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背叛
珊瑪的話音剛落,坐在棺材里的男子忽然間便站起來,學著殭屍行走的模樣一蹦一跳起來,細心的周良發發現男子的腳並沒有落地,而是懸停在距離地面五厘米的地方。
發現問題的周良輕輕一笑,輕輕抬了抬下巴,示意珊瑪他們注意男子的腳下,即便是沒看見喜氣鬼,珊瑪他們也瞬間意會了周良的意思。
忽然間男子的腳下像是裝了彈簧一般跳躍起來,像是火箭發射一般直接從周良他們的頭頂飛過,穩穩的落在距離周良十幾米的地方。
「不好!」
原本以為喜氣鬼會藉助男子撲向周良,誰知喜氣鬼的目標似乎並不是周良他們。
「周良,它不會要去找那些村民了吧!」珊瑪眼神迷離的盯著遠處的男子,轉頭撇了一眼周良,發現周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大步走向喜氣鬼的方向。
珊瑪見狀於是便跟上了周良的步伐。
周良他們一行人悄悄的跟著喜氣鬼進入了一片荒野中,周良驚奇的發現,茂密的林子附近居然還會有這種寸草不生的地方,著實讓人意想不到。
走進荒野中,時不時會傳來微弱的鬼哭狼嚎的聲音,涼風拂過周良的臉頰,月光透過雲層照射在周良的頭頂上。
「周良,它真的是要去找村子里的人嗎?那些人應該不會在那種地方吧?」
「噓!」
話音剛落,周良便看見喜氣鬼從男子的身上出來,慢條斯理的走向遠處在瑟瑟發抖的草叢堆,臉上的表情猙獰起來,一把將裡面的人拎出來。
「你害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喜氣鬼臉上掛著毫不走心的笑容,眼中卻滿是堆手中女子的憤怒。
「對不起,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求你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不要怪罪於我!」
女子害怕的將眼睛緊閉起來,顫抖的雙手抓著喜氣鬼的手臂。
聽著女子的話,喜氣鬼忽然間放聲大笑起來,似乎是對女子嘲笑,又似乎再喂自己的遭遇感到悲哀。
喜氣鬼的笑聲持續了許久,半響才漸漸將自己的笑聲收起。
周良見喜氣鬼另一隻背在背後手忽然間長出了十幾厘米的指甲,心中暗叫不好,便將量天尺召喚出來。
與此同時,喜氣鬼背在身後的手也舉起來朝著女子的頭部揮過去,女子驚恐的盯著喜氣鬼,下一秒眼前便飛過了一把量天尺。
周良的量天尺在出現的同時攔住了喜氣鬼不會好意的爪子,頃刻間,喜氣鬼的魔抓與周良的量天尺的碰撞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刺的周遭的人不禁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別殺我,別殺我!」女子顫顫巍巍的將頭埋在胸上,整個人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甚至帶動這喜氣鬼也開始顫抖起來。
「是誰!來壞我的好事!」暴怒的喜氣鬼將手中的女子仍在地上,將另一隻手的指甲也露出來。
「當然是本大爺!」周良將量天尺收回到手中,滿臉笑意的抬著下巴,將量天尺扛在肩膀上。
見周良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喜氣鬼二話不說便朝周良衝過去,將尖銳的爪子抓向周良的眼睛。
看著喜氣鬼面目猙獰的樣子,周良不急不慢的手中的量天尺舉起,只看見周良的嘴巴不停的動著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喜氣鬼的爪子從周良的頭頂上往下抓,剎那間,天空中出現一道刺痛眾人雙眼的閃電,隨即不偏不倚的劈在喜氣鬼的手掌上,幾乎是在下一秒,周良的量天尺便豎在了喜氣鬼的頭頂上。
「哼,你還想和我斗?再修鍊幾年吧!」周良雙手合十往手心吹了一口氣,隨即便又無數的紙符飛出來。
「我今天就算是灰飛煙滅也要把你拉下去!」喜氣鬼瞪著滿足鮮紅血液的眼睛,暴怒的喊著,將受傷的手收回。
話音剛落,金色的紙符瞬間便附著在量天尺上面,下一秒便直直的落在喜氣鬼的頭上,喜氣鬼臉上暴怒的神色忽然間便消失不見。
原本飄在空中的喜氣鬼瞬間摔落在地上,嘴巴張著似乎在說些什麼。
「我不能死……不能死,我還還沒有報仇!」
周良將耳朵貼在喜氣鬼的耳邊,臉上的神色疑惑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謝必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周良的背後,用巨大的鐮刀將躺在地上的喜氣鬼給勾起來。
「你可知罪?」
「謝必安?你現在不能把我帶走!」原本虛弱的喜氣鬼在看見謝必安的那一刻瞬間就打起精神。
一個躍步就從鐮刀上面跳下來,還沒有走兩步,便被周良給攔住。
與此同時遠處的女子踉蹌這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周良的面前,眼中泛著淚花:「它是冤死的,那不是它的錯,是我的錯,你們要抓就抓我吧!」
聽著女子的話,周良一頭霧水的撇了一眼謝必安。
女子告訴周良和謝必安,喜氣鬼和她原本是相愛的人,是她為了棺材里的那個男人背叛了喜氣鬼在他母親的葬禮上陷害了他。
「它只不過就是想以自己的方式伸冤罷了。」
女子的話音剛落,謝必安將手中的鐮刀舉起把倒在遠處的屍體勾到女子的面前。
「不管它是不是冤死的,它開了死者的棺材,這就是最大的錯誤!」
謝必安毫不留情的將喜氣鬼給銬住,揮了揮鐮刀便消失在周良他們的視線里,女子看著地上的屍體痛哭起來。
與此同時警車的鳴笛聲也傳入了周良的耳朵。
「周良,想不到那喜氣鬼居然還有這樣的冤情……」沈風看著被警察帶走的女子,不禁感嘆道。
正當周良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間餘光里閃過一個紅色的身影,周良心中一緊,下意識轉頭卻上面也沒有發現。
樹葉飄動這掉落下來,像是在風中廢物一般。
「周良,你怎麼了?」珊瑪見周良一直瞪著遠處,心中不免生出些許的好奇。
與此同時,周良的眼中再一次飄過紅色的身影,猶豫了片刻周良還是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