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重回學生時代
到達A市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整整做了一夜的火車,可見S市和A市距離有多遠。
下了火車后二人先是找了一家商場各自買了身合體的衣服換上,連滾帶爬的跑了那麼久,身上的衣服又臟又破,還被保安攔在了商場門口,要不是段以純從卡里取出了一萬塊錢,兩人差點連商場都沒進去。
換上一身合體的衣服,白晨頓時感覺輕鬆不少,和段以純隨便找了家餐館吃了點東西,這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連續跑了好幾個小時,又坐了一夜的火車,坐火車的時候保險起見兩人也都沒有睡覺,就怕睡著后被偷襲,此時的二人早已疲憊不堪。
找了家賓館開了兩間房,白晨和段以純各自回到房間,白晨沖了個澡后躺在床上倒頭便睡。
……
當白晨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白晨摸出在床邊早已充滿電的手機一看,上午十點多,而且還有十多個未接來電,全都是師傅打來的。
這一覺,直接睡了將近二十四小時,白晨也是有點發懵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能睡了。
可能是太累的關係,白晨心想,不過這一覺睡得時間長不說,問題是睡醒了還特么渾身酸疼,整個身體像散架了一樣。
白晨穿好衣物從床上坐了起來,晃了晃酸疼的胳膊,撥通了師傅的電話。
「喂。」
聽到師傅的聲音,白晨頓時心裡一暖。
「師傅,我最近可是忙到每天都在玩命啊,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白聖智在電話那頭乾笑了兩下,說道:「你小子最近皮的很啊,殺了一個巔峰銅甲屍,滅掉煉屍門北分部,還殺了煉屍門門主的表妹。」
「不是.師傅你這都聽誰說的,你都知道了?」白晨驚訝道。
白聖智:「這還用聽誰說?你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啊,現在你的凶名和英雄事迹已經在東北三省傳開了,煉屍門在東三省也算個頂級魔教,可以說是橫著走,結果你說滅人家分部就滅,最後還跑了。」
「煉屍門本來想壓住這事的,但分部被滅不是什麼小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次煉屍門可以說是在你身上吃了個大虧。」
白晨說道:「師傅放心,我現在已經到了A市了,準備在A市先避避風頭,等局勢不這麼緊張了再做打算。」
白聖智點頭道:「目前也就這個辦法了,煉屍門你算是得罪死了,那種規模的魔教丟了這麼大面子是不可能不找回點場子的,而他們找回場子的辦法也就只有拿你的命了。」
說到這,白聖智頓了頓:「不過小晨你也不用擔心,A市歸羅剎教掌管,羅剎教的規模可不比煉屍門小,煉屍門想要大批派人來抓你也根本不可能。」
「還有就是……」說到這,白聖智咳嗽了兩聲:「我找人給你在A市的一個大學辦了學籍,正好你也可以住校當個學生隱藏一下身份,還能重溫一下學生時代,多好。」
啥玩意?聽到這,白晨心中的無語感可以說是無以復加,自己的師傅還真就像個老小孩一樣,什麼事都能辦的和尋常人不一樣,但卻又挑不出什麼毛病,不過自己最近確實有些猖狂,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講道理雖然自己沒畢業多久,但學生時代的那種無憂無慮的的生活還是挺值得懷念的。
想了想,白晨說道:「對了,再幫我弄一個學籍,最好是不要身份直接可以上學那種。」
白聖智答應了一聲,又與白晨隨便聊了幾句,再三叮囑萬事小心后,便掛斷了電話。
白聖智在陰陽圈混了大半輩子,幫人驅魔抓鬼,結交的達官貴人也是數不勝數,安排兩個學生去上學自然是輕鬆無比。
至於那另一個學籍,自然是幫段以純要的,摸爬滾打這麼多天,再怎麼說倆人也算是過命的交情,這種事自然是要想著點她。
洗了把臉后,白晨走出屋子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門被打開,段以純站在門后,穿著昨天剛買的牛仔褲和白色衛衣,扎著兩個小辮子,給人一種青春的感覺。
「進來吧。」
跟在段以純的身後走了進去,白晨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我以為你沒醒呢?」白晨笑嘻嘻的看著段以純說道。
段以純翻了個白眼:「我說白哥,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懶呢?太陽不曬屁股都不起來。」
「哎!你這話我就不樂意聽。」白晨開玩笑似的一拍桌子:「你咋不說逃跑打架的時候我也出力最多呢?」
段以純兩手一翻,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那是你自己活該咯,誰讓你自己願意出力最多的,我又沒逼你,對吧。」
我特么…這話說的真心欠揍,自己跟這丫頭犯沖吧?在一起幾句話不到就得吵上幾句。
「本少爺不跟你一般計較。」白晨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和你說個事,我師傅給咱倆安排進學校了……」
白晨將事情的經過和段以純說了一遍,段以純聽完后興奮的點了點頭:「那你師傅人還真不錯,我還挺懷念學生時代的呢。」
白晨笑呵呵的說道:「那當然,我師傅嘛,人那是必然的不錯。」
白晨兩口將杯中的茶喝光,順勢往沙發上一倒:「總算是可以安穩下來了。」
剛躺下還不到五秒鐘,白晨只覺得小腿一疼,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看著段以純說道:「我要休息一會,你踢我幹啥?」
「你休息個屁。」段以純氣鼓鼓的說道:「要去上學住校,你不買生活必需品啊?」
白晨愣了一下,隨即一拍腦袋。也是。
白晨的銀行卡在S市扔給那個司機了,現在兩人的生活費了全靠著段以純卡里那些錢呢,而白晨也徹徹底底淪為了一個吃軟飯的。
不過段以純顯然也不在意那些,兩人現在過命的交情也不是那點錢能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