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地下三層
紙上印著的變成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背影站在一手術台前的樣子,似乎是在做手術,鮮紅色的血液從手術台上滴落,手術台上也的那個人卻是有著一頭血紅色的頭髮。
很快第三張紙緩緩吐出,但也突然印表機卡住了,門外也傳來一聲巨響。
許謙連忙跑出去卻只看到了一台已經被砸爛了的電腦。
「是這電腦裡面有什麼嗎?」
回到那個房間將沒列印完的紙拉出,列印很模糊但看得出來是一個詭異的人臉,那人臉額頭上還有兩個繁體的死道二字。
「這臉怎麼和之前陵城的那四個人身上的道袍上圖案怎麼像啊。」許謙皺眉看著那人臉。
「不知道你是誰,但我還是要說謝謝。」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神經病。
再次來到電梯前,許謙剛伸手電筒梯門卻自動緩緩打開。
而這時只見電梯中站滿了人,不,或者說他們都不是人。
有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也有身穿著保潔公司制服的矮瘦女人,甚至到斷了一條手臂嘴裡還含著棒棒糖的小孩都有。
「這都是些什麼鬼啊。」許謙一時都不知道自己是該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直接站上去,還是說轉身跑。
「叔叔,你有見到我媽媽嗎?」還是那斷臂的小孩開口打破了這韁局。
「小朋友不好意思啊,我沒有看到你媽媽。」而這時電梯里的人都齊齊看向許謙,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許謙喉結滾動同時也握緊了手中的鐵劍,一時間電梯里的鬼和電梯外的人就這樣對視起來。
「啊,是嗎,那你是要坐電梯嗎,我給你讓一個位置上來吧。」小孩說著身體向後退到了那保潔阿姨的身旁。
但許謙卻是站在那裡什麼話都沒有說,在電梯門將要關閉時,一隻慘白的手卻抓住了將要關閉的電梯門,一連幾次將要關閉時打開。
「我不上去,你們還不走了嗎。」許謙一隻手放到口袋裡拿出五雷令符。
「現在還想讓我上去嗎,」而五雷令符拿出后,電梯里的人都默默後退了一步。
叮。電梯門終於關閉。
「欺軟怕硬嗎?」許謙看著電梯的數字緩緩下降,從第十三層樓開始一直到了負十四層。
「這大廈最底也不是只有負三層嗎,這怎麼顯示到負十四層啊。」
又等了一會,電梯門緩緩打開,這次電梯中空無一人,許謙直接按下了紅色的負三層。
叮。電梯門關閉,喚出系統打開直播間,凌晨三點二十五分,現在的人氣已經穩定到了四千這個數字,「這個人氣也算是小有名氣了,真不知道系統是怎麼將我的直播間推送給其他人的。」
隨著電梯的一陣搖晃刺耳的摩擦聲再次響起而且其中還夾雜著磨牙聲,隱隱向上看還能看到有一道道指甲的痕迹。
「不會有什麼東西要破門而入了吧。」許謙身體向後靠,冰涼的感覺讓許謙思路無比清晰。
許謙能感覺到電梯緩緩下降,十層,八層到四層每下降一層樓電梯就會劇烈搖晃一下。
口袋裡的安神符釋放的暖流讓許謙冷靜下來,隨著數字跳轉到負三層。
叮,電梯門緩緩打開,但卻不是我想的通道入眼的卻是一扇厚厚的磚牆。
咚,咚,咚。
不知從何處磚來撞擊聲,牆上開始有無數碎末掉落,胸口的護身符傳出了警示,我當機立斷再次按下一個數字。
電梯門伴隨著一聲巨響后,周圍卻突然變得安靜了!電梯也懸停在了半空中。
檔。
許謙腦海中想到了一種可能,喉結滾動呢喃低語「不會吧。」
下一瞬。
檔。檔。又是兩聲巨響。
緊接著電梯開始不穩定的晃動,「我去。」
許謙身體向後緊靠著電梯,眼睛看向周圍,突然看到似乎電梯上出現了一張男人的臉,那張臉和列印出來的那張人臉有七分相似,但卻又有點不同。
沒等許謙看清楚,只見男人的臉微微扭曲,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在哭!
電梯開始劇烈搖晃起來,隨著幾聲巨響過後。
一股失重感傳來,電梯開始極速下降,彷彿坐過山車一樣!也幸好許謙晚飯沒吃多少,不然一定吐了。
咚。
失重感消失,許謙獃獃的看著周圍一時有些愣神。
叮。
電梯門自動打開,隨之一股冷風夾雜著滾滾的灰塵迎面向許謙襲來!但不知道卻明顯感覺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很多。
「這就是這棟樓的最底層了吧。」
看著周圍,只見牆壁上似乎是滲水了,依稀還可以看到原本的牆壁應該是白色的,但現在卻長滿了青苔!周圍總是有嘀嗒,嘀嗒的水聲。
走出電梯,看著周圍許謙倒是覺得這很正常。
「這應該就是地下負三層了吧。」許謙朝牆壁走近,潔白的牆壁卻有一種粘稠濕漉漉的感覺。
轟隆隆。
隨著一聲巨大的雷聲過後,許謙眼前出現一個女人。
許謙看著女人頓時認出了女人的身份這正是陳雨。
通過冥瞳許謙發現了眼前的陳雨和鬼不一樣,又走近了些后許謙頓時對自己的判斷更加確信了。「這好像只是一個幻象。」
而陳雨此時似在躲避著什麼人,光腳跑著時不時還往後看,嘴裡還念叨著什麼,但許謙卻什麼都聽不到。
許謙跟在其身後,但陳雨卻突然癱倒在地上。
這時許謙注意到陳雨身後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了一個玩偶!玩偶似長在陳雨身上般,而玩偶的臉上也有兩個繁體字。
許謙走到陳雨身後試圖看清玩偶身上那兩個字,可玩偶的頭顱卻是緩緩轉了向許謙。
明明玩偶的沒有眼睛但許謙卻有種感覺玩偶似乎能看到自己。
而當許謙有些愣神沒反應過來時,陳雨卻跑到了電梯前。
只見電梯門緩緩打開,陳雨踉踉蹌蹌跑入電梯內,手忙腳亂的按下了電梯的開關,然後又不時張頭出來看向外面,我注意她身後的布偶已經爬到了她的脖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