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命名HDA

第111章 命名HDA

第111章命名HDA

至於詳細信息,盛達是不願意泄漏的。他贏得了這場比賽,接下來就是最後一題了。

主持人也在等待,等待著系統給他一個明確的指令。

王皓又些緊張,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如果這次不能取得系統的改名權,恐怕再想有機會就難上加難了。

出來了!「空組織領頭人的身份。」

「完了!」王皓傻了眼,「這不明擺著給下一個人機會嗎?」有誰比當事人更清楚的自己的身份。

耳機里是冬亞的聲音:「歐陽,你們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除了當事人之外,歐陽和其他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這是少有的一種默契。

紀鷗喝了茶,饒有趣味的看著歐陽,他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機靈,一下子看清除了在場所有人的心思。

歐陽也許是在第一場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也可能是在盛達不畏冒著公開公司的信息的時候意識到的。總之,這個捉弄人的的機會她是不想錯過的。

耳機里的人也有些失望,原以為可以取得這次這個機會,但歐陽和那幾個的人好像站在了一起,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裁判更加不明所以,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會把這樣的機會拱手讓人嗎?

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但大家並不感到任何的疲憊,相反,每個人有興奮起來,現在正在攝像頭裡觀看的人到底是誰。

盛達讓人送了些紅酒進來,坐等好戲的開始。

歐陽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怎樣利用男人們的自大心理。這次她算成功了一半,只要她的下一個猜測正確,改名的權利就一定落在了她的手中。

等了大概十分鐘,系統里並沒有任何消息。

歐陽站了起來:「哎呀,看來大家都有些累了,不如回家休息休息,給明天再來看消息。」

唐河身邊的人不滿意了:「這裡還輪不到你說了算。」

「閉嘴。」唐河說道。

「看來這裡不懂規矩的人有些多了。」紀鷗也添油加醋。

「我要舞會廳的監控。」歐陽說道。

果然,大屏幕上出現了大廳里的所有監控。歐陽看了看,然後在看看放在旁邊的攝像機,指著大屏幕上的一個人:「他!」

在場的其他三個人朝著她的指向看去,是一個戴著眼鏡的服務生,他正在傾倒著紅酒。

主持者看了看,覺得沒什麼地方不對,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服務生,最多也就是正在某個大學的年輕男孩。

王皓著才反應過來,看來自己是想看了歐陽。

「放大些。」

正在操控監控的冬亞放大了圖片。

「你們看,他的手指纖細,並不是經常做服務生,」她轉頭看了看監控,「他的眼睛和這裡的攝像機是一個頻道。」歐陽採用了干擾器,只要攝像機的畫面就會被干擾,對方就會不自覺的眨眨眼睛。

「進來吧。」歐陽說道。

在遠處的冬亞快速掃描對方的面孔,得到了人物信息:「他叫陶文。」

「陶文。」歐陽叫道他的名字。

果然那個人抬頭的看了看監控,然後放在東西,朝著二樓的方向過來。

盛達沒想到這次讓一個女人給撿了便宜,臉色又些難看:「看來這個人也並不怎麼高明。」

陶文推門進來,坐在那台攝像機下面,看了看歐陽,對她點了點頭:「居然讓你發現了我,看來你比傳言中的要聰明。」

她笑而不語,只是一旁的紀鷗似乎表現得太平靜。讓歐陽沒想到的是,這次的勝利得來實在是太容易了。

當耳機里的冬亞告訴他,就在他們聊天的十幾分鐘里,系統已經授予了他們改名的權利。當晚,系統里有上萬的使用者在等待著新的變革。

王皓和一些人也包括那個主持人帶著電腦去了另一個房間,現在房間里的就剩下了他們五個人。

歐陽打了一個哈欠,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都這麼晚了?看來是時候回去歇息了。」

緊接著說話的是唐河,他看了看紀鷗,說道:「其實這個系統原本是誰的我們大家都清楚,這次以這種方式交還在歐陽手中,想必大家並沒意見,但我想說的是,現在我們遇到了一個麻煩。」

歐陽的瞌睡好像被他「麻煩」一詞給驚醒,看著說話的人。

就連一直眯著眼睛盛達也振作精神,好像剛剛那場比賽只是荒唐的預演,現在才到了最重要的環節。

唐河繼續說道:「聚集大家不是意見容易的事,尤其是夜。」

陶文被點了名,不痛不癢的問道:「有什麼事就說,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羞羞答答。」

歐陽被他這一連串的形容詞給逗笑了,心裡給他點了點贊,要知道,從她進來到現在,就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話不多說,」唐河在大屏幕上投射了一場事故現場,在一間如此小的房間里,橫豎居然躺著極具屍體,「這些人都是靜組織的人,再一次調查中莫名失蹤,最後是在郊外的一處快要倒塌的房間里發現。我懷疑,已經有人盯上了我們的人。」

接著是下一張,在河道上的小船里,幾具死狀相似的屍體在順著河流漂流而下,幾天後被人發現。

「這是春的人。」

說道這裡,盛達開口了:「至於你們是不是也遇到這樣的問題,我想你們清楚。」

紀鷗敲了敲桌子:「很顯然,大家已經被盯上了。」

歐陽耳朵里發出奇怪的聲音,應該是歐陽手裡的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刺激到了她的耳朵。她下意識的偏了偏頭。幾個人看向了她,而她正在等待冬亞說完話:「前幾日,有幾個事流浪漢失去了聯繫,至於是否和他們手下的人一樣,現在還不知道。」

陶文說道:「失蹤是常有的事兒,更何況大家做事情也不一定都能見得了光。」

「你當然可以這樣說,」盛達不滿意了,「只會躲起來偷偷摸摸做事的人,應該就不會出門,不出門就沒人找到了。」

等冬亞在那頭的意思表示清楚,歐陽開始說話:「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必都不是大家所願意看到的。既然有人已經對我們動了手,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陶文不說話,坐在一旁,翹著腿,看著大家。

紀鷗站起來:「我看大家誰也信不過誰,沒沒必要再說下去。」他一副起身離開的樣子。

陶文也跟在他的後面離開,留下他們三個人。顯而易見,唐河是最為著急的一個,要知道,他面臨的壓力遠遠高於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尤其是那些沒事找事記者,早已經不他給纏得受不了。

盛達起身,問了問歐陽:「我想你的夥伴一會兒是結束不了的,介意我送你回去嗎?」

她只是微微瞧了一眼,從他的身邊像一片羽毛似得滑了過去:「不用,我自己開車。」

她上了車,取下耳機,從後視鏡里看見兩輛黑色的車,嘴角上揚,快速的離開。她在一道立交橋上甩掉了跟在後面的人,回了公寓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叫醒她的時枕頭下的手機,嗡嗡的鈴聲吵得她實在是不耐煩:「喂?」

「歐陽子杉嗎?」一位男孩的聲音,不錯就是男孩,那種還未變聲的男孩,「您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喝杯咖啡。」

她看了看時間,早上八點,如果對面真的是個男孩的話,他應該還在上學:「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我從我爸的電話里找到的。」

「你爸?」

「我爸是木子桉。」

木子桉?這個的熟悉的名字,一下子衝擊了她的大腦,對方是木子桉的兒子,那也就是自己名義上的弟弟?

「你把地址發給我吧。」

歐陽想過多種他找自己的目的,就是沒有想到他是因為離家出走。當她咖啡廳的門口看見那個男孩手裡提著的行李箱時,她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面對面而坐,歐陽看著他,他看著歐陽,兩個人誰也沒有先開口。

「請問兩位需要些什麼?」

「兩杯咖啡。」歐陽說道。

「好得,請稍等。」

除了他的那雙靈活的眼睛外,歐陽覺得他和自己的舅舅長得幾乎一摸一樣:「你叫什麼名字?」

「木江。」

「今年幾歲?」

「15。」

「高一?」

「嗯。」他點了點頭。

「找我什麼事?」

「我媽和我爸離了婚,」他說道,「我不想跟我爺爺過。」

歐陽看著他,木子桉現在牢房裡,想他也管不了這個孩子,她暗想,他不會是想跟自己過吧?她這一想不要緊,她還說了出來:「你想住在我那兒?」

對方眼睛一亮,夢的人點了點頭:「現在我也想不到誰能幫我,也就歐陽姐姐你一個人了。」

那句歐陽姐姐叫得讓她起了雞皮疙瘩,從天而降一個弟弟,一時間讓誰輕易接受?

「這樣,我覺得你住在我那兒不方便,我給你找一個適合你的地方。」歐陽掏出手機,想要給四合院打電話。

「你是不是想讓我住四合院?」木江板著臉,「先說,我我可不去,」他小的時候和自己的父親去過那個地方,也從父親那裡知道一些關於木子杉和歐陽子杉的故事,尤其是她們和那個叫做卓牆的關係,「我可不想見到卓牆。」

歐陽看了看他,沒想到他知道的東西還挺多,沒辦法,只能帶著他先回了四合院。等他休息了一個下午,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歐陽叫他坐在客廳的,開始和他談話。

「你可以住在這裡,」她強調道,「學校那邊也還得繼續上學,至於其他的,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知道,」他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直到我考上了大學,我就不麻煩你了。」

歐陽見他也懂事,微微笑著說:「你學校那邊的事,需要我去幫你解釋清楚嗎?」畢竟他已經逃學一整天了。

「不用。」

「你爺爺那邊呢?」

「我給他打了電話,」他看著歐陽,「說我在你這裡。」

「那行,」她決定先做一頓晚飯,再往下考慮和他一起生活的細節問題,「晚上想吃些什麼?」

「都行。」木江跟在她的身後,進了廚房,看著她做了幾道簡單的炒菜。

等吃過了飯,兩個人開始整理他的房間,並且還配備了一些學習上學要的東西。歐陽想了想,還有什麼不太妥當的地方。

「對了,」她說道,「如果有陌生人敲門,一定不能開。」上次被紀鷗嚇得,她開始考慮公寓的安全問題。

「我知道。」

歐陽總覺得這小子比看上去要聰明得多,至少比他的父親要聰明很多。她從房間里拿了一張卡給他:「需要什麼就自己買,」她再想了想,「家裡沒有其他人,家務得自己做。」

「知道了,真啰嗦,」他接過了她手裡的卡,把她推出了房門外,「明天還要上課,我先睡了。」

她也沒再管他什麼,回了自己的房間。

冬亞給她發了消息:「HDA的問題嚴重起來,有人故意破壞我們的一切行動。」

系統里的的問題越來越大,各個組織人員都離奇的失蹤,再離奇的死亡。這讓人不得不懷疑有人正在針對他們,這讓冬亞坐立不安。冬亞公司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他父親也輕鬆了不少,他想著這段時間就回來幫著調查。

「我們的人呢?」歐陽問道。

「已經失蹤了十個人。」

「這樣,」她說道,「這件事我去查,別驚動HDA里的其他人。」她說的其他人,尤其是指紀鷗,那個讓人猜不透的男人。

「明白。」

從那天回來,她一直懷疑唐河,盛達是否和紀鷗是一伙人,因為在整個過程當中,那兩個人總是不自覺的觀察紀鷗的臉色,而且對他還十分敬畏的樣子。

至於從上次見到陶文,從那一以後也沒他什麼消息,他就像黑夜裡的幽靈一樣,一眨眼就不知去了那個世界。

她曾問過冬亞,這種行為是HDA內部的人做的幾率有多大。他一口否定是內部人所為,按照他的說法,雖然每個組織的人性格,做事方式迥異,但要進入HDA都必須經過嚴格的審核,而且,每個人相互之間也是獨立的,相互有利關聯的,因此內部作案的幾率幾乎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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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之偵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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