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鏡子里的妖怪

第37章 鏡子里的妖怪

第37章鏡子里的妖怪

第一單經過我手的生意居然是這麼順利,沒想到還遇到老熟人了,要不是黃小嬌換成個厲鬼之類的恐怕還得是一場惡戰,這下多好兵不血刃,剩下的爛攤子就交給黃三太奶了,她的好孫女就讓她看著管教吧,小於驍的母親拿出個信封遞給了我,千恩萬謝的對我說,王大師你可真是活神仙,救苦救難的觀世音,這些錢還望不要嫌少,以後有機會一定親自拜訪。

我象徵性的謙讓了下,然後把錢放進口袋裡,雖然我會降妖伏魔,但我不是**,我也是人,我也需要吃飯,收錢對我來說是很正常的,而且每次請仙家上身,回到仙堂多少都得意思一下,你總不能讓仙家為你義務勞動吧。

從小於驍的家裡走出來后,我給老白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邊老白唉聲嘆氣的,想來是昨晚沒整明白。

電話里老白對我說,讓我什麼也別問,晚上在家等他,有些事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明白的。

老白掛了電話后,我一個人來到菜市場,買了些魚,燒雞,還有香煙和酒,這都是給我家的仙準備的,要知道以後求人家的事情還多著呢,求人先送禮這話我還是知道的,回到小平房,我把貢品擺上后又上了香,嘴裡說道:各位大仙在上,弟子王莫楓今日出馬看事,掙了第一桶金特來孝敬各位大仙,還望各位大仙以後多多幫助。

晚上我在事務所準備好酒菜,老白也準時下班,今晚老白不用值班,給他打電話時告訴他我在事務所等他,這老小子聽到有酒喝,早早的便跑了回來,一見面就問我,小楓啊酒呢,快點開整吧。

我無奈的看著這個白痴真是天塌下來都不驚啊,我放好桌子拿出碗筷,把吃的和酒擺上后,問老白昨晚到底發生了啥事。

老白倒了杯啤酒喝下肚后,沒有先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我今天怎麼樣。

我把信封放在桌子上,老白拽出信封數了數,乖乖整整五千塊。小楓啊我看咱倆別上班了還是干這個得了,這錢都趕上咱倆兩個月的工資了。

我鄙視的看著老白,要知道咱倆做的這些事都是見不得光的,屬於封建迷信哪天被抓了,你老小子還能像今天似的這麼風光在這喝酒,早就在號里啃窩窩頭了。

我看老白轉移話題就知道昨晚的事情指定是砸鍋了,我問老白昨晚到底怎麼了。

老白嘆了口氣說道:小楓啊!你不知道啊他娘的昨天哥們我失算了,本以為也就是個邪祟而已,誰承想大意失金州啊!結果走了麥城。

娘的!你別來這給老子拽文了,趕快說正經的。

老白看了一眼后講出了昨天的經歷,原來老白前天接到電話後知道是個女的於是把我支開后昨天一大早便燒包似的換上了新衣服而且把那身只有在畢業典禮上穿過的西服也翻了出來套在身上,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去抓鬼倒是像去相親。

老白到了市區給那女人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那女人便開車過來接老白,聽老白說那女人今年三十多歲一直是單身,老白這種飢不擇食的人本以為能與這三十多歲的大齡剩女發生啥關係,而那女的一下車見到老白的這身裝束,先是下了一大跳而後走過去小聲的問道:你是白大師?

老白含蓄而又委婉的點了點頭,不知道這位女士怎麼稱呼。

那女的用著懷疑的眼光看著白馳好一會說道:你叫我許姐吧。然後把白馳帶上車,在車上許姐從後視鏡里看著白馳,給老白看的都有點發毛,雖然自己是小伙吧但也不能這麼看那。

老白咳嗽一聲說道:許姐你能給我講講,你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姐冷笑一聲說道:你真的是東北癔症事務所的白大師?

老白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原來這一路上這娘們都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自己卻傻吧啦機的還以為這中年少婦是被自己的長相所迷惑了呢。

聽老白講到這段我差點都要笑噴了,這傻老白真是愛自作多情。

老白見許姐不信,微微一笑從兜里掏出一張符輕輕晃了一下那符咒竟自燃起來。

許姐這中年婦女頭髮長見識短哪見過這世面,嘴大大的張著像是見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個急剎車差點把老白從車上給甩出去。

許姐回過頭抓住老白的手說道:白大師我相信你了,你可要救我的命啊。

車開到許姐家的樓下,許姐驚魂未定的看著白馳。

老白一邊安慰許姐一邊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姐看著這座恐怖的大樓心有餘悸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委,許姐和這個城市的大多數女性一樣,每天過著早八晚五打卡例會的生活,要說搬進這座樓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一年前因為許姐租的房子到期了,那段時間許姐也試圖找過很多房子沒有一家合適的,而無意間在一則廣告上看到了這條租房信息,房租一年不到五千,而且在市區,要知道現在市區的房子貴的要死,而這座房子的價格一年還不到五千,就算是做夢也未必會找到,於是許姐試著撥打了這個電話,很快的就與房主見了面,本來想先租半年,但房主說了租這個房子必須要交一年的錢,最後許姐只好妥協了。

剛剛搬進來時還算可以一切都很正常,但怪事發生在三個月前,有一天許姐做了個夢,夢見晚上下班回家時,大門打開著,許姐進屋后發現屋子裡放著桌子兩個陌生的女人已經坐在桌旁等著許姐了。

許姐一愣以為是走錯了地方,但看了看門牌號確定是自己家后,便問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家啊。

那兩個女人笑了笑說道:快過來吃飯吧。

許姐像是著了魔一樣坐下來跟著這兩個陌生的女人吃飯,吃著吃著怪事發生了,兩個女人一句話不說,也不看吃菜,但盤子里的菜卻憑空消失了。許姐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雖然是在夢裡但想醒卻怎麼也掙扎不出來,就好像夢魘一般。

兩個女人見許姐不吃菜便勸道:你快點吃啊。

許姐這時哪裡還能說出來話,就在這時只見那兩個陌生的女人突然飄了起來,向許姐飄了過來。

啊!許姐大叫一聲睜開眼睛,原來是場夢。一身冷汗已經侵透了睡衣,許姐長出了口氣,原來是場噩夢,此時天剛蒙蒙亮。許姐打開淋浴準備沖個澡,當剛要脫衣服的時候,就在浴室里那面大鏡子中突然多出來一個人影,一個男子身穿深藍色的中山裝,此刻正盯著許姐。

要說許姐平時還算得上是個女強人,但那是在別人面前,其實是個女人都有柔弱的一面,這許姐也不例外,此刻的許姐還以為是在做夢,猛的給自己一個嘴巴,抽的那叫一個疼,看來這不是夢。許姐眨了眨眼那男的還在,而且這回還衝許姐笑了笑。

許姐大叫一聲衝出家門,至於怎麼下的樓都不記得了,還好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自己的手包,拿出手機給同事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一會許姐的閨蜜開著車便到了。許姐見到自己的閨蜜來了,趕忙上車把事情說了一遍,那閨蜜起初還不相信以為是許姐最近工作太累了,導致的神經錯亂,但聽許姐的口氣根本不像有病的樣。

許姐的這位閨蜜其實也挺迷信的,寧可信其還是去找個地方看看吧。

寺廟。

本市最大的寺廟在那天迎接了最早的兩位客人,準確的說是兩個女人,其中還有一個衣冠不整的女人,那就是許姐。

許姐的閨蜜帶著許姐來到這間寺廟,看來許姐的閨蜜和這座寺廟裡的和尚有些交情,找來一個上了年輕的和尚,那閨蜜對那和尚說道,弘子大師這位是我的朋友,不知道怎麼了她最近好像沾上了邪祟,還請大師給看看。

那弘子大師五十多歲的年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道行,兩眼一打許姐看了很久最後說道:這位女施主,如今你家宅不寧,身邊有邪靈跟隨,我這裡有串佛珠,可暫保你一時平安,這件事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以後的命運要看你自己了。

許姐看出來了這老和尚是不想管了,許姐本來滿懷希望的如今卻被人潑了涼水,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許姐用懇求的眼神看著那老和尚而這時這老和尚卻嘆了口氣轉身走了。最後許姐無奈只好在寺廟裡求了一尊開光的觀音以及一個八卦鏡。

回到家后把這些東西都放好后,心裡總算踏實一點,但一到晚上許姐還是很害怕有好幾次都不敢在家住,而聯繫了好幾次房主誰承想房主的電話卻打不通,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還真別說,只從許姐帶上了那佛珠以後還真是消停了一段時間,而且家裡面還有觀音鎮宅,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就在前天還是出事了,前天許姐下班后和同事喝了點酒回家后準備洗澡,但打開燈時卻發現那觀音像不知為何突然自己碎掉了,許姐由於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沒在意,脫了衣服準備洗澡,但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這佛珠不能沾水,每次許姐洗臉或者洗手時都會把這佛珠摘下來而這次卻忘了,佛珠一沾水法力全失。等許姐洗完澡時對著鏡子梳頭可怕的一幕又再次上演,鏡子里平白無故的多了好幾個人,上次是一個男的這回卻是一男兩女,而這兩個女人就是在夢中和許姐一起吃飯的那兩個陌生女子,此刻那男的還是在笑,而那兩個女人卻是在對她招手。

許姐又再一次的驚叫,趕快帶上佛珠,這時鏡子里的景象又消失了。許姐嚇得一身酒氣都化作冷汗流了出來,一個人蜷縮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等醒來后卻發現自己躺在洗手間的門口,而正對著自己的正是那面鏡子。許姐大叫一聲抓起身旁的東西朝那鏡子扔了過去,咔嚓一聲鏡子被打得粉碎,就算許姐膽子在大也無法接受這種事實,這時許姐唯一的想法就是逃出這間屋子在也不想回來了,如今天已經大亮了,許姐回屋簡單的收拾了下衣服,這回下定決心不在回家了。

許姐來到了她的閨蜜家,她的閨蜜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沒想到卻又死灰復燃了,突然許姐的閨蜜想到了什麼在屋子了翻了半天找到一張名片遞給許姐,許姐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寫著「東北癔症事務所」。

這就是許姐所說的經過,老白聽完後點了點頭,似乎對這件事有把握,下了車后,老白能感覺到許姐如今對這座樓還是有恐懼的。

老白給許姐一個迷人的微笑,然後身先士卒的走在前面,許姐緊跟在後。

開門,進屋。

當門剛剛打開時,老白便感到有一股陰氣,老白冷笑一聲從兜里掏出兩張符咒一張給了許姐另一張貼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吩咐許姐今晚不要回來了,等處理好了會給你打電話的。

許姐聽到老白這麼說,如遇大赦般,其實許姐早就想走了如今聽到老白這麼說一溜小跑便消失了。

老白看著許姐走後心中暗道:這老娘們真是頭髮長見識短。老白看著一屋子的碎玻璃咳嗽一聲說道:別藏了,你們幾個都出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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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馬仙:我當大仙的那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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