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空空的肚子
我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黑色緊身衣,戴著大墨鏡的人,一時間竟然被噎住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大哥,現在可是黑天還在一個小廟裡,你居然帶著一個大黑墨鏡。
咱不帶這麼裝逼的好嗎。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明月道長率先反應過來一臉緊張的說道:「我倆是驢友,聽說這附近有個鬼村,過來探險的。」
「嘿,大哥,又碰到一夥肉包子。」這時另一個穿黑色緊身衣的人突然開口說道。
裝逼男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秒鐘,看的我很不舒服,最後裝逼男指著角落裡的那群大學生說:「那面是你們的地盤。」
我看著他的樣子非常不爽,雖然他戴著個大黑眼鏡,但分明能感覺到他對我倆的蔑視,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對江湖小弟發號施令一樣。
我想再說什麼,明月道長卻什麼都沒說的直接拉住我的胳膊向那群大學生那走去。
而那群大學生對我們非常戒備,看我們走過來,一個個警惕的看著我們,我和明月道長只好坐在另一個角落裡。
這時那個一直坐在地上的穿著黑色緊身衣的人,拿出一把匕首來插在地上,大聲說道:「算他們識相,要不然今天非得見見血不可。」
卧槽,我這暴脾氣,都是地球人你跟我裝什麼逼,回瞪了他們一眼,這時明月道長卻一把攔住了我,小聲的說道:「別挑事,他們里有槍。」
聽到這話我一愣隨即朝著那兩個人的腰間瞅去,只見那個拿刀男有意無意的露出一個槍托似的東西。
心裡頓時一驚,這真的假的,開什麼玩笑,這可是國內,一個普通人想要弄到一把真槍得多難,連黑社會都不一定有槍。
他們是什麼人。
我后怕的看了眼明月道長,要不是他提醒我,我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倆人手裡有槍,他是怎麼發現的,難道說他一進來就已經觀察到了,所以才要編出來我倆是驢友這個身份?
好一會後我的心才平復下來,覺得我有點過於敏感了,沒辦法,誰讓中國人一輩子都很少能接觸到真槍,我還是上大學軍訓完才打幾發搶,還給我興奮了老久。
仔細一想,那兩人那的雖然拿著的不是假槍,但不一定真敢在這裡開槍。
我把大黑放到地上后,看著不知道在包里翻著什麼明月道長小聲的問道:「道長,就算他們有槍,咱們也不用怕他們吧。」
明月道長斜了我一眼說:「瓜娃子,道爺我會怕他們那兩桿破槍,那個苗疆蠱人就在這裡。」
我輕啊了一聲,回頭瞅了瞅這兩撥人,裝逼男和拿刀男正坐在月宮的另一邊一言不發,那群大學生在低聲討論著什麼,而苗疆蠱人就在這些人里,我心裡不停的肝顫,我這不是自投羅網了嗎。
就在這時,明月道長遞過來一個小瓶放到我的手上,「放心,不是對面那兩個傻逼,把這個倒在你的身邊,苗疆蠱人就對你下不了蠱了。」
我一聽這話,哪敢再問別的,連忙照著明月道長的話做,打開小瓶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倒在身邊,頓時有股淡淡的清香傳來。
我這才送空氣,想著明月道長說的話,那個苗疆蠱人不是裝逼男那一夥的,那也就說,苗疆蠱人在這群大學生中了。
心裡緊張抬頭看著這幾個大學生。
四男三女總共七個人,他們也在不停的抬頭看著我們,低聲的說著什麼。
那三個女的倒是長的不錯,都挺標緻,要胸有胸,要臉蛋有臉蛋,二我最喜歡的還是一個齊肩短髮的女生,沒別的原因,就是她的胸大,目測最少是C。
其他兩個也都不錯,跳過了她們三個,我看著剩下四個人像是在爭論著什麼,聲音很小聽不清,心裡不斷的猜測他們四個誰是苗疆蠱人。
可看了一會沒啥線索,不斷的暗罵,這個苗疆蠱人太陰險了,居然隱藏在大學生中,這也猜不出來是誰,也沒辦法做出防範。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連忙拉著明月道長的胳膊說:「那個苗疆蠱人會不會已經發現我們把他的。」隨即我眼神瞅了瞅,把金蟬吃了后一直特別安靜的大黑。
明月道長輕蔑的笑了笑:「這還用你說,在我們一進來時他就已經猜到了。」
「啊?那我們現起不是很危險。」
「瓜娃子,這還用你提醒嗎,有危險道爺我不早就走了,暫時沒事,那個苗疆蠱人想對我們動手的話,我們早就會中招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隱藏在那群大學生里,有什麼目的,不過我們只要裝作不知道就好,等天一亮我們就離開。」
我點點頭,不再去看那群大學時,省的讓那隱藏其中的苗疆蠱人以為我們發現了什麼。
但事情總是事與願違,我不去看那群大學生,那群大學生卻更頻繁的看著我們,弄得我心裡緊張極了,還以為那個苗疆蠱人要對我們動手了呢。
但隨即過了會後,發現是我想多了,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人走過來,示好的遞過來一袋餅乾,明月道長滿不在乎的接過來,也不管裡面有沒有毒,就吃起來。
倒是給那個領頭的大學生整的一愣,隨即他笑了笑說道:「你們也是來石堡村探險的嗎?」
不得不說,這個領頭的大學生笑起來很好看,有種陽光的味道。
明月道長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吃著餅乾不停說著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好吃的東西。
我看著他心裡這個無語啊,不過我注意到這個領頭的大學生說的也字,我點點頭,開口說道:「你們是?」
領頭大學生對我伸出手,「我叫林宇,我們都是貴大的學生。」
「楊樂樂。」但我看著林宇的手一時間沒敢伸過去,來的路上明月道長給我簡單的講了下那苗疆蠱人的下蠱手法,聽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特別是明月道長說道的一個故事,有個遊客去苗疆旅遊,一路上大大咧咧,仗著自己有點閑錢就對苗疆里的人特別的看不起,然後也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就碰倒了一個賣花的女孩,這也就算了,但是那個遊客還出言不遜非說那個賣花的女孩碰到他的,然後讓賣花的女孩賠錢。
但是一個女孩以叫賣花為生哪來多餘的錢陪他,當時賣花女也不說話,那名遊客以為自己有理就罵的更歡了,最後連路人都看不下去了勸解了幾句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姑娘計較個什麼,那個遊客才罵罵咧咧的離開了,只是在遊客離開前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賣花女花,摸了下他的身體。
當遊客回家后,晚上睡覺的時總能聽見有蟲子爬的聲音,但遊客的家人卻什麼都沒聽到,一開始遊客還以為出現幻聽了,但接下來的幾天每當他晚上睡覺時,那蟲子爬的聲音越來越大,而且他還感覺自己身上痒痒的。
最後遊客實在受不了就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結果發現,男子的內臟已經沒了大半,上面爬滿了密密麻麻的小蟲子。
按理說人的內臟要是沒了大半的話,早就死了,但當時遊客除了覺得身上癢也沒別的大問題。
結果遊客看到片子上面,自己肚子快要變的空空時,他被活活的嚇死了,而當醫生徵得遊客家屬的同意后解剖屍體想要看看遊客到底因為什麼東西發生病變時,卻發現一開始附在他內臟器官上的白色小蟲統統不見了,只留下一個空空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