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411章 你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啊!
驅車回家。
沒過多久,便回到權家。
此時,權家如同三堂會審。
權不凡和權去邪這對大哥三弟都在,權傾傾和權招招也在。
權招招小聲對權傾傾道,「姐,好大一口瓜啊,差點把我噎死!」
「二伯平時看著挺正經一人,咋竟然還鬧出這種緋聞了?」
她這可真是萬萬沒想到,因為在她的印象中,他們權家專出情種。無論是她爸還是她大伯,對老婆孩子都挺好的。
至於二伯……雖然平時因為工作忙,很少回家。但偶爾家庭聚會,二伯的視線始終都是聚焦在二伯母身上的,眼神中所流露出來的情愫顯而易見。
要說二伯是什麼花天酒地在外面亂來的人,權招招不太相信。
權傾傾也不信,於是她低聲對權招招道,「先別胡說八道,我相信二叔的為人。」
她還相信,二叔對二嬸,絕對別無二心。
只是……
二嬸好像並不太相信的樣子。
杜家月當然不信!
她憑什麼要相信權歸真這個狗男人對她情更深重?
他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愛她的話,一年到頭不是忙於工作就是忙於工作,她想要隨時見他一面,簡直難於登天。
哪怕她口口聲聲說要給他戴綠帽子,權歸真都無動於衷,毫不在乎,根本不介意。
只要她不提離婚,什麼都成。
一個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若是真的深愛一個女人,能不在乎成這樣?
權歸真自始至終在乎的,不過是跟她之間的聯姻關係。
反正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愛不愛的,於她而言也不太重要。
但權歸真在外面有女人,而且還被她抓了個正著,這可就真是讓她萬分惱火了!
這跟踩著她墳頭蹦迪,有什麼區別?
哦,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她還沒死呢,權歸真竟然就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打她的臉!!!
他竟然還好意思低聲下氣跟她說好話,說什麼老夫老妻的,不要鬧得這麼人盡皆知,這麼難看。有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好生解釋。
啊呸!
依她看,分明是好生狡辯還差不多!
她就是要鬧得人盡皆知,就是要讓他顏面掃地,就是要跟他這個狗男人離婚!!
「媽……」
權璽回來后,剛喊了杜女士一聲,杜女士便言辭栗色用死亡眼神掃向他。
當看到權璽身旁的慕寶兒時,杜女士又瞬間像是會變臉一樣,露出慈祥和藹的微笑,連聲音都變得如慈母般溫柔。
「寶兒乖乖,你回來了啊?」
「媽可想死你了,這麼多天都不回來看看我。你先等等啊,等媽先處理好家事,再讓人做你最愛吃的。
別被我嚇到了知道嗎,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談個離婚而已,別害怕。」
說罷,扭頭重新看向權璽。
「先別叫我媽,我現在就問你一句,我要跟權歸真這個狗男人離婚,你是贊同還是反對?」
權璽:「……」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似乎是個……送命題??
權歸真冷漠的眼神看向權璽,其中隱含威脅。
就彷彿在說,你若是敢說贊同,你的老父親我,只怕不介意來一場父子間的生死搏鬥。
「媽,這是你們長輩之間的婚姻關係,無論我是反對還是贊同,都沒有這個權利。」
權璽畢竟是權璽,這樣的場面難不倒他,他只是娓娓道來,好像並不站任何一方。
「我只是覺得婚姻並非兒戲,你可以跟爸好好把話說開,看其中是否有誤會,再做決定。」
杜家月冷笑:「呵~狗兒子。」
語氣中的嘲弄,不言而喻,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男人都狗,兒子也一樣。
話說得這麼周全圓滿,歸根結底就還是站在他爸那邊。
權家在場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權歸真,又看一眼權璽。
這妥妥的就是差別對待啊!
權家的男人,就是這麼沒有地位的嗎?
權歸真對權璽這端水的話,雖然不太滿意,但也沒覺得有多大問題。
「是啊,家月,你確實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這件事情存在誤會,你不能就這麼草率地給我判刑。」
杜家月一拍桌子,「那好,你現在就給我解釋。」
權歸真看了一眼四周,兄弟子侄都在,傭人也好些,他可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說秘密的愛好。
「我們回房說,我可以一五一十的解釋給你聽。」
杜家月橫眉冷對,對權歸真滿是不耐煩。
但權歸真著實捨得下面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低聲下氣。
「家月,就當是我求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夫妻情分,給我一個私底下給你解釋的機會。」
杜家月如同女王一般昂著頭,「那好吧。」
說完,率先回房。
她倒要看看,權歸真這個狗男人打算給她一個什麼解釋?
當事人已經施施然離去,權不凡等人也不好再繼續留下去,於是也一起起身離開。
權不凡在臨走前,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樓上。
眼底流露出一絲慚愧。
他帶著權傾傾離開后,回去的路上,問權傾傾道,「你對於你二叔這事怎麼看?」
權傾傾想了想:「我覺得以二叔的人品,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估計是二嬸誤會了。」
權不凡對女兒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然後語重心長道。
「傾傾,其他人都可以對你二叔有所誤會,但是你要記住,唯獨你沒有資格,去質疑你二叔的人品,知道嗎?」
權傾傾跟父親權不凡間,不同於其他父女那般親密。
在權傾傾的記憶中,父親很少會與她閑話。一旦開口跟她說話,那這必定是肺腑之言,需要她牢牢銘記的那種。
於是權傾傾問道,「爸,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你二叔這麼些年來,一直在為你。為了你那門詭異的婚事,你二叔甚至犧牲了自己跟你二嬸間的感情,只為了幫你打探出一絲半點的消息。」
權傾傾滿目震驚。
她從未想過,竟然還有這事。
她只知道二叔好像一直以來都忙於權家在海外的事業,醉心工作,甚至忙到一年到頭,常年不著家。
「他不是在忙海外事業,他是在打入權氏宗族的核心,想知道有沒有法子幫你解除那門婚約。」
「因為這期間過程步步驚心,他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殞命,會惹得你二嬸傷心,於是便索性一直掩飾自己感情。」
「唉,你不知道你二叔這次,會不會把話跟你二嬸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