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價錢
走出山莊大門,他坐上了一輛去滿洲城的馬車,在馬車裡王羽閉目沉思。
馬車車夫,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清楚是去什麼地方的,一句話不說駕車就走。
從山下往山莊上看去,錯落著十幾輛大大小小的馬車,這些馬車有的朝著滿洲城去,有的朝著一些山野過去。
但凡是關注到這一幕的人,都清楚一件事,大幕要拉開了。
王羽睜開眼睛,耳朵邊傳來吆喝聲,已經進城了。
「停車,接下來我自己走。」
車夫一句話不說,默然把車停下。
隨後王羽下車,獨自邁步朝著裡面走去,消失在往來的人群中怎麼都找不到。
拉過許多人的車夫,自然是知道一些人的脾氣的,就算是脾氣更加古怪的人,他也拉過不過喜歡走路而已算不得多麼吃驚的事情。
「真是奇怪,最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些人都看起來十分的奇怪。」
車夫嘟囔著轉身離開。
王羽帶著一絲笑意,看著集市上的人們,嘴裡叼著一根冰糖葫蘆。
這也算是和前世味道差不多的東西,就是比前世要更好吃一點,咬著冰糖葫蘆他來到了上次住的酒店。
現在差不多十一點左右,裡面有不少人了。
對於這家酒店來說,已經算是不少了,再說了這家酒店也不靠這些人來掙錢,這些人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添頭,真正掙錢的不在樓下。
「你們聽說了么,最近城裡丟了不少孩子,據說警察都找不到在什麼地方,唯一一個見到偷孩子傢伙真面目的人還瘋了。」
「最近也沒有看到有什麼做著馬車去了,看來這家店老闆的親戚可是來玩了,也不是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要來這麼多親戚。」
「昨天那家酒店,那裡面的人真的好凶,不過有一個女人長的是真好看,就是不太好招惹他們。」
「夥計,你們家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放鹽,這是給人吃的么。」
「對不起,我現在就去給您換。」
……
這裡一樓魚龍混雜,不管是什麼消息都能第一時間知道,王羽的耳朵里,傳來了各種聲音。
他忽然發現,經過上次一次的事情之後,自己的五感似乎更加敏銳了,可以輕易捕捉到自己忽略的聲音。
耳邊各種聲音傳來,不過自己似乎還不能適應這種變化,連忙搖搖頭,直接順著樓梯上去了。
因為之前來過一次,這些夥計並沒有攔著他,反倒是帶著他上去。
「爺,您這是不舒服么,要不我先帶著你去休息。」
「沒事,帶我去找載豐。」
「好。」
夥計愣了一下,隨後帶著王羽向著七樓走去。
王羽捂著自己的腦袋走了進去,在屋子裡的載豐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傻眼了。
連忙上來扶著他,帶著一絲詫異的說道。
「道長,您這是怎麼回事,要不要休息一下。」
「沒事,我這就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現在已經好多了。」
作為滿洲城最高的建築能夠上去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不會有多少人,所以王羽現在已經緩過來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隨後很是淡定的說道。
「沒事,我只是修行出了一點問題,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
載豐看著王羽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快,一個看起來有問題的傢伙,來幫助自己解決問題,這個事情怎麼看都是個問題。
不過這畢竟是韓老安排的,他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權利,在老祖宗的心裡,他們這些做子孫的還不如韓老來的重要。
或者說,他們所有人也許都沒有韓老一個有名望的強者來的重要。
載豐開始說起來,最近城裡丟孩子的事情,把一切的始末都說了出來。
王羽聽完感到一陣詫異,這件事從四十年前就開始了,每隔幾年就會有孩子丟失,只是前些年戰亂誰有心思關注這些,這不最近太平了,這件事情就清楚了。
「怎麼樣,您有把握么。」
「把握不敢說有,不過只有那偷孩子的傢伙出現,我有把握把他留下來。」
王羽的言語之中充斥著自信,給人一種理所應當的感覺,甚至於有些狂妄。
載豐並沒有在意這有些狂妄的話,反倒是以一種不自然的神情看著他,失去了往日的穩重。
沒有人知道,為了這件事他了多少努力,可偏偏知道一些事情,卻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因為他們不是沒有進展,而是見到了偷孩子的傢伙,只是他們卻留不下來。
所以王羽的此時說出話,讓他震驚的無以復加。
「道長!您真可以做到么。」
王羽帶著一絲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那是自然,這個傢伙我之前遭遇過和他交過手,留下了他。」
「那傢伙在什麼地方,我想見他。」
載豐聽到這話有些激動的起身,看到王羽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立刻做了下去。
等到載豐徹底平靜下來之後,王羽方才拿出了那張符籙放到了桌子上。
「我知道你想什麼,這傢伙真的說不出什麼東西來,我已經試過了。」
載豐拿起那張有些濕潤的符籙,詫異的看著王羽。
把符籙放在了桌子上,既然王羽都問不出來東西,他一個普通人怎麼會問出這些東西。
不過此刻他的心裡到是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樣,有王羽在這裡,他們自然不會像之前一樣留不住人。
「道長,這符籙可否讓其他人看看,我想大家一起想辦法才是最好的。」
「可以,不過我收費可是很貴的。」
王羽一隻手按在符籙上,帶著一絲笑意的說道。
載豐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
「道長說笑了,我們這不是合作么,怎麼扯上了錢這件事。」
「合作是合作,錢是錢這兩者根本就沒有一點衝突,載豐閣下你說是不是。」
「好說,能用金錢標出來價格的東西,可都不貴啊。」
不過是錢而已,他們還是出的起的。
王羽看著他的樣子,補充道。
「你知道的,我們這些人對於錢,可沒有什麼太大的概念,我真正需要的是寶物。」
「修行不過財侶法地,不知道道長要什麼。」
載豐輕飄飄的說道,一個末代王朝的遺產夠他們揮霍好多年的,儘管只是其中一部分,也足夠讓所有人眼紅。
看著他這麼有氣勢的樣子,王羽自然是不好意思不客氣。
「我需要可以做成法器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