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旅館怪事

8.第8章 旅館怪事

熄燈了,因為不是出來遊玩的所以帶來的衣服不多,都是和衣而睡。喬渃躺在自己的床上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早知道白天的時候就不要睡那麼多了,現在簡直精神百倍。

喬渃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默默地數著天花板上的斑點,不知道是不是殘舊的原因,這旅館的天花板上有不少水泥斑點。還別說,這效果還是挺有用的,喬渃慢慢地就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喬渃就被冷醒,等她睜開眼一看,發現自己不在旅館的房間里,而是在一處野外,周圍都是樹和山。前面不遠處似乎有不少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麼。

喬渃走近一看,才發現他們都在挖一個坑,坑裡面有不少的古幣和陶瓷。這得值多少錢!喬渃也忙湊過去挖了起來,直接地用雙手來刨土,也不知道挖了多久,終於挖到了。喬渃欣喜地抹去上面的泥土,仔細一看,那既不是古幣,也不是陶瓷,竟然是一根人的斷臂!

喬渃被嚇了一跳,忙後退了好幾步,不小心就碰上了後面的人。後面的人立刻大大咧咧地罵了起來:「怎麼搞的,把我的陶瓷給碰掉了你賠啊?」喬渃下意識地回過頭,卻發現那個人手裡拿的根本不是什麼陶瓷,而是一個血淋淋的頭顱,儘管臉上都是鮮血,依舊也能認得出這是楊暖的臉!喬渃怔怔地看著那張鮮血淋漓的臉,一雙緊閉的眼睛忽地睜開來,兇狠地瞪著喬渃,突然張大了血盆大口,露出了猶如野獸一般尖銳的牙齒,朝著喬渃的臉猛地撲了過來……

「啊!」喬渃猛地睜開了眼。

房間還是原本的房間,喬渃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原來那只是一個惡夢。

喬渃平和了自己的情緒之後,又仔細看了看房間,發現蘇夢晴學姐不在她自己的床上。不過喬渃沒在意,或許她是上廁所了。

喬渃又躺了下來,雖然害怕,卻還是忍不住去想剛才那個夢,就在這裡,一些奇怪的聲音傳入了耳里。

這種聲音雖然很低,但在靜夜裡卻顯得格外的清晰,仔細聽來,就像用指甲故意在牆上划的聲音。喬渃不由得整個人都寒顫起來,因為這個聲音來源於她的床底下。

喬渃緊抓著被子的手都開始冒汗了,整個人也不敢動一下,害怕她一動,就驚動床底下的「東西」,腦海里也開始「胡思亂想」了,什麼「好朋友背靠背」的恐怖劇情開始在腦海里上演著。喬渃默默地在心裡默念著學姐趕緊回來。但不知道為什麼,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蘇夢晴回來,就算是拉肚子也不至於這麼長時間吧。喬渃看了看廁所的方向,才發現,廁所的燈根本就沒亮,也就是說,那裡根本就沒人!

那麼,學姐上哪兒了?

就在這個時候,喬渃突然覺得身後一陣陰寒。旅館的床都是擺中間的,所以兩邊都有空出來,還沒等喬渃反應過來,一雙冰冷的手瞬間掐住了她的脖子!

又特么是掐脖子!喬渃忙用力掰開這雙手,無奈力度懸殊,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之前陸琰給她的一道符,就放在旁邊的衣服口袋裡。

喬渃用盡了力氣好不容易地摸到了那道符,忙將這道符按在了那雙手上,那雙手瞬間鬆開,然後身後同時傳來了一聲尖叫以及摔倒在地的聲音。

喬渃下意識地回過頭,才看到那是蘇夢晴學姐……不,這已經不是蘇夢晴了,她的臉色鐵青,一條一條青筋似的的東西浮現在臉上,頭髮披散著,雙眼反白,活像一個貞子!

喬渃忙逃到了門口,慌忙地掏出了房卡,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其他人都住在附近,喬渃慌亂中不知道敲了多少道門,終於有一扇開了。

「三更半夜的,吵什麼吵!」陸琰一臉怨氣地看著她,比蘇夢晴的臉色好不到哪裡去。

「鬼……鬼啊!」喬渃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陸琰一把揪住了她的后領:「什麼鬼啊,哪有像我這麼帥的鬼。」

喬渃頓時也想到,這個確實是陸琰,因為這厚臉皮的本色沒人可以比得上他的。

「幹嘛啊你,深更半夜的來敲我的門,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呀。」陸琰倚著門一臉瀟洒地說。

「蘇……蘇……」喬渃突然想起剛才的事,急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酥什麼,腿麻?」陸琰不解地看著她。

「不是,是蘇……夢晴學姐……出事了……」喬渃指著自己房間的方向。

陸琰走到那間房門前,進去前又停了一下,轉頭看著喬渃支支吾吾地問:「我先問清了,蘇夢晴她……她不會衣服沒穿好吧?」

喬渃急道:「好了好了,快點去看看學姐吧,她好不對勁!」

陸琰走了進去,打開燈看了一圈,回頭對喬渃說:「人呢?」

「咦?她剛才明明還在這裡的……」喬渃也奇怪地找了一圈房間,蘇夢晴確實不在房間里了。

「在樓頂了。」一句輕飄飄的聲音傳來,喬渃看向門外,發現玄墨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那裡。

「樓頂?她去樓頂幹嘛?」喬渃奇怪地說。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陸琰說。

這時候,劉夢他們也打開了房門朝這邊看來,張依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喬渃說:「學姐上樓頂去了,我們要上去看看,你要去嗎?」

「我也……」張依正想出去,卻被劉夢一把拽了回去。

「幹什麼?」張依不滿地看著劉夢。

「有他們就夠了,你還想去給人家添麻煩嗎?」劉夢低聲地說。

喬渃見狀沒說什麼,回頭陸琰已經走遠了,急忙跑了過去。王銘因為有傷沒有出來,而李小苑的房門一直緊閉著,大概她本來就膽小,所以也沒有去喊她。

到了樓頂,只見蘇夢晴沿著天台邊緣慢慢地起舞著,就像黑夜中的玫瑰,動人而凄美。

陸琰獃獃地看著蘇夢晴,見喬渃過來了,不禁地說:「這舞跳得還行啊。」

喬渃想了想,說:「學姐可是系花呢,我記得她是會跳舞,肯定跳的不錯的,其實我也……」

蘇夢晴最後一個動作完成了,像是跟喬渃他們謝幕一樣鞠了個躬。

陸琰默默地盯著她,突然開口道:「你是誰?」

蘇夢晴佇立許久,微風吹起她的髮絲,有種纖細得如同蒲公英,隨時都要被吹走了的感覺。

「我叫程依依,是A大舞蹈專業的學生。」她看著陸琰說。

陸琰又問:「你附身我朋友想做什麼?」

「我只想回家。」「蘇夢晴」說。

「那你就回家啊,為什麼要纏著學姐?」喬渃說。

「蘇夢晴」露出了悲傷的神色:「我回不了,我不知道怎麼回去,除了這裡,我那兒都不能去。」

「自殺的魂要留在死的地方不斷地重複死時的情景。」陸琰說。

「我不是自殺的!」「蘇夢晴」突然大喊了起來。

「你是怎麼死的?」玄墨問。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蘇夢晴」抱著頭不斷地重複著這四個字。

陸琰趁機沖了過去,咬破中指點在蘇夢晴的額頭上,伴隨著一聲凄厲的尖叫,一道輕煙從她的腦海飄了出來。

陸琰回頭看向玄墨:「玄墨,快!」

玄墨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打開了上面的瓶塞,對著那道輕煙,輕煙很快就被吸到了瓶子裡面去了。

「學姐怎麼樣了?」喬渃忙走到蘇夢晴那裡。

此時的蘇夢晴彷彿大病初癒,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白紙,但意識恢復了,她睜開了眼,有些奇怪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三人:「怎麼了你們?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裡?」

「你都不記得發生什麼了嗎?我跟你講,你被鬼附身了。」陸琰說。

「附身?!」蘇夢晴下意識地護住了胸口。

「不過幸虧那是個女鬼。」陸琰說著,拿過了玄墨手裡的小瓶,「這女鬼身上的怨氣跟楊暖身上的是一樣的,她們可能有點關係,可能能從她的身上找到線索也說不定。」

「接下來怎麼辦?」喬渃問。

「接下來……回去繼續睡覺。」陸琰說著轉身跳下了樓梯。

這家旅館除了他們就沒別的旅客了,不過有點奇怪的是,他們發生這麼大動靜,旅館老闆竟然一絲反應都沒,也睡得太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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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玉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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