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久久不平

第三百九十三章:久久不平

見我不答應,江水很不滿意地說:「可真是一個折騰不起的主,?」

靠,江水是在嫌棄我的技術么?我這可是處啊,就那麼獻的不明不白。

我累的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這密林里黑漆漆的,涼氣太重,我渾身都潮濕了。再摸了摸我的,更是的,我想找個什麼玩意擦拭都找不到,最後只能撿起一些樹葉強忍著刺痛擦了擦。

我鬆懈著臉,喊著:「江水,江水。」

可根本沒有人答應我,這女人不會提提褲子不認人了吧,趁我累趴下后自己跑了嗎?

這深山老林的,我瞬間感覺到了害怕,很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喊了好幾聲江水。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和江水之後,我整個人完全不在狀態了,甚至有一種漂浮之感,身體有被抽絲一般。

我本想去河邊洗洗的,可剛走幾步就感覺腳踩到了一個軟乎乎放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江水。

我驚慌地搖動著江水,可根本沒有一點反應,摸了摸他的鼻孔,發現早就斷氣了,而身體也僵硬了。我當時那個心啊,涼的快不行了,和我做完就死了?不會是因為我太兇猛而搞死的吧。

我如是而想,心裡久久不平,這可咋辦呢?我便坐在江水的身邊發起了呆。

半夜,又是涼的我快死了,我抱住江水的屍體往山洞裡鑽。我把江水抱在懷裡,我靠著她慢慢地模糊著。此刻我已經不能管太多了,江水好歹是被我睡過的女人,無論是人還是鬼,我都不能就此丟下了她。

估計是太累的原因,這晚竟然沒有做夢,可醒來時江水已經不在我懷裡了,而在河裡洗澡。

她嘻嘻哈哈地喊:「陰子,快來一起洗。」

我一下子懵了,這江水究竟搞什麼?不過看著她在水裡如一條美人魚的樣子,我又把什麼都忘記了。我說:「江水,水裡涼,快上來。」

她這撒嬌說:「陰子,這裡是溫泉,好舒服,下來我們在水裡試試。」

這娘們可真不害臊,那麼直接。我正猶豫時,她站在水裡,若隱若現地朝我拋來水花,然後眉開眼笑地說:「陰子,昨天那一次沒有盡興,」

她嘟嘟個嘴哀求著,勞資那一分鐘稀里嘩啦脫掉褲子,也覺得自己好久沒有洗澡,就當洗澡唄。

我興高采烈地鑽進水裡,果然,這水溫溫的,重點是還有一股江水的體香味。我都還沒有站穩,江水就立馬把我抱住,用很渴求的目光說:「昨晚你抱我一晚是不是很累了?」

我用力點頭,她便用力抓住說:」「

我的天啊,可真是艷福不淺啊,這天天都醉生夢死的,好特么拉風。重點是在山裡搞野戰,還在一起洗鴛鴦浴,這多浪漫啊。

有了之前的戲碼,今天做起來很順暢,我們很快就入戲,且在水裡的江水更有風情,那身子柔軟如水,你叫聲伴隨,顯得更為動聽,我迷醉的渾身酸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水裡的原因,二十多分鐘后就,可江水似乎不盡興,還要黏在我懷裡,看著她軟綿綿的樣子,我更為喜歡了。

不過我很快從水裡出來,看著陽光明媚的日子,我也催促江水趕緊出來穿衣服回家了。

江水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她說:「陰子,和我一起不好么?」

「好啊,但是也要回家啊。」我噘嘴而說。

「那邊有什麼可回的,家裡亂糟糟的一團,你回去幹嗎?」

江水這麼一問,確實把我問住了,回去我真的也沒有什麼好乾的。「可我爺,我爸媽一定急瘋了,你的家人也一定急瘋了。」

「不,他們知道我死了,一個死人這麼會急呢?」江水很不情願地從水裡出來,不過她並沒有穿衣服,而是擺出一個女模的姿勢。

「可是你沒有死啊,你還活著。」我強辯道。

「其實,我已經死了。」江水一字一句地說著,陰冷的讓我發麻,這和剛才在水裡的她完全不是一個人。她又繼續說:「從小因為我是女孩,他們就巴不得我死。」

我立馬鬆了口氣,原來她是在和家裡人賭氣。已經有了那麼近的關係,我就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為她穿上,然後又安慰了一番。最後把她感動的靠在我肩膀上哭了半天。

我說:「江水,我們趕緊走。「

她說:「陰子,你走吧,我不回去了。」

「為什麼?」我總是不解。「你不能在這山裡生活一輩子吧?」

」我喜歡這裡,為什麼不可以?「江水的話聽不明白。她強硬著說。

「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帶回去。」我也強硬著說。

江水則瞪著我說:」陰子,我已經死了,你就不要為難我,讓我在這裡牧野飄蕩吧。「

「死了?」我疑惑著。

江水則將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上。我慢慢感知了半天,果然感覺不到她的心跳。她又說:「陰子,你好傻,和我做了都不知道我是活人還是死人。」

我靠,我真的和屍體搞了?不對,是鬼。

我嚇得退了好幾步,臉色蒼白地說:「江水,你可是害死我了。」

「害死你?我們在。」江水不屑而說。

「不,你是吸我的陽氣對不對。」此刻我才發現,江水站在太陽底下,那些陽光似乎都被她吸走。她看起來很精神,臉色紅潤如嬰兒一般。

「哎喲,陰子,你懂得很多啊。」江水微微一笑。「不過,我是真想和你。」

我當時就笑自己太傻,真想和我一起?我瞬間感覺渾身肌肉在抽搐,被這女人吸食了大量的陽氣,這會我都站不穩了。

江水看我要倒了,立馬過來扶住我,我退了他一下,並吼道:「你滾開,你這個吸血鬼。」

江水手無舉措,很心疼地哭著說:「陰子,是你先靠近我的,是你用陽氣養著我快魂飛魄散的靈魂的。」

這話的意思是我錯了,我累的不行,不想和江水生氣和理論,我只說:「江水,你滾吧,不要你管我。」

可江水不滾,心疼地靠近我,抱住我使勁親吻我,並說:「陰子,我要你活下去。」

那時,我眼睛一睜一眨地,感覺快要失去了知覺一樣,任由鬼擺布。

模模糊糊中,我感覺我又和江水一起翻雲覆雨了,且江水一直,賣弄著,發出,夢裡的我簡直快,整個人都精力充沛地。

等我再醒來時,江水的屍體就躺在我旁邊,而她的白裙子上寫了一封遺書,她說她是被人害死的,她把我的陽氣還我了,並且把她的陽壽也注入了我身上,希望我幫她報仇和把她的屍體帶回家埋了。

讀完遺書,我心疼地親吻了江水,抱著她的屍體哭了好久。

說實話,江水的離開,為我造就了很大的陰陽面積。

她明顯是可以藉助我的陽氣活的,如今她把她的陽壽給予了我,讓我好心疼。

我抱著江水的屍體在山洞裡木訥地呆了半天,江水遺書上說是村裡狗蛋而把她弄死的。

具體什麼情況也沒有,這個狗蛋我知道,是一個瘋子,一個神經病。整天遊手好閒,動不動就去偷別人的東西,打人家的小孩,摸寡婦,逗小姑娘。

因為是瘋子,大家都敬而遠之。這個瘋子在我小的時候還把我拖拽在一個樹林里,脫光我的衣服,用火鉗夾住我的玩呢?那個時候他總叫我叫他爸爸,那個時候人小,也膽小,更是不懂事,很害怕狗蛋,所以逼不得已喊過幾聲他爸爸。

這狗日的,既然長本事,欺負起我的女人來了。

痛定思痛,我用力地抱了抱江水,然後又親吻了一下她額頭,最後我將她的屍體背在背上,沉痛地說:「江水,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報仇。」

我背著江水的屍體,穿越在叢林里,攀爬的刺掛中,翻閱高山坡坎,可走了很久很久,累的我上氣不接下氣,最後都找不到出路,似乎就在一個地方打轉。

我累的爬在地上,用手輕輕撫摸著江水的頭髮,我踹著粗氣,很深沉地說:「江水,你一定要保佑,保佑我走出去,我要為你報仇,讓你的屍骨早點入土為安。」

此刻是夜晚的八九點的樣子,山谷里陰深深的的害怕,周圍散發一種詭異的氣氛。我背上背著一具屍體,再來什麼怪物我也不怕,只是這走不出去可咋辦?

這幾天幾夜沒有好好進食了,我渾身上下都難受的慌,且加上又冷,實在是無法表達此刻的感覺。

我想起龍叔說過,遇到在荒山野嶺迷路的情形,一定不要慌,一個,然後用然後朝,之後就明白應該咋個走了。

果真,我按照龍叔的辦法做了后,我竟然能聽見不遠處爺在撕心裂肺地大喊:「陰子,陰子。」

朝爺聲音傳來的方向,我背著江水走去。原來,我們和土地凹這個地方只隔了一個陡坡。

我在陡坡下焦急地喊著爺,他答應后當場就蹲在地上哭泣了起來。

爺問我跑去哪裡?有木有受傷,又問有木有找到的屍體。

我說,的屍體我沒有找到,不過我背了一具屍體。

爺甩了一根繩子把我從坡下面拉了上來,他幫忙把我背上的屍體放下后,拽住問我究竟去了哪裡。

他又看了一眼江水的屍體說:「江水的屍體怎麼還在這裡?」

「你知道她?」奇怪地問。

爺深沉地說:」你消失的這幾天,村裡發生了很多事情,江水莫名地死在自己家的床上,渾身都是血,懷疑是自殺,昨天早上她的屍體才下葬。「

「什麼?下葬了?么這個是?」我疑惑又驚慌。「這具屍體是誰的呢?」

爺也納悶,又一次問我究竟去了哪裡,他都找遍了這個山崖。

我也說不清去了哪裡,只是告訴爺在一個山洞裡睡著了,醒來就看到了江水的屍體。

關於我和江水在山裡搞的事情我沒有說,也不敢說,因為和死人一起搞,是非常禁忌的,何況現在江水愈來愈詭異了。

我指著地上的屍體問爺咋辦時。爺說,背回她家再說。

我答應了江水要把她的屍體帶回家的,不可能半途而廢,所以爺不答應我也必須把她的屍體背回家。

在深山老林的幾天,亦如很多年一樣。村裡人看我的眼神就如見到怪物一般。

確實,在密林里攀爬了那麼久,又背著屍體,身上肯定是又臭又髒了。

到達江水的家時,還在門口我就聽見有敲鑼打鼓的聲音。

爺說,江水的父母見江水抬可憐了,雖然人下葬了,但也要為她做道場七七四十九天。

村裡才死了人的人家,村裡的老老少少都來幫忙,而江水奇怪死亡,大家都來看熱鬧。

我背著屍體站在江水家門口時,江水的母親走過來就打我說:「雷陰子,你這個龜兒子,竟然去把我閨女的屍體挖了回來?」

江水的爸爸也氣憤地朝我走來,指著爺吼道:「雷九兒,你們爺倆是來砸場子的嗎?」

爺正想解釋時,江水爸爸又說:「我們和你們家沒有仇吧,為什麼挖我們的墳?」

我疲憊的吼不動了,江水的屍體也有點腐爛,加她身上被密林里的刺掛刮傷很懂,看起來非常的恐怖。我陰沉而說:「我不知道江水的墳墓埋在哪裡,我在土地凹下面的山洞看見了江水,就背了回來。」

圍觀者都覺得我說的太不可思議了,紛紛指指點點說:「江水可是我親自驗棺收屍的,怎麼會跑去土地凹下馬的岩洞?」

爺當場也很無奈地說:」大兄弟,這事我也不相信啊,可我看著陰子從懸崖下面背回來的啊。「

大家都愁死了,這一個人有兩具屍體,要麼難道其中有鬼,要麼其中有冤。

我又輕輕地說:「叔叔,嬸嬸,江水說她死的冤枉。」

我這麼一說,大家都深深吸了口氣,江水的媽媽從我背上抱過江水的屍體,然後一個勁地哭說:「江水啊,你究竟有什麼冤情?」

今天場面很熱鬧,我打算把江水被害的事情其實就是狗蛋說出來的,可話到了嘴邊我又停住了,狗蛋雖然是瘋子,可他家庭背景非常強大。我這麼無憑無據地說,最後我肯定是遭來橫禍。

此時,我發現狗蛋就在人群中,眼神犀利有味,看上去根本不像是瘋子的感覺。

狗蛋和我眼神碰撞的那一刻,他立馬心虛的離開。難道狗蛋那麼多年一直裝瘋子?

這一下子多了一具屍體,讓江水的爸爸媽媽都措手不及,此時龍叔急急忙忙地趕來。

抓住我的手就問:「你在哪裡把江水背回來的?」

那一分鐘,我被問傻了,我愣了愣說:「一個山洞裡。」

「你這麼去到山洞的?江水又怎麼會在山洞裡?」龍叔急迫地問,手使勁拽住我。

「我不知道。」我木訥而答,其實這些問題我也想知道。江水是怎麼去到荒郊野外的山洞的?難道是最初那頭野獸?

龍叔見從我嘴裡問不出什麼來時,便急促地說:「江水的屍體現在不能處理。」

江水此刻已經處於腐爛狀態了,不儘快下葬都話,她爸爸媽媽一定不幹的。

龍叔又補充說:「這件事情很詭異,其中一定又什麼陰霾。」

提到陰霾,就類似於陰報,這種關係很微妙,處理不好危機下一代,或者全家人的性命。

江叔叔說:「江水已經開始腐爛了,不埋葬怕不妥。」

「你們之後一個女兒,要埋兩具屍體?」龍叔斜視而問。

話是這麼說,可這兩具屍體都是江水啊,難道還有別人不成?龍說黑沉著臉說:」防腐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們放心我都話,先什麼都不要管。「

龍叔做事大家都放心,只是還是有點猶豫。龍叔拍著胸脯說:「我敢保證,你們的女兒你們已經安埋了。」

「借貌還陽?」楊痞子這時候冷不丁此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什麼?」龍叔瞪了瞪楊痞子,然後拂袖而去。

我本想留下來看熱鬧,龍叔又折回來把我硬生生拽走了。

一路上,龍叔問了我很多問題,我都沒有回答,因為我不想和她說話。

最後龍叔不耐煩了,用一把刀刺在我的心窩說:「陰子,你和江水在山下呆的還開心?」

「開心?你看看我身上的傷就知道了吧。」我不屑而說,討厭龍叔這副自以為是的態度。

」龍叔,我可是死裡逃生,至於為什麼多處一具江水的屍體,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龍叔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又問:」我是問你和這具屍體發生了什麼?「

「沒有什麼。」我肯定而答。

「你確定你們沒有一起?」龍叔一臉認真地說。

「在一起?什麼意思?」我逼問著龍叔,關於我和江水在三下一起搞的事情,我是堅決不承認的。

「你不說話,我怕你下面那個東西會爛掉喲。」龍叔決然而說。

我心裡詛咒龍叔,他怎麼可以詛咒我呢?再說了,楊痞子說的對,江水想要借我的陽氣還魂的,可最後人家也沒有對我如何,所以我相信江水是愛我的。

死人都不相信,我又拿什麼來相信活人呢?

要到我家的時候,龍叔說要回家拿點東西便和我分開。可走了幾步我又追上龍叔問:「三姑婆的屍體找到沒有?」

龍叔搖了搖頭說:」估計找不到了。「

那一刻我莫名的難受。到了家裡,我腳手都沒有洗,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夢裡,我又一次看到江水尖叫瘋狂地,並且看到了我把她,她靠著樹的情形,那之間,那種令人回味。

睡夢裡,我又看見江水依偎在我的懷裡,我親吻著她的額頭、臉頰、眼睛、嘴巴、脖子等,親吻著親吻著,江水就慢慢地從我懷裡消失,她哭泣著說:「陰子,我想你,我想讓你來陪我。」

我被江水的聲音喚醒,醒來時我眼角掛起了淚水。而懷裡,我竟然抱著楊寡婦的靈位。

真是見鬼了?這楊寡婦的靈位為什麼總往我被窩裡鑽呢?

我一鬼火,就將楊寡婦的靈位扔了出去。

不過,由此一扔我便想到了,難道我背回來的屍體就是三姑婆的?

她可以借楊寡婦的身體,用她的魂,為什麼不會在江水身上實現呢?

如果這個大膽的想法成立,媽呀,我特么的搞了半天是和三姑婆在荒郊野外搞。

看了看時間,此刻凌晨四點,我焦慮的睡不著,起來穿著衣服就往龍叔家裡跑。

龍叔家裡我來了無數次了,可一路上我都在摔跤,又一次竟摔進了一個溝里,弄的渾身濕漉漉的。

龍叔家在青龍廟三下,清幽的讓人發抖,我敲了幾下門,也不見龍叔出現,一定又是睡著了,我準備翻牆時,龍叔披著一件衣服走了出來。

他冷冰冰地說:「陰子,你半夜闖鬼了?」

「對,闖鬼了。」我肯定地說。

「什麼鬼?」龍叔嬉笑著,繼而又說:「我看一定是你心裡有鬼。」

」我背回來的屍體或許就是三姑婆。「我平靜而淡定地說。

「哎喲喂,陰子,看來你也不笨啊。」龍叔打了一個哈欠說。然後他就要往我從門外推,並說:」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麼大的事情,你這麼淡定?」我驚訝地看著龍叔。

「剛才我看了,確定你背回來的就是景秋,只是這一會她身上的怨念和陰氣都沒有了,可能徹底離開了吧。」龍叔說著,就把我推了出來。

「接下來你打算咋辦?」我拉住龍叔問。

「咋辦?能咋辦,埋了就行啊。」龍叔說的好輕鬆的樣子。

「她可是我三姑婆,怎麼能埋在別人家的墓地里。」我大吼道。

當時,我就覺得應該把我三姑婆背回來,我也沒有時間和龍叔理論,轉身就跑。

龍叔在後面問我幹啥去。

我說,背屍體去。

走上一次的那個河邊,我感覺非常疲憊,有點踹不過來氣的感覺,似乎要窒息了。

我在河邊的一塊石頭坐下,背後突然感覺有石頭滾落的樣子,我立馬站起來躲閃時,有個詭異的影子在跑。

當時我在想,難道有人想謀害我?趁我不注意推石頭來砸死我么?我一定要抓住這個鬼東西,然後把對方打趴下,欺負我陰子,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走著走著,我又來到了哪所寫著爺名字的墳墓前了,我當時內心一抖,就跪在墳墓前,磕了三個頭,想著和爺同名同姓,不是親戚也是家門。

我磕頭那一分鐘,抬頭時,竟然看見墳墓的墓裂開了,不是慢慢裂開的,而是咔嚓一下就砸開那種。

炸開后,石頭飛濺到處都是,且還飛濺了一小塊石頭在我的臉上。石頭尖溜溜的,直直插進我的皮膚里,疼的我大叫。我用力拔掉石塊,汨汨的血液流了出來,我用手捂住。

眼前,墳墓沒有了墓碑,看起來如一座房子,而墳墓的一側還有一個洞。

我當時唯一的反應就是,盜墓賊乾的。不過前些幾年我們家窮也這樣干,死人都要有陪葬品,農村人死了后沒有什麼值錢的陪葬品,但是好歹有幾件新的衣服、被子、布料等物品。

那個時候,誰家剛埋下,晚上就在墳墓邊鑽一個洞鑽進去把死人的衣服偷了出來,在太陽下暴晒三天就可以穿了。

這些事情我沒有干過,但是我聽我爺說過,且鬧飢荒的年代里,有的人餓極了還剮人皮頓人肉吃。如今想想就噁心,可爺說,人肉別世間任何肉都香,肥而不膩,且非常的嫩。

我問也是不是吃過人肉,他說,他也是聽老一輩人說的,不過人皮做的衣服他是穿過的。

我問那個是什麼感覺,爺說,沒有啥感覺,很不保暖,只是為了遮羞罷了。

沒有經歷過那個年代,或許誰也無法感受鬧飢荒的感覺。八個苞谷粑就能賣女人的,想想我爺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好奇心一上來,我就從洞里鑽進去了。墳墓裡面空落落的,沒有棺材,也沒有屍體,更沒有所謂的陪葬品了。看來是一座空墳了。難道是爺自己為自己修建的棺椓?農村都有提前為自己修好墓穴的習慣。

什麼都沒有收穫,無功而返還受傷,我心情有點低落,從墓穴一則洞里鑽出來時,竟然有一雙穿著花鞋的腳站在我面前。不用猜測,這就是女人的腳。

我驚訝準備抬頭,那雙腳用力踹我的頭,我又縮進了墳墓里。

此時我細細看了看,墳墓裡面雖然什麼沒有,卻有一副畫。我把畫撿起來看了看,麻皮,這畫上的女人竟然和楊寡婦長的一模一樣。難道剛才踹我的是楊寡婦?

此刻我來不及多思考,腦子裡面一個勁地尋思著遇到的究竟是人還是鬼。

不過,不管是人還是鬼,我都不怕了。

我在墳墓裡面咳嗽了兩聲后,大吼著說:「外面是何許人已?」

我故裝高人的模樣,據說不論鬼神,只要你氣場夠足,都能嚇死對方。

不過,外面並沒有任何聲音傳來,我準備爬出墳墓時,可頭已經伸出了墳墓外時,後面又有一個什麼玩意拽住我的腳,把我拉進了墳墓。

這人手段可真殘忍,直接拽住我的腳,在半空中旋轉了幾圈,然後把我扔在地上。

我頭暈眼花地看了看,赫然醒目的繡花鞋出現在我眼前了。我知道,我闖鬼了。

此刻,一個紅衣女子趴在了的身上,一陣香味襲來,讓我一陣眩暈中,我又一次感覺被紅衣女子。那種感覺如同在山裡和江水一起一般,弱弱而嬌踹的尖叫聲,在墳墓里回蕩著,讓我血管都快爆炸一般。

一陣享受后,我的,我渾身酸軟醒來時,竟然是躺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

媽的,明明是墳墓里,怎麼又在涼颼颼的河邊?拿到我又做夢,自個意淫了?

我正思緒時,龍叔了在我面前,看我時,他笑嘻嘻地說:「陰子,你幹啥?」

當時我嚇了一跳,立馬說:「龍叔,剛才我做夢了。」

龍叔似乎對我的夢不關心,催促我趕緊走。

不過我還是有點小緊張地說:「龍叔,剛才我好像進了哪所寫了我爺名字的墳墓里,在裡面看到了一副畫。」

「什麼畫?」龍叔問。

「上面是和楊寡婦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我不緊不慢地說著。

「然後呢?「龍叔又問。

「記不得了,後來我就模模糊糊了。」後面的我也不好意思說。

龍叔嘆了口氣說:「真是冤孽啊。」

我再問時,龍叔隻字不提。

快到我們家時,龍叔說你去把屍體背回來就行。我在你家等你。

什麼,叫我一個人去背?我雖然疑惑,卻不敢說什麼。只好弱弱地說:「萬一江水父母不給呢?「

「你自己想辦法了。」龍叔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很快我就來到了江水的家裡,他們已經用白布把江水的屍體裹了起來。江水的媽媽還跪在江水的屍體前一個勁地哭。

我走到江叔叔面前,悄悄在耳邊說了一句話后。

江水爸爸就把她媽媽拉開,示意我背走江水的屍體。

楊痞子當時問:「你為什麼背走?」

狗蛋也跑來,故瘋瘋癲癲地說:「不準背,你不準背。」

江叔叔無奈搖搖頭說:「背吧,我同意的。」

楊痞子拉住我悄悄地說:「陰子,你搞什麼鬼?你背屍體去哪裡?」

我嘟嘟著嘴說:」回家。「

「什麼?背回你家?」楊痞子似乎立馬明白什麼,他立即說:「好,我和你一起。」

江水家依舊在敲鑼打鼓,道士依舊認真地念經。

路上,我背著江水的屍體氣踹的不行,楊痞子卻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問我。

我只好什麼都不說,只能閉嘴。他卻追問說:「你背上的是景秋?」

「不知道。」我汗流浹背而說。

「你和老江說了什麼?他會同意你背走?」楊痞子很疑惑。

我說:「我就說了,這屍體不是江水,是我三姑婆的,她是借屍還魂了。」

楊痞子聽我說完,哈哈大笑,而後又拍著我的腦門說:「陰子,你可夠聰明的。」

誰都知道我三姑婆就是一個惡魂,誰招惹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所以江叔叔是希望我趕緊背走了。而且她們的女兒,是他親手下葬的,自然明白多出來的這具屍體有問題。

可此時,我們的身後還跟著狗蛋這個壞人。他一直跟著我們到了我家,然後悄悄躲在門外。

龍叔已經準備好了一塊板子,叫我把屍體放上去。如今這事弄的尷尬死了,我們把這屍體弄來究竟幹嘛呢?

楊痞子看著龍叔說:「這屍體拿來幹嘛?」

龍叔沉默了一會說:「如果是景秋的屍體,一定要埋進雷家的祖墳地里。」

「如果不是呢?」楊痞子冷漠地問。此時楊痞子掀開了江水臉上蓋住的布看了看說:「這屍體已經腐爛成這個樣子了,怎麼認得出來?」

幾個小時之前,我背回來的時候,江水的屍體還好好的,此刻就腐爛到看不出來了?

我也特意掀開看了看,江水臉上的肉腐爛的極度之快,且似乎沒有屍水,就如空氣中蒸發一樣,也沒有太過於濃的屍體味。

龍叔說:「無論是不是景秋,這一句屍體都不能放老江家裡。」

我和楊痞子同時問為什麼。

龍叔陰沉著說:「這具屍體必須馬上火化,她身上的屍毒很厲害,會傳染。「

我立馬覺得渾身不好,想起龍叔說我下面的玩意會爛掉時,我就暈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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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天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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