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寧塵:陳總把頭自求多福
第17章寧塵:陳總把頭自求多福
「哎呀,小哥哥怎麼又跑了,難道我有這麼可怕嗎?」
瓶山山肩斷崖邊花靈看著寧塵消失在眼前,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中滿是委屈,不過沒有人發現就是了。
「噓,終於擺脫小花靈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姑娘怎麼這麼萌啊,算了,還是找找看陳玉樓那傢伙去哪裡了,別到時候又挖到原著中的瓮城,白白葬送一群人的性命。」
另一邊,寧塵從花靈那裡落荒而逃后,來到一處帳篷后,才緩緩的出了一口氣,分辨了一下方向,而後朝著帳篷比較密集的地方走了過去。
「呀!」
剛剛來到一處有些哄鬧的帳篷外面,帳篷的帘子被撐開,一身紅衣的紅姑從帳篷里走了出來,好險沒和他撞到一起。
紅姑剛從帳篷里出來,直接的眼前有道人影,忍不住驚呼一聲,身體晃了晃,差點沒有向後倒去,穩定了一下身形,抬頭就準備罵人,卻看清了站在帳篷外正是寧塵,眼中閃過一抹慌亂,而後不自覺的捋了一下自己垂到眼前的頭髮,道:
「寧公子,你上來了。」
寧塵有些奇怪的看了紅姑一眼,他發現這個紅姑只要一看到他好像就不太自然,但他也沒多想,直接出聲問道:「紅姑娘,不知陳總把頭在什麼地方?」
紅姑聽到寧塵問起陳玉樓,終於清醒了過來,乾咳了一聲道:「總把頭之前還在這裡,不過我倒是有一會沒看到他了,我去幫你找找看。」
說著,越過寧塵,一路向前小跑,很快身形一個轉折,消失在一處帳篷后。
「我怎麼覺得這個紅姑娘的動作有些熟悉呢,難道我長得很可怕?」
看著紅姑的動作,寧塵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但卻始終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另一邊,紅姑繞著各個帳篷走了一圈,沒有發現陳玉樓,心中也有些著急了起來。
先前陳玉樓從地宮中撤離之後,她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現在連人都找不到了,別是出了什麼意外才是。
想到這裡,紅姑連忙找到了花瑪拐,將自己的擔心告知對方。
花瑪拐作為陳玉樓的心腹,對陳玉樓顯然更加了解,思索了片刻,便帶著紅姑向一處樹林中走去。
兩人進入樹林后不久,就發現不遠處的草叢中有動靜,停下前進的腳步,出聲道:「總把頭?」
「花瑪拐,進來吧。」
很快草叢中就傳來了陳玉樓的聲音。
花瑪拐和紅姑對視一眼,繼續向前。
經過一片草叢后,他們終於看到了陳玉樓。
此時的陳玉樓正在一株株喬木間來回穿梭,偶爾還停下來趴在地上又是聽、又是聞,接著在周圍的喬木樹枝上繫上一些碎布條。
「總把頭,你這是?」
紅姑看著陳玉樓的動作,忍不住出聲了。
不等陳玉樓回答,花瑪拐就小聲在紅姑耳邊解釋了一句:「這叫聞地之術,你應該是見過的。」
「你們怎麼來了?」
陳玉樓並沒有回答紅姑的話,反而是反問了一句。
「那個,發丘天官寧公子從地宮之中回來了,好像找你有什麼事。」
紅姑說明了來意。
「哦,寧小兄弟上來了,那我們這就回去吧,順便讓羅帥帶人來這裡,照著我做下的記號往下挖。」
陳玉樓一聽寧塵從地宮中回來了,心中一喜,就連眼前的事情都顧不上了,抖了抖衣服就要往回走。
「那個,總把頭,這要讓羅帥的人來這裡出力,總要給個什麼說法才是,你看……」
花瑪拐雖然從來不會質疑陳玉樓的決定,但現在要動用的可不是卸嶺的人,所以還是問了一句。
「你就跟他說從這裡直接挖,很有可能能夠直接通往主墓室。」
陳玉樓丟下這句話,人已經消失在草叢中。
花瑪拐看了看旁邊正看著他的紅姑,聳了聳肩:「咱們還是趕緊去通知羅帥吧。」
紅姑翻了翻白眼:「你自己去通知羅老歪,我去找總把頭去。」
「誒……」
花瑪拐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紅姑的身影也已經不見,只能自己去找羅老歪去了。
陳玉樓回到營地的時候,寧塵正坐在一處石頭上,手中把玩著那顆圓溜溜的內丹,見他過來手一翻將內丹收入了隨身空間。
「陳總把頭可是尋到了別的進入地宮的方法?」
「剛剛有了些眉目,具體如何,還不好確定。」聽到寧塵的話,陳玉樓心下有些驚疑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去幹什麼了,但卻沒有隱瞞的意思,一句不確定之後,反問道:
「寧小兄弟之前一人留在了地宮之中,不知可有什麼收穫?」
寧塵一看陳玉樓的模樣就知道,他應該還是想到了另外挖一條通往主墓室的盜洞這個辦法,忍不住搖了搖頭勸了一句:「重新挖盜洞不是不可行,但陳總把頭還是慎重一些才好。」
兩人並不算熟悉,話說到這裡,已經足夠了,只要陳玉樓聽不聽,重視不重視,那就是他的事了。
「哦,寧小兄弟可是有什麼想法?」
陳玉樓聞言,還以為寧塵有什麼別的辦法,連忙作出一副請教的模樣。
「這瓶山不是什麼善地,這一點,陳總把頭想來已經領教過了,就算是從別的盜洞中進入地宮,那些蜈蚣還是難以解決的問題,陳總把頭不如等等鷓鴣哨的消息再說。」
寧塵並沒有說從陳玉樓算出來的地方挖下去將會進入地宮的瓮城,這話說出去很容易惹是非,他不願意。
「話雖如此,但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坐等鷓鴣哨回來啊,反正羅帥帶了不少人來,此時正是工兵營出力的時候,也算他們沒有白來一趟。」
陳玉樓沒有聽到什麼實質的東西,還是堅持執行自己的決定。
「既然如此,那陳總把頭自求多福。」
寧塵沒有再多說什麼,身體往後一仰,眯著眼躺在了石頭上,顯然是沒有了繼續交談的意思。
俗話說,好話難勸想死的鬼,自己話說到了,已經夠意思了。
陳玉樓見此,強自壓下心中的不快,心下有些犯起了嘀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