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晴晴死的蹊蹺
這時候南天皺了皺自己的眉頭。
事情處理的已經差不多了,南天轉身回了地府。
他看著所有的人:「我要單獨問晴晴一點事情,你們還是迴避一下。」
女鬼當然不願意了。
「為什麼我們不能呆在這裡?」
說完這句話之後,黑白無常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女鬼說的也在理,為什麼要單獨審訊呢?難道說有其他的秘密?他們之前都已經看到晴晴發瘋時的狀態,如果這一次傷害到了南天,他們可是罪責難逃。
怎麼說南天現在已經是他們地府的官員。
「你們既然想留下,那就留下,但是你們不能插嘴,我所問的每一件事情,當然都是經過靈魂的洗禮。」
那天這句話說的很是重點。
這時候黑白無常,不敢說些其他的事情,只能帶著女鬼離開。
到南天單獨面對晴晴的時候,他發現晴晴的眼睛不敢直視任何人。
「你是叫晴晴吧?」
聲音極致的溫柔,晴晴順勢點了點頭。
南天在他以前的世界曾經接觸過心理學,她想要用心理學徹底的看一看晴晴想要說什麼。
不知道對這個世界的人管不管用。
不過用一次兩次還是很好的。
尤其是南天,拿出了一條項鏈,對著晴晴開始搖晃了起來,此時的晴晴情緒十分的穩定。
靜靜的看著南天一問一答。
「聽說你最後一次是從閨蜜家出來,那麼之後你有沒有碰見什麼人?什麼事情?」
晴晴搖了搖頭。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只是和平常一樣,安安靜靜的回了家,但是從我回家之後,我就來到了這裡。」
既然晴晴誰也沒有接觸過,但是為什麼會被狼附身呢?
這時候晴晴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以前我記得有一個人他比較喜歡神叨叨的東西,那時候我也是運氣比較差,我也就信了。」
顯然這句話就是重點。
但是是誰呢?
此時的晴晴,把所有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南天得到了一個名字,那就是張才。
此人就是一個道士,幫助過晴晴。
但是催眠術也只有這短暫的幾秒鐘而已,事情問得也差不多了,而且晴晴開始發狂了。
此時的晴晴有一點點的焦燥。
或許事情有了另一方位的變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晴晴現在已經發狂了?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女鬼上來就對南天就沒有好態度。
不過南天顯然已經習慣了。
黑白無常,斥責女鬼不懂規矩。
「算了,不要和他一般計較了,現在我們要調查一個人,他的名字是張才。你只需要把以後他的資料給我就好了。」
聽到這女鬼驚訝的看著南天。
「你怎麼知道張才這個名字?難道是晴晴剛才告訴你的嗎?她告訴你什麼了?」
顯然女鬼顯得有點激動。
南天搖了搖頭,沉默不語,而是直接離開了這裡,他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不能一直投注精力於這件事上。
當他回去之後,長歌一直在尋找他。
「南天,你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
這時候的南天點了點頭,看著長歌。
他知道自己騙不過長歌的眼睛,知道,或許這件事情比張慶家別墅的事情更加的簡單,所以直接告訴了長歌所有的事情。
這時候長歌已經明白,到底誰是兇手?
「你去地府守護著晴晴吧。」
長歌明白了南天的意思,執拗不過,只能先去地府走一遭了。
在地府之中度過了無數昏暗的日夜,或許就會重獲光明。
但是地府的蝦兵小將根本就不服長歌。
她可是一屆人類,怎麼會插手地府的事情?而且他們佩服南天對於這個小女子卻是略有不服。
「你是南天大人派來的吧?」
自然晴晴接近女生的時候,更加的溫柔。
「對!」
南天則偷偷地潛入了張慶家的別墅。
張慶此時不在家,別墅中一人都沒有。
昏暗的環境,讓南天有一絲瑟瑟的發抖。
當她逐漸接近張慶卧室的時候,才看到一張照片,那是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但是南天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張照片的臉,有一絲絲的熟悉,尤其是是那個女主人。
回憶之後知道這就是女鬼。
難道說兩件事情有關聯?為什麼女鬼執意要拯救自己的妹妹。
難道他來到自己的家中?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也這麼冷血無情?
這一切成為了一個又一個的謎團,深深地纏繞在了心中。
「你怎麼來了?」
張周的語氣並不好。
他最討厭外人,突然闖進他們家別墅,他現在沒有叫保安進來,算是好的。
「滾!」
南天無語了,還是不肯離開。
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對她說話,讓他直接滾蛋。
「你的妻子是怎麼死的?」
對於這麼直觀的問法,張周簡直就是發瘋了。
張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回來的,趕緊上來調節,帶著南天離開了。
很快事情得到完美的解決。
南天開始詢問他的母親是怎麼死的?但是張慶並不知道。
當張慶提及自己母親的時候,他的父親很不願意提及,並且勃然大怒。
既然這樣,南天也沒有問下去的必要。
索性直接離開了,他去了陰曹地府。
「你終於來了,我在這裡簡直就是無聊死了。晴晴根本就沒有事,他現在很穩定,並且能夠和我聊天。」
這樣的話,南天已經很放心了。
「那好。但是我還有一點事情要問晴晴。」
當晴晴把所有的事情告訴南天之後,南天做了一個大膽的遐想。
原來在張慶很小的時候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那麼女鬼到底去了哪裡?
張周至今沒娶親。
事情開始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轉變。
此時此刻的張慶皺了皺眉頭。
看著自己的父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很想問一問自己的母親到底去哪兒了?
話到口中難以出。
兩個人開始了漫漫的長夜。
南天看著晴晴還有這些荒誕的事情也是無語了。
世界上哪裡有這麼複雜的事情呢?只是人心在作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