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並且在自己躲避三隻岩火怪的攻擊的時候,還能顧及到陸常那邊的那隻岩火怪。
一心四用?
簡直可怕!
如果這兩人知道沈星沉在某一款遊戲中,五十級的時候一個人單挑了九十層需要五個五十級玩家才能通過的副本的時候,也許會更加的驚訝。
在他們眼裡,那根本是無法完成的事情。
沈星沉之所以能夠做到,全都是因為走位、反應、預判。這三類,統稱為天賦。
沈星沉對面前兩人喊道:「別愣著,攻擊!」
面前兩人反應過來。
「風刃!」
「焚焰!」
風刃,三級攻擊卡,木屬性,對岩火怪產生三點傷害,單體攻擊。
焚焰,三級攻擊卡,火屬性,對岩火怪產生三點傷害,單體攻擊。
沈星沉再腦海中,大致的估摸了一下這兩人手中卡的屬性。
分析下來,包括回憶了一下陸常的卡牌,他大致的知道了,卡牌總共被分為三種等級,通過邊框顏色就能夠分辨,最低級的卡片,是綠色,高一級,藍色,再高一級,紫色,更高的是橙色,最高的則是銀色。
他手中的那張百變卡是銀色的邊框,而轉換成的雷火卡,則是橙金色的邊框,當然,卡面依舊是黑色的,上面有一個猙獰的兔子布偶頭像。
而越高級的卡,升到滿星之後的攻擊亦或是防禦會更高,這個具體攻防數據他還沒有細算過,只知道第一次通關之後的那張低級卡升級五星之後,攻擊為五,那張卡片的眼色是綠色的。
他想,更高級的卡片,應該能有更高的星級上限。至於這張百變銀卡,應該算是一張功能卡。或許,銀色的都會是功能卡。
不過也正因為功能卡的功能百變,稀有,所以沈星沉將銀色邊框的卡牌定為最高級的卡。
至於攻防數據,還需要他慢慢的計算過才能知道,況且,他現在還不知道所有卡牌的滿星狀態。
戰鬥依舊在繼續。
問題是,那兩人的傷害比起沈星沉手持的累活卡要高了不少,因此,就悲劇了,被擊中的一隻六級,一隻五級的岩火怪朝著那兩人而去。
岩火怪的雙目圓睜,眼眶總的火燃燒的更旺了一些,將目標轉向了其他兩人。
沈星沉見狀,明白了這個仇恨,應該是根據傷害來定的,不過若是到了仇恨範圍內,岩火怪也會轉換形態攻擊。
看向周圍,那些火山球滾落在了一些人兩米內,就開始轉換形態攻擊,當然,肉眼看見的距離,仇恨範圍只有二十厘米的樣子。
除此之外,就是在仇恨範圍內,傷害最高的,會收到攻擊。
「怎麼辦怎麼辦,沈星沉,它來追我了!」胡六臉色一片驚慌,唇色刷的一下慘白,不知所措。
另一人呆在原地,竟然是一動不動,雙唇哆嗦著也不說話。
沈星沉面色嚴肅,說道:「別緊張,你們體育好,能躲過,岩火怪的攻擊雖高,動作卻很慢?」
兩人:「……」這是體育好的問題么?
「田七,低頭、退一步半,朝右邊左腳逆時針橫掃!」沈星沉朝著左側那名錐子臉喊道,田七現在的血量,還有十三點。
田七臉色慘白,卻對沈星沉的指令做出了動作。就剛才,他看見了沈星沉那一招一式,因此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手腳講究條件反射的動了。潛意識,他是信任沈星沉的。
低頭,後退,滲出左腳逆時針橫掃,動作雖然沒有沈星沉那樣銜接毫無縫隙,更不是一氣呵成,每一個動作之間都會停頓,可是竟然就這樣躲了過去。
然而躲過去還不算完,岩火怪的攻擊又是轉變了方向,朝田七後腦勺而去,田七朝右邊側身,這時候岩火怪的一拳剛出完,而他恰好奪過了岩火怪一拳。
田七屏息,朝著左邊逆時針橫掃。
轟!
那隻五級的岩火怪,被橫掃絆倒在地上。
只不過他的橫掃,並不是技能,對岩火怪並沒有造成傷害。好的是,岩火怪被絆倒,身體沉重,恐怕要過五六秒才能站起來。
田七抹了一把汗,甩在地上,汗液頓時蒸發成白煙,發出滋滋聲,他面色慘白道:「沈星沉,然後然後,怎麼辦?」
沈星沉不再看天氣,而是看著胡六,喊道:「胡六,用最快的速度繞后,從背後撞岩火怪!」
胡六岑汗涔涔,怎麼田七那邊就是非常有技巧性的,他這邊就是蠻力了?
沈星沉只是按照這兩人不同的身體素質臨時設定的方案。
胡六這蠻力衝撞,如果讓田七來使,恐怕不行。
胡六是手臂上的肌肉比較均勻,掰手腕,可以算得上的全校前十,自然撞擊最好。
田七則是跳遠、跳高健將,經常為他們班拿冠軍,腿部肌肉發達,自然是橫掃最適合他。
胡六眼看著面前五級岩火怪的拳頭就要招呼自己的面門,只能按照的沈星沉所說的做,繞后在岩火怪沒有轉過來的時候,猛地衝上去,撞擊。
轟!
胡六面前的岩火怪也是倒在了地上。
彭放拉著舒殊的手臂,說道:「舒殊快走!那些怪物就要跑過來了!」
舒殊站在原地,捏緊了手中的防禦卡,腳上彷彿被灌了鉛一般。
寧甜站在遠處很急切,她現在的血量只有八點,否則說什麼也要上去幫沈星沉跟陸常。
剛才沈星沉面對三隻怪物的時候實在太險了!
熊銳在一旁,也只能幹著急,說道:「星沉,我來幫你!」
沈星沉立刻接話說道:「你血量不夠,太低了。」
熊銳:「……」這話說的,好扎心!!
好吧,似乎自己過去也只有吃虧的分,星沉也是為了自己著想。熊銳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等到十級之後,一定要選個肉盾職業!那就不用為血量發愁了。
沈星沉自然不可能讓熊銳過來送死,熊銳血量也只恢復到五點。哪怕熊銳的動作夠快,他也不會讓熊銳過來。
熊銳是他唯一視為朋友的人。是唯一能夠交心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