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必是惡戰
你以為我害怕挑戰嗎?不,從來都不是,我從來不害怕挑戰。又或者說自從當年我第一次來到這人世間的時候。從那個時候開始,我陳浩的人生,就是我自己做主。
以前的我確實是畏手畏腳的,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但是很抱歉,現在未來以後,我都再也不會那樣了。
因為我深知人活在世上。就總是得要接受去面對各種各樣的困難和挑戰。
一個人如果還能困難和挑戰都沒有經歷的過的話那麼他的人生註定是不完整的。
我不想在我老了回顧自己的一生的時候,感到後悔。
所以我想要一個完整的人生。
早就在很久之前,我對我自己的未來就已經有了一個新的規劃,那就是未來我無論碰到是什麼樣的挑戰,我都會對挑戰我的人說四個字:
「放馬過來!」
這是很久之前陳浩的一段內心獨白。
有很多人說他的一生極具傳奇色彩,可是他卻並不覺得是這樣,因為人與人之間的人生都各不相同。
或許在有些人的眼中看來某一個人的人生極具傳奇色彩,但是在陳浩看來,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傳奇。
西陲城外,陳浩在陣前連斬蒙古大軍兩員大將,那一瞬間,整個大元軍隊的士氣都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
而與之相對的蒙古軍統帥成吉思康,此時此刻卻也是氣得雙臉發青。
他看著眼前這個叫做陳浩的大元少年將軍,雙眼之中充斥的怒火。
「陳浩,斗將算是你贏了,不過你別以為這樣就完了,接下來,你可願意與本帥斗一斗兵嗎?」
兩軍陣前,當陳浩聽到成吉思康要斗兵的時候,心中也是明白,那成吉思康因為在斗將上輸了一場,所以此時此刻,他也是迫不及待的想用斗兵的方式為自己,為蒙古軍隊扳回一局。
深知成吉思康用意的陳浩料定,成吉思康已經是準備用他的那隻蒙古鐵騎來對付自己了。
不過也好,陳浩自己正好可以通過兩軍交戰,從而好好看看,那把安陸打到居然閉關不出的鐵索連環馬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
成吉思康話音落下,陳浩沒有丁點的猶豫,也是立刻回道:
「不管是斗兵也好還是斗將也罷,只要貴將願意,那麼陳浩也定當奉陪到底!」
「好!」
見陳浩應允之後,成吉思康當下便直接是拍手叫好。
隨後也是扭頭對著身後的蒙古軍陣下命令道:
「鐵索連環馬何在,陪陳元帥過過招。」
成吉思康話音落下,
蒙古軍陣突然左右分散開來,隨後,一隊威風凜凜的騎兵軍隊也是從蒙古軍陣的正中方殺將出來。
見到這支蒙古騎兵的真容之後,陳浩當下便也是細細打量了起來,這支在安陸口中被他如此忌憚的蒙古鐵騎究竟長什麼模樣。
只見這支蒙古騎兵坐下的戰馬身上,馬的身子上也全部都是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鐵甲。
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這支騎兵乍一看給人的感覺就如同是天神下凡一樣。
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但是在陳浩的臉上,你卻看不到一絲害怕,因為陳浩知道。通往強者的路絕對不會那麼容易,這條道路上勢必會充滿著各種各樣的崎嶇坎坷,只要戰勝更加強大的對手,那麼他才能在成為至強之人這條道路上走得更遠。
所以他並不害怕,甚至還有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和眼前這支號稱戰無不勝的蒙古騎兵的連環馬鬥上一場。
如果贏了還好可是萬一不勝輸了的話他也不會因此而氣餒因為她知道只有在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之後,才能真真正正總結出通往成功的決勝道路。
失敗並不可怕,人們往往真正缺少的是面對失敗的勇氣,以及在失敗之後再次站起來迎難而上的決心。
但是索性這些在陳浩的心中是早就已經具備了。
成長的路上一次又一次的磨礪也是在告訴陳浩,只有自己做到足夠堅強,那麼成功才會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而不是越來越遠。
天下固然之大,但是憑這雙手憑這雙腿他也一定可以踏遍這四海八荒。
現在的陳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那股青澀。如今的他,是真的長大了。
西邊的戰事一觸即發,而與此同時在京城的定北王府之中,陳家的兩父子也是正坐在一起激烈的討論著西陲一觸即發的戰事。
內存德就和陳碩兩父子而言。吸出的這一張,至關重要,無論是於工還是於私,他們都不願意看到這場戰爭的失敗,於公,說大了他們是大元的臣子,保家衛國本來就是吾輩軍人之本分,就算稍微往小說一些,他們也是這大元的子民。自然不願意看到大元的錦繡河山遭人踐踏。
至於於私的話,此次平南軍的主帥陳浩,是陳德修的孫子,同時也是陳朔的兒子,更是他們陳家的人。
他的身上流著陳家人的血,正所謂骨肉相連,他們自然是不願意看到至親之人再一次的從他們身邊離開。
更何況他們已經經歷過一次陳學文死去的痛苦,如今他們不想再看到陳浩重蹈當年陳學文的命運。
「父親,我可是聽說那蒙古軍隊這次可是專門用出了失傳已久鐵索連環馬,我擔心學文他年紀尚且,還不足以應對,況且那鐵索連環馬本就乃是天下無敵,這世上除了同樣失傳已久的鉤鐮槍能夠剋制得住這連環馬之外,再無其他兵器能夠起到效果,」
書房之中,陳朔臉上寫滿了對陳浩的擔心。
陳德修在聽到兒子的這番愁眉苦臉的話之後,也是出聲安慰他道:
「你就放心吧,學文這孩子身上發生過這麼多的事情,可是他都已經挺過來了,我相信這一次他也會和以前一樣迎難而上,戰勝這在我們眼中不可戰勝的神話的。」
儘管父親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但是陳朔的臉上還是寫滿了擔憂。
畢竟他已經親眼目睹著兒子從自己身邊離去了一次,這一次說到底他無論如何都不願再看到當年的事情再一次重演。
而聽到父親剛剛提到鉤鐮槍之後,陳朔也是連忙追問道:
「父親。難道就天下能夠剋制的了那連環馬的就只有鉤鐮槍了嗎?」
「至少就現在為止,我們已知的剋制方法確實只剩下了鉤鐮槍一種。」
陳德修的話說到一半,看了眼前著急忙慌的兒子一眼之後,也是又接著說道:
「況且你投身軍旅這麼多年了,很多兵書都已經倒背如流,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就目前為止已知的傳世兵書上面有關連環馬的記載當中,提到能剋制連環馬的兵器,確確實實就只有鉤鐮槍一種。」
陳朔聽到陳德修的話之後,也是無奈的嘆了兩聲氣。
從他的嘆氣聲當中陳德修也能聽得出來,陳朔對陳浩,確確實實真的是太擔心他了。
畢竟身為人父,陳朔已經經歷過了和兒子生死離別的經過,這種經歷啊身為一個父親,他不想再重演第二遍,況且。以前他確實對兒子缺乏了太多的父愛。
現在的他也只不過是想盡自己的所能儘力的去彌補身為一個父親,應該去盡到的責任。
當然因為陳浩母親阿奴的那件事情,他們父子倆之間就已經有了隔閡。
一晃當年的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了,但是陳朔的心裡關於那件事情的那道坎卻是一直沒有能夠踏的過去。
他甚至當年的那件事情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稱不上一個男子漢大丈夫。
他枉為人夫,同時更是枉為人父。
他對不起當年的妻子的對不起兩個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畏畏縮縮也不會導致兩個孩子還那麼小就失去了母愛。
從小到大,因為兩個孩子沒有母親的這件事情,不知道他們受到多少王公子弟的恥笑。
其實每一次聽到有別人家的孩子說自己不這兩個孩子是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的時候,陳朔的心中就如同刀割一般的難受。
他曾經有好多次想跪在兩個孩子的面前向他們道歉,可是每當這個想法一出現他的大腦中的時候,又會被陳朔迅速的搖頭否決。
說白了,他還是越不過那道坎。
畢竟當年的事情一晃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了吧當年的事情其中很多的細節到了現在,也早就已經被世人漸漸的忘記。
但是陳朔忘不了,畢竟當年妻子自刎在定北王府門前的時候,他可是親眼目睹了妻子最後笑著閉上了雙眼。
也知道那個時候她才明白。機子的良苦用心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是決定就是犧牲自己拯救陳家,拯救他這個慫蛋丈夫,拯救她的兩個年幼的孩子。
話說回來,如果真的想完全克制那連環馬的話,鉤鐮槍是缺之不可的。
可是鉤鐮槍都已經失傳這麼多年了,現在又該上哪去尋找鉤鐮槍的製作方法呢?
這件事情不僅對陳家兩父子來說是一個難題。
同時在西陲的平南軍統帥陳浩,這件事情也成了擺在他面前的一道必須要攻克的難題。
目光回到戰場上,隨著蒙古軍陣之中那支鐵索連環馬的登場,陳浩的心中明白,一場惡戰是避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