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JO受傷
第108章JO受傷
諾大的公寓,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坐在窗邊,她在思考著什麼。手機的鈴聲在不停的響著,上面顯示著冬亞的名字。
「歐陽,」對方說道,「我爸公司這邊出了些事,可能暫時不能回去,系統那邊的事就麻煩你盯著。」
她打開電腦,這些她已經掌握了管理的訣竅。其實就是小事不以理會,大事順其自然。
「嗯。」
掛了電話,她又看了看外面的夜景。晚上的朦朧不清讓一切都總是顯得如此燦爛,一切像是凝固在屏幕中的一副照片,一動不動。
為了那本解乏的書,她起身去了書房一趟。等出來的時候,發現的門客廳外的門掩開了一條縫隙。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出去過,門是怎麼開了的?
在她朝著門外走去的時候,沙發靠窗的一邊,坐著一個男人。
紀鷗靠在沙發上,瞧了她一眼,手裡捻著一支煙。
除了淡淡的煙味,歐陽敏銳的鼻子還嗅到了一股血腥味。那是從紀鷗的肩膀處散發出來的味道,很顯然,他是受了傷的。
「你怎麼了?」第一次覺得緊張起來,附身看了看他那破了個洞口的衣服,「槍傷?」傷口看上去很深,他的右手已經抬不起來,只是垂在一旁,像是等待著它的主人裁斷它接下來的命運。
從他的嘴裡吐了些煙絲,飄逸在空氣中,他看上去並不著急,看著她的眼睛,說道:「能幫一個忙嗎?」他的腳邊是一個黑色的袋子,裡面可能放著某些他需要的東西。
「還是去醫院吧,」她擔心道,看見一滴血順著他的手指尖滴落在地毯上,很快被吸收乾淨,「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他吸了最後一口煙,毋庸置疑的看著她:「最好別讓人知道我來這裡。」
沒辦法,在他的意志非常堅決,讓她幫著他處理傷口。
房間里的音樂放得很大,房間里充滿了消毒劑的味道。躺在沙發上的紀鷗睜開眼睛,看見歐陽早已經滿頭大汗的癱坐在地上。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他還在原來的位置,只是麻藥過後的疼痛使他又些難受。地毯已經不見了,窗戶打開了一條縫隙,廚房有乒乒乓乓的聲音。
歐陽熬了粥,正把鍋里拿那粘稠的東西倒入一個大碗中,飯桌上已經有幾道提前炒好的菜。她並沒有注意到紀鷗就在她的身後,等她整理好了一切,才轉身,看見他已經坐在了飯桌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你怎麼起來了?」歐陽瞧了瞧他的手,像是在確定它是否還安全的留在他的身上,「正好,可以吃些東西,」她猶豫著,還是建議道,「一會兒還是送你去醫院看看,免得後面出現什麼問題。」
紀鷗用他有些笨拙的左手拿起了筷子:「以我的經驗,已經沒問題了。」
她替他換了一把勺子,把粥和菜再放進了些。她想起剛剛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發現他身上還有很多其他的傷口,那些傷口留下的疤痕,看上去都不比這次這個輕。
他吃得不錯,也毫不客氣的說出飯菜的優缺點。歐陽對飯菜的要求並不高,只要營養健康,味道如何也沒有太高的要求。
紀鷗吃過飯,又回到原來的位子,吃了一片葯,再次躺下。
「裡面有間房,你可以到裡面去睡。」歐陽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說道。
他也不嫌棄客廳的沙發,說道:「這裡不錯,你去休息吧。」現在已經快半夜了,折騰了她這麼久,紀鷗不想再麻煩她。
她回了房間,洗了澡,吹了頭髮,躺下后很快就睡著了。
等她的起來,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她先到客廳,確認昨天留下來的紀鷗沒有發燒感染什麼的。
但她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已經沒了人,以為他去了客房,但那裡也沒有人。整個房間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又變得安靜起來。她覺得紀鷗應該是去了醫院,也許是她自己希望他離開是為了去醫院找個不錯的大夫,確認一下傷口是否有感染。
這幾天,她又清閑了起來,沒事的時候到四合院,幫著林姨打理院子,晒晒屋子裡的字畫。卓牆的公司又恢復到了正軌上,在家的時間也多了起來。每天越上幾個朋友,不是參加這個宴會,就是參加那個酒會,反正每次回來混著很重的酒精味。
林姨說她的少爺這次還是該找一個新的妻子,免得每天在外面喝得爛醉回來。
「林姨,」歐陽開玩笑的說道,「這次讓卓叔找個明星回來,最好是您最喜歡的容兒,也免得您每天盯著電視看個不停。」
林姨笑了起來,她是一個難得笑得人,但每次只要歐陽在,她總是很高興。
有幾次,卓爺爺奶奶讓歐陽去了他們那一趟,主要討論的問題就是卓牆的下一段婚姻。讓她沒想到的是,卓叔真的和旗下的一個女演員好上了,只是那個人不是容兒,年紀也和卓叔相差很大。
「歐陽,」卓奶奶握著她的手,「你卓叔也不聽我們的,你去幫我們勸勸他,被再次重蹈覆轍的。」
歐陽開始是不願意去做這件事的,畢竟卓叔是自己的長輩,按道理說她也不應該管長輩的私事。但卓爺爺說什麼也不願意讓一個演員進自己的家門,還說什麼,要是卓牆真的了那個女人結了婚,他就不再讓卓叔踏進家門。這事情就嚴重了,要知道這些年好不容易他們兩父子才和好如初,要是因為這件事給鬧了矛盾,非得讓卓奶奶急出病來不可。於是她答應了,先去看看那個女人的品行,然後再勸卓叔再三考慮。
卓氏集團的電梯里,就在她準備按下最高層的電梯時,發現電梯里的一個女人和她是去同一層樓。周圍的工作人員好像認出了那個戴著墨鏡的女人,有人拿出手機偷偷的拍了第一張照片。
站在後面的歐陽也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她看上去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她的皮膚保養得非常好,泛著某種光澤,別說是男人了,女人見了她要會移不開眼睛。
電梯到了最高層,歐陽跟在她的後面。見到熟悉卓牆的秘書,歐陽走了上去:「昨天送來的文件,董事長簽了嗎?」她對著秘書眨了眨眼。
「嗯,」秘書非常聰明,「簽了。」
女人朝著董事長的辦公室走去,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秘書見那個大牌明星離開,這才讓歐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們像這樣很久了嗎?」歐陽問道。
「你是說沈喬?」秘書說道,「也就最近這一個月的時間,她總是來董事長的辦公室,待到董事長下班,出去吃頓飯。」
她在手機上搜了搜沈喬的名字,正的和自己的年紀一樣,長得也不錯,在一年前簽約給公司,期間拍了幾部校園青春劇,火了一把。她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多:「她最近不拍戲?」
「她又一部電影要拍,」秘書有些難為情,「但董事長特批,讓她只需要工作半天的時間就行。」
歐陽看著秘書,兩個人已經認識和很久,她有沒有說謊,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恐怕這裡面還有些什麼貓膩。
她起身,試圖靠近辦公室,卻被秘書給攔住:「歐陽,要不還是去休息室等一下董事長吧。」
歐陽馬上明白她的意思,這個時候破壞卓叔的好事確實不妥。她也就去了休息時,喝了幾杯咖啡,看時間差不多,先給卓叔打了電話:「卓叔!」
「歐陽,」卓牆接了電話,「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就在您的公司,」她也不掩飾,「一起吃個飯吧。」
電話對方停頓了一下:「是你爺爺奶奶叫你來的?」
「什麼都瞞不過卓叔,」她說道,「爺爺奶奶的話我是不得不聽的。」
「好了,」對方的也知道她來目的,「你直接到我辦公室來。」
歐陽起身,走出了休息室,對辦公室門口的秘書點了點頭。
沈喬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見歐陽進來,想起剛剛在辦公室外面的情景。
「卓叔!」歐陽叫了一聲。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歐陽子杉,」他再對歐陽說,「歐陽,這位是沈喬。」
「在電梯里我們已經見過了,」歐陽也不避諱,「您也該下班了,這樣,我請你們吃個飯怎麼樣。」
沈喬在歐陽的後背,對著卓牆搖了搖頭。
歐陽也不著急,先坐在了椅子上的,等待著他們決定是否一起出去吃飯。其實她並沒有表現得如何不友好,加上這是爺爺和奶奶安排給她的任務,她怎麼也要假裝不高興他們兩個在一起一下。
「歐陽,」卓牆說道,「原本我們是打算出去聽的一場演唱會的,既然你來了,我們就一起去,你看怎麼樣?」
歐陽想了想,音樂會之前也是得吃飯的,這樣也算是完成了任務,也就答應了。
沈喬對歐陽的印象並不怎麼好,因為她在辦公室里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瞧過自己。
歐陽的跟在他們身後,看見卓叔被沈喬挽著的胳膊,然後又將目光放到了被的地方。公司的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但這次他們都在猜測歐陽這次來的目的。要知道歐陽算是卓牆的大半個女兒,也盛得卓牆父親母親的信任,這次恐怕來者不善。
沈喬也感覺到了有些什麼不對勁,以前她跟著卓牆出來,公司的人只是低著頭,不敢議論什麼。這次他們後面跟著歐陽,大家不僅抬頭看他們,而且還在嘀嘀咕咕說這什麼。在這之前,她也多少知道歐陽子杉這個名字,知道她和卓氏集團之間的關係,更加知道她在卓牆心中的位置。
上了車,歐陽坐在後面,也不在意後面兩個人談論些什麼。看了看卓奶奶給自己發的消息:歐陽,晚上讓你卓叔回來一下。如果他不願意,就說奶奶暈倒了。
她皺了皺眉頭,撒謊這東西她是可以做的,但要是讓她拿奶奶為借口,她還是有些不忍心。卓牆從後視鏡中看到歐陽情緒的變化,這孩子什麼都能騙人,就是那雙眼睛,從來不會會透露摻假的東西。
他們先去了演出廳樓上的餐廳,簡單的點了些西餐。
沈喬好像發現了什麼,顯得十分激動。卓牆和歐陽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門口進來的金洳。
歐陽收回了目光,沒想到他也出演這場音樂會。卓牆看了看歐陽,他是知道的,只是在辦公室的時候沒有告訴她而已。
他們坐的位置非常明顯,金洳很容易就注意到了他們。服務員本想安排他去包間,但被他拒絕了:「那邊的空位就行。」
服務員有些驚訝,餐廳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金洳演出前喜歡安靜,所以每次都特意為他保留一間包間。一旁的經理見服務員不敢決定,自己走了上去:「就按照金先生的意思。」
「是。」
就在金洳經過歐陽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經過上次的那件事,他以為她永遠不會來聽自己的演出。
「卓牆。」沈喬以為他認出卓牆,畢竟卓牆是個出名的企業家,「這就是我提起的音樂天才。」她想得到卓牆的一些回應。
「我認識,」卓牆說道,看了看金洳,他明顯在意的是歐陽,「不僅僅是音樂天才,還是一個繪畫天才。」
「卓董事長客氣了!」金洳說道,他瞧了瞧留在歐陽旁邊的空位,問道,「能借用你們的空位嗎?」
「當然可以!」沈喬一口說道。
卓牆為了不那麼尷尬,也答應了:「請坐。」
服務員也是沒想到,但也只能按照金洳的意思,上了簡單的菜。
沈喬見歐陽對金洳有些冷淡,以為她並不知道金洳是誰,於是開始對金洳進行了一番誇耀。從他什麼時候在國外學的音樂,到他現在拿了些什麼獎。也學歐陽以前確實沒有怎麼了解過金洳,現在從一個陌生人嘴裡聽到他的一些故事,也覺得有幾分興趣。
「可惜他一年最多有四五次音樂會。」沈喬在為不能經常聽到金洳的演出而感到遺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