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無恥到了極點
第19章19無恥到了極點
山林之間,幾座小屋靜立著,這裡是一個小村落,居住的鄉民並不多,一般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小屋間,一名年老的婦人在打掃著,抬首間,婦人看見幾名大陸上的煉士朝小屋走來。
驚慌的婦人急忙走進了小屋。那幾名煉士正是天劍門的門徒,天劍門人尋找至此,目的難以捉摸。不多會兒,天劍門人闖進了那間小屋,屋內的兩個老人看見天劍門人,害怕地說道:「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你們別怕,我們帶你去一個地方,來人,把他們帶走。」為首的天劍門人下令道。
就這樣,兩名老人被天劍門人帶去了天劍門。天劍門,鄭懷義被門徒帶進了正堂,端坐在正堂上的虞天候,裝模作樣道:「來者都是客嗎?你們不能這樣對待辰家莊的弟子,放開,放開,把他放開。」
鄭懷義憎惡地看著虞天候,一身威武不屈,道:「你休想在我的身上得到什麼?我是不會替你做任何事的?」
「不愧是辰烈風的弟子,果然氣度不凡,可惜,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人才白白葬送了,只要你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我可以幫你達到二十重等級,怎麼樣?」虞天候引誘道。
「我說過,我是不會為你做任何事情的,你就死了這條死吧!」剎那,虞天候原本和氣的臉色,嘩然大變。他掌心之間衍生了一道元氣,當即出掌將元氣打了出去。微弱的元氣打在了鄭懷義的身上,那道元氣並不強大,不然遭此一擊的鄭懷義必然會死在這兒。
微弱的元氣在鄭懷義的身上竄動,在元氣的作用下,鄭懷義臉上浮現著痛苦的臉色。「你信不信我殺了你!」憤怒的虞天候威逼道。
堅強的鄭懷義,忍著痛苦,言道:「就算你怎麼折磨我,我都不會屈服的。」虞天候軟硬兼施的手段並沒有令鄭懷義屈服,即便如此,虞天候也沒有過分的生氣。嘴角上反倒露出絲絲邪惡的笑容,道:「行,既然你這麼倔強,那成,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相信你到了那兒,你會改變主意的,你們兩個,押著他隨本門主去一個地方。」
「是,門主。」兩名門徒押著鄭懷義,跟著虞天候的步子出了正堂。一間密室,裡面漆黑一片,密室由多間囚牢構成。這兒是天劍門的地下密室,囚牢里關押著的多是天劍門違反門規的門徒。
在囚牢的最後方,兩名老人關在了一起,他們就是今日在小屋被天劍門人抓來的那兩位老人,這兩位老人只是大陸上生存的普通平民,他們的身上若是有修鍊的要訣,天劍門人抓他們來此,還說得過去。然事實不是那樣,當中的情由誰也不知道。
「莊主!」看守囚牢的門徒齊聲喊道。鄭懷義被帶到了密室,那囚牢里關押著的兩位老人肯定與鄭懷義有著直接的聯繫。虞天候把他們抓來,是想利用他們威脅鄭懷義。來到最後一間囚牢當鄭懷義看到囚牢裡面關押著的兩位老人,他晃開了門徒的抓持,雙手抓著牢門,喊道:「爹!娘!」「懷義,懷義……」囚牢里,鄭懷義的母親呼喊道。
父母被關在囚牢里,急切的鄭懷義轉身向虞天候問道:「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的父母。」淡定的虞天候,悠悠地說道:「很簡單,現在辰烈風元氣大傷,需藥物療治,你只需要在他的藥物中下毒,就行了。」
「不可能,我不會毒害莊主的,這件事我說什麼都不能做!」「是嗎?恐怕這由不得你,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如果辰烈風還活著的話,那麼你的父母……」陰險的虞天候望著關在牢中的兩位老人。
「懷義,懷義,你別答應,我和你爹已活不了幾個年頭,早死晚死對我們來說都一往,你不可因為此事而犯下大錯。」其父亦是如此,「是啊!辰莊主的仁義,天下人眾所周知,你若毒害了辰莊主,會為被天下人唾罵的。」
處於兩難境地的鄭懷義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若是不按照虞天候那樣說的去做,自己的父母必定會被虞天候所殺害,可自己那樣做了,大陸上再也容不下他。「你可想好了,你不答應的話,你就再也見不到你的父母了。」虞天候進一步威脅道。
「懷義,不要答應,你不能那樣做!」他已經沒有了選擇,默默地,鄭懷義說道:「讓我考慮考慮,我現在還不能回復你。」
「沒有關係,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你一定會給一個滿意的答案給我的。」虞天候信心滿滿道。
眼看著鄭懷義落入虞天候的脅迫中,鄭父大聲說道:「懷義,你要是真的毒害了辰莊主,就休怪我與你斷絕父子關係。」
有點不耐煩的虞天候,朝囚牢擊了一掌,掌力打在了鄭父的身上,「咚」地一聲,鄭父倒在了地上。「爹,爹!!!」鄭懷義擔憂地喊道。「只要你毒殺了辰烈風,我就不會傷害你的父母,現在你可以回去了,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夜色近黑,辰家莊後院,辰烈風站在庭院中欣賞著夜景,體內的傷並沒有讓他感到身體有什麼不適,元氣受損,只不過令他的功力有所降低,只要有藥物滋補,他的功力會恢復到以前的地步的。仰望著夜色,辰烈風陷入沉思當中,他在想著人們為什麼不能和平地相處,權利對他們就有那麼重要。
辰烈風不解,不解大陸上煉士的修鍊之道。就在辰烈風的身後,辰陽信步走來,道:「爹,還沒睡呢?」將目光從夜空中收了回來,辰烈風對辰陽說道:「陽兒,辰家莊秉承的修鍊之道是正氣,以後你一定要把這種正氣繼承下去。」
「爹,我會的,我會發揚辰家莊的正義之氣的。」辰陽答道。辰烈風拍了拍辰陽的肩膀,道:「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注視著父親離去的背影,辰陽能感受到父親沉重的心思。
第二天早晨,所有的弟子按照往常的習慣,在訓練台上習武著。辰烈風在他們當中走來走去,指導弟子們的武學。
鄭懷義想著父母關在囚牢中,若自己不按照虞天候說的去找,自己就是失去了父母。這會兒的鄭懷義一心牽挂著父母,哪有心思練劍,所演練的招式看上去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招式雜七雜八的,一點都不協調。
辰烈風走到他的身邊,糾正道:「懷義,劍招不能使得太僵硬,不然很容易露出破綻,讓對方找到突破口的,出劍要有力道,招式要相互配合,如果你使出的招式接連不起來,很難有提高的。」辰烈風一邊說著,一邊親自動手引導著鄭懷義。
感受到親切的鄭懷義,臉上痛苦萬分他的內心在掙扎著:莊主對我這麼好,如果我毒害了莊主,怎麼對得起他的栽培,可是,可是……隨著弟子們一同練劍的辰陽,偷偷地看了鄭懷義一眼,他感到很奇怪,心中想道:鄭師兄昨天下山了一趟,回來之後心事重重的,好像變了一個人。
「懷義,煉劍要集中心思,切不可心神不一,那樣得不到提高的。來,懷義,你按照我教的練。「辰烈風把劍給了鄭懷義,繼續觀察著弟子們習劍的動作。
片刻后,所有的弟子離去了,訓練台上只留下了辰陽和辰烈風,懷有想法的辰陽,對父親說道:「爹,你有沒有覺得鄭師兄不對勁。」「可能昨天我讓他下山買藥材,看見了一些事情吧!大陸人心渙散,隨時都會發生一些有悖常理的事兒。」對於鄭懷義今天的表現,辰烈風只能這樣地解釋,他不知道鄭懷義懷揣著難以兩全的心思。
然辰陽不那麼認為,他總感覺在鄭懷義的身上發生了些什麼?可又說不明確,「不會那麼簡單的,不會那麼簡單的,鄭師兄一定有什麼事瞞著大家!」辰陽肯定道。「傻孩子,別多想了,專心練劍吧!」淡淡一笑的辰烈風,沒有在意辰陽說的那句話,轉身走下了訓練台。
房間內,鄭懷義坐在床頭,整個人陷入自己的心事之中。「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還有兩天,我還有兩天的時間,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痛苦的鄭懷義抒發著沉重的心情。「咚咚咚」門外敲門聲響起,鄭懷義起身將門打開。
「鄭師兄,我能進來嗎?」門外,辰陽說道。好奇的辰陽還是找到了鄭懷義,希望從他的口中指導些什麼?「是辰師弟啊!快進來,快進來!」
走進房間,兩人圍著一張桌子坐著,鄭懷義端起桌上的茶壺,沏了一杯茶,遞給了辰陽:「師弟,你品茗一下師兄為你泡的茶。」但見房間的布局很是精巧,有字畫,有書籍,還有一些瓷器,單從這方面來看,可以看得出鄭懷義士一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接過鄭懷義遞來的茶,辰陽淺淺地品了一口,讚歎道:「好茶,好茶,沒想到師兄除了劍道高,茶道也是非常之高啊!」「師弟過獎了,對了,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鄭懷義問道。
放下茶杯,辰陽問道:「師兄,昨天你下山買葯,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提到昨天的事情,鄭懷義的臉色大變,為了消除辰陽的懷疑,鄭懷義謊稱道:「昨天我去買葯,回來的路上看見一名煉士被數人追殺,死於非命,而我卻沒有出手救他,你說我是不是很膽小,很無能。」
「那不是你的錯,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大陸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人為了私利爭相慘殺,快意恩仇的事情早是司空見慣的了,你沒有必要因此自責。」聽完鄭懷義的說道,辰陽勸道。
鄭懷義點了點頭,道:「我只是有點難過,等過段時間就好了,師弟,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了解了事情的經過,辰陽困惑的心一下子解開了,他站起身,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慢走!」鄭懷義客套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