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銘馨
一路安康店店主:「主播按電影里的老情節來說棺材里一定有機關可以開啟棺材,主播要不試試。」但就兩三秒鐘后彈幕就被刷走了。
巴寶渾然天成打賞一千冥幣。
「這要是真的找到開關,我直接倒立吃翔。」
……
我挑了挑眉,開始在四周摸索但卻是一無所獲。
檔。
似乎是我的動靜太大了,棺材微微振動了一下「這房子整體是木製結構而年久失修其一些地方不結實那也是可以解釋的。」想到這我用力向一旁撞去。
棺材整體開始劇烈晃動,我感覺呼吸都有些不暢了,不禁更加的焦急了。
啪啪啪。
隨著幾聲巨響過後,棺材開始不穩定的微微移動。
與此同時整棟樓都開始不穩定的振動,我只感覺一股失重感傳來,就像是坐過山車般。
轟。
隨著棺材的重重落地,一股濃郁的腥臭味撲鼻而來,我感覺再不除去,自己怕是要死在這了,推開棺材板爬出。
「這是哪啊?」我大口呼吸了幾口氣后,看著周圍。
一片灰塵中,隱隱可以看到四周被暗褐色固體覆蓋著的牆壁。
「我應該還在陵城中,不過這裡到底是哪?」
我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的棺材,只見在一堆灰塵中有一個已經是一堆白骨的人。
「我明明記得剛才自己身下的應該是一個很柔軟但卻冰冷的屍體才對啊,怎麼變成了一堆白骨。」
棺材上似乎是有一行用鮮血寫下的小字「負罪入獄,不入輪迴。」
正當我有些疑惑時前方傳來了女孩的慘叫聲,隱隱還有一些奇怪的低語。
「前方是有人嗎?」
我向口袋一摸發現手槍竟然還在,頓時感覺心安了。
緩步向前走去,但沒走出幾步身後再次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而且腳步聲還離自己很近,我連忙又向前走了幾步,而下一秒我卻感覺到高跟鞋的聲音就在自己身旁。
我只感覺身後一股冷風襲來,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手緩緩伸向口袋。
就在我摸到口袋的手槍時,高跟鞋的聲音卻再次響起,這次是在自己的前方但很快卻停了下來。
我注意到前方似乎有一個身穿嫁衣的女人身影但嫁衣上的血紅色卻是淡了不少,在我想看清時女人的身影卻又再次消失。
「不是來害我的,那是幹嘛。」
我向前走到之前女人呆的地方,只見地上正有幾個血字:「幫我救救我的女兒銘馨,求你,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而與此同時前方再次響起高跟鞋的腳步聲,聽聲音似乎是在一個地方徘徊。
「救人,如果對方也是人我到不介意做一回好人,而且似乎還是一個百利而無一害的活。」
許謙連忙向著腳步傳來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見到了女人徘徊的地方,而那裡是一個類似祭壇的建築,祭壇的中間就是我之前在城門所見的那個女孩,此時女孩被五花大綁在一根白色的柱子上,而祭壇上一共有五塊平整的石頭,在周圍還有五跟奇怪的蠟燭和一堆血紅色的符籙,但此時祭壇上卻只有四個身穿灰色道袍的人。
「祭壇上的那個女孩就是銘馨。」我手指著前方低聲道。
地上很快出現了兩個字「沒錯。」
祭壇那邊的咒語似乎是進入了尾聲,祭壇上的四人同時抬頭看向銘馨。
「黑貓,可以開始了。」話音剛落一個在那人正北位的灰袍人起身,從灰袍中拿出了一個暗紅色的瓶子和一把鐵劍。
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劍正是自己之前在一樓的那個鐵劍,「看來就是他們把我迷暈的!不過為什麼沒有殺了我。」
祭壇上,那名叫黑貓的灰袍人將瓶子中的暗紅色液體傾倒在鐵劍上,空氣中腥臭味更加濃郁了,而我也舉起了手槍。
灰袍人離女孩越來越近。
砰。
子彈飛出,不過卻只打中灰袍人手中的鐵劍,灰袍人黑貓脫手鐵劍也掉落在地。
而另外三個灰袍人看向我所在。
「這什麼槍啊!彈道還有這麼大的偏差。」
我感覺自己似乎攤上大事了。
而一旁的地上再次出現血字
「你去把祭壇上的蠟燭熄滅,那四人交給我。」
「黑貓繼續,黑煙和楠瞳你們放出自己的本命鬼來注意周圍。」一名灰袍人臉色陰沉看著周圍。
之前他們也是有五個人的只不過因為那嫁衣女鬼拚命下殺死了其中的一人,不過他們也打傷了女鬼還成功抓到了這次任務的目標。
那兩個灰袍人相視一眼,眼中都露出了不滿但卻什麼都沒有說話,身上黑氣升騰身後出現了一個全身卻籠罩著濃重黑霧的人,不過放出了本命鬼之後兩人此時似乎不能隨意走動了就這樣靜靜的盤膝坐看著前方。
「不知道是哪位道友,本人是九冥宗的秦廣門下大弟子薛罪,還請出來一見,當然你也可以不現身,不過也請不要助紂為虐,我們都是人!」薛罪還特意加重了人這個字。
「如果道友願意就此退去,日後來我九冥宗必有重謝。」薛罪眯著眼看著周圍。
「笑死,九冥宗我聽都沒有聽說過。」
我拿出手槍的彈夾看了一眼還有八發子彈。
而就在那個兩個人出現后,我再次看到不遠處的嫁衣女鬼。
「竟然直接出現了,她就不怕現在那四人同時出手嗎?」
我有些搞不懂嫁衣女鬼的想法,不過沒來找自己那倒是可以試試打那五根蠟燭讓女鬼和下面那四個人幹起來。
祭壇上,黑貓已經再次撿起長劍,劍尖直接挑開了銘馨的肚子的衣服,而一幕卻讓嫁衣女鬼的眼睛更加赤紅,但前方卻似乎有一層無形的屏障讓嫁衣女鬼無法上前。
「銘馨的肚子上那是一個符篆嗎?」
只見此時銘馨肚子上有一個詭異的血紅色符篆而且可以看出符篆最重要的一筆就是肚臍眼,這時長劍已經刺在銘馨的皮膚上血紅色的血液從傷口流出。
砰砰砰。
一連開了三槍,精準的打在了三根蠟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