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該來的還是要來
鷹鉤鼻只給了我三天時間,我就光拿一個盒子還佔據不了主動阿!
我心煩意亂的時候,猴子的一句話讓我茅塞頓開,猴子說:「我看很多小說都是說用血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要不試試!」
我當時居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猴子的這個想法,事實證明我後面錯的多麼離譜,恨不得殺了猴子。
我看向了猴子,說:「我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吃過飯,有點貧血,要不你來!」
猴子說他從小就對血特別敏感,有點暈血,更別說放自己的血了。
我又看了看大嘴,終究還是沒好意思說出那句話,畢竟大嘴剛剛忍痛拿出了這麼一看就寶貝的東西,這時候在讓他放血的話,我臉上都臊的慌。
我在想用什麼方法放的時候,猴子遞給了我一把刀,也不知道這孫子隨身帶把刀什麼意思!
我用刀在手指上劃了一條小口子,兩人都注意了我這個動作,聚精會神的等待著即將要發生的神奇事情。
我小心翼翼的把血滴在了盒子上面,原本平靜如死物一樣的盒子,在獻血滴落的那一刻就像是冷水進入了滾油鍋中。
轟的一下,盒子居然掙脫了我的手,在房間內四處亂撞,盒子無論撞到哪裡,哪裡都是雞飛狗跳。
我嚇了一跳,猴子跟大嘴見勢不對,從盒子飛起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跑出去了,我本來也準備跑的,沒想到那盒子直接朝我身上飛過來!
我一驚,想躲到一邊,還是不如盒子飛起來的速度,盒子撞到我身體的時候,我才感覺到它的撞擊力度有多大,我被撞的後退了幾步,摔在地上!
我疼的在地上打滾,門外的猴子和大嘴想進來把拖出去,還沒進來就被盒子給嚇回去了,我一陣蛋疼。
我看著越來越狂暴的盒子,明白現在不能驚慌,我先是深吸了一口氣靜下心來,然後讓自己進入冥想狀態,片刻后,我睜開眼睛,入目處依舊是剛才的情形,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經有了對付它的把握。
我用盡了身體的最後一點力氣,勉強爬起來后等著盒子再次朝我飛過來。
我沒有等多久,房間就那麼大,盒子飛過來的時候我再次閉上眼睛,隨後我的手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向上一抓!
我的手上多了一物,正是剛剛在作惡的盒子,到了我手上的時候還是沒有老實,早有準備的我,念了一遍古書上的封字決。
我不確定這方法對現在的情況有沒有用,但我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索性,我嘴裡吐出了一個「定」字后,吸過我血的盒子開始變的沒有那麼強烈的抗拒之意了,我又連續快速的念了幾遍封字決,盒子才逐漸歸於平靜。
我一陣乏力,癱坐在地上,打量著這個剛剛將我折騰的快要沒命的東西,盒子一如既往的如剛剛那般沒有變化。
我總覺得吸過我血后,不可能沒有一點不同,我嘗試去打開盒子,這一次沒有像上次那樣,我很輕易的就打開了。
讓我傻眼的是,盒子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我氣的暴跳如雷,恨不得將手上的東西給扔了。
鷹鉤鼻要這麼個空盒子幹嘛用,會不會是之前大嘴就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了,又或者是這根本就不是孫永強撿的那個盒子,無數種疑慮在我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
屋子沒動靜好一會兒后,猴子和大嘴也小心翼翼的進來了,問我怎麼樣了?
我把手上的盒子在他們眼前晃了一下,兩人都是一副吃驚狀。
我被扶起來坐在床上,猴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沒想到這樣。」
時間匆匆如流水!
到了晚上,我讓他們給我帶了雙份的飯我吃過後就睡了,手上的盒子被我緊緊拽在手裡。
三天時間很快就要到了,我還是沒有辦法知道怎麼使用這個盒子,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我特別小心,害怕鷹鉤鼻隨時會找上門來,我都盡量不出學校。
我以為就算他再怎麼厲害也是不敢直接跑到學校這種神聖的地方來找我麻煩,這樣事情會鬧的很大,他也未必能討的好。
事實證明我錯的有多離譜,第三天的下午,我從教學樓上完我的必修課準備回寢室先避一避,此時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正是學生們最活躍的時候。
眼看著馬上就要到宿舍了,正當我以為馬上就安全了,迎面走來一個人,身邊還跟著幾個一看就不是善類的人。
來人我印象很深,學校很厲害的一個人物,名字叫黃奎,算是學校裡面的校霸。
我苦笑,該來的還是來了嗎?
只是讓我意外的是,鷹鉤鼻沒有親自過來,而是叫了幾個人,這些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何而來。
我轉身想要跑,這時我身後也出現了幾個人,還是我認識的,學校裡面有名的小流氓,平時我一般跟這種人都是沒有交集的,只是聽過他的大名。
我想到鷹鉤鼻手上還有命案,死的人還是警察,他到底憑藉什麼可以無視這一切,還能吩咐學校裡面的校霸人物過來堵我。
我心知跑不了,沒有像上次那樣,跪地求饒,痛哭流涕的祈求他們放過我,而是準備隨時大喊一聲,吸引學校的安保過來救我。
走到我近前的小流氓有兩人我都認識,當然是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
其中一人叫馬雷,人送外號馬老虎,特徵是脾氣火爆,有事都是第一個上。第二個是丁四,人送外號丁棍,特徵是那啥比較厲害,據說學校裡面好多妹子都被他禍害過,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但身上散發出的氣勢也都不比這兩人弱。
最讓我絕望的還是那個站在遠處一言不發的黃奎,這孫子還真看得起我啊,帶那麼多人過來堵我。
馬老虎開門見山的對我說:「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我開始裝糊塗,說:「這位同學,我聽的不是很明白,你能說清楚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