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2章 借的
這也就是說,姜程是姜家一個非常重要的孩子,可是再重要又怎麼樣?
他們直到現在都沒有人打算來救姜程,而是讓姜程被姜周利用得徹底。
這樣的「重要」,不如不要,反而能讓姜程避過姜周的暗算。
可惜,沒有這樣的如果。
姜程被姜周害成了這樣,還不知道究竟是錯在了哪裡。
我對姜程只是感慨了一句,但是山石劍已經擋不住姜周。
姜周在跑到我的面前,向我伸出拳頭時,還伴隨著可笑的笑聲。
他太自信了。
他以為是可以打得過我的。
我利落的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的掰了下去。
整條走廊中,都充滿著姜周的慘叫。
我冷冷的看著他,不屑的笑著,「你不是很厲害嗎?一直在囂張的挑釁我,怎麼現在只能喊來喊去的了?」
「如果你是這樣的一個人,那可是沒有意思了,怎麼也是要好好的忍下去,對不對?」
我的話不客氣,手上的力道也沒有要減弱的意思,而是越來越用力。
姜周翻著白眼,揮著另一隻手,想要去打我的時候,卻也被我按住了。
姜周驚恐的瞪大眼睛,側頭對著姜程喊著,向姜程下著命令。
姜程還真的是聽話。
姜周讓他來攻擊我,他就利落的動了手。
我拎起姜周,狠狠的砸在姜程的身上。
姜程被迫後退,撞到了身後的牆面。
我將姜周也推到姜程的面前,不客氣的扯動著他的手臂,已經聞到了血腥味。
「陳長生,你住手,你住手。」姜周這才是真正的害怕起來了。
他對我真正的實力,可以說是一點兒也不了解,還認為我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我現在就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他,我可不是好欺負。
我只是懶得搭理他,一心只是想要解開眼前的困局,最好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因為是真的很煩。
煩得厲害。
「陳長生,你是瘋了嗎?我是姜周。」姜周喊著。
這有什麼不對嗎?我要撕扯的人就是姜周啊。
姜程還在後面不停的擺著手,希望可以掙扎出來,但是卻怎麼也辦不到,顯得特別的可憐。
我當然不是在心疼他們,只是覺得他們的樣子,十分可笑罷了。
當姜周的雙臂無力垂下時,雙眼卻是快要瞪了出來。
他喃喃的說,「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
「呂元任會選你,是因為你是這樣的人,可是我也能辦得到,你得到的那些東西全部都給我,我也可以辦得到。」
我得到的東西?
我怎麼不記得自己都得到了哪些東西呢?
是說那些石頭嗎?
我回想起那些靈石帶來的力量,壓低著聲音說,「你是想要的,對嗎?」
姜周忽然怔住了,像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
「我可以給你的,別急。」我笑著說。
姜周立即就拚命的搖著頭,像是在怕著什麼,並且出言開始威脅我,但是他的威脅又有什麼用。
我掐著姜周的脖子,漸漸的用上了力氣,準備將他在這裡解決時,突然有人從房間內跑了出來,不知是甩來了個什麼東西,打向了我。
我幾乎是出於本能的閃躲,同時拎著姜周擋在我的前面。
姜周慘叫一聲,雙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
這就暈了嗎?
該不會是裝的嗎?
我的腦子是嗡嗡的響著,並不認為姜周會是真的暈倒,但是當姜程也跟著坐到地上,一動不動的時候,倒是有點相信了。
我丟開姜周,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烏虹,很客氣的打著招呼,「烏大姐?」
烏虹變得十分的憤怒,指著我大叫著,「陳長生,你非要來壞我的事情嗎?」
「不是你先找我的麻煩嗎?」我冷笑著反問。
如果不是烏虹非要湊到我們的面前,我才懶得去理會那麼多,更不可能借著齊家委託的機會,就留了下來。
整件事情扯來扯去,最後扯到烏虹的身上,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吧。
我慢慢的走向了烏虹,甩了甩手上的血跡,對她說,「你在房間裡面做了什麼?」
「他們會做出這麼複雜的事情,又有多少是你的功勞?」
「我以為,烏二會把你帶回去呢,結果又讓你出來作惡了。」
我一口氣說了許多話,但估計沒有一句話會是烏虹愛聽的。
因為,烏虹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尖叫著向我抓了過來。
如果我被她抓住,豈不是非常的可笑。
我迅速的避過她,伸手按著她的肩膀,向前推了一下,轉身就進了那個房間。
我們當時可在這個房間裡面打得很厲害,且將一些古董都收了起來,丟到了山洞裡。
可是再走進這個房間時,一切又恢復成差不多的樣子。
看來,他們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我要在那裡下手,會更好一點兒。
隨意吧?
我聽到烏虹在我的身後喊著,「陳長生,你的本事可不夠和他對上的,如果你乖乖聽話……」
我聽話?我是要聽著誰的話?
呂元任的嗎?
我的腦子只覺是嗡的響了一聲,冷冷的回過頭,看向了烏虹,勾唇冷笑著,不屑的說,「那可真的是很抱歉了,我對誰都有可能妥協,對呂元任是絕對不可能的。」
烏虹的目光有些閃躲,支吾的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我只知道……」
我抬起手時,山石劍算是很配合的出現,落到我的手裡。
烏虹在看到它時,脫口而出,「不對啊,它認的主也不是你呀。」
「借的!」我的心情不錯,順口就向烏虹解釋了一句。
我還來不及去看烏虹複雜的表情,揮著手裡的長劍,隨意的砍了幾下。
只是這幾下,這屋裡裡面的光線,瞬間就明亮了很多。
烏虹尖叫一聲,揮出了一道鞭子,向我甩了出來。
最近,他們都很喜歡用鞭子。
那鞭子甩出來的風,抽到了我的身上,盡量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的確是非常的疼。
我倒吸口氣,原本的那點耐心,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最後只有憤怒了。
我揮著山石劍,不客氣的回擊,引導烏虹主動去砸能夠看得見的東西。
如果烏虹只是一個特製的傀儡,我的下手會更狠,但現在也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