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紅顏之禍
不記得花了多長時間,才享受夠了那個熱水澡。
之後換上乾淨的衣服,我倒在床上又躺了好幾十分鐘,才漸漸感覺到多日的疲累慢慢的消減了不少。
而這時我才又開始體會到了到人生的舒暢、美滿和飢餓了。
對,要吃飯了。我迅速穿好上衣,就出門去叫旁邊房的雪紅,一起去吃飯了。
在樓下的大廳,我向旅館老闆打聽了,在哪有飯館吃飯後,就在大廳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靜靜的等雪紅下來了。
當我第二根煙快抽完的時侯,十多分鐘前說馬上就下來的雪紅,終出現在旅館大廳了。
「明眸如水,
淺笑嫣然。
淡裝素粉,
卿本佳人。」
自從認識雪紅后,我就發現自己具有了能隨口吟詩的才能的了。
還能用什麼來形容眼前的佳人呢?雖然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色的短袖襯衫,配上一條純藍色的短牛仔褲,就再沒有其它什麼打扮的了。但那種清雅脫俗的美感,已經將在大廳上的我和幾個正和老闆談話的當地男子的魂給吸去了。
「走吧,」雪紅輕笑著走到我身邊,用手弄了下背上如輕紗飄於肩上的秀髮,就執著我手邊走邊道,「怎麼?肚子不餓了嗎?」
這真的是個很小鎮子,沿門前在石板道路,向左邊走了不到幾十米,就找到了之前向旅館老闆打聽的飯館了。
飯館不大,總共放了大約八張桌子,四大四小。
正在吃飯的客人也不多,就兩圍人。我們選了一個靠內的位置座下,隨意的點了三個菜,我還專門點了兩瓶啤酒,也給雪紅要了罐可樂。
菜上后,兩個人就開始河吃了起來,但只是吃到半飽。我就突然抬起頭,望著雪紅,苦笑著說:「唉,可能我們不能吃飽了。」
「唔?」雪紅驚訝地抬起頭看著我,明顯的是被我問糊塗了,只是邊吃邊道,「你說什麼?」
我笑著道:「美女,我是說我們可能不能再吃下去了。」
「你身體不舒服?」雪紅放下了筷子,關徹地問道。
「不是,」我只得又苦笑了一道:「和美女吃飯機會可得要珍惜喔。」
「什麼?」雪紅更驚訝了,看著我正待要再問。
而就在這時,在雪紅右手邊不遠處,一個原本正在移動的紅色的影子,突然向前一彎。一個物體就在那紅色影子中飛了出來,畢直的朝雪紅的身上飛去。
不容那東西近雪紅身,我身形已快速靠向雪紅。
右手一伸,將那東西打落地上。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破裂聲的響起,一個盛滿酒的酒杯,已在地上摔得粉碎,酒灑了一地。
只可惜,還是有小許的酒液,粘到了雪紅潔白的衣服上。
可能是因為我從年少時就一直跟老爸習武的原故,對於可能出現的危險,我一直都有一種很敏銳的觸覺。
其實在剛步入飯館的一刻起,我就已經對飯館四周的情況進行了打量。
兩圍客人,一圍是三個小夥子,看穿裝著象是遊玩的驢友。而另一圍,總共有11人,正在結帳準備離開。
剛進飯館時,不論男女,眼光就都集中到雪紅的身上了。美女來了,驚嘆和羨慕吧,我女朋友來的喔。這樣的場景我也早就習慣的了,也沒有太是在意。
但當我們坐下點菜時,我就發現那原本準備離開的11人中,有四個眼光一直未離過雪紅的年青人,竟又重新坐了下來,而且還重新向老闆要了半打的啤酒。
本來人家離開與否,不關我什麼事。但那四個傢伙不懷好意的盯著雪紅的神態,以及那種不加掩飾象要將人整個吃下肚裡的眼神,又怎能讓人不擔心呢?
所以,雖然在吃飯時我是滿不在意的和雪紅邊吃邊講笑,但眼睛的餘光,去一直留意著那四個傢伙。
在他們又一次大笑后,其中一個紅衣男和身邊的向個人低語了幾句后,就拿起個裝滿酒的灑杯,一步一歪地走向雪紅時,我就知道,麻煩還是找上門了。
果然,那個男人竟假裝走路不小心,將整個裝滿酒的酒杯,直接擲向雪紅。
見我打落了酒杯,紅衣男只是呆了一下,立馬就開罵起來:「我靠,你找死啊,打壞老子的酒杯,髒了老子的酒。賠錢,不賠老子今個就滅了你。」
「對,快賠錢。」餘下的那三個漢子都開心的笑了起來。邊叫著邊等著看好戲。
「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未等我開口,雪紅已生氣地站了起來,對著紅衣男道,「你的酒弄髒我的衣服了。是你要向我們道歉。」
「怎麼弄你了?那有,給我看看。」紅衣男可一點也不怕,還開始裝模作樣地要看酒跡,一邊就已伸手直接摸向雪紅。
「啊!變態。」雪紅驚叫一聲,連忙用雙手護著身體,連連向我身後躲去。
「哈,哈」那邊的三個傢伙笑得更開心了。
「別走啊,來,讓爺看看。」紅衣男壓根沒把我放在眼內,在同夥的笑聲中,更是放膽的逼向了雪紅。
我看著他那色迷迷的神態,心裡就覺好笑。看來色心上頭,傻瓜就特別多,還真以為老子會怕打架似的。自己的女人被人在面前欺負,難道會有男人願做縮頭烏龜嗎?
我心中雖是在笑著對方,但卻不敢有沒半點的鬆懈。
就在紅衣男想用身體頂開我,而再次逼近雪紅時,我右手肘已突然向著他胸部肋骨在右下方,猛然的頂了出去。
「啊。」一聲慘叫,紅衣男在瞬間就攤倒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按住身體肝臟的位置,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嘔吐了起來。
「媽的。找死。」本來準備在一邊看熱鬧的三個傢伙,看到同伴倒地,竟也狂怒了起來。
兩個穿花襯衫的漢子,邊叫著邊四處張望,找合手的器械。
而另一個長發到肩的醜男,更已是一個飛身躍起到桌子上。在飯桌上兩個急跳,還未待我拉著雪紅後退兩步,就已如猴子般近身,大叫著從飯桌上,由上而下的直向我扑打下來。
「來得正好。」我暗道一聲。左手快速將雪紅推離,身形即刻靠向了長毛男。
在他的身體正俯衝而下時,我也已集中起盡全身力氣於右肩,朝著那傢伙胸部太陽神經叢的位置,猛然對撞上去。
「碰。」一聲悶響,我被衝力撞得倒退了一步。而長毛男更是被整個撞飛到大廳的另一邊,慘叫聲還未來得及發出,就已直接暈死過去。
快,還要更快。我明白在和多個敵人對戰的情況下,一定要速戰速決。絕對不能讓對方形成合圍的機會。在對方未形成統一戰力之前,是最有機會將對手逐一打倒的。
所以,我未等身子立穩,就已一把拿起身邊飯桌上的一個筷子筒,猛地向離我距離最近,已是將一把椅子高舉過頭的一個花衫男的臉龐擲了過去。
一個筷子筒,再加上那裡面的那十來雙木筷,是不能對人造成什麼傷害的。
但就在那傢伙側頭來避開的時侯,他的攻勢也暫停了下來。也就在這瞬間,我已一個閃身靠到了他的身前,右拳猛擊向他的下額。
花衫男被我打得悶聲后倒,不但擋住了後面同夥前攻的道路,在他倒地的一瞬間,由於身體的自然反應,手胡亂的向兩邊亂抓,竟將後面的同伴也拉著一起倒在了地上。
真的是天賜良機啊,對於倒地的敵人,只要在他頭部或胸前,補上一腳,那戰鬥就基本上結束的了。這對於實戰經驗異常豐富的我來說,又怎會不懂這樣的道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快步跟前,身形已到了那個被同伴拉倒的花衫男跟前,右腳儘力向後提起蓄力。而那個花衫男竟還努力推開了壓在身上的同伴,在地上坐了起來,胸前已是破綻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