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接手案件
第27章接手案件
房間各處並沒有任何的損壞,就連兇手必須出入的門窗也毫無被強行闖入的痕迹,難么有可能是這個死者的戒備心理低,給陌生人隨意開門,或者兇手藉助那些容易被信任的某種職業,進入了他的房間。但陌生人行兇大部分都是為了錢,或者是受人指使。那麼就和熟人作案有關,熟人作案動機都比較不集中,各種各樣的原因都有可能。
木子杉查看了保險箱和那些能放貴重物品的地方:「這些東西都被警方收走了?」
「嗯,為了調查取證,一般會等到案件結束后,讓死者的親人認領回去。」
「有查到什麼嗎?」
「物品上的指紋都是屬於死者的,證明死者是一個獨居的人。」
這樣無用的結論讓她並不滿意,她又去了廁所,裡面連一根長頭髮也沒有,牙刷和其他的洗漱用品也都是個人的。她站在那個白框全身鏡子前:「他是怎麼死的?」
單聰趕快翻看資料:「死者是因為後部中刀,留學過多死亡。」
她從廁所到了客廳,那裡是被標記出來死者的最後死亡的位置。警方在廁所的角落發現有死者的血跡,也曾判定過第一案發現場應該是在廁所,但又被後續的熒光檢測給否定,在廁所和客廳之間並沒有被拖拉的痕迹。
木子杉又回到廁所,在地上,她發現兩根發質並不太一樣的短髮。單聰把東西收了起來,跟在她的身後去了陽台。幾件懸挂的衣物早已經布上了灰塵,從這個角度往上往下看了看,也算是比較私隱,如果不是有心窺探的人,一般很少能看見客廳和房間里的人。
結合法醫的報告來看,死者應該只是中了一刀,而那一刀並不致命,在這期間他還有時間呼救,但他幾乎沒有呼救。而是到了第二天,按時上門的阿姨發現渾身是血倒在地上的死者,也是她第一時間報的警。
「你說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還沒有異性。」單聰問了問。
「你看不出來嗎?」
「什麼意思?」剛要進書房的他又退了回來,想要聽到她的解釋。
「他幾乎每年都去里約呆很久,」她指了指牆上的照片,「應該是位同志先生。」
單聰也研究起牆上的那些照片,果然幾乎都是和男人的合照,但看上去也的沒有那麼明顯的同志意味,反而是那些在家裡拍出來的單人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你說一個人是有多自戀才會把自拍照洗出來?」
「自拍的洗不洗我不知道,」她戴上手套,拿起放在酒櫃里的一瓶紅酒,「被人幫他拍的照片,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會洗出來。」
「你是說,他並不是一個人住?」
「我說了他是獨居嗎?是你自己這樣認為的。」
單聰撓了撓頭:「好像是啊。」他在的學校學習的各種知識,運用在這樣一個現場,一般的人都會產生定向思維。
「你過來一下。」她順著死者的視角,再次回到廁所,這塊鏡子明顯是定做的,而且這個高度告訴她,並不是按照他的身高而設計,而是按照一個比他更高的人製作而成。
從周圍鄰居做的筆錄來看,他是一個按時上下班的人,一般除了照顧他家的阿姨進出以外,很少有其他人進出。
她一直相信,真正有用的線索往往都常常被人忽視。
「你說一個人把全身鏡放在廁所里,是不是太自戀了?」
「如果是你,你一般會把鏡子放在什麼地方?」杉木問道。
「當然是房間,或者門口,這樣整理衣服才會有用。」
她蹲下身子:「幫我把鏡子抬起來。」
兩人用力把鏡子挪到了一邊,竟然發現後面有一處暗隔間,使用的是磨砂玻璃,而且還上了密碼。她去外面拿了工具箱:「躲開。」用鎚子一下敲碎了玻璃,嘩嘩的砸在地上。
看見裡面的東西,瞬間讓單聰起了雞皮疙瘩,裡面放著的工具,足以證明這個人的愛好。最裡面還放著一部相機,裡面確實還有另一個男人的照片,他們把東西用密封袋包了起來。木子杉讓他把這些東西帶回去檢測指紋,或者其他有用的東西。
做完這些事,已經到了晚上,單聰急著把這些東西交給鑒定處,匆匆打車離開。木子杉接到歐陽雨生打來的電話:「晚上想吃些什麼?」
不得不說這輛車一定被他安裝了定位系統,不然怎麼會知道她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牛排好了,不要太熟。」
「行。」歐陽雨生放下平板電腦,去廚房準備材料,「小心開車。」
她掛斷電話,放了一首歌,喃喃說道:「大魚該吃小魚了。」提高了車輛的速度。
她對他的了解確實不多,但並不影響她把他當成一個有吸引力的異性看待。開出回了別墅,剛好趕上他做好晚餐。
換好衣服出來的她坐在椅子上說道:「在英國的時候,你好像並不怎麼會做飯。」
「後來學了些,」他把醒了的紅酒,倒在了她身前的高腳杯中,「後來就習慣的自己做些簡單的東西。」
「這可不簡單了,」她站了起來,剛好湊近他的鼻尖,「我想還少了些東西。」她轉頭去廚房拿了燭台,點上了蠟燭。
在這樣的氛圍中,她吃下所有的食物,期間她給他講了些故事,裡面參雜著她的自我創作,也逗笑了他。吃過晚飯,他在客廳放了一首舒緩的音樂,並邀請她共舞。她再次露出那種嬌柔,主動輕吻了他的臉頰。她並不排斥和他的這種複雜關係,但對他沒有絲毫的了解下,跟多的還是戒備。她停了下來,走到一旁披上外套。
「怎麼了?」他站在她的身後。
「你到底是什麼人?」那些保護他的保鏢幾乎二十四小時守候在如此僻靜的別墅外,外面的監控系統非常完備,就算是一個打地洞進來的地鼠,恐怕也難逃監控。
「你一直沒有問過這個問題。」他坐在沙發上。
「只是好奇,」她眨眨眼,又恢復剛剛的熱情,「不過保持神秘感更讓人著迷。」
他和她對視,把她攬在自己的懷中:「神秘感?」
她颳了刮他的鼻子:「除了這個,好像沒什麼能如此吸引我了。」
他把她抱上了樓。他怎會的不知道她曾經調查過自己,卻一無所獲。至於上次她對他的排斥,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因為她的求勝心受到了傷害。而這次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可能並不是為了躲避麻煩這麼簡單。因此面他也同樣受到了這種令人無法自拔的神秘感的吸引,想要看看她到底懷了什麼樣的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