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夢遊症?
消息發過去立馬被讀取,幼兔回消息道:「人家只是想不到更好玩的遊戲了。再說啦,直播玩pk不就是為了賺點錢嗎,不pk哪有人刷禮物。」
說的也有道理,一瞬間我對幼兔改變了心裡的看法。
一個小姑娘為了賺錢這麼拼,值得誇讚。
「挺努力的小姑娘,互關一下,有時間在一起玩。」發過去后我關注了她,她回了個笑臉:「以後就請多關照啦!」
退出直播後台,我洗漱完后倒在床上歇息。想著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努力閉眼強迫自己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八點準時醒,給蘇離發了個消息她沒回,應該是在忙。
我也沒啥事,去樓下吃了個早飯後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聊了會。下午邊乘坐高鐵前往崑崙道,在晚上十點后見到了狐大仙。
狐大仙聽完我說的后沉默了好一會,惆悵道:「我就知道事情沒那麼容易解決,不過我們會鎮壓住他的魂魄,不讓他有機會重現。至於你說的靈兒……」
「她不出現你也找不到她,順其自然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就這樣?」我咂舌。
「不然呢,你真當我無所不能啊!」狐大仙看樣子有點想白眼我。
我撇嘴,這趟豈不是白來了。還耽誤了我一天直播的時間……
十一點后已經沒有高鐵回去了,我在高鐵站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趕在十二點前開了直播。
第二天一早我搭最早一班的高鐵回到哈爾丁,剛下車任恆給我打了個電話,求助我問女生生氣了應該怎麼哄。
「這事你不最在行嗎?怎麼,跟小女朋友吵架了?」我一邊走出高鐵站一邊問。
任恆在電話那頭連連嘆氣,聲音聽起來沙啞了許多:「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哪惹她了,都已經不理我三天了,我愁啊。」
「冷戰三天了啊,那你都做了什麼哄她?」我走到馬路邊攔了輛的士,問。
「送花,送禮物什麼的都做了。她不見我,消息不回電話也不接,我是真沒轍了。我又不知道她到底怎麼生氣了,要不你幫我問問離姐,我看離姐跟她關係還不錯。」
「你怎麼不自己打電話找阿離?」我疑惑。
「離姐沒接我電話,我這才著急的找到你。」任恆說。
話說回來,蘇離還沒有回我的消息,忙到這個程度?
我對司機說:「司機,麻煩倒轉去蘇氏集團。」
「行了,我現在過去找阿離問問看她知不知道,掛了啊。」我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心想著我直接過去找她也不大合適,便讓司機在一家花店先停下,我打算先去買束花。
在精品花店挑了束紅玫瑰,付賬準備離開時,我聽到了洛秋棠的聲音:「挺煩的,我都想把所有聯繫方式換了。」
煩?換掉所有聯繫方式?是因為任恆嗎?
「算了,再忍忍吧。」說完她轉身準備往外走,卻在轉身那刻與我對上線。
「王……王景哥。」她眼神閃過一絲慌張,很快又遮掩掉:「是任恆讓你來找我的嗎?」
洛秋棠身上圍了條圍裙,頭戴一頂時尚的草帽。她在這家花店工作?
「沒,路過買花去找阿離。你……跟任恆吵架了?」我如實。
「嗯。」她垂下眸,「鬧了點小矛盾。」
「剛才你在……」我問到電話。
「剛才是在跟我媽打電話,因為別的事情,不是因為任恆。」洛秋棠趕緊解釋,隨後重重嘆了口氣:「王景哥,你不知道任恆對我做了什麼。我……」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能請假嗎?我們找個地方喝點東西。」我說。
「可是你不是要給阿離姐送花嗎?這樣不大合適吧……」她小心翼翼的抬眸望著我。
「沒事,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我回。
於是乎我抱著一束花跟洛秋棠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廳。點完咖啡后我直接問她跟任恆的事情,洛秋棠也全部告訴了我:「任恆有夢遊的習慣,而且他會夢遊打人。」
「他打你了?」我驚訝。
「嗯,不止一次了。我知道夢遊打人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他這種行為真的很可怕!」她說著情緒開始激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似乎在回憶任恆夢遊對她的暴行。
我心一沉,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安慰她。
任恆跟我認識一年多了,我倆也同床共枕過,他有夢遊我怎麼不知道?還是說,他是在中蠱后出現的行為?
這事有點嚴重,我得確定了才能下結論。
「所以你才躲著他,想要用這種方式跟他分手對嗎?」我說。
洛秋棠頭低得更下,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我不知道,我很喜歡他,可是……我現在心裡很亂,很亂。」
說著她突然站起身,走到我旁邊一把抱住我。
我身體一僵,腦子發翁。
等我反應過來時她已經鬆開了我,低頭連連道歉:「對不起王景哥,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任恆那邊我會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我陰沉下臉。心想要是這幕被蘇離看到的話,那我肯定完蛋。
拿著花離開咖啡廳,我打車去到蘇離公司。
下車時正好碰到蘇離拿著文件走下大樓。見到我時她片刻驚訝,踩著細高跟快步走向我,小聲:「你怎麼過來了?」
「好久沒見你了,有點想你。」我把花遞給她。
蘇離接過花,我幫她拿著文件:「你這是要去哪?」
「送個文件,上車吧。」說著蘇離走到她車旁邊,把花放在了後車座:「家裡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嗯,都處理完了,浩浩也在這上了小學。」我坐上副駕駛位系好安全帶:「你呢?還沒忙完啊。」
「快了,今天把文件送過去,晚上設宴簽下合同就沒事了。」蘇離說。
我點點頭,心想著任恆的事情我還是不跟她說了。
蘇離送完文件又要回公司繼續忙。回公司前她把我送到我租房的公寓樓下,正準備對我說點什麼時,任恆不知道從那裡走了出來:「景哥,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