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極陰之人
門主表現的份淡定,若不是有人過世,案子無法解決,也不會到十一門的頭上。
他把一眾人都打發離開以後,才細細詢問。
來人是賓館的老闆,裡面這段時間不太平,老是有人過世,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門主讓周良去解決,周良和老闆到了賓館以後,死者的房間周良去看,他看向身後的老闆,道:「防火做的不是很好啊。」
「該安裝的都安裝了,一到起火,裡面的人逃出來的幾率幾乎為零,這賓館如此下去,只能停止營業整改。」
老闆說的語氣中帶著絲絲無奈。
周良走進去看,裡面很清冷,雖然外面的天就不熱,那種清冷的感覺和這屋子裡沒法比的。
這裡面太悶了,周良去將窗戶打開。
老闆道:「這風進不來,好像被什麼東西隔住了一樣,我平時都是開空調排風。」
說著,老闆就把空調打開,周良看了看周圍,賓館還在營業。
他道:「先暫停營業,為避免出事,對大家都不好。」
「周先生,要處理需要多久,我一家老小可就等著這點營生吃飯了。」
「要不解決,你的損失更大呀,老闆。」
「我信任周先生,你怎麼說我怎麼做,我一定聽您的。」
他幾乎是用求的,不然十一門的很貴,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用去請動十一門的人。
周良讓老闆先回去,既然找到了他,他就定會還老白一個清凈日子。
天色漸晚,周良在賓館里,倒不用擔心沈風,現在十一門沒幾個人,也不會有人排擠他。
天色黑了,晚上周良坐在賓館的窗戶上,整個賓館就只有他一人,長期有旅客住的地方,按理來說該是陽氣鼎盛,可卻沒有。
陰氣沉沉的,若不是裡面什麼都有,還以為是空樓。
死了不少的鬼魂,周良沒發現,只有一個可能,那些鬼魂都被吃了,而厲鬼現在不知所蹤。
周良把出事的房間都看了個遍,房間的共同點都是有一面很大的鏡子。
到了半夜,風很大,吹得周良的臉生疼,他把窗戶關上,這時候一個深沉空洞的聲音響起:「還真有不怕死的。」
周良翹著二郎腿,道:「既然來了就是等你的,我的道行比起你吃的那些魂魄,那是好了一兩百倍,你要是吃了我,功力定然大增。」
他努力的吧自己營造成一個獵物引那鬼魂現身,時不時地觀察周圍。
那傢伙沒出現,周良沒法動手,只聽得那獵物狂妄道:「來的也不止你一個了,臭道士,他們都拿我無辦法,我勸你還是速速離去吧,免得真成了我的盤中餐。」
周良不屑,他要是真有那個本事,就不會在這小小賓館靠著靈氣微薄的魂魄來修鍊。
周良想辦法把他引出來,刺激:「就連出來都不敢,如何和我作戰?」
周良的目光一直都盯著屋子裡面,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這時候鏡子忽然有光閃了一下,他走到鏡子面前,果然看見裡面有一個黑影,那黑影只存在在鏡子里,其餘的地方並沒有。
那黑影得意洋洋的看著周良,道:「有本事你進來呀。」
周良拿出符咒貼在自個兒的身上,敵在暗我在明,必須要小心。
周良心生一計:「你就叫我出來,你不是也在那鏡子里出不來么,一個別笑一個,我看你是被困在裡面了吧。」
周良去貼吧,立馬問林九叔,這是什麼情況,在鏡子里有那傢伙的影子,可在現實里並看不見。
林九叔道:「這個情況我也沒遇見過。」
降魔天師鍾馗:「他不在這個房間,經過依附物體導致吧主注意力轉移,也許他並沒有在吧主身邊。」
周良看了看周圍,鏡子什麼東西,鍾馗不曉得,在那個仙魔共存的年代,還沒有鏡子這東西。
殭屍道長林九叔:「天師的意思是他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讓吧主產生幻覺,以為他在吧主所以為的地方嗎?」
「不錯,正是這個道理。」
周良起身就打開門,鍾馗他們殺過的鬼魅妖魔只怕比自己殺過的還多。
他出去,挨個房間的到處看。
這時林九叔又道:「吧主所在地方是虛妄的,那鏡子里的鬼魂也是虛妄的,但那傢伙一定操縱著一面鏡子,與吧主所在房間的鏡子連接起來,才能完成這個法術。」
周良聽明白,這個不難,要把所有的鏡子都搬在一個房間,這個魔頭必然無處隱藏。
這期間計劃暴露,可能會離開這個賓館。
她出去立馬就給沈風打了電話,要準備黑狗血,桃木劍,硃砂,大量需要。
一夜都在賓館這守著,那傢伙不敢隨意出來。
十一門不缺這些東西,開車把所有需要的都送過來,周良畫符。
沈風皺眉:「要這麼多作什麼?」
「自然有用處,他不敢出來,但若我離開此處,他必會偷偷溜走,只要有符紙控制,他被封禁在這賓館,逃不掉。」
沈風在周良的安排下,把這些符紙挨個的去貼在了窗戶,門框,一切鬼魅可出入的地方。
周良胸有成竹,第二天天明,周良在賓館外的歪脖子樹上歇著。
老闆過來詢問情況,周良從樹上跳下去,道:「你去找三個工人,有事安排。」
老闆皺眉,還未問緣由,周良表明:「要壯漢,我自有用途。」
他又讓老闆把那些死過人的信息都給他,挨個看了一遍都是極陰體質,難怪那鬼魅會盯上。
老闆去找到人,周良讓他們去把所有房間的的鏡子都搬到前台,老闆阻止:「那花了很多裝修費,這……」
「你花了不少的裝修費,也是鬼魅的藏身之所,賓館里頻頻出事,和鏡子有莫大的關係。」
老闆這下閉了嘴,周良跟著壯漢他們去,囑咐著不能碰到貼好的符咒,否則便會惹禍上身。
大白天的沒異常,臨時工搬完東西,老闆結算工薪的時候,其中一個面色蒼白,額頭冒汗。
周良皺眉,上前:「兄台,可否問一下,你什麼日子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