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奇怪的說客
小矮子慢慢的轉過頭,神情很是嚴肅,他看著我,慢慢的問道:「你,不會就是兇手把?」
一時之間,我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小矮子什麼意思,我怎麼可能是兇手?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許諾,她也是一臉的尷尬。
「怎麼可能?我是什麼兇手?你沒事吧……」我憋了半天,別處了這麼一句。
「哈哈哈哈……」誰知道這小矮子居然開懷大笑,然後露出了極其陽光的笑容,「我和你開玩笑啊,哈哈哈哈哈……」
我的天,這什麼人,怎麼和神經質一樣,這些東西是能隨便開玩笑的嗎?
嚇出來我這一身冷汗。
怪人。
「好了,我們回去吧,該看的東西差不多看完了,你們也該幫我安排一下住處了……」小矮子自數字化,已經走到了門口,準備出去。
我在那一臉的懵逼,這小矮子真的把自己當領導啊,什麼都得指揮指揮。
再說了,誰給他安排住處啊?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許諾,悄聲問道:「他沒住處啊?給他安排到哪啊?」
許諾無奈的看了看我,笑聲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呢,他剛剛來,他來之前也沒和我商量,都到了警局才給我打電話。」
我去,那這住處怎麼安排啊?
總不能我出錢給他租房吧?我現在自己都沒有房子住。
三個人上了車,朝著警局開去。
「對了,晚上我住哪啊?」小矮子心情還不錯,剛一上車就問道,「我喜歡安靜的地方,不要太吵鬧。」
我就當是聽不見,一門心思的開車。
許諾看沒有沒人回應他,場面很尷尬,只能勉強的說到:「一會回去找一下孫隊,看孫隊怎麼安排。」
「那就別找孫隊了,我和孫隊老熟人,我太了解他了,肯定又是警局的招待所,」小矮子把身體靠在副駕駛上,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你們這公務員的待遇還得提升,在美國,特約偵探都能住五星級賓館。」
我心中一陣冷笑。
還五星級賓館,呵呵,你恐怕太高看自己了。
一輛警車,在小矮子的監督下,只能開到三十幾買,就只能在馬路上那麼慢悠悠的行駛,前面沒有車也不敢開快車,十分鐘的路,硬是走了半個小時。
終於,又回到了警察局。
我們正要去找找孫隊看看小矮子的住宿怎麼安排,忽然看見小丁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口,正在胡亂的張望什麼。
他張望著張望著,忽然看到了我,然後一臉欣喜的跑了過來,說到:「你去哪了,找了你大半天了。」
「怎麼了?」找我半天不知道打手機嗎?
「來個一個老太太,說有重要情況要找你彙報,好像是跟案件有關的線索。」小丁連忙說到,「人就在辦公室裡邊,你去看看吧。」
我走進辦公室一看,裡面坐著一個看起來穿的有點破爛的老太太。
老太太也是穿著一身黑,頭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圍巾。
老太太就坐在我工位的旁邊,好像很緊張的在哪瑟瑟發抖。
「老人家,你找我有什麼事?」我走過去問道。
「請問……你就是負責工程部案子的王辰警官嗎?」老太太站起了身子,她年紀已經很大,說起話來有點口吃不清。
「我就是,你有什麼事?」
「我是來提供線索的,」老人家說著,遞給我一張看起來很陳舊,有點發黃的紙。
那張紙已經有些年頭了,泛黃很嚴重,它摺疊在一起。
我從老太太手裡接過了那張紙,打開了它。
剛一打開,我就心裡就噶等一下。
因為在那張紙上,也同樣用著鉛筆素描著一個黑色的人影,人影也是半身像,我仔細的看了看畫那張畫的筆到,好像這些筆到都是右邊的筆力比左邊的重。
畫這幅畫的人,也是一個左撇子。
我雙手拿著那張紙,許諾和小矮子都站在我身後,他們也同時看到了上面的內容。
「老人家,這是從哪得到的?」我問道。
「我以前是工程部的工作人員,這幅畫,在我這已經保存的小二十年了,」老人家說著,捂著嘴咳嗽了幾下。
我連忙纏著老人家找了個椅子坐下。
「您是怎麼得到這個畫的?」我走到飲水機的旁邊,給老人家街了一杯水。
「我年輕的時候,在工程部工作,那時候,有個小夥子,那個小夥子畫畫很好,部里的工程圖很多都找他畫,這些話,都是他畫的。」老太愛說起話有點支支吾吾,不知道是因為年紀大了,還是因為這裡是警局。
那幅畫和在案發現場找到的兩幅畫基本上完全一樣,很有可能這些畫懂事同一個人畫的,就算不是同一個人畫的,這麼相似的畫工,筆法,基本上也能確定定,這個兇手和這個畫的原作者,有著不怎麼平常的關係。
「老人家,畫著畫的人,您還能找得到嗎?」我問道。
老太太搖了搖頭,說道:「找不到了,怎麼可能找得到,他已經死了很久了。」
「死了多久?」我連忙問道。
老太太長嘆一口氣,眼神之中一片迷茫,用著沙啞的嗓音說道:「死了,快十年了吧。」
十年?
「這人多大年紀,什麼時候生人?」我問道。
「比我小個十來歲,應該不超過十五歲吧,二十年前,我當時在工程部當會計,他其實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排水設計師,就是設計下水道水管什麼的,當時那個時代和現在可不一樣,現在遍地都是大學生,那時候他是局裡唯一的一個大學生,畫畫又好,當時要是他不離開,現在應該也是個人物把。」老太太說著,眼神裡面掩蓋不住的遺憾。
「老人家,那他為什麼會離開呢?」我問道。
「他的手,他的手廢了,我們本來是不用去工地考察的,就是畫畫圖紙,審批一下資料就可以,但是那年不知道為什麼,領導需要一個人到工地去看看,因為工地上的圖紙都是他畫的,所以理所應當派他去,結果,他的手在工地上被砸傷了。」事情過了這麼多年,老太太說起當年的事情,似乎還是有著一種異樣的感情。
「那老人家,他叫什麼名字,有什麼親人?有什麼資料,你了解他多少,我們現在想調出他的資料看看,您能提供一下線索嗎?」許諾在旁邊,一遍給老人家重新加了一些水,一邊問道。
「資料我可找不到了,我就知道他姓賈,叫賈翔,後來他手受傷了,也沒人來看他,聽說他好像有個妻子,但是妻子當時還在國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瘦了那麼嚴重的傷,妻子都沒有來看他。」老人家說的很坦誠。
這人可怎麼找?
就知道一個名字,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這人都死了快十年了,讓我們去哪找?
這唯一的現在也要就這麼丟失嗎?
「哦,對了,我當時有一段時間主管工程部的人員資料,他有個證件還落在我那,好像是他受傷之後,單位給他申辦的傷殘證,因為證件下來的時候,他人已經走了,所以證件一直都沒人來拿,我印象之中對這個人不錯,一直替他保管者,也想留個念想,你們要是需要,可以來我家,我照給你們。」
「好,老人家,那我們現在去跟您去您家。」我攙著老人家就往外面走去。
老太太年級很大了,行走很慢,我扶著她在前面走,我一扭頭,小矮子和許諾就跟在後面。
怎麼,他們也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