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再遇狼群
馬毅再次開槍,將三個試圖還擊的匪徒,三槍打中了三個頭顱,那三個傢伙立馬倒地,抽搐不已,眼見是不活了。
村長和村長女兒,哪裡見過這樣的狠人,女的軟軟癱倒,片刻后竟然嚇暈了,而村長就要大喊,被馬毅一記手刀,切在了後背心處,他一聲不吭,倒在了大門口的門檻上。門檻很高,應該是故意為之,結果村長老腰發出咔擦一聲,估計是斷了。
馬毅下手就是不容情,他就地翻滾,背心著地,手槍指向院牆上,那裡的兩個匪徒,剛剛調轉槍口,就被馬毅給爆了頭,屍體直挺挺的順著牆壁滑落在院子里,砸碎了牆角的一個金魚缸。
此刻,馬毅從背後的背囊里一拉,找到九五突擊步槍,隨後感覺到二樓有人,他來不及開槍,側身躲過,五六發子彈打在他方才立身的地方,激起一片煙塵。
馬毅幾乎看也不看,沖著二樓的陽台處,就是五發點射,慘叫聲此起彼伏,五個匪徒從樓上摔下來,有的兀自還在抽搐,被馬毅一發點射爆了頭,腦漿子混合血液,汩汩流了出來。
此刻,馬毅助跑幾步,一跳接近兩米高,伸手攀援住二樓伸出來的屋檐角,然後順勢一盪,整個人便翻身到了二樓陽台,他眼見有個匪徒正在陽台的扶手處,馬毅取出軍刀,那個人拿著虎式軍刀,朝著馬毅的脖子劃過來,但馬毅后發先至,快逾閃電的割掉了對方手掌,同時在那人痛呼時,軍刀迴旋,將他整個頭顱割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馬毅毫不在意的側身讓開,那頭顱骨碌碌的滾下了一樓,馬毅發動感知技能,知道眼前的木質窗戶後面,有六個人,他舉起九五步槍,先卧倒,頭頂處子彈嗖嗖的飛過去,馬毅舉槍,一槍一個,將沖他開槍的人,全部打得熄了火兒。
馬毅略略停了幾秒,側耳傾聽,就是呼吸聲也能聽得到,最終確認二樓已經沒有人了,三樓應該還有兩人,這就是這個貝塔傭兵團最後的兩個傢伙,他們估計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能在三分鐘內,幹掉十六個人。
馬毅抬腿將木質窗戶踢斷,從容的進入二樓,軍刀滿是血跡,他身上也是敵人的鮮血,此時如果被人看到,一定比魔鬼更加駭人。冷雨一直沒有機會開槍,因為馬毅都給解決了。
外面,村子已經亂了,不過沒人敢靠近這裡。
「頭狼,三樓有兩個傢伙,其中一個人把同伴殺了。」冷雨說,語氣非常奇怪,也難怪,難道是匪徒們內訌了?
謎題很快就解開了,馬毅站在二三樓之間的樓梯口,看到一個人慢慢的走下來,雖然是隔著老遠,又是黑夜,可那人的特徵實在過於明顯:高達兩米的身高、寬厚的身材,頂著一腦袋的紅色中長發,而且這是個男人,他手裡還拎著一顆人頭,如愛撫一樣的撫摸著。
「馬,我就知道你喜歡我。」那紅髮男高聲嚷道,其實他不說話,馬毅也知道他是誰了,何況後來,這貨竟然拿起了手上的鏈鋸刀,舔了口上面的鮮血。
這麼變態,除了屠夫這個混蛋,還能有誰。
馬毅收回手槍,迎向屠夫笑道:「是你小子,怎麼,還沒死?」
屠夫哈哈大笑說;「馬,嘴還是那麼損,你的小女友來了嗎?我可告訴你,我們的茱莉婭,一直惦記著你吶。」
屠夫聲音不小,估計就是遠處的冷雨也聽到了,馬毅聳聳肩說:「惦記本人的女人多了,你們的茱莉婭有什麼特別嗎?」
屠夫嘿嘿幾聲,不再說話,一尺多長的鏈鋸刀一指地上的屍體說:「這是貝塔傭兵團,把我劫持過來,就是想讓狼群也趟一趟你們國家的水。」
馬毅這才看到,屠夫的肩膀和胸口,都有長長的血痕,那是被人虐待所致。不過他毫不在意似的,一腳將地上那人的屍體,踩碎了腦袋,發出pang的一聲。
「貝塔傭兵團,馬雲飛雇傭來的?」馬毅見慣了血肉橫飛,也不在意的說。
屠夫吸吮盡了最後一滴血,摟著馬毅的肩膀,馬毅覺得對方大力襲來,他微微調用硬氣功,使得肩膀堅硬如鐵,屠夫的手依舊在加勁,但馬毅知道,他的力氣已經快到盡頭了。
忽然,屠夫臉上紅光一閃,那是用力過度的表現,隨即馬毅覺得肩膀一松,屠夫嘴裡罵了句「fuck,又厲害了」。
屠夫可是出了名的格鬥高手,此時碰到馬毅,完全落了下風,他有些不爽說:「說說,最近又練了什麼功夫?」
馬毅看著屠夫五六天沒刮的鬍子,如鋼針一樣根根下垂,馬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狼群最近怎麼樣?以你的身手,怎麼會被貝塔的人擒獲?」
屠夫拉著馬毅到了一樓,竟然輕車熟路的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飛天酒,單手擰開,喝了口,遞給馬毅,馬毅並不推辭。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喝掉了這瓶典藏飛天,屠夫摔碎瓶子,臉色如常,好像一點沒吸收這醬香美酒,他看到冷雨已經走過來,又拿了三瓶茅台,這才往外走去,馬毅看到,村民們都躲得遠遠的,估計是被馬毅剛才的殺神狀態給嚇住了。
村長女兒已經醒來了,此刻她看著屍橫遍地和拎著傭兵團首領人頭的屠夫,她大喊一聲,凄厲如鬼,再次暈倒了。
屠夫沒解釋為何被抓到,馬毅也就不再問,這事肯定不光彩。馬毅大喇喇的走過院子,毫不顧忌遠處躲躲閃閃的眾村民,實際上,冷雨早就報了警,管飛虎會來處理善後事宜的。
走到街口,三隻大鵝快速從道路中間通過,撲棱著翅膀,顯得急匆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屠夫嚇到了,這三隻村霸哪裡想到,屠夫忽然衝過去,也不見如何動作,就將三隻大鵝全部抓住了脖子,單手拎起來,卻並不殺死,大鵝噗嚕嚕的撲騰翅膀,可怎麼可能掙脫。
一戶人家裡,一個男人張口,脖子拉的好像鴨脖子似的那麼長,但屠夫回頭,那個人一個激靈,趕緊關門,這搶劫大鵝的人,比村霸還要可怕啊。
馬毅也不阻止,不過卻伸手掏出三百塊錢,單手夾著,心目如電,甩手,本來輕飄飄的三張紙幣,卻如同紙鶴一般,盤旋飛舞,越過牆頭,落入院子里。
「嗬嗬,這可是中國的古武術?」屠夫瞪著銅鈴大的眼睛,嘖嘖稱奇,他甚至拿起馬毅的手指,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奇異的地方。
馬毅笑道:「中國的東西博大精深,你懂不了。」
冷雨追了上來,笑道:「屠夫大哥,你今天真的要做回屠夫了。」她指的是屠夫的大鵝。
屠夫轉向冷雨,嘿嘿幾聲說:「我說馬兄弟不拈花惹草,原來是家裡有這麼美的姑娘。不不,已經是少婦了。哈哈哈,別縱慾啊。別問我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