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60章 盜墓:父親的筆記(22)

60.第60章 盜墓:父親的筆記(22)

「四月九日

又有東西在半夜裡喝光了我的水。我沒記錯。

我鎖好了門,鑰匙在我枕頭底下。可是房間像是被人進來過。」

我讀到這裡回想了一下,這個時間我爸沒有和我住在一起,看樣子他說獨居的。他為什麼會對連續兩天瓶子里的水不翼而飛這麼緊張。

我繼續往下念:

「四月十四日

前天,我回到了自己家。回家的第二天,淳兒就把杯子打碎了,碎了就碎了,可是這小丫頭不知道哪裡學來的撒謊,死不承認杯子是她摔碎的。我為了這件事情罵了她幾句,她居然和老子頂起嘴來。」

我心裡閃過不滿,日記里竟然還記這個。我至今仍舊清楚的記得那一天的事情,因為我受了冤枉。那隻陶瓷杯子確實不是我打碎的。可我和爸爸爭辯了很久,他就是不相信我沒打碎,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暴跳如雷叫我滾出去。

「後來我發現,我冤枉了她。

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有人趴在我胸口,水瓶里的水被未知的力量喝掉、東西沒人動就被打碎。我清楚的記得,友珊自燃的前幾天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她變得很焦慮,不斷的告訴我們好像有人在跟著她,喝掉了她的水,打碎了家裡的東西。我們當時都沒有重視,認為是她記錯了,或者弄錯了,完全沒有把它們和手上的……」

我父親記到這裡就翻頁了,我也翻過去,可是後面的那句「我覺得呼吸很困難。」和前文的內容對不上號。

手上的什麼東西呢?記號?物品?還是其他。

我扒開兩頁之間書脊,發現這裡面被人撕去了好幾頁,變得沒頭沒尾。

接下來的內容,勉強讓人讀懂,還是他的那個噩夢:「一到了晚上,我的身體就不受控制。我感到肌肉鬆弛,骨頭像肉一樣軟綿無力,肉像水一樣潰不成形。我渾身無力,萎靡不振。我連自己都無法控制意力。我甚至無法做決定,好像什麼東西在決定著我,我唯有服從它的意志。」

「四月二十日

我大概在十二點的時候睡著了,可是一直都有一種朦朧的焦躁不安。我睜開眼睛,還是躺著不能動,開始我沒注意到什麼,忽然間,我桌上的那本合上的書自己打開了,並且在一頁一頁的有規律的翻動。周圍沒有一絲風,因為是春天,窗戶也沒有開。」

沒有了。日記記到這裡就沒有了,後面又全部被撕掉,看上去像是一把被扯掉的,扯得乾乾淨淨,從大力撕扯導致有些變形的筆記本最後一頁的封皮來看。撕筆記本的人扯得時候十分乾脆,沒有一絲猶豫。

殘留日記的最後一部分記述的地點就是在家裡,在這個桌前,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多疑的往後看看,家裡還是很平靜,一如很多年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難道說四月份的時候家裡已經滲透了某種神秘而可怕的力量?

當時以為臨近畢業,很多同學都退宿找工作,我也是其中一員,那個時候我是住在家裡的。白天去實習的公司上班,下班到家也要六七點了。那段時間的夜裡沒有任何異常,我爸他一直不太說話,可是當時我認為是他一向如此,本來他也不喜歡說話。那時候他已經活在恐懼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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