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額,玩呢?
許謙說著走到那些藤蔓前,而在藤蔓中不斷的有白色霧氣瀰漫而出。
「前方可不簡單,如果一般人進去后八成是直接變成一堆灰燼都是有可能,只不過解決方法也很簡單,只需要將你的血甩在這些藤蔓上。」
許謙半信半疑的試了一下,結果原本的白色霧氣直接讓出了一條路,而這也讓許謙更為的疑惑。
「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
「這些很簡單啊,都是黃長老腦里的記憶啊,我也是看了他的記憶才知道,黃斗這個老傢伙竟然在多年謙就找到了一個不死道符的符篆,但可惜的是他被發現的時候,那不死道符的符篆卻已經消失了。」
許謙倒是有些意外,黃斗在之前也收集到了一個不死道符的符篆,只是為什麼之前他感應不到,不過這似乎也能解釋通很多的事了。
「是嗎,那倒還真的很可惜了。」
看著吳憶身旁的人再次向前走去,而這時又剩下了許謙和吳憶兩人。
「吳宗主,我很好奇一點,你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我想你應該不會只是單純的想來這湊熱鬧吧。」
「確實是有些目的,只不過你放心這和我們的合作並沒有太大的關係,而且我說我的目標就是你,你現在也沒有辦法逃了吧。」
吳憶說著繼續向前走去,而許謙跟在身後。
「唉,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不假啊。」
一路上都出奇的順利,只是那九冥宗的人卻再也沒有回來,而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一條路有很明顯的腳印,但那條路卻是用人骨鋪的路,而另外一條路卻是很正常的石板路。
許謙和吳憶此時停在岔路口前。
許謙率先開口。
「吳宗主,我覺得那條路有問題,要不我們兵分兩路走吧。」
吳憶卻搖了搖頭。
「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不要分開比較好,竟然許謙弟弟你要去走另外一條路,那我也跟著你就好了,而且萬一前面有什麼危險,我也好保護你啊。」
許謙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只是徑直向著那條正常的路走去。
嘀嗒。嘀嗒。
路旁傳出水滴聲,而這種情況要是在外面一定會引起人的恐懼,因為這說明洞穴是有可能塌方的。
許謙卻絲毫不懼。
「等等,前面有人。」
許謙後退到吳憶的身後,而許謙注意到面具后的吳憶的臉滿是凝重,同時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滿是符篆的奇怪錐形物。
而前方的白色霧氣中若隱若現出現了一個高瘦的人。
吳憶緩步向前走去,而許謙卻是站在原地,吳憶明明走得很慢,但吳憶卻幾步就走到了那身影前。
許謙還想說什麼,但這時前方的身影和吳憶都開始漸漸變的模糊。
「吳宗主,小心。」
許謙剛說完,吳憶和那身影徹底消失,而原地出現了一個閃爍著金光的符篆。
「這是什麼?」。
許謙走上前,而那符籙卻也漸漸向許謙靠近。
「這符篆到底有什麼用啊!」。
而當許謙走到吳憶身前時,那符篆已經變成了一個金色的小符篆然後落在許謙的手裡。
前方又出現了一條岔路,和上一條岔路不同的是,兩條路沒有任何的區別,地面都是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黑土。
「還真是有些麻煩了,真是見了鬼了。」
許謙看著兩條幾乎一模一樣的路,下意識的將手伸到了口袋裡,而剛好一枚硬幣掉出來。
「算了,就讓命運做一次選擇吧。」
許謙剛彎腰撿硬幣,而前方的兩條路都不約而同的出現兩個高瘦的身影。
那兩道身影站在霧氣中,而許謙卻感覺這身影似乎就像是近在咫尺般,一股股寒意順著自己剛撿起的硬幣向著許謙襲來。
許謙揉了揉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許謙現在的靈瞳就感覺已經消失了,所以許謙現在和正常人一樣。
「都是假的?」。
許謙看著手上的硬幣。
「正面向左,反面向右。」
許謙閉上眼睛直接將硬幣向上一拋。
許謙再次睜開眼睛,而地面上的硬幣正好是正面。
「賭了。」
許謙向著左邊的路走去,而越向前走,前面的越來越開闊,而且隱隱還有一陣輕快的音樂響起。
而這反常的音樂彷彿能滲透人的心靈讓人漸漸放鬆下來,許謙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微笑。
檔。
一聲悶響過後,音樂消失。
許謙雙眼瞪大,如夢初醒地看著四周。
「不對,我這是被迷惑了?」。
地面上原本黑色的土地漸漸消失,許謙看著四周,在四面青石板鋪成的石壁上刻上了很多的奇怪的文字,許謙只是零零散散的看懂了其中的幾個字。
「不死,神,自我。這該不會是這遺迹主人的自傳吧,還真是夠自戀的!」。
許謙收回目光,而地面的一個小凸起卻吸引了許謙的注意。
蹲下身後,輕輕將那凸起的扒開,露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石盒。
打開后,裡面什麼都沒有,只不過在石盒的底部卻有一張小地圖。
「這,這也太簡單了,簡直了,什麼鬼,該不會是有問題吧,不對這絕對有問題,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啊。」
許謙深吸一口氣看著手上的石盒,而前方的牆壁上也出現了一個凹陷。
「這該不會是要把這個石盒放到裡面開門吧。」
許謙試了試,而隨著石盒放上后,一條小路出現,但那石盒也徹底的陷進牆裡面了。
「額,這,我還真是無語了,為什麼會這樣,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許謙試著重新拿出石盒,結果卻根本沒有辦拿出,只好放棄石盒向著那條出現的小路走去。
而走了一段路后,許謙的前方再次出現了一個矮瘦身影,那身影似乎是在引導許謙向前,許謙每次想停下,那身影也會隨之停下。
許謙越往裡走,手臂上的不死道符傳來的刺痛就越發劇烈。
「這裡面有什麼東西嗎?」。
許謙皺眉向前走去,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前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