的出現也引起了村民們的注意,紛紛放下手中的農具,駐足遠眺。
「楊哥,這些都是來接我的人,你讓大家別驚慌!」林海見村民們的臉上有些不安,便立刻找到了村長招呼了一聲。
中年男子聽后心中大駭,沒想到林海的身份居然這麼特殊。
「十六年了,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呵呵,這些年多謝楊哥你的關懷,不過我想我是不會再回來了!」緊握著村長的手掌搖了搖,林海突然想起了葉孤風的事情,便對村長說道:「楊哥,如果葉孤風那小子回來了,你就叫他忘了我家的小雨吧!天下之大,不怕找不到好姑娘。」
抬頭望了望即將降下來的龐然大物,楊村長眼角不禁抽搐了兩下,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起來:「好……好的!」
「那,楊哥再見了!」笑了笑,林海就回身朝那幾隻龐然大物的降落地點跑去,當看到為首的一名黑袍男子后便咧嘴一笑,展開手臂上前就是一抱:「哈哈,有成,沒想到來接我的是你啊!我們兄弟倆都已經十六年不見了!」
「我也沒想到四爺你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地健朗啊!」黑袍男子見到林海也頗為高興,之後又相互寒暄了幾句。
林海看了眼黑袍男子身後的幾隻龐然大物,眼睛一眯,問道:「對了,按照你們的速度應該在幾日前就可以到了啊!」
「這幾個大傢伙途中突然餓了,沒辦法,我們只好停在一個山坳中休息了幾日,來晚了真是對不起!」一名相貌俊朗的健壯男子走了出來,對著林海一拜:「小侄林端陽,見過四叔!」
「你是端陽!」林海一愣,然後就是一聲驚呼:「哈哈,沒想到你都這麼大了,瞧這身板和精氣神,可比你父親年輕時厲害多了。」
「呵呵,四叔抬舉了!」笑過之後,林端陽朝周圍看了看,問道:「不知小雨堂妹在哪裡!」
「村長!」一名農戶跑到楊村長的身邊,雖然林海他們已經離開了豆芽村,但他臉上的吃驚之色並不見少,急急忙忙地向楊村長問道:「沒想到林海叔他的來頭這麼大,不過我剛剛聽我媳婦說了,我家的豬都被那些大傢伙給嚇死了,這可怎麼辦啊!」
深深吸了一口氣,楊村長平息完心中的驚訝后,不緊不慢地說道:「別擔心,你去告訴下大夥,把受到的損失都給我報上來。」
「這……」
「沒事,你林海叔走前給了我不少錢,看來他早就知道會這樣了!」
「林海叔真是好人啊,我這就去通知大夥!」
……
豬腸城!
「明天就要經過冬雨峽谷了,我們真的會遇見獸人嗎?」在餐桌上吃飯的烏雲飛十分興奮,大聲囔囔著:「我還沒見過獸人長什麼樣呢?」
「老黑,難道我們就不能繞過冬雨峽谷嗎?」錢兔有些擔心了,他可見過獸人長什麼樣,雖然不可一概而論,但總體實力遠超人類。
趙旺聞言,心裡也有些著急,傭兵的五大注意事項中就有提到過獸人,被他們抓到之後就會被要求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十分恐怖:「兔爺說的沒錯,況且冬雨峽谷也不大,我們多走半天路就可以繞過去了!」
「不行,你看現在的天空,明天很可能就會下雨了,到時候冬雨峽谷附近的豬腸河河水會上漲,那裡是什麼情況趙旺你最清楚不過了!」老黑搖了搖頭,不認為可以繞過冬雨峽谷。
「呼,我差點忘記了,那裡只要是雨天就經常發生泥石流和山體滑坡,我們沒必要拿命去賭!」趙旺抓著脖子扭了一下,這種事情他可經歷過,要不是當時命大自己還活不下來。
「算了,反正過路費又不是我們出的!」烏雲飛夾起一塊豬肝咬了下去,吃完之後讚歎一聲:「豬腸城的豬燴果然厲害,這豬肝一點也不苦!」
赤羽擦掉嘴邊的油膩,抓著手中的豬蹄說道:「去去也不賴,可以讓大夥們見見世面,而且那些獸人居然敢在冬雨峽谷公然收了半個月的過路費,看樣子那節操對他們很重要啊……對了老黑,你查出那節操是什麼了嗎?」
「那節操啊,聽說似乎是一種非常奇特的能量,具體是什麼我也沒調查出來。」攤了攤手,老黑看上去頗為無奈。
「奇異的能量?」咬掉筷子里的豬心嚼了嚼,葉孤風覺得在認識了赤羽他們之後,自己的認識觀有了很大的變化:「然怪王一那傢伙出去一年了也不回來,連封信都不寫,原來外面的世界這麼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