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駕馭鬼眼
司徒夠強帶著裝有王海和王洋的黃金裝屍袋走到樓下的地下室,剛剛陳琳在的時候已經將兩具屍體處理掉,兩隻鬼剝離出來,關進了裝屍袋中,所以司徒夠強也沒什麼猶豫的,自己躺進一個裝屍袋即可完成他的實驗。
黃金裝屍袋攤開之後,就像一副很輕的黃金棺材一樣,只不過在棺材縫是用拉帶束住的。
已經準備好了,司徒夠強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猶豫的,左手抓住那隻王海的鬼眼,右手拿著染血的小木棒合身躺進了關押鬼眼的那個黃金裝屍袋中,因為左手中有鬼手存在,鬼眼也掙紮起來,有些躁動。
此時鬼眼已經變成了一隻,也不知道是依據了什麼原理來回變化的,司徒夠強感覺如果將鬼眼直接放到自己眼睛上,沒準兒自己就會被鬼眼所控制,那麼穩妥的方法就是將鬼眼直接和鬼手相結合。
鬼手上纏繞著漆黑鎖鏈,鬼手中還抓著鬼眼,右手扎著染血的木棒,雖然鬼眼有些躁動,但是有著鬼手的壓制,並沒有完全復甦,抓緊時間,司徒夠強然後把黃金裝屍袋給直接蓋上。
司徒夠強先把右手的木棍放到身上,因為是在黃金裝屍袋中,這時催動漆黑鎖鏈,反應不是很大,也不靈敏,所以只能手動的去拆解,用右手慢慢解開左手的漆黑鎖鏈,鬼手失去鎖鏈的壓制,明顯有復甦的癥狀,這也正符合司徒夠強的預期。
當漆黑鎖鏈完全完全脫離了左手的時候,自己駕馭著鬼手捏爆鬼眼,施加靈異的壓力,鬼是殺不死的,當然,鬼眼不會死,鬼眼也爆發出屬於自己的靈異力量,只見鬼眼中放出漆黑的火焰,火焰燃燒上鬼手,因為鬼手並沒有太多的靈異體現,所以就像木材一樣在被火焰燃燒。
同時,鬼手的白色的鬼域逸散了出來,緊緊覆蓋自己的身上,既是在和鬼火對抗,也是在保護著自己。
此時,有了白色鬼域的保護,鬼手和鬼眼形成了相對僵持的狀態,相比於鬼眼,還是鬼手的能力要更強一些,畢竟鬼手是有鬼域的。
對於這種情況,司徒夠強也是早有預期,右手放下漆黑鎖鏈拿起放在身上的染血小木棒沖著鬼手就敲了一下,鬼手顫抖了一下,白色鬼域也像雪花一樣閃動了兩下,與鬼眼對抗的能力稍微變弱了一些,鬼眼趁著鬼手能力削弱的時候,一舉入侵到鬼手的內部。
兩隻鬼以自己的左臂為戰場,互相僵持著,而此時,由於兩股靈異力量的對抗,作為普通人的司徒夠強感覺自己有些痛不欲生,整條左臂好像被1萬隻螞蟻撕咬過一樣。
當然,對於這種情況,司徒夠強還是早有預料的,而且自己準備的後手,這時候也是正好派上了用場,小木棒只是使厲鬼陷入沉睡一樣,而此時要駕馭兩隻鬼,肯定是不能讓兩隻鬼都陷入沉睡的,所以司徒夠強的最後後手還是他的漆黑鎖鏈。
只見司徒夠強拿起漆黑鎖鏈,將自己的整個手臂都纏繞了起來,司徒夠強猜想以前漆黑鎖鏈是壓制自己左手中的鬼手的,現在左手有兩隻鬼,漆黑鎖鏈按道理說會壓制兩隻鬼各一半的力量,這樣,即兩隻鬼都陷入不了沉睡,他們也有各自的反抗力量,使兩隻鬼的力量達到平衡,從而達到駕馭兩隻鬼的目的。
以前這個漆黑鎖鏈只是綁住了自己的鬼手而已,因為現在兩隻鬼正在以自己的手臂為戰場,但是對於這種方法的最後結果,司徒夠強只是猜測,至於能不能實現,還要看一會兒的結果。
而當捆綁完成之後,沒想到鬼演和鬼手都消停了下來,整條手臂沒有剛才那樣疼痛了,但是還能感覺得到,兩隻鬼都在自己的左臂中,整條手臂一半漆黑一半慘白。
這樣的情況大約僵持了十分鐘左右,整條左臂的痛覺才緩緩消失,手臂也正在向正常人的膚色轉換,從外表來看,已經看不出厲鬼的痕迹了,但是司徒夠強,能感覺得到鬼手和鬼眼還都在自己的左側手臂中對持,並沒有完全靜止。
司徒夠強也獲得了一些喘息的時間,抬起左臂查看自己的情況,只見漆黑鎖鏈正在慢慢滲入,最後也滲進左臂里。
慢慢的,漆黑鎖鏈在手臂上也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條紋身似的鎖鏈紋身。
司徒夠強明顯愣了一下,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情況。
他思索了一下,明顯感覺到即使鎖鏈看著已經消失了,其實是跑進了自己的身體之內,在身體之內連接了鬼手和鬼眼,成為鬼手和鬼眼之間的橋樑,這樣使兩隻厲鬼達到了相對的平衡狀態。
而鬼眼在手中是顯現不出來的,那這種情況要怎麼使用鬼眼的力量呢?司徒夠強在想,試著用意志控制,鬼眼慢慢地脫離鬼手,向著自己的眼睛部位遊走了過去。
轉眼之間,就到了自己原來眼睛的位置,而這隻鬼眼直接遊走到了自己的左眼位置,取代了自己的左眼,明顯感覺左眼的視覺起了變化,看外面就好像是一團火的世界一樣,司徒夠強覺得如果現在自己是在外面,可以直接控制左眼的鬼眼中用鬼火去焚燒自己想去焚燒的一切東西。
司徒夠強雖然現在躺在黃金黃金裝屍袋裡,不知道自己什麼樣子,但感覺右眼還是很正常的,隨著自己的意念控制,左眼中的鬼火可以向右眼中移動,然後感覺自己的兩隻眼睛現在都已經是鬼眼的狀態了,兩隻眼睛都能放出鬼火,而且感覺兩隻眼睛的鬼火威力比一隻眼睛的鬼火威力要大,因為自己目前是在黃金裝屍袋中,厲鬼的靈異力量是暫時釋放不出來的,具體鬼眼的能力怎麼樣,只能等出去之後在試驗了。
司徒夠強還在準備適應一下,然後就出黃金裝屍袋的。
突然,就像瞬移一樣,周圍的場景變了,自己彷彿到了一間屋子內,眼前有一個漆黑的台桌,看著有些眼熟,司徒夠強想了想,這不是那間監獄上老樓里的漆黑台桌吧?不過這次,台桌上沒有慘白的白骨手
上面只有一本筆記,自己這是又回到那老樓了?現在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